→酒吧那種地方一釣了亂子,去晚了就有可能出事,下樓的時候隻是和大家了一聲有急事,就急衝衝的離開了。 .更新最快<-》


    “不會又是去偷情了吧?”胡月容越來越覺得陳濤可疑,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親自跟著去看個究竟。


    “嫂子,我去幫你盯著表哥哈。”完就跑著追了出去,剩下的眾人都很是無語,紛紛在猜測不會是這個丫頭看上陳濤了吧,這可不是什麽好現象。


    “我也去看看。”王躍龍也追了出去,他有不放心胡月容。


    就在他們剛走了還沒有一分鍾,就有四名警察走進了咖啡廳,他們神情嚴肅的走向吧台,先是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然後客氣的對著楊慧穎問道。


    “這位姐,我們是市刑警大隊的,請問你們這裏的老板楊慧穎在嗎?”


    “我就是楊慧穎,你們有什麽事情嗎?”魅影聽到對方這麽問,本來想編個瞎話的,可是還沒有開口楊慧穎就已經很老實的回答了。


    “啊……”問話的那個警察明顯愣了一下,怎麽也不敢想象這麽漂亮的女人竟然是殺人的幕後黑手,不過想到命令還是開口了:“楊姐,我們懷疑你跟一件凶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


    零度酒吧,看著為了保護自己挨了一刀的飛虎,莊悠唁滿了內疚,有些後悔自己任性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一般見識了,雖然後悔可是她卻不是一個願意服軟的主兒。


    扶著已經挨了一刀的飛虎,瞪著眼前得意的年輕人道:“你現在最好放我們兩個離開這裏,要不然一會兒我姐帶人過來了,你們想走都不可能。”


    “你姐來了好啊,我正好雙飛。”年輕人顯然也是個不怕事兒的玩兒主。


    “我姐是保和公司的總經理君蘭,人稱血蘭花。”莊悠雪見眼前這個油光粉麵的子竟然不吃自己這一套,本來想爆出自己省委副書記女兒的身份,可是一想對方來這個地方還是一副下流坯子的樣子,鐵定是混地下世界的,於是報出了君蘭的名字。


    莊悠雪現在也沒有了辦法,隻能這樣來拖延時間等待君蘭的到來。


    誰知她這話剛剛完,那個家夥就已經笑了,而且是笑的肆無忌憚,“君蘭,血蘭花好響亮的名字,如果來了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處。女,會不會流血。”


    “我跟你拚了。”莊悠雪這個時候聽到對方竟然如此話,再也忍不住了,將攥了半天的酒瓶子朝著那個油頭粉麵的家夥扔去。


    可是酒瓶子還沒有接觸到那個年輕人,就被他身邊的一個瘦的漢子一拳給打碎,嘴裏竟然還烏七八糟的了句所有人聽不懂的鳥語,不對,如果細細聽聽,應該是島國話。


    陳濤對零度酒吧絕對不陌生,當年這個身體的主人基本上每月都會在這裏瀟灑一次,尤其是邊喝酒邊看妹子的技藝表演,那簡直就是帝王級的享受。


    不過現在陳濤卻沒有這個心情,就因為他了解那個地方,才知道那個地方的凶險,去晚了怕什麽事情都發生了,一臉闖了七個紅燈,造成五輛車連環相撞,萬幸的是沒有人員死亡,陳濤用了四分鍾就趕到了酒吧。


    這個時候他開的那輛改裝的車子都已經被撞得變了形,可見陳濤這次是真的急了,車子停下陳濤急衝衝的衝進酒吧。


    進去他就聽到一聲巨大的響聲,接著就是一聲清脆的耳光,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果然是莊悠雪和保鏢,那個保鏢剛剛為了保護莊悠雪,受傷的身體再次收到重創,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莊悠雪在焦急之下,再次衝向那個油頭粉麵的家夥,被硬生生的打了一記耳光,臉瞬時就腫了起來,人也倒在了地上,捂著臉死死的瞪著那個油頭粉麵的年輕人。


    “媽的,真是給臉不要,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找人輪了你。”那個油頭粉麵的家夥現在占了絕對的上風,此時是囂張至極。


    其他看熱鬧的人見到他這麽威猛,也不敢開口,隻是在遠處看個紅花熱鬧,有人表演真人秀,他們也願意看。


    “我不信。”陳濤帶著玩味卻讓人感到寒意的聲音在這一刻響了起來。


    “陳濤……”看到這個男人,莊悠雪起身就衝到他的身邊,緊緊的抱住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刁蠻的丫頭竟然嗚嗚嗚的哭了起來,那叫一個可憐。


