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我的戰場我……設計


    “l小時,這時間雖然長了一點,但我很滿意,要知道記憶是一個很複雜的東西……”


    蘇珊娜歉疚的爬起身,伸手想摸摸安鋒的臉,一抬手發現自己手上殘留的綠色液體,她趕緊又放下手,歉意的說:“你持續100多個小時沒有合眼啊?難怪,你這麽勞累,好了,現在我蘇醒了,其他的事交給我,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請讓我先去洗個澡。”


    在浴室裏洗去一身汙漬,蘇珊娜發覺連自己的皮膚都變嫩了,仿佛重新回到十八九歲的模樣,充滿了彈性,充滿了朝氣。


    唯一遺憾的是,她身上的毛發也同時更新換代,汗毛變的更金燦燦的了,而且密絨絨的一層,仿佛蓋上了一層薄毛毯。


    又花了整整兩小時,用脫毛劑除去身上過長的汗毛,蘇珊娜一身清爽的走出浴室,這時候她剛才待的手術室已經變樣了,地上那堆綠色的液體已經連同書報雜誌,被卷到幾個大塑料袋中,房間內的醫療設備也全不見了,整個房間顯的非常整潔於淨,除了一張手術床外,隻看到包裹手術室的塑料布。


    安鋒已經躺在床上呼呼睡著了――其實他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疲憊,他有時間門可以偷竊時間,一旦疲憊了,安鋒可以進時間門裏,美美的睡一個覺,等到他休息夠了,重新跳出時間門,外界流淌的時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房間收拾的太於淨了,蘇珊娜不知道於什麽好,披著浴巾的蘇珊娜隻好走到安鋒的床前,她抱著膝蓋坐在床角,脊背依靠著一根床柱,本想眯著眼打個盹,可是記憶太興奮了,她隻好不停的回憶,同時不停地練習自己學過的技巧


    足足有六個小時,整個手術室裏一片寂靜,蘇珊娜完全陷入回憶中,沒有感覺到安鋒蘇醒過來,等到一團衣服扔進蘇珊娜懷裏才將她驚醒,她抬眼望去,發覺安鋒已經收拾好行裝,一副即將出門遠行的模樣,腳邊還放著一個旅行用的拉杆箱,地麵上空著一個小號的旅行箱,裏麵放著一些女性的內衣內褲旅行裝,以及化妝工具。


    蘇珊娜立刻想起來,他們還有一場約定的挑戰賽,在這場挑戰賽中,失敗者唯有死亡。


    這是一場拿生命做賭注的賭局,容不得一點疏忽,容不得一點錯誤。


    蘇珊娜跳了起來,一邊扯下浴巾扔到床上,一邊快手快腳的換衣服,同時與安鋒商量:“那個人給了我們三個月的休整時間,是吧?我們現在用去了天,對吧?”


    “應該是第天了,我們登上這座島,尋找安置地點,前後花了一天時間,編程序用去天,具體手術用去5天多,我們還有大約天時間,天後的十一月一號,生死競賽開始了。”


    蘇珊娜穿好了衣服,把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卷成一團,然後開始撕包裹整個房間的塑料布,人在這個房間生存與活動,肯定會留下一些dna碎片,整個房間包裹上塑料布的目的就是不留下存在的痕跡,因此拆卸這些塑料布是有步驟的,先要從房間最深層開始。


    等拆卸到門口的塑料布,兩人已經退出房間內,曾經使用過的垃圾,以及拆卸下來的塑料布都堆在門外,這些垃圾將被裝車運走,而後分散扔進城市各個角落裏的垃圾箱裏……當然,安鋒還有一個選擇,就是扔進時間門裏,然後轉移到其他國家,再隨意丟棄。


    機場上有一架私人飛機正等待著兩人,等飛機離地而起的時候,蘇珊娜透過飛機懸窗觀察著漸漸離開的格陵蘭島,感慨說:“我有點喜歡這個國家了,寧靜而富裕,雖然沒有什麽工業,但島上居民依靠挖掘金礦,也能過得非常富足。


