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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兒,你可以恨我,但是你再也不可以離開我。”欽涯擁緊荷衣,溫柔道。


    阮嬌娘重整心情後,堅定地拉著阮小魚離開了這條長長的幽深小道。四個高手轎夫隨之。剩下於子期和蘭香,兩人皆懷著沉重的心情對視而望。讓他們看到欽涯抱緊荷衣,心裏何等的難受?


    荷衣推開君欽涯,“你說過放我自由的。”


    欽涯把荷衣拉到身後,轉身麵對於子期冷聲道:“天網不再追殺你,你也不要再來纏著衣兒。”


    於子期毫無畏懼道:“荷衣不屬於任何人,她有她的自由,她也有她的選擇。你怎麽知道到最後,她就會心甘情願地跟你走?”


    “你要知道,她是顥琰王妃。”欽涯申明道。


    幽深的小道,沒有行人。四個人佇立而望,感情的糾紛,欽涯隻會用霸道來解決。


    荷衣的手在欽涯的手心裏掙紮了良久,仍舊被他握得緊緊的。


    “以後別再來打擾我們。”說罷,他回頭對荷衣笑了笑,“衣兒,對不起。”不覺間,他點了荷衣的暈睡穴。荷衣就糊裏糊塗地倒在他懷裏,閉目沉睡。他溫柔地抱著荷衣離開這條羊腸小道。


    背後的蘭香望著君欽涯結實的背影,佇立遠望了良久。直到她快看不到他的身影時,才從神遊中醒來,快步追上他和荷衣。


    灌滿涼意的小道隻剩下於子期一人。他的眼睛更深了,比這條小道還要深,那裏麵裝著無盡的悲哀。


    欽涯抱著荷衣從小道走回了顥琰王府。管家阿泰早已守在府院大門,恭候顥琰王的歸來。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慌張,快步衝上來,“王爺,你總算是回來了。太後還有皇上在大堂等了你一個早上了。王妃又被你趕走了,沒有人接待他們。”


    等阿泰說完才查覺到欽涯懷裏抱著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女人。他的顥琰王沒回來之前,他招架不住大堂的太後和皇上。顥琰王回來,他也就鬆了一口氣,才有心思打量荷衣。


    荷衣是真正的顥琰王妃。她嫁進顥琰王府的時候,蓋著紅蓋頭。除了君欽涯,沒有任何人見過她的真正麵目。以前顥琰王到處風流,大多時候阿泰都在場。那些跟顥琰王的女人,阿泰也見識過。但,唯獨沒見過荷衣。


    “王爺,這位姑娘......”阿泰吞吐道。他要問的不是這位姑娘是誰,而是要說抱著這位姑娘進去不太合禮數。畢竟皇上和太後還在大堂等著顥琰王。但是,他又把話吞了回去。他畢竟隻是個奴才,有什麽權力說顥琰王的不是。


    欽涯好大的麵子,當今太後、聖上前來登門拜訪不說。見不到他的人,還在府裏足足等了一個上午。


    欽涯眼神溫和地望著荷衣,對阿泰喃喃道:“以後,她才是顥琰王府真正的王妃。”


    阿泰欲言又止,“可是,王爺......”


    “你先去大堂等著,我馬上就到。”欽涯抱著荷衣從阿泰身邊走過。他準備先把荷衣抱到寢宮,再去參見太後和聖上。


    走進王府大門,就是公園式的園林。任何人進顥琰王府都得從這片園林穿過。園林的四個角落都設有古木秋千。中間還有樹藤椅凳。欽涯剛剛走進園林,就碰到太後和皇上。妃後坐在樹藤長椅上,皇帝君臨尺恭敬地站在她身邊。兩個人討論著什麽話題,正喜氣洋洋。


    兩人見到君欽涯後,目光烔烔。


    欽涯抱著荷衣,不能屈身行禮數,隻好說道:“恕兒臣不方便行禮,望太後和皇上原諒。”


    妃後第一次聽到欽涯對她說話的口氣這般溫和。連君臨尺也有些吃驚。


    蘭香在旁邊不知所措,怎麽突然冐出個皇上和太後。她趕緊施禮道:“奴才給太後、皇上請安。”


    “免禮!顥琰王就不必多禮了。這裏不是皇宮,不用太正式。你懷裏抱的是哪家姑娘?”妃後從藤椅上起身,好奇道。對於君欽涯,目前,她還是比較放縱他的。甚至更多的時候,欽涯出言頂撞她,她也忍了,還笑臉迎對。誰叫君欽涯勢傾天下,還掌控了古域國的糧庫。


    君臨尺打量了閉目的荷衣。在君欽涯查覺到他的眼神後,他仍舊麵不改色,冷靜沉穩地回望欽涯。


    這個女人不是天下第一青樓的花魁娘子年莫笑嗎?怎麽被君欽涯抱回來了?還有後麵的女人,不正是那日替花魁收銀子的丫環嗎?君臨尺沉穩地思考,神情沒有半點異樣。他高高束起的黑發,精神抖擻地綰在頭頂。一副王者的氣概盡顯在他的眉宇間。年輕、俊郞的他,明知道君欽涯的野心,仍舊沒有半點畏懼。反而裝得玩天下之大樂的遊手好閑樣。


    “日後我再慢慢跟太後解釋。恕兒臣失禮,先將她送回寢宮。”顥琰王府的宏偉能與皇宮媲美。其睡覺的地方之豪華甚至蓋過皇上的寢宮。


    何妃故意問:“哀家來的時候沒有見到衣兒。怎麽,你們吵架了?衣兒回娘家短住了?”