    “沒事了。”陳濤輕輕的拍了拍莊悠雪的後背,給她一種安慰,然後把她輕輕的拉到自己的身後,也就在這一瞬間,他臉上剛剛安慰莊悠雪的溫柔瞬間消失。


    隨之而來的是無比的憤怒和寒意,盯著眼前的幾個人道:“剛剛動手的家夥,現在每人自斷一條胳膊,跪下給我的朋友賠罪,今天我就可以免你們一死。”


    “你是什麽人啊,趕在這裏裝大尾巴狼。”那油頭粉麵的子聽到陳濤的話就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好笑,語氣中更是充滿了不屑。


    “記住在閻王那裏報到的時候,告訴他我陳濤就是要你命的人。”陳濤話一落,甚至還沒有讓對方清醒過來,他已經快速出手,直接一拳朝著那個家夥的心口部位打去。


    “八嘎。”就在陳濤出手的那一刹那,粉麵年輕人身邊的兩個保鏢就已經衝了出來,出手打向陳濤,還有一個保鏢急速將那個男子拉向一邊,避免年輕人受到傷害。


    “次奧,原來是島國人。”在話的時候陳濤手中增加了兩成真力,四拳相撞,發出兩聲慘叫,還有一連骨骼碎裂的聲音,隻是一個照麵,就把聯手打敗飛虎的兩個島國高手給廢了。


    可是兩個島國高手並沒有被擊敗的自知之明,而是從衣服中掏出他們慣用的偷襲劇毒飛鏢打向陳濤。


    “自作孽不可活。”陳濤真氣再次灌注於手上,直接就拽起一把椅子,用力直接扔了出去,直接就將對方的飛鏢給震落在了地上。


    雖然受到了阻力去絲毫沒有停滯,隻是在眨眼之間就砸在了那個島國高手的胸口部位,椅子直接粉碎,島國高手整個人直接就飛了出去。最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連吭一聲都沒有就直接一命嗚呼了。


    另一個家夥看到這一幕,大驚,感受到陳濤強烈的殺機,拚了命的朝著陳濤投擲毒飛鏢。


    “給我去死吧。”陳濤死字出口,直接身手再次抓過一把椅子,用力一甩將那些毒飛鏢打掉,然後直接用腳一踢身下的一枚飛鏢,直接以急速飛行刺穿了那個島國高手的心髒。


    油頭粉麵的子怎麽也沒有想到,陳濤竟然如此霸道凶殘,真的在這裏殺人了,而且殺的還是外國人,話的時候竟然都有些結巴了。


    “你……你……你竟敢殺人。”


    “外國間諜而已,我想殺就殺,你也是一樣,國外間諜的幫凶,我殺了你也是為國除害。”陳濤做決定的時候永遠不會給人留下把柄,所以在行動之前就已經想好了退路。


    “我不是間諜幫凶,是省城何三春的兒子,你要是感動我,我爸是不會放過你的。”


    何三春,這是一個在桂省地下世界轟動的名字,一個縱橫桂省近乎十年的省級大梟,以心狠手辣做事不留後路著稱,在省級大梟中絕對也算是數得著的人物。


    站在陳濤身後的莊悠雪腦子已經當機了,陳濤的舉動完全超出了她想象中的範圍,他竟然殺人了,而且還是殺的何三春的人,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也在這個時候開始聲的議論了起來。


    陳濤卻沒有理會這些議論,或者他根本不在乎這些議論,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雖然比他計劃中的要提前了很長時間,可是他並不在乎,虱子多了不怕癢。


    更何況這次還有省委副書記的千金參與其中,鬧大了省委副書記至少能幫自己抵擋一半的火力,總體來還賺了呢。急衝衝的追過來的胡月容恰巧看到這一幕。


    捂著嘴巴愣愣的站在酒吧門口,不敢去湊到陳濤身邊,她有兄不清了,這個男人真的是自己的表哥嗎?


    而在酒吧的一間豪華的包間中,一個陰翳的男子看到這一幕竟然笑了,捏著身邊兩個女人身上自帶的山中葡萄問道:“兩位寶貝,你這次張爺我是不是玩大了?”


    “不知道。我們隻知道跟著張爺這輩子就能幸福。”兩個女人同時用勾人的聲音回答。


    “哈哈,你倆比他們聰明。”張強此時很得意,稍微用了那麽手段,就引起了下麵兩方人的大戰。


    使勁在兩個女人山包上捏了捏,這才再次開口:“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張爺我就是那個漁翁,這桂省的地下世界早晚是我的囊中物。”


    “我們就知道張爺最厲害了。”話的時候一個女人起身,將山包中的葡萄送進了張強的嘴裏,隻是在張強嘴巴吃住她葡萄的時候,女人眼中出現了一絲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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