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笑,你還報什麽警啊?警察就在這裏,我現在懷疑你們非法聚集,鬧事、非禮、拒捕、襲警……”王毅畢竟在派出所幾年了,這種警察“欺負人”的事情也見多了,一張嘴就給鍾雄等人套了一竄竄名頭,讓準備上前幫忙的幾人頓時臉色蒼白,如坐針氈,這一竄的罪名誰也擔當不起,哪還有勇氣掏出手機來報警?


    “你、你們別囂張。”鍾雄嘴上雖硬,心裏卻著實鬱悶,他們來之前還真不知道教訓的是警察,這回倒好,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


    明打又不是陳鳴的對手,他咬咬牙,果斷撥通了110報警電話,再不報警,他怕陳鳴是不會放過他的。


    陳鳴當然沒準備放過鍾雄,見鍾雄居然撥了報警電話,也由得鍾雄報警,本來酒吧一條街就是同川鎮派出所的轄區,他還真不怕人報警,再說他雖然連鍾雄一塊打了,雖然有違法的嫌疑,但是誰又能說他違法了?


    之前,他已經看出這群家夥是來鬧事的,而且是針對他們幾個警察而來,既然對方要惹他,那就讓這些家夥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此番,也為了避免酒吧、謝玉潔遭受的損失過大,他才下了狠手,想要一擊就讓這幾個家夥徹底失去惹事的膽氣,連還沒出手的鍾雄也一塊收拾了,剩下的人果然老老實實的,忘記了自己是惹事兒來的,將犯罪遏製在萌芽狀態中,避免了受害者的損失,同時也讓這些人知道,惹到他頭上就會倒黴的真理。


    看著陳鳴和幾個警察麵色都沒變一下,鍾雄忽然明白自己報警也沒用,於是想了想,急忙給黃濤發了個短信。


    “全給我拷回所裏,膽敢反抗以拘捕、襲警論處。”陳鳴吼道,無論鍾雄報警與否,他都不準備善罷了這事情,這些存心鬧事的人不下狠心治治,讓這些人徹底怕,隻會讓善良的人受到傷害,也給謝玉潔帶來以後的麻煩。


    “好嘞。”劉剛、王毅二人急忙掏出手銬,就連剛剛被二人扶起來的楊正和小範都掏出了手銬,他們可是記得和龍斌、餘樂的賭約,這回一下拷回去五個人,就算是一般的治安案件,也算是壓了那兩個省廳警察一頭。


    “你、你們要幹什麽?”鍾雄想不到這些警察不僅罪名亂扣,而且還如此蠻橫,一甩手掙脫出了劉剛的手銬,擦掉嘴角的血跡,瞪著陳鳴。


    這還有天理嘛?還有王法嘛?


    “想拒捕嘛?來啊!”劉剛見陳鳴輕易就將鍾雄兩顆門牙打了下來,一副狐假虎威的派頭,他不信鍾雄還敢反抗。


    “你……你們這是冤枉、冤枉好人。”鍾雄大聲爭辯,心裏腸子都毀青了,要是事前知道對方是警察,而且還有個那麽能打的警察,他死也不會來鬧事,此刻也隻能是大喊冤枉而已了。


    “好人?哼。”陳鳴冷笑,正要說話,卻聽到一個天籟一般的聲音叫罵道:“真賴皮,敢說自己是好人?要是沒有這些警察叔叔在,你們還不知道怎麽欺負我姐姐呢。”


    聽到這天籟一般的聲音罵人,在場圍觀的眾人也是議論紛紛。


    “這小美女說得對啊。”


    “擺明是鬧事兒來的,影響我們看雙胞胎姐妹的表演,可惡啊!”


    “協警哥,別饒了這幾個非禮老板年的流氓,我們幫你作證,弄死他。”


    “對,弄死他。”


    這些人無恐天下不亂,平日裏怕是在生活正早壓抑久了,今天忽然見到“協警哥”修理那些,往日裏他們遇到隻會繞道走的壯漢,心裏都湧起一陣陣報複的快感,平頭老百姓唯恐天下不亂的劣根性暴露無疑。


    劉剛一聽,邪惡地衝著鍾雄嘿嘿冷笑:“聽到了吧,在場的可都是我的證人,你喊冤枉也沒用。”,說完,抓住鍾雄的手腕,明晃晃地手銬就帶了上去。


    “我……”鍾雄心裏苦,又一時無從反駁,確實是他們受命前來找夜色酒吧的茬,然後尋到機會教訓陳鳴,可是現在什麽都沒實施,就給對方倒打一耙,而且還是一群警察。


    這年頭找誰的茬都行,可就不能找警察的茬。


    鍾雄都不敢反抗了,其他人更是不敢有一點反抗的心思,全給王毅、楊正一夥兒拷上了手銬。


    “玉潔姐,出了這樣的事情,這酒是喝不成了,讓鳴哥和剛子他們先將這幾個混球送回派出所。”沈麗對一旁的謝玉潔說道。


    “這怎麽行……”謝玉潔看著那一打才剛剛開瓶的喜力,心裏有些愧疚,算來陳鳴和同川鎮派出所的民警兩次都幫了她的大忙了,她還真想借這次機會,好好感謝一下眼前這些同川鎮派出所的民警不可。


