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婷婷在一邊腹議不已,看著陳鳴笑嗬嗬地看著她,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她就更生氣了,隻不過礙於校長在旁邊,她不好發作,隻得狠狠地瞪了陳鳴幾眼。


    什麽情況?陳鳴當然看出來了,校長想要他親自主持一小同學的普法課,又礙於身份,怕提出來遭到陳鳴的否決,他這張臉掛不住,算計著張婷婷算是一小的“師花”了,由張婷婷出麵肯定能搞定他,何況張婷婷還是小文的班主任,這兩層關係在內,陳鳴怎麽著也不好回絕吧?


    “校長,這樣吧,下周一,我就算手頭有再多的工作,也騰出下周一的一天時間,我親自領隊來一趟。”陳鳴笑著道,既然看出了校長的用意,他總不能不幫張婷婷解圍,何況剛才張婷婷對小文表現出來的確實是不做假的關愛,就衝這點,這個恩,他就一定要報。


    “哎呦,那就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對了,中午我做東,咱們海鮮館走著?”校長簡直樂開了話,“協警哥”大駕光臨,親自給學生們普法,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兒,因為他是微%博愛好者的同時,家裏的親侄兒又在同川鎮派出所做民警,平時不少聽侄兒介紹“協警哥”的事跡,算是“協警哥”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協警,三個月內飛升副所長的見證人。


    這樣的飛升速度,不僅則會久經曆練的校長知道,就是外人也清楚,這個“協警哥”怕是全雲海市局裏升遷最快、前途無量的警察,就算他有點小私心,趁著“協警哥”現在職位還不高。不巴結巴結的話,到以後“協警哥”水漲權高的時候,想巴結都巴結不到了。


    校長的熱情弄得陳鳴呆了一下,逐笑道:“校長,還是該日吧。你看小文這個樣子(負傷),我還得帶去醫院看看,今天就不叨擾了。”


    “行,那就改日了。”校長看著小文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點點頭,心裏也一疼。想想為人父母,兒女都傷成這樣了,是該去醫院給孩子看看,哪還有心思吃飯局?


    不過陳鳴和小文臨走前,校長親自讓張婷婷也跟著去看看,除了校長那麽點“英雄難過美人關”的小私心。作為一個班主任,班裏的學生去醫院,張婷婷肯定要跟去看看。


    現在的交規是小孩必須坐後座,因而小文隻能坐在後麵,她是及少話的孩子,隻是用眼睛看著,一會兒看看張婷婷。一會又看看陳鳴,弄得前麵駕駛的陳鳴和坐在副駕駛位的張婷婷都很好奇。


    問她,小文自然是不說的,其實小丫頭正在心裏算計著到底找誰做她媽媽好,她的小腦袋瓜裏徘徊者郝靚、吳安琪、張婷婷…


    郝靚,小文沒接觸過幾次,但是郝靚那出水芙蓉一樣的容貌,讓小丫頭動心,可是除了容貌,小丫頭對郝靚並沒有太多的了解;


    對於她的安琪姐姐。小文到是熟悉,老客戶了,經常照顧她和張老頭的生意,人也漂亮,心地又好。最重要的是小文對吳安琪總有一種感覺,那種共鳴一樣的感覺,讓她天然對吳安琪異常眷戀;


    接下來是張婷婷了,雖然隻接觸了半天,但是早就在食客堆裏練就出來的察言觀色的本事,讓小文知道這個班主任大美女對她也是非常的好,她危機的時候,這個班主任大美女居然不管不顧的就要去救她,這種天然的母性讓小文深深感動。


    兩個女人已經讓大人都頭痛,這可是三個女人呢,小小年紀的小文哪裏想得出誰做她媽媽更好,左右無法抉擇,小文小嘴一撅,自言自語的嘀咕道:“一個都不能少。”


    “什麽?”正在開車的陳鳴聽到小文這樣嘀咕一句,納悶問道,一旁的張婷婷也看著小文,都弄不明白小文為什麽冒出這樣一句話,二人又哪裏想得到,人小鬼大的小丫頭已經在心裏讓陳鳴做上了種馬。


