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遠故作沉思了會兒,拱了拱手,剛想說話時。白帷硬生生地冒了出來:“六弟,你還有能人異士相助啊。”


    白帷的眼中匯聚著狠戾,卻被自己的高大自妄掩飾得很好。陳氏和青青在一旁沉默著,看起來並不像插嘴。


    但是兩人卻都是豎起耳朵在聽著他們的對話,想要找到些許蛛絲馬跡。張白遠的餘光往青青方向一瞥,看著青青的臉色稍稍放鬆。


    張白遠無聲地咧開了一個嘴角。


    此時,於語蓉正拉著青青的一邊。在張白遠進來之時,於語蓉便一直關注著他。


    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一說一笑。於語蓉心裏甚是歡喜,於語蓉低下頭,臉色微微泛紅,很是大家閨秀之範。


    陳府裏聊了許久,終於白影留下來賭物相思,陳氏亦留在陳府,青青則是陪著於語蓉去張家暫住幾日。


    青青跟著於語蓉來到張府門口,外麵看去張府與別的府邸並無兩樣。可是一進去,青青便覺得張府比陳府豪華了不是一點兩點。


    走過無數步的青石台階,跨過兩座橋,經過幾十個回廊,終於來到了張白遠為輕輕精心準備的閣樓:幕微閣。


    這個閣樓,並不是在張府的中心,而是偏西的一個閣樓,這個閣樓看去與一般閣樓並無異樣,甚至在張府中應該是最單調的一個閣樓了。


    但是它卻是最靠近張府院子的院子。於語蓉的院子是位於張府的東邊,由於於語蓉的關係,特意將閣樓名稱換成語語閣。


    張白遠的閣樓偏北,但是卻是在張府花園的中心。而且,若是青青要去於語蓉的院子,張白遠的院子是必經之路。


    “妹妹,這裏不會太過寒酸了麽?”於語蓉看著麵前簡單的院子,皺了皺眉頭。


    青青看著麵前的閣樓,嘴角不禁咧起,美麗的小眼睛炯炯有神。青青很是有禮貌地回答道:“這裏環境清幽,劑雖然簡樸卻不失優雅。小蘭,你覺得呢?”


    “小姐隻是喜歡簡單,太過精致的您還不一定喜歡呢!”小蘭聽著青青的話,不禁失笑道。


    隨後,青青又對著於語蓉一施禮,很是客氣地說道:“蓉姐姐家境顯赫自是住不慣這種小地方的,我怕由於多年沒有用了這院子,我先進去打掃一番,再請姐姐進去如何?”


    “那我晚上再來尋你如何?”於語蓉的嘴角溫柔一笑,大方地說著。隨後,於語蓉便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鬟往語語閣走去。


    “走~”青青對於這個閣樓越看越喜歡,開心地對著小蘭一擠眼,隨後便往裏麵走去。另一邊的閣樓裏,張白遠正在看著輕輕的一舉一動。


    張白遠的嘴角微微咧著,很是滿足地看著青青。


    “少爺,你這閣樓選的真是好啊。這樣,可不就解了你的相思之苦了麽?”站在旁邊,阿飛對著張白遠擠眉弄眼,很是愉快地調侃著自己的少爺。


    “你的少爺這麽不堪?美人明明就在眼前,偏要在這裏偷窺不成?”張白遠的眼睛一瞥阿飛,可是嘴角上的笑容泄露了他現在的好心情。


    “那……當然沒有拉。少爺,我們還等著她做我們的少奶奶呢。”阿飛眼珠子一轉,對著張白遠嗬嗬地笑著。


    “現在感情都沒有,何來的少奶奶之說?”張白遠隨即想到了府裏的另外一位,微微地歎了一口氣,“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才柳柳成蔭啊。”


    “少爺你是說小姐?”


    “還有一位。”


    “哦……”阿飛恍然大悟,隨即便笑看著張白遠,“少爺的豔福果真可以與那六王爺相比啊。”


    張白遠一瞥阿飛,阿飛立馬閉了嘴。


    隨後張白遠又慢悠悠地開口道:“六王爺的風姿豈是我一介草民能夠比擬的?我隻願得一人心,可是那人卻還懵懂不知情。”


    阿飛聽著自家少爺的話,看看遠方表示自己不懂。自己還沒有喜歡過誰,也沒有想過要喜歡誰。


    話說,張白遠知道張景日對自己的感覺是在五月十五那日。那日是繡技大賽的日子。繡技大賽完畢後,於語蓉便要求住進張府。


    本來也是挺好的。隻是那日張府晚飯時,於語蓉看著張白遠的眼神讓身為情敵的張景日頓時有了危機感。


    隨後,張景日便就是看著於語蓉便是大眼瞪小眼的節奏了。終於有一天,也就是前兩天的事。張景日約了於語蓉共遊花園。


    在湖水中心的亭子裏,張景日為於語蓉倒了一杯茶,聲音確卻是毫不退讓:“於小姐,配得上您的人千千萬,何必關注我哥哥呢?”


    “張小姐此話怎講?”於語蓉故作驚訝地看著張景日。而樸婉兒則是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我們根本不用揣著明白裝糊塗,有些事還是直說的好。”張景日很是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說的話更是囂張,“我們同是喜歡我哥哥,可是論相處論相識論相知,你都比不過我。”


    於語蓉聽著這話,嘴角笑而不語。婉兒則是不禁嘲諷道:“你怎麽就沒想過你隻是人家的妹妹呢?”


    “我們雖然有著兄妹之命,卻並無血親。說到底,我們隻是義兄義妹。”張景日一毫不示弱地說道。


    “哦?”婉兒有些疑惑地說出口。


    於語蓉則是眉眼一彎,很是優雅地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不是女兒家定親的常規嗎?


    張小姐,萬事若都往壞處上想,那世間哪有好人?凡事都往好處上麵想,那你也會活的快樂些。”


    婉兒聽到於語蓉的說教,很是道理的點了點頭。


    隨後婉兒附和地說道:“蓉姐姐說的是,有些人阿就喜歡杞人憂天,但是蓉姐姐也應該未雨綢繆,免得好好相中的如意郎君被別人算計了。”


    “婉兒~”於語蓉佯怒地靠著婉兒的方向低了低頭,按了按眼神,隻是一切都遮擋不住臉上掛著的紅暈與那不明所來的笑容。


    這一切,都被剛拿水果進來的阿飛湊巧聽到了。阿飛的嘴巴張成了“o”字形。怎麽自家少爺這麽受歡迎,兩個妹妹都愛他。


    隨後,當然地,張白遠就清楚地知道了這一切。當時阿飛還記得:少爺搖了搖頭,麵無表情。


    第二天,張白遠便以打擾到於小姐為由,將張景日趕到了魯城鄰省一個小鎮上的一家山莊裏去度暑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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