    “沈麗,沒事兒,這慶功酒繼續喝,剛才這家夥不是報警了嘛?酒吧街正好是派出所的轄區,今天派出所值班的是小李,一會讓小李把人帶回去,先關一個晚上,明天我們回所裏再做報告也不遲。”陳鳴對沈麗笑道,他沒阻止鍾雄報警,原因就在這裏。


    “那行,我們繼續玩,我還想聽謝南的歌曲,謝北的小提琴呢。”沈麗笑道。


    “艸,敢打擾我老婆聽音樂的心情,欠肖。”劉剛罵罵咧咧地衝著一個被拷的漢子,一腳踹了過去,然後屁顛顛地跑到沈麗麵前嫌棄殷勤來。


    楊正和小範雖然被摔,但在摔倒的瞬間,也做好了防護動作,沒受多大的傷,僅是痛楚而已,此刻雖然不說恢複如初,卻活蹦亂跳起來,兩人都是沒女朋友的人,陳鳴一看,就了解到兩個人的心思,微微一笑。


    “蹲好咯,誰敢逃跑,你們自己知道後果。”王毅將拷著手銬地鍾雄一幹人,趕到牆角,讓這些人蹲著,嚇唬了一句,這才回來繼續喝酒。


    “鳴哥,剛才真是好手段,你剛才那個背摔一定要教教我。”王毅拿著一杯啤酒,敬了陳鳴一下,一口喝完之後這才說道。


    “行,你有時間就找我。”陳鳴點點頭。


    “那真是太感謝鳴哥了。”王毅眼睛一亮,對陳鳴是滿臉的崇拜,顧不得自己年紀還大過陳鳴,居然也講陳鳴說上了哥。


    外人不知道民警的難處,王毅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派出所的民警和協警普遍徒手格鬥水平不高,這在辦案的時候很容出危險。特別是麵對一些持刀的歹徒,尋常都不準攜帶槍支的民警和協警最常用的招數,不是和歹徒徒手格鬥,而是用現場有的道具撲上去,比如被子、厚棉衣、桶、鍋、棍子,五花八門啥工具都有,極容易負傷。


    就王毅做民警快四年,身上就留下了三道刀疤,陳鳴的實力他都看在眼裏,若是陳鳴能在徒手格鬥上教他一些,他覺得以後以後麵對持刀歹徒,最少不會心裏沒底了。


    “要是所裏有場地就更好了!”陳鳴歎了一口氣,有場地,他就可以將他知道的徒手格鬥技巧,教給所裏的民警和協警。


    “嗯,明天回所裏跟劉所說說。”王毅也覺得派出所裏也該有個地方,讓他們鍛煉鍛煉,強化一下徒手格鬥的能力。


    “喂,你是不是‘協警哥’?”陳鳴和王毅正談著話,旁邊一直看著他的謝南,忽然問道。


    “是啊,怎麽了?”陳鳴之前就一直發現謝南和謝北兩個丫頭在暗中打量他,此刻謝南忽然問他,這讓他預感到有什麽事情發生。


    “呀?真的呀?”謝南仿佛還不太信,剛剛招呼完客人的謝玉潔走過來,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隨即又對陳鳴說道:“陳警官,我妹妹就是喜歡咋咋呼呼地,你別往心裏去。”


    “沒事。”陳鳴衝著謝南笑笑,然後正要和王毅聊天,卻又聽到謝南帶著怯意地問道:“喂,我能不能給你拍張照?”


    照相?陳鳴有點犯迷糊,就在這時,謝南將謝北也拉了過來,手裏頭還拿著一台拍立得,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但謝北卻比劃著手語說,拍立得相機是她的,說是謝南用就得給她買相紙之類的。


    謝南無奈,隻能點頭答應,比劃著手語說謝北小氣,之後又看到陳鳴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和謝北討價還價,臉色又是一紅,尷尬地道:“喂,拍完照以後,你能不能在相片上簽個名?”


    “簽名?”陳鳴的大腦徹底迷糊了,實在想不明白謝南要幹嘛,隻能點頭應道:“行,沒問題。”


    “其實,是我妹妹要的,她可是你忠實的粉絲呢,她自己不敢說,所以我就幫她完成心願咯。”謝南說這句話的時候,忽然笑了,笑得很曖昧,像隻小狐狸。


    “粉絲?”陳鳴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謝北一眼,微微一愣,心裏苦笑不已。


    謝北不放謝南忽然來這麽一句,羞憤之下跺了一下腳,握著拳頭就要錘謝南,那一副生氣的樣子俏麗中帶著俏皮,明豔之中帶著可愛,讓周圍的男人都呆了一呆,紛紛心道,果然是個美人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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