    “嘿嘿。”小文急忙閉嘴,隻是嘿嘿傻樂著看著陳鳴和張婷婷,她這個年紀又這麽懂得法律隻容許一夫一妻製,“一個都不能少”隻是她小小年紀的沒好願望罷了。


    因為陳鳴穿著警服,急症室很快給小文安排了醫生,先檢查了外表的瘀傷,又去照了ct檢查內傷,折騰了老半天,終於得到了一個醫生的診斷書,小文的傷全是外傷,並沒有什麽大礙,瘀傷擦三天藥酒就應該能恢複。


    陳鳴和張婷婷一直有點擔心,現在才鬆了口氣,等到幫小文領完藥,兩個大人一個小孩這才發現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三人都沒吃過午飯,都餓得前胸貼後背,於是三人找了一家餐館吃飯。


    再送小文、張婷婷到學校,陳鳴給母親王慧林打了個電話說了早上小文負傷的事情,隻是沒說後麵那段,他也怕王慧林不讚同他的教育方式,其實他是想讓小文從小就了解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不強大隻能受人欺負。


    王慧林一聽就急了,無論如何都要到一小一趟,反正兩家學校離得不太遠,陳鳴也由著母親了,隻不過王慧林也告訴了陳鳴一件事情,夢瑤的期中考試成績已經下來,不僅王慧林自己吃驚、學校所有領導吃驚,甚至驚動了雲海市教委,這孩子在這次雲海市高三年紀期中統考中,居然拿了第一名,總分高出第二名二十多分,現在國內幾家重點大學都瞄上了夢瑤。


    這是好事兒,但是夢瑤卻一心想到國外,明天就出發到上京,準備迎接那家夢瑤心儀的米國女子中學的麵試,或許有希望拿到那家中學的獎學金。


    王慧林是想講家裏在雲海市的親戚都聚在一起,找一家好點的餐館吃個飯,對於那家餐館好,王慧林不懂所以想問問兒子陳鳴的意思。


    “媽,這樣吧。飯店我去定,一會兒通知您和二姨他們,對了,大舅的兒子,我表哥王傑早些天隨部隊到了南省特訓。我給他打個電話,看他能趕來不。”陳鳴回到。


    “那敢情好,要是王傑這孩子在部隊忙,就不要耽誤他的正事兒。”王慧林眼看又要見到一個親人,自然高興,又想到部隊那些紀律。有些為難。


    “嗯,我懂,媽您就放心。”陳鳴哪裏不知道這點,再說了一些話,便掛了電話。


    除了在出生、工作的同川鎮之外,在雲海市說道吃。陳鳴還真不是很熟悉,這個世界,他是個窮人,在同川下館子都找那種比較廉價的,而另一個世界的靈魂不僅對雲海市空白,就是連同川鎮也不清楚情況。


    當然他有的是辦法打聽到這些情況,吃貨劉剛當然清楚。但劉剛也是窮人階級,很多雲海市的高檔吃飯地兒也沒去過,還有一個就是徐凱了,這地產業的大額,飯局肯定多,可能雲海市知名的吃飯地兒都去過,找徐凱準沒錯,於是他電話過去,徐凱果然介紹了一下價格不是很貴,而且環境和菜肴都是一絕的吃飯地兒給他。還主動幫他定下了一個能容納十多個人同時吃飯的包廂。


    對於有求必應的徐凱,他心裏總覺得欠徐凱太多,總想找個機會幫徐凱做些事情,可是這段時間徐凱也是忙得焦頭爛額,也隻能作罷了。


    講地址告訴了王慧林。讓王慧林通知王慧芯、周靜嫻母女,陳鳴這才撥通了王傑的電話。


    隻是王傑的電話一陣語音提示,讓他留言,他想到王振國之前說過王傑這次下南省的任務,知道王傑這是在任務中,軍人就是軍人,已有任務,手機都絕不會帶的,哪怕是軍官也是如此。