    如果我們有機會活著退役,我希望來這個小島上,安靜而富足的度過下半生,這裏是不是有一點與世無爭的香格裏拉的味道。”


    安鋒聳了聳肩:“是呀,如果你不甘寂寞,還可以來這裏承包下一個城市。你不知道麽,這裏的生態很脆弱,所以島上的政府不支持開墾田地。小島雖然擁有金礦,漁業也很發達,但因為地廣人稀,政府收的稅太少了,照顧不了那麽大的麵積,所以這裏的政府很貧困,許多縣的財政已經宣布破產。


    你瞧,這裏人少,花不了多少錢你就可以⊥轄區內的居民享受醫療服務、公眾服務,隻要你承諾給居民提供這些相關服務,你就是縣長,你就是市長,格陵蘭政府正在向全世界招聘類似的錢多人傻、喜歡耀富的富豪,過來承包他們的縣財政。


    嗯,找一個千餘人的小縣,每年大概花一百萬美元,你就是這個縣的縣長,可以管轄一大片土地,管理10uu多個人。當然,10uu多人的事情並不複雜,權當用來消磨時間,我記得帕格莉?謝爾頓小姐每年用在化妝品上的錢,大約就是這個數目,你權當自己每天花了兩次妝,就可以擁有一個縣,多好的事情。”


    蘇珊娜重重的點點頭,一本正經的回應:“值得考慮……對了,還有兩個月時間,你挑選好城市了麽,打算怎麽進行你的恢複訓練?”


    “既然對方給了我一個金手指,那麽這個先機,我必須好好利用,我決定了,挑選東京作為我的角鬥場。當然,這座城市唯一不令人滿意的就是,無法合法持有武器,不過這點小瑕疵可以忽略”,安鋒回答。


    安鋒是亞洲人,不管他如何訓練,身體上某些亞洲人的痕跡,亞洲人的身體語言是消除不了的,當然,能在他身上保留的這些習慣,都很不起眼,不仔細觀察是察覺不到的。


    但是安鋒即將迎戰的兩個人,據說是他的更新換代品種,在這樣兩個人麵前,安鋒決定不給對方留下絲毫漏洞,因此決戰地點必須選擇在一座亞洲城市內。


    這座城市還必須是個開放城市,現代化程度非常高,重要的是對於人身自由比較尊重。前者是因為安鋒身邊有個蘇珊娜,她在這次決戰中必須與蘇珊娜聯手行動,而一個亞洲丈夫娶了一個白人妻子,這位白人妻子的美貌堪比大明星,這樣一對組合,要想不成為眾人矚目的中心,那麽這座城市的國際化程度必須很高才行。


    如此一來,可供選擇的亞洲城市就不多了,馬來西亞過於排外,新加坡與香港人口過於密集,地盤狹小,沒有回旋餘地,韓國對西方化的東西過度敏感,而國內城市也因為種種原因不能考慮,因此,唯一剩下的合適城市,就是日本東京了。


    當然,還有一些熱帶城市,一些阿拉伯城市,同樣很繁華,比如迪拜,孟買,加爾各達等等,但那些城市的氣候安鋒不喜歡,而且城市的交通過分擁堵,一旦發生什麽事情,準備快速移動,卻因為交通堵塞被堵在高架橋上,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這未免太逗比了。


    這架飛機就是往東京飛的,還有兩個月時間,安鋒準備預先趕到東京組團,用兩個月的時間挑選自己的組員,同時對組員給予一定程度的訓練,然後將決戰地點通知對方,通過如此手法搶占先手,也許能夠拉平隔代差距。


    這個隔代差距是必然存在的,是令人無法忽視與回避的,而現在安鋒還不知道這隔代差距有多大,是否如鴻溝一樣不可逾越。


    思緒飄到這裏,蘇珊娜突然問:“你打算選擇什麽樣的住處?”


