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昨天晚上的一章發錯了位置,嗬嗬)


    “峨嵋派竟敢如此?”秦舞陽滿臉的不可思議,看著曉月和知非,然後目光再掃過廳內眾人。


    “正月十五,辟邪村中,一分勝負!這是峨嵋派定下的時間,他們如今這種行為算什麽?難道這就是齊漱溟的家教麽?”越說越是氣憤,秦舞陽最終怒道:“既然峨嵋派的鳥人不仁義,那就休怪我們陰謀耍詐。我建議今晚前往辟邪村偷襲,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給韋老報仇雪恨,給一直以來被峨嵋派欺辱的同道雪恨!”


    秦舞陽鼓動眾人的情緒,但是,奈何他並非小個子希特勒那樣的演講天才,這一番話講完,效果卻並不算好。除了南疆的一眾野人之外,其他眾人都是唯曉月禪師已經知非大和尚馬首是瞻,對秦舞陽的話聽而不聞。


    “靠,你們這群廢柴!老子讓你們做一個有理想、有道德的炮灰你們不做,非要跟在兩個死和尚後麵做一個死跑龍套的,算你們狠,哥們待會兒可不會浪費精力救你們這群廢物了!”秦舞陽看自己費盡唇舌卻徒勞無功,心中的怨念足以比肩孟薑、竇娥等等前輩,若不腹誹一番發泄一下,保不準會將自己氣的爆炸。


    曉月神色間有些猶豫,他的偶像是長眉真人,他的雄心壯誌是成為一派教祖,但無論是那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人是依靠偷襲取勝的。若是今日從了秦舞陽的建議,那麽以後想要洗去這個汙點,就要花百倍的心力才行。


    知非卻不然,剛剛死了一位師兄弟,縱然他佛法修為再深,也不由自主的被仇恨所左右。而且若是他們活著的三人沒有動作,任憑韋少少慘死,那麽今日的事情傳出去,他昆侖派的名聲將一落千丈,遺羞人前。


    “師兄,你在猶豫什麽?難道遊龍子師弟就白死了嗎?縱然峨嵋派勢大,可我們昆侖派也不是好惹的,此事絕不能就此善罷甘休!”天池上人見知非麵色忽青忽白,拿不定主意,在一旁焦急許久,終於忍不住出言相勸。


    鍾先生也是一臉沉痛,目光中精芒閃耀,道:“師兄,我們吐納元氣,辛苦修煉,所謂何來,不過求一個逍遙罷了!若是有人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我們還甘之如飴,這種日子不過也罷!”


    “說的好!”脾氣火爆的赤焰道人雖然前翻頂撞知非,但是那不過是立場之爭,與彼此之間的義氣無關。


    赤焰道人激憤的道:“知非大師現在知道我等的憤怒了吧!無緣無故,峨嵋派便有人殺上頭來,這叫人該如何平息心頭的無名怒火。”


    然後,赤焰道人又看向曉月,冷冷的道:“曉月大和尚,我等看在你的麵子上前來慈雲寺,如今你卻瞻前顧後,毫不婆媽,我不知你在顧慮什麽,但是如今……”


    他頓了一下,一指周圍眾人,接著再一指自己胸口,道:“但是,如今到了這種地步,你一絲一毫的猶豫都會讓我等傷心!”


    曉月聞言,看了眾人一眼,下定決心,道:“既然如此,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峨嵋派須怪不得我們!”


    “今晚酋時,突襲辟邪村!”


    “大家先回去養精蓄銳,等夜深人靜之時,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隨著曉月最終的命令下達,廳內一片歡呼。


    “他奶奶的,老子的飛劍終於可以發發市利了,長久不用,都要生鏽了!”


    “個狗日的,老子到了這裏,天天吃辣,整個人都快要冒煙了,正好找個峨眉小輩泄.泄.火!”


    “林大當家的,你是要男的,還是要女的?”