    陳鳴無奈,隻能留了吃飯的地址,對於王傑能不能到場他不做指望,隻希望王傑以任務為重,軍人還是要有軍人樣子,讓那些南海的宵小、東海的倭奴知道中華的軍人都不是吃素的。


    回到派出所,還沒進到特別行動組的辦公室,就見到辦公室的門關著,而唐悠悠在外麵一臉的焦急,來回踱步,一副猴急的樣子,不時的還把房門拍得咚咚響,帶著怨氣咒罵道:“你們太可惡了,騙我出來就將門反鎖了,你們到底開不開門?要是再不開門,等陳警官回來,看我不告訴他,你們太不像話了。”


    陳鳴愣了一下,心裏頓時明白,特別行動組一定有什麽機密的事情,不想讓唐悠悠這個外人知道,因而哄騙了唐悠悠離開辦公室,然後將辦公室鎖上,讓唐悠悠聽不到裏麵的商議。


    唐悠悠叫了一陣,沒人給她開門,她隻能氣憤地用腳狠踹了兩腳門,可是門紋絲不動,而她卻因為踹得急了反而讓腳腕扭了一下,氣得帶著哭腔喊道:“你們也太欺負人了,我……我……”


    一時間,唐悠悠想不到對付郝靚、龍斌一幹人的辦法,隻得自己消受悶氣,不過抬頭間卻看到笑得幸災樂禍的陳鳴,這就更讓唐悠悠鬱悶了,連一項的好臉色也保持不住了,對著陳鳴嗔道:“你還笑?!剛才你去哪兒了,你那些同事居然這樣對我,好歹我也有省廳寫的介紹信啊,你們一點麵子都不給我,我、我……”


    到了“我”字,唐悠悠又沒辦法了,急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因為她算看明白了,省廳特別行動組這夥人還沒將她當自己人看,就算她有省廳特發的介紹信,能隨省廳特別行動組辦案,但是她卻沒資格知道特別行動組的行動細節,所以隻能有苦說不出,而且她也真沒有什麽讓特別行動組乖乖配合的資本。


    “行了、行了,那麽大個人了,還急了眼就掉眼淚,你羞不羞啊?”陳鳴笑道。


    “你說得到好聽。”唐悠悠沒理由反駁陳鳴,隻是賭氣得道。


    “得,跟我進去吧,隻不過一會兒聽到什麽,看到什麽,我希望你在案子沒破之前,一個字都不要對第三者說起。”陳鳴收了笑容,忽然正色道。


    “嗯,我用我的人格來擔保,保證不說。”唐悠悠,一抽鼻子,抹掉眼眶的淚水。堅定的回道。


    陳鳴點點頭,沒有再說話,心裏明白這大記者能主動弄來省廳的介紹信,就一定想跟著他辦案子,辦案的紀律唐悠悠應該懂。要是凡事都排除唐悠悠,他覺得有點太狠了,再怎麽說,唐悠悠也不像那些隻知道吃好處費的記者,亂說話,甚至編造莫須有的事實。


    他敲了敲門。說了一聲:“是我,陳鳴。”立刻,就有人過來開門了。


    門一打開,首先看到的是來開門的劉剛,然後看到郝靚、龍斌二人正在和於樂、吳安琪圍坐在一對兒,水筆黑板上。畫了一張由一個個名字的示意圖,陳鳴一看,就知道是抓捕行動順序示意圖,他立刻猜到,剛才到省廳交代雲海市官員**大案的郝靚、龍斌二人得到了省廳的支持,因而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召開了會議。


    這個案子這樣重大,當然得排除唐悠悠這個外人了。


    “鎖上門。”陳鳴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他和唐悠悠一進門,就急忙讓劉剛鎖上了門,接下來特別行動組商議的,可能是讓雲海市行政運轉塔下半邊天的行動。


    “會場記錄,全部手機上繳。”餘樂是負責技術的,一切手機都可以進行監聽,所以他必須防範與未然,郝靚、龍斌一幹人的手機已經交給餘樂用電磁幹擾了,此刻剛來的陳鳴和唐悠悠也免不了要上繳對外通訊工具。