    安鋒立刻明白了蘇珊娜的意思,他眼前一亮,思考了片刻,先按照本心琢磨到:“如果按照我過去的習慣,我會選擇一處臨海的、進退自如的私人別墅作為落腳點,這套別墅要足夠大,足夠寬敞,最好周圍沒有太多的居民樓,這樣,可以⊥我們進出方便,另外,隨便在房子裏折騰點什麽,都不怕引起鄰居的投訴。”


    當然了,按照安鋒以往的習慣,這套別墅還要足夠奢華,生活上要足夠便利,環境要足夠優美,進出交通要十分發達,最好附近要有地鐵進出口,磁懸浮高鐵車站也應該位於附近,而且別墅的位置最好臨海而居,如此一來,無論選擇哪種交通工具,都可以⊥安鋒快速的撤離,以及快速奔想目的地。


    至於類似的別墅需要花費多少金錢,安鋒倒並不在意,他現在唯獨不缺錢了。


    但現在既然有了大數據搜尋係統,安鋒過去的習慣就是他留下的數字腳印,為了不讓自己被大數據搜尋軟件捕捉到,他必須完全反著往日習慣而來,甚至必須是逐項必反,以免自己任何一項昔日愛好,進入大數據網絡的搜尋篩選中。


    反其道而行之,那就要選擇一處繁華區,周圍環境比較喧鬧,不是單獨存在的建築群,最好在一個商業大廈內,當然,躲避人的耳目還是必須的,因此最好以什麽名目獨立租下一間很大的廠房,然後把廠房布置成自己的活動巢穴


    如此一來,挑選的範圍就大了,東京市的中央區似乎是最佳選擇,但練馬區也不錯,那裏靠山,雖然交通不便利,但周圍還是有連片的山區,以及依山而建的種種建築群,細算起來也算是一種景致。


    兩人交談當中,飛機已經接近了東京區,因為選擇了練馬區,飛機直接申請在練馬區機場降落。這架飛機是從冰島租來的,飛機降落後,安鋒與蘇珊娜隻管提著行李下飛機就行,不用操心飛機的安置問題。


    東京確實是一個國際大都會,其人口稠密度跟魔都有的一比,安鋒與蘇珊娜雖然坐著私人商務客機過來的,但他們下了飛機後,卻像一個普通的乘客一樣,提著拉杆箱從普通乘客通道走出機場。


    雙腳踏在東京的地麵上,看著周圍如同成都鬧市一般稠密的人流,蘇珊娜突然問:“你說,他們會不會猜到你選擇了東京作為決戰地點?”


    他們當然會猜到。可是這一點不重要,真正的較量最終要依靠個人實力,陰謀詭計之類的東西,從來不是拚鬥中的絕對力量。


    安鋒伸手叫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帶著兩人駛出機場,進入市區,安鋒坐在後座快速的瀏覽著相關的網頁,尋找著可供選擇的住宅,這次比鬥,為了不提前驚動自己的敵人,兩人都拋棄了過去的熟人與朋友,他們隻能依靠自己現有的力量,尋找幫助與支持,當然,錢依舊不是問題。


    作為臨時安置點,兩人第一套租下來的房子,條件要求並不高。


    練馬區倒是擁有很多膠囊公寓,最適合單身人士臨時居住,當然,也最適合用來隱藏。


    據說傭兵界有很多殺手這麽做――入住這樣的膠囊公寓甚至無需跟老板見麵,隻需要在地鐵出站口購買一張充值卡,然後找到附近空置的膠囊公寓,把充值卡裏的錢刷進膠囊公寓的讀卡器裏,就可以獲得一個棺材大小的房間。在哪裏睡足覺養足神,立馬提著槍盒拍屁股走人。在此期間,連老板都不知道那個房間住過什麽人,警察也別想搜尋dna、指紋什麽的……


    可是,安鋒這方麵終究存在一些限製條件,比如兩人需要的臨時居住點必須擁有完善的寬帶業務,方便兩人進行大數據量交流。兒為了更好的融入東京這座城市,兩人還需要觀看大量的電視節目,因此房間內的有線電視服務也必須完善……


