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了!祝各位書友新年新氣象!百事順心!萬事如意!)


    秦舞陽翻滾著從半空中掉落下來,在堅硬的地麵上砸出了一個人形印跡。此刻秦舞陽體內真力空空如也,再難堅持飛行。好在以他的身體之堅硬,從這等高度掉下來並未造成傷害。秦舞陽迅速爬了起來,周圍蕩起的灰塵讓他咳個不停,實在難受。秦舞陽揉了揉痛處,提著刀邁步走出了煙塵區。


    秦舞陽身上的衣物破破爛爛,隻有黃金披風仍舊光滑如緞整潔如新。在激烈的戰鬥中,普通衣物難以抵擋住武器的鋒銳,每一次都會損壞的非常嚴重。這讓秦舞陽有些嘀咕這次任務之後,是否要購買一些廉價的裝備。


    剛走不遠,秦舞陽便感覺到一些人鬼鬼祟祟的隱藏在四周,他一振長刀,嗡嗡作響,喝問道:“是誰?出來!”


    “是我,劉開!”一個高高瘦瘦的漢子大步走了出來,雖然剛剛躲藏起來讓他身上沾滿了灰塵和草屑,可言行舉止絲毫不見猥瑣,顯然是屬於那種光明磊落的那種男人。


    走進秦舞陽,劉開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他,等發現他身後的披風時,方才激動的大呼道:“都出來吧,是剛才救我們的英雄!”


    劉開顯然威信較高,雖然不是很情願,仍然有人斷斷續續的從隱藏之處走了出來,人越聚越多,等他們發現秦舞陽的裝扮的時候,和劉開一樣很是激動。這其中自然有感激的因素,可更多的還是他們有了依靠,跟隨強者依附強者是戰亂之中人們的下意識的選擇,屬於不可控製的因素。


    人數大約有三百多人,亂草草的擠做一團,完全沒有了軍隊的紀律性了。秦舞陽將照膽收回體內(300%恢複傷勢的屬性仍然有效),想了想還是沒有取下披風。他輕咳一聲,聲音壓住了所有的雜音清晰的傳入眾人的耳內,現場為之一靜。


    秦舞陽問道:“怎麽隻有這點人,其他人呢?”


    眾人麵麵相覷,還是劉開答道:“兄弟們四麵八方逃得都有,這裏能聚齊幾百人已經不容易了,人多了隱藏起來很困難。”他傷感的道:“我們是說定了,要死的話就死一塊,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其他人默默無語!秦舞陽也是無言,他將在路上撿到的步槍拿出來,一共有八十多支,還有上千發子彈,十多個日本造的香瓜手雷,一起放在地上。


    見到長刀無故消失已經讓他們驚奇不已,如今更是憑空變出了許多武器,更是讓他們瞪大了眼睛。


    秦舞陽道:“這些是我撿來的,給你們防身用!”劉開彎腰撿起一把三八大蓋,熟練的上膛檢查有無子彈,然後瞄準。隨後興奮的道:“有了這個,就能再拖幾個小鬼子陪葬,死了也值。”


    他們原本就是無奈之下投降的,可投降之後卻要被人弄死。代表國家的政府已經拋棄了他們,屈辱的投降之後卻又要被無情的虐殺。此時,他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之所以還要逃走,隻不過是掙紮求存的本能還繼續存在。


    此刻,對他們說什麽國家大義都是廢話,秦舞陽也很是清楚他們心中的迷茫和憤恨。他朝眾人說道:“南京城已經被封閉,我們根本就出不去。隻有中日雙方一方全部死光之後,南京城才可以自由出入,你們認為日本人為什麽那麽快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屠殺,這是因為他們比我們更加了解這個情況。我們若不能盡快解救其他戰俘,我們的兄弟都會被殺死。該怎麽做,不用我說了吧!”


    秦舞陽說的太過駭人,可這些俘虜卻很快便相信了,在城牆處,他們親眼見到了環繞城牆,衝天而起的巨大罩子,籠罩了整個南京城,現下聽說城市被整個封閉,立刻將二者聯係起來。其中立刻有人喊道:“城牆上的罩子就是攔住我們出不去的元凶吧,我早就看見了。”另有人疑惑的問道:“真的嗎?我怎麽沒有見到,昨天還沒有呢?”


    “可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的確是有這麽一個東西,古怪的懸在半空,原來就是它們作怪。”


    “既然我們出不去,不如跟鬼子拚了吧!”


    “拿什麽拚,鬼子有飛機坦克,大炮,我們有什麽?這幾杆槍嗎?”


    “南京已經被罩起來了,他們的飛機坦克也進不來,對不對?”