    這話明明是故意在盤問欽涯。他倆都心知肚明,真正的嶽荷衣是欽涯懷裏抱著的這個女子。


    那一日君欽涯帶著阮小魚前去禦花園拜見妃後。後來阮小魚被留在宮裏小住了幾日,陪自稱老人家的年輕妃後談心賞月。不用任何人說,妃後都知道君欽涯帶阮小魚去見她,是在給他下戰書。


    十幾年前的債,也該有個了結了。兩個人表麵和和氣氣的,母後、兒臣相稱,實則內心都在算計對方。本來欽涯準備放下十幾年前的仇恨,跟荷衣過安穩地生活。但,依形勢所看,他不能軟弱下去。否則,他怎麽死,他都不知道。


    索性,幹脆一次說清楚。欽涯直接道:“我把衣兒抱回來了,以後都不會把她丟了。”


    妃後裝作不解,“衣兒尚且身上何處?那幾日,她住在宮裏,哀家見她有些悶悶不樂。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吵架了。不過,她很懂事,知道討哀家喜歡。”


    妃後這個女人,老是哀家上,哀家下。明明,她還正如花似貌,把自己叫得年老了半輩子。


    欽涯低頭望著荷衣,輕言道:“衣兒就在這裏,日後兒臣再向太後解釋。”


    妃後裝作吃驚地望著荷衣,“她......”


    君欽涯心想,裝什麽裝,你不是苦費心思地打聽她嗎?正巴望早日見到她安然無恙,見到了還裝得什麽事都不知道一樣。最毒婦人心,果真沒錯。這個歹毒的女人不知道還要怎麽報複他。


    隻有荷衣,單純的從小戀著他,立誓要嫁給他。她現在恨他,隻不過是在耍耍女人的性子,日子久了,她就消氣了。這是欽涯自己安慰自己的話。他不明白,他和荷衣之間不是耍耍性子就能過的事。


    妃後再次驚訝,“她......”


    這個時候,荷衣的暈睡穴自動解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君欽涯那張讓她討厭的臉。它再俊氣,她也看不順眼。


    “放我下來。”荷衣命令道。


    荷衣從欽涯懷裏跳下來,一下子失去重心,猛地向前撲,一下子撲在了妃後的身前。在她差一點跌倒的前一刻,妃後抻手扶住了荷衣。


    君欽涯心底猛然一驚。剛剛妃後扶住荷衣的那個動作太快了,純屬練家子才會有那樣的速度,如閃電、如飛射的劍。


    荷衣查覺到失禮,“姑娘,失禮了。沒弄疼你吧?”


    待荷衣抬頭望向妃後,才大驚。這張臉,沉魚落雁,閉月休花,完美至極。古域國還有這等美人?她望著她,目不轉睛。


    這樣的見麵方式,讓妃後花容失色。君欽涯看在眼裏。


    一聲“姑娘”,是荷衣對妃後的第一句稱呼。


    曾經,妃後在皇宮的日子,無數次在月下遙望,思親,思情,思故人。有那麽一幕溫馨的畫麵,荷衣依在她懷裏,撒嬌地叫道,娘,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終於有娘了。她以為,這是她們的相見方式。


    原來,是這樣的,姑娘?


    初秋意涼,人心亦涼。頭頂的枯葉恰好在這時悠悠然然地飛舞,跌落在妃後眼前。


    蘭香上前扯住荷衣的衣服,要示意什麽,又不敢發話。


    君臨尺在旁邊心升笑意,滑稽之笑。心底感歎,母後真是年輕,被人叫做姑娘。改天我得叫她姐姐才成。


    “不礙事,不疼。我怕姑娘你摔跤,你沒事吧?”妃後打心底疼惜道。她把“哀家”二字,改作“我”。


    君欽涯拉著荷衣,齊身下跪,“兒臣替衣兒給太後賠罪,不小心冒犯了您,請見諒。另外,兒臣娶衣兒至今,都未讓她去探望過你,再次給您賠不是。明天我們就去太後寢宮奉茶賠罪。”


    太後?荷衣滿腦黑線。這太年輕了吧?她剛要抬頭就被妃後和藹地扶起身。


    “平身,以後私下不必這麽麻煩。哀家想聽顥琰王講講,你是怎麽讓王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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