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榮軒問道:“這本書這麽難,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參透,可見,爹應該還活著。”


    忘緣想了想,點頭說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韓榮軒繼續說道:“那本書,你讀得懂嗎?你看過嗎?”


    忘緣搖了搖頭。


    韓榮軒說道:“那麽,你此前有沒有聽說過有人想要這本書?”


    忘緣說道:“這本書雖然神奇,但是全天下知道這本書的人其實並不多,除了大荊寺主持,我還有你爹,其他就很少人知道了。”


    韓榮軒追問道:“很少人知道,就是還是會有人知道,你目前知道的有哪些人?”


    忘緣沉思了一會,終於說道:“崔斌。”


    韓榮軒大驚,說道:“如此說來,我們現在必須先返回宮中!”


    忘緣問道:“但是初瑤身體還沒好,她怎麽辦?”


    韓榮軒說道:“寺中能照顧好她嗎?另外,我再讓賈全和孩子一起進去。”


    忘緣想了想,說道:“隻要你放心,應該是沒問題的。”


    韓榮軒想了想,突然說道:“糟了,我看是不行,這崔斌的人如果真的一路跟蹤追到了這裏,恐怕現在大荊寺已經出了問題了。”


    忘緣這才恍然大悟,說道:“是啊!這可如何是好?”


    韓榮軒突然直直地看著忘緣,一句話不說。


    忘緣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麽?”


    韓榮軒突然問道:“你到底為什麽要找我爹?是因為你還愛他嗎?”


    忘緣點頭說道:“當然。”


    韓榮軒繼續問道:“那你對崔斌呢?”


    忘緣突然愣住,片刻之後才說道:“我對他,隻是感激之情,並無愛情。”


    韓榮軒又問道:“那如果崔斌和柳海川之間決鬥,要死一個,你選誰死?”


    忘緣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眼神中似乎流露著某種不為人知極力掩飾的恐懼與慌張。


    見忘緣仿佛被嚇住了,韓榮軒突然笑了一下,說道:“娘,對不起,嚇著你了,我隻是怕你心裏有其他男人,這樣的話,對爹就太不公平了。”


    忘緣仿佛鬆了一口氣,說道:“怎麽會?”


    韓榮軒馬上說道:“那咱們現在立即起程返回大荊寺!”


    忘緣點頭,立刻便上了馬。


    兩個人連夜趕路,很快便到達了大荊寺,然而,此時的大荊寺已經變了一個樣子,到處一片狼藉,所有的僧人們都受了傷。


    忘緣立即查看了所有人的傷勢,說道:“放心,不嚴重。”


    韓榮軒問那些躺在地上和尚道:“對方什麽時候來的?”


    一個和尚答道:“昨日早晨。”


    韓榮軒鬆了一口氣,立馬衝到初瑤房間,果然,房間裏空空如也,韓榮軒對忘緣說道:“你在這裏給所有人療傷,我下山一趟,馬上回來。”


    忘緣點了點頭。


    韓榮軒趕到山下,找到了賈全。


    賈全見韓榮軒這麽久沒下山,立刻問道:“怎麽樣啦?初瑤有沒有事?”


    韓榮軒答道:“初瑤的傷勢已經沒什麽問題了,現在就是要調養,但是昨日早晨,人突然不見了。“


    賈全不可思議地答道:“不見了?是自己跑走了嗎?”


    韓榮軒複雜地搖了搖頭。


    賈全立馬敏感地反應過來,問道:“宮裏是不是又出事了?”


    韓榮軒點點頭,說道:“崔斌沒我們想的那麽簡單。”


    賈全問道:“怎麽回事?”


    韓榮軒答道:“大荊寺裏的人的功夫你還記得嗎?”


    賈全點頭說道:“當然,連普通一個掃地和尚我們都不是對手。”


    韓榮軒說道:“現在,寺裏所有的和尚都被不明人士打傷了,文初瑤被搶走了,最奇怪的是,武林中高手柳海川都被他們綁架了。”


    賈全說道:“你確定是宮裏人幹的嗎?據我所知,宮裏目前沒有武功這麽厲害的人。”


    韓榮軒說道:“我懷疑,咱們中了崔斌和崔夫人的計,現在,我還沒有揭穿崔夫人,我過來,主要是想讓你帶著孩子先離開,一定要把他照顧好,這件事情,我必須親自回宮處理。”


    賈全說道:“那大概什麽時候能回來?”


    韓榮軒答道:“不知道,但是你放心,肯定會回來,另外,這段時間你必須隱姓埋名,什麽事情都不要管。”


    賈全用力地點了點頭。


    韓榮軒又說道:“好,賈全,現在我最放心的就是你,這件事情你一定要替我辦好,以後我會向你解釋所有的一切。”


    賈全笑了一下,說道:“解不解釋都無所謂,關鍵是人要平安回來。”


    韓榮軒點點頭,說完便離開直接返回了大荊寺。


    見忘緣還在為眾弟子療傷,韓榮軒問道:“下一步你覺得我們該怎麽做?”


    忘緣答道:“我也不知道。”


    韓榮軒說道:“我準備回宮,你怎麽打算?”