    “行。”唐悠悠真的很配合,因為她老爹從小就跟他說軍人、警察紀律。急忙掏出了手機交給餘樂。


    陳鳴也將手機關機交給了餘樂,再由餘樂將兩部手機放到特定的電磁幹擾箱裏存放。


    郝靚看了一眼唐悠悠,知道陳鳴既然信任唐悠悠,她也選擇了信任,於是直接對陳鳴道:“省廳那邊點頭了。是唐廳長親自點的頭。”


    陳鳴點點頭,示意郝靚繼續說下去。


    一旁的唐悠悠可不是笨蛋,她那麽著急的要進來聽,就是猜到省廳特別行動組一定是在辦理個大案子,這一進來,她就看到一連串以往本市報紙、電視媒體經常出現的黨政機關領導人,而且職位都是主政一方的大員,她更明白了她的猜想,難怪陳鳴在她進辦公室前,特地交代她一番,原來是這樣驚天的案子。


    她急忙按下了口袋裏的微型錄音筆,其實她可不是準備宣揚出去,而是出於職業習慣,她準備在這個案子了解之後,將省廳特別行動組的細節全部公之於眾,而寫錄下來可以方便她以後寫陳鳴的專訪。


    “這事兒(郝靚、龍斌從省廳回來),沒及時通知你,是大家的一致決定,小文的事情應該更重要,畢竟這事兒,省廳隻有三個廳長知道,而且這次的行動是唐廳長親自主持,連王副廳長、李副廳長兩位都不知道。”龍斌插了一句,有些歉意地看著陳鳴,當然這事兒他們不是想瞞著陳鳴,因為這事兒還不到發動的時候,他們隻是想做出行動計劃,讓陳鳴審核之後,然後不經過任何人,直接上報給唐廳長。


    陳鳴皺眉了,他真沒因為郝靚、龍斌回來不告訴自己結果,而是因為這件事情的重大,連兩個副廳長都沒資格參與。


    “介於這次事態的嚴重性,唐廳長這次上京裏明裏說是和王副廳長出差,實際上是到上京搬了行動隊伍,除了省廳特別行動組和省廳紀檢委,南省公安廳下瞎的所有公安單位都不知情,也不參與,處於保密狀態,省委紀檢委也保密,也就是說,這次行動屬於公安部和中紀委直接管轄,由異地的軍人執行,因為我們是率先介入這個案子的,對案子和雲海都比較熟悉,由我們出方案……”


    郝靚開始介紹直接從唐廳長哪裏的來的行動指示,話一出口就驚到了陳鳴,嚇到了唐悠悠。


    無疑,國家對這種敗壞風紀的蛀蟲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一個小小的吳華鑫詐騙、挪用資金案居然牽扯出那麽大的案子,是陳鳴當初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更重要的是,通過這個案子,讓他看出了上麵對這種存在黨政機關的蛀蟲到了絕不姑息的態度,寧可讓整個雲海的行政處於癱瘓狀態,也要狠狠的一刀割去這些腐肉,否則任由這些腐肉發展,會亡國亡dang。


    “唐廳長還要我們注意一點,不要相信身邊的任何人,包括自己的親朋好友,這件事情是絕密的,上麵希望一網打盡,因此還可能涉及到省裏一些領導,行動的三天,會對所有南省人不簽發任何出國簽證,上麵已經鐵了心拿到南省內部的蛀蟲了。”郝靚說完,龍斌也補充道。


    “整個省?不單單是雲海市?”陳鳴微微一愣,事情有大的方想發展。


    “差不多吧。”郝靚點點頭。


    “所以未免有人泄露出去,手機全部上繳,我們這些人吃住睡都必須在派出所,包括唐大記者,直到行動當天。”龍斌宣布道。


    “那、那這麽行,我要洗澡,換衣服,這裏這麽住啊?”唐悠悠有些傻眼。


    “誰叫你要進來?本來我們是為了你好,才將你騙出去的,你偏要進來,紀律是如此誰也不能破例。”郝靚幸災樂禍地看著唐悠悠,一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嘴臉。


    陳鳴鄒鄒眉,晚上他已經安排了家宴,再說明天夢瑤就要到上京,或許考上米國的女子高中,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回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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