    所有人都用熱切的眼光看著秦舞陽,生怕他嘴巴裏麵說一個不字出來。南京守軍雖然是淞滬會戰的敗軍之師,可是在國軍序列裏麵,仍可稱得上精銳。


    87師,88師是當時國軍僅有的幾個德械師之一,教導總隊更是蔣/介石的心頭肉,這裏麵的軍隊自然是眼角極高,可在淞滬會戰中,鬼子的瘋狂讓所有的中國軍隊吃了一驚,鬼子的坦克和飛機更是讓他們一籌莫展。


    如今聽到這個他們心中大定,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秦舞陽/根式突然變出無後坐力炮,浪費了一發炮彈給他們做了一個演示,說道:“這是英國造的最新武器,打德國坦克都是輕鬆的緊,對付日本人的豆腐皮,更是輕而易舉。即便開進南京幾輛坦克,也不夠我們炸的。”


    說到這裏,秦舞陽又笑道:“我還不知道諸位的番號是什麽?”


    “我是八十七師517團的,長官,我願意跟著你去把我的兄弟們就出來。”


    “我是八十八師524團的,我和鬼子拚了!”


    “我是教導總隊第三團的。”


    “我是三十六師補充旅的。”


    “我是七十四師305團的。”


    ……


    秦舞陽本想揮舞著手臂來一番激情的演講,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氣。可是想了一下,他還是覺得自己難以勝任這個撒狗血的工作。可是無論如何還是要說上兩句,畢竟自己剛剛大戰的影響力尚在。


    秦舞陽來回走動,緊握雙拳,揮舞著手臂,喊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無論我們來自哪裏,無論我們是軍官還是士兵,無論我們是男人還是女人,現在我們都是同一個陣營的兄弟。鬼子要殺死全城所有的人,告訴我,你們是不是準備挺起脖子,非常高興的迎接這一刀的到來?”


    “不是”


    “是的,我們軍人一個個都是好漢,哪怕我們曾經投降過,也絲毫無損我們的榮耀。我們抵抗過,我們流血犧牲過,我們被炸的血肉橫飛,也沒有退過一步。南京城不是我們首先放棄,也不是我們自己要放棄的,是有人拋棄了我們。現在你們大聲的告訴我,你們怕死嗎?”


    “不怕!”沙啞的喉嚨喊得聲嘶力竭。


    “是的,我們不怕死,可是日本人卻要像一隻雞一般殺死我們。他們能夠稱心如意嗎?”


    “不能!”


    “想要殺我們,那就讓他們來吧!”


    “讓他們來吧!”“讓他們來吧!”大部分士兵忍不住淚流滿麵。


    南京城破不是這些普通士兵的責任,在迷茫恐懼之中投降日本人原本已經委屈之極,此刻聽到有人為他們開脫,再也禁不住熱淚盈眶。


    秦舞陽在這一刻取得了近乎所有士兵的人心,他們願意為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看著他們一個個淚流滿麵,秦舞陽也有些感動,他講道:“兄弟們,此處不可久留,我們去尋找一些失散的弟兄,匯合到一起再說。”


    ※※※※※※


    老蘿卜穿著一身日軍的軍服盯著總統府,他知道日本鬼子的高官一定會住到這裏來,絕不會例外。這源於最為基本的判斷,其他人並不是不知道這個,可是沒有人敢單獨一人來找他們的麻煩,即使他們七人一起也不敢向這裏強攻。這並不是對自己不自信,而是源於空間的規則,容易發現的目標難以殺死,難以發現的目標容易殺死。就像這一次,以鬆/井石根為首的日本軍官一定會住在總統府,這是他們炫耀自己征服者地位的心理,可是外人根本不知道裏麵有多少士兵,有沒有大炮等等,況且日軍高級軍官是否有特殊能力還不清楚,貿然進攻隻有損兵折將的份,所以空靈他們根本不曾提過這個問題。


    可是老蘿卜偏偏想要虎口拔牙,因為他看日本人很不順眼。老蘿卜是一個高傲的人,或者說能夠走到他們這個實力的人都是高傲的,沒有對自己絕對的信心,他們沒有辦法走過一次次的戰鬥獲得如今的實力。


    而日本人更是驕傲的,身邊的千年古國被他們打倒在地,任由蹂躪,所以誌得意滿已經難以形容他們的心態。狂妄無知,以為天照老大,他們老二才是如今他們的心態。


    當兩個驕傲的人湊到一塊,刺傷彼此那是必然的事情,理所當然的老蘿卜看他們很不順眼。他拿定了主意要來殺殺日本人的銳氣,他的主意是刺殺,化裝成日本軍人接近目標,在行驚天一擊,無論中與不中,都立刻遠遁絕不糾纏,危險性應該不大。


    現在的關鍵是該如何混進總統府,很快,機會就來了!老蘿卜一瞄心中大喜,這真是老天助我!


    (紅票不能當紅包使,不用留著,統統的砸過來吧,爽快點!哈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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