    林成祖大言不慚的嘿嘿一笑,道:“老子是男女不禁,隻怕你們還不知道兔.兒爺的美妙滋味,等你們嚐過一次,保證終生難忘!”說完還咂了咂嘴,似乎是在回味。


    ……


    發言的人雖多,但最興奮的還是慈雲寺的大小禿驢!這卻也難怪,自從智通下定決心暴露慈雲寺抵抗峨眉以來,峨嵋派的小輩簡直將這裏當成了新手村,不停的來這裏打怪升級。


    而慈雲寺的惡徒們卻乖乖的像是NPC一樣,完全是被動抵抗,從來不知道主動出擊,這些時日以來過的實在是憋屈無比,兩那.話兒都比往常要小了一號不止,這都是被峨嵋派的小輩給氣的!


    秦舞陽回到梅花精舍,沒有選擇修煉,反而是在這裏周圍轉悠了起來。如果沒有意外,今夜離去之後,他將再不會返回這裏。


    秦舞陽在這裏轉來轉去並不是為了緬懷往日,他對這裏還沒有深情到如此地步,他隻是在等待石玉珠!


    結果不出乎秦舞陽的意料,石玉珠踩著月色,翩翩而來!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紫衫之上,給素潔的她增加了一分魔魅的味道,看上去比白日裏更加誘人。


    石玉珠邁進梅林,一陣夜風襲來,吹落梅瓣幾片,恰好落在她的發梢。她仰起頭,臉上有一絲迷茫,幽幽的問道:“前輩,你說我該參加今晚的偷襲嗎?”


    秦舞陽從樹梢一躍而下,落在石玉珠麵前,呼出的氣息落在她修長的脖頸上,讓她的心跳加速,有些不知所措。


    秦舞陽笑道:“首先,我不是前輩,你可以叫我秦哥哥,當然我更願意別人叫我情哥哥!其次你是否應該參加今晚的偷襲應該去問你的師傅,而不是問我!”


    石玉珠輕輕後退了一步,垂首說道:“我師尊、姐姐她們都反對我來慈雲寺,但是我受人恩惠,豈可不報!我到底還怎麽做呢?”


    秦舞陽對石玉珠的戰鬥力完全沒有放在眼裏,可以說整個慈雲寺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屬於可有可無的存在,倒是武當派的另外四人有根禪師、諸葛英、癲道人、滄浪羽士隨心一更加有用一些。


    他們四人本是法元邀請而來,原著中因為龍飛意圖染指石玉珠,導致半邊老尼以及靈靈子大怒,發出雙龍敕令迫使四人回山,但是如今自然不存在這個問題。


    今晚一戰,凶險難測,秦舞陽即便是手段盡出也難保十分勝算,對於石玉珠的堅強性格,他還是頗為讚賞,想了一下,他還是開解道:“玉珠,你是受了什麽恩惠不妨講個清楚!”其實,對於石玉珠和許飛娘之間糾結的羈絆,他是一清二楚,但是卻不好直接講明,否則,好像秦舞陽在暗中偷窺一般。


    石玉珠不虞有他,巨細分明的將事情的由來講的清清楚楚,而秦舞陽也詳裝認真的聽著。等故事結束,秦舞陽摸了摸鼻子,總結道:“說到底,是因為你收了許飛娘的救命之恩,免除了一個老變.態的騷擾,所以你感激涕零之下,恨不得以身相許,嗯,我這樣說沒錯吧!”


    石玉珠一愣,道:“沒錯,就是這樣!”


    秦舞陽搖頭一歎,道:“你啊,還是太年輕了,知道麽!許飛娘救了你一次,你以後可以救她兩次,加倍還她,不久可以了嗎,你若是還覺得內疚,便救她三次,實在不行,還可以四次五次無數次,但是卻不需要事事聽她的吩咐。就算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也沒有這種報法。”


    石玉珠聽了深覺有理,可是又問道:“可是,我已經答應她了!”


    秦舞陽斷然問道:“你是男人嗎?”


    “不是!”


    “你是美女嗎?”


    “這個,不知!”


    “是美女!既然你不是男人又是美女,那就太簡單了!”


    “俗話說: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可你是小女子,沒有必要委屈自己!答應她的話,就當作你早上做的麵膜,丟了便罷了!”


    “啊,那麵膜是什麽?”


    “是一種專門針對男人的大殺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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