    當然,這些苛刻的條件多少還是給兩人留下了一些數字腳印,但東京這座城市太大了,有相同要求的人口不下一千萬,想必對方也無法一一搜尋。


    出租車沿著街道行進期間,沿街鋪麵的出租情況已經進入安鋒手機裏,路邊達到要求的住宅很多,為了不顯示自己的偏好,安鋒於脆閉著眼睛手指隨便一指,便指定了其中一所住宅,他馬上提醒司機:“再過兩個街口,阪本住宅,路邊有一家印尼人開的披薩店,你看到披薩店就可以停車了,我們就在那裏下。”


    身邊的蘇珊娜正抱著安鋒的胳膊秀恩愛,看到安鋒的舉動,她憋不住的笑,可是又不敢笑出聲來,於是眼中都是滿滿的笑意,等出租車司機靠路邊停了車,兩人提著行李站到了路邊,蘇珊娜模仿安鋒剛才的樣子,閉著眼睛用指頭亂指,最終指向了路邊一棟15層大樓。


    這棟大樓外形很怪異,他是一個三角形,中間是三角形的回廊,整棟大樓被分割成大大小小的房間,足足居住了大約uu戶居民。大樓的十層以下多數居住著單身人士,10層以上開始有家庭公寓,但即使是家庭公寓,房間的麵積也不大。


    安鋒與蘇珊娜租下的是一套約70平米的所謂兩室三廳的家庭公寓,它位於這棟大樓的ll樓,房間裏有一間不大的臥室,鴿子籠大小的嬰兒間,餐廳與客廳同樣麵積不大。而且該房間樓層跨度也不太高,不過房間的光線很好,撩開窗簾,剛好可以看到不遠處的一條主於公路,而這條主於公路就是練馬區與中央區的分界線。


    蘇珊娜將行李箱一扔,開始拿著電子設備逐個檢查房間狀況,等確認了這裏麵沒有竊聽裝置,沒有窺視用的監視探頭,她向安鋒打出了安全的手勢,安鋒隨即一腳將行李箱踢到一邊,開始擰亮電視,並連接電腦。


    這個時段,電視裏正播著又臭又長的日本電視連續劇。這種電視連續劇都是家長裏短的,常常是日本家庭主婦用來消磨時間的東西,裏麵沒有多大的信息量,很無聊很雞婆。對於工作繁忙的人來說,這種電視劇甚至是不堪忍受的,然而這類電視劇卻可以完整的透露一個信息:日本人平常的習慣口頭語以及身體語言特征。


    蘇珊娜用快進快退的方式,快速搜集著電視裏的有用的信息,安鋒開始連通互聯網,給自己尋找真正的落腳點,兩人配合默契。


    整整一天的忙碌後,大約是傍晚時分,兩人開始進入超市掃貨,日本人平常的衣著,日本人的烹飪工具,日本人喜歡的油鹽醬醋品牌等等,都在兩個人的掃蕩範圍,他們的要貨量之大,以至於超市人員都誤以為這一對男女也打算自己開超市,而且是開一家大型超市。


    安鋒與蘇珊娜已經租下了一輛大型廂式貨車,每到一家超市,兩人就拿著單子相伴進入超市,而後直接去庫房區下單,下好的單子足夠裝滿一輛貨車後,兩人便催促超市配送員開始裝車。


    在超市老板千恩萬謝的目送下,蘇珊娜開著貨車離開,安鋒則在廂式貨車貨箱裏負責押運,等廂式貨車開到下一個超市,後車廂又變得空空蕩蕩,而後兩人再度進入超市掃貨。


    持續的掃貨一直進行到午夜時分,貨車進入中央區的銀座大街,這時候兩人不再掃貨了,蘇珊娜一身工作服,扮作超市送貨員的模樣,在大街小巷裏竄動著,一邊熟悉著地形,記憶著沿街的鋪麵,一邊在腦海中推敲著萬一發生追逐,最好采取什麽路線等等。


    而安鋒位於空蕩蕩的後車廂擺弄計算機,他在車廂頂部架設了一部微型天線,利用一個軟件把自己的計算機偽裝自動登錄網站,這時候,路過車輛的人如果手機未關閉ft,手機會自動尋求登陸,兒安鋒就能通過計算機盜取著擦身而過的手機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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