    忘緣想了想說道:“我跟你一起回去吧,也許能幫的上忙。”


    韓榮軒說道:“好,對付崔斌,也許你比我們懂。”


    忘緣默默地點頭,並不說什麽。


    兩個人連夜便啟程趕路,一路上,不知道為何,二人相對無言。


    第二天,韓榮軒找了個地方吃飯,忘緣胃口不好,隻是少少地象征性地吃了一些,韓榮軒忽然又有些心疼,勸道:“怎麽不多吃一點?”


    忘緣突然說道:“你真的已經認我做母親了嗎?”


    韓榮軒答道:“你本來就是我的母親。”


    忘緣突然有些激動,眼淚又一下子掉下來。


    韓榮軒對她說道:“別哭了,多吃點,好趕路。”


    忘緣默默地吃起來,此刻,她不像是韓榮軒的媽媽,而更像是一個孩子。


    韓榮軒看忘緣吃完以後,便繼續上車趕路。


    忘緣一路默默轉著手中的佛珠,仿佛不是單純地誦經,而是一直在祈禱著什麽。


    韓榮軒問道:“你知道崔斌手下有什麽高手嗎?或者是有沒有一些江湖上的朋友?”


    忘緣沉思了一會,有些猶豫地答道:“好像聽過有一些。”


    韓榮軒看著忘緣,突然說道:“媽,能跟我說實話嗎?”


    忘緣愣住了,也許她已經猜到了韓榮軒的懷疑。


    韓榮軒突然對趕車的車夫說道:“拿壺水來,我母親渴了。”


    一壺水地進來,韓榮軒打開壺蓋,將手沾濕了,在椅子上寫道:“有人一直在跟蹤監視我們對嗎?”


    忘緣一愣,馬上也沾濕了手回應道:“是的。”


    韓榮軒微笑了一下,繼續寫道:“你為什麽要背叛我們?”


    忘緣答道:“胎記消失的那晚,我收到字條,說你爹被抓了,要求我配合他們把你引出大荊寺。”


    韓榮軒寫道:“是崔斌的人嗎?”


    忘緣直接點了點頭。


    韓榮軒又寫道:“抓初瑤的原因是什麽?”


    忘緣寫道:“逼你重新登基。”


    到這,韓榮軒終於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切果然和他想象的差不多,看來,崔斌的勢力不僅沒有被瓦解,當初消滅的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忘緣又說道:“你有辦法救出他們嗎?”


    韓榮軒寫了四個字:“隨機應變。”


    忘緣默默地低下頭,又開始轉動起手上的佛珠,也許那是她現在唯一的精神安慰。


    馬車一路馬不停蹄地跑著,韓榮軒的大腦開始飛快地運轉起來,現在是真正反擊的時候了,相比於之前的那場仗,現在才是真正困難的時刻。


    半個月之後,馬車終於駛到了目的地。


    韓榮軒下了馬車,將崔夫人送到崔府,韓榮軒說道:“娘,崔斌應該不會對你怎麽樣,你是回去住,還是另找客棧?”


    忘緣想了想,說道:“我就到這裏住吧。”


    韓榮軒點頭,然後便駕著馬車朝皇宮駛去。


    終於到了皇宮,還是那熟悉的城門,還是那熟悉的宮牆,還是那熟悉的侍衛隊形。


    韓榮軒走過去,拿出自己的令牌,侍衛們馬上就將他放了進去。


    韓榮軒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直接朝自己的寢宮走去,現在那裏住著的,是曾經的二皇子,現在的皇上。


    韓榮軒進去的時候,正趕上皇上早朝回來。


    一見到韓榮軒,子毅立馬起身下跪,喊道:“父皇!您怎麽回來,怎麽不事先通知孩兒去接駕?”


    韓榮軒沒有過多解釋,隻是說道:“你當朝這些時日,一切可都順利?”


    子毅答道:“一切都順利,隻是有一些較為頑固的勢力,孩兒現在還在思考該怎麽解決才好。”


    韓榮軒問道:“有哪些勢力?”


    子毅答道:“主要是大臣劉成為首的一片勢力。”


    “劉成?”韓榮軒開始思考起來,問道:“這個劉成的底細可有查清楚?”


    子毅搖了搖頭,說道:“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他的上遊。”


    韓榮軒陷入了思考,突然,子毅又說道:“父皇,近來宮中還發生了一些怪事。”


    韓榮軒問道:“什麽事?”


    子毅答道:“蒙林娘娘去世之後,她的寢宮夜晚總是有人唱歌,歌聲嘹亮,整個皇宮都能聽到,搞得近來人心惶惶。”


    韓榮軒又問道:“還有其他嗎?”


    子毅說道:“父皇別急,且聽兒臣慢慢道來,這怪事有三,剛才那是第一件。”


    韓榮軒靜靜地聽著。


    子毅繼續說道:“第二件怪事是,崔斌從大牢裏消失了一天一夜,之後居然又自己出現了。”


    韓榮軒不免一驚,看來此事果然不簡單。


    子毅又說:“第三件怪事便是,兒臣及其他兄弟們從小就有的胎記不見了。”


    韓榮軒這倒不是很奇怪,他問道:“是那個川字型胎記嗎?”


    子毅點頭答道:“是的,最奇怪的是,在原胎記的地方,居然出現了其他的形狀,。”說著,子毅便把褲腿卷了起來:“變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感覺像是一個迷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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