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很久,天空中月亮的血色才終於褪去,那些驚呆了的日本靈異界的人們也終於安分了下來,傳說中被視為千年大災難血月似乎沒有帶來什麽。


    唯一受到波及的似乎隻有福田家的人,其他勢力的人自然樂得看福田家的笑話,同時也暗暗派出了自己的勢力著力調查整件事情的真相。


    “主人,我已經把命運之矛刺進莫天的身體了,他現在成長的很快,還用骨冷之火傷了我。”剛才的偷襲者此刻正單膝跪地在一個全身被黑袍籠罩的男人麵前,偷襲者的雙手被燒得一片焦黑,看來費了不少功夫才把那纏人的火焰滅掉。


    “哈哈,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過。這次,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吃了這顆藥就能治好你的傷,還能彌補你施展神行術消耗的修為”從黑袍中緩緩飄出一枚暗紅色的丹藥。


    “謝主人賜藥,可是命運之矛,他真的能破解麽?”


    “這你大可放心,我對於莫天還是很有信心的,隻要你把命運之矛刺進他的身體就夠了,命運,他已經和命運綁在一起了。哈哈。”黑袍中傳出一陣快意的大笑。


    月光又恢複了往日的皓潔。


    明亮的月光下,從東京鐵塔頂端隱隱傳來一陣陣**蝕骨的呻吟,在東京鐵塔的塔尖上,一對充滿**的**在交織翻滾,在他們的身下金光流轉,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鋪開一張大床,任他們馳騁。


    花綺櫻深情地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麵前的男人,身子就像是一隻八爪魚一般死死地纏繞著莫天,男人的火熱衝擊著她的身體直到靈魂,過了今晚這個謎一樣的男人就會離開日本,離開她了。“我要為你生一個孩子。”花綺的臉上帶著迷離,痛苦交織著快樂。


    身體在瘋狂地扭動著,如潮的快感幾乎讓她昏死過去,又在昏迷中醒來,繼續不斷地索取,直到男人把全部的火熱射進她的身體,花綺櫻整個人才軟倒在莫天的身上。


    “你簡直就是一個惡魔。”激情過後,花綺櫻白玉小手在莫天的胸口畫著圈圈。


    “如果你指的是在床上,那我不得不承認,就算是阿斯蒙蒂斯也比不上我。”莫天得意笑道。


    “你這個自大狂,你又沒有和阿斯蒙蒂斯打過,你怎麽知道人家比不上你。”花綺櫻翻了翻白眼,阿斯蒙蒂斯是傳說中**的魔神始祖,是所羅門王上72柱魔神中排第3位的魔神,統領著72邪靈軍團的邪靈之王,在這個男人的嘴裏就像是可以隨意擊敗的敵人一般。


    “誰說我沒有和他打過?阿斯蒙蒂斯不過是一個連戀愛都不敢談的膽小鬼罷了,當然比我不過我。”莫天似乎對阿斯蒙蒂斯很是不屑。


    “莫,你不是說惡魔是不能穿過結界來到人間的,為什麽瑪門會出現在富春山居圖裏?而且你好像早就知道了。”花綺櫻問出了她心中最大的疑惑,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麽在富春山居圖裏會封印著一隻惡魔,而且是真正的高級惡魔!這顛覆了千萬年來惡魔不能來到人間的規則!


    “女人,不要問這麽為什麽,不然會變得不可愛的。”莫天似乎不想談論這個問題,大手在花綺櫻胸前的柔軟上重重地拿捏了兩下,後者麵色羞紅,粗氣喘喘。


    “莫,你真的是天使麽?加百列,米迦勒?”花綺櫻繞開了這個話題,學著之前惡魔小孩的口氣,故作驚訝道。


    “天使?我才不是那些長著翅膀的鳥人呢。”


    “那你怎麽會有聖十字架?”


    “我去梵蒂岡大教堂偷的。”莫天很不以為意地說道,“這樣的好東西竟然隻是被他們掛在教堂上實在是太浪費了,我這是物盡其用。”


    “可是那些教堂的人怎麽會讓你把它拿走?”花綺櫻有些驚訝。


    莫天似乎不想多講,伸手在花綺櫻柔軟的嬌臀上重重一拍道:“你竟然不相信你的男人說的話,找打!”


    低低嚶嚀了一聲,花綺櫻整個人都軟倒在莫天的懷中。低頭向下看去,是燈火通明的日貿大廈,伸出手似乎就能摘到天上的月亮,現在如果有人在東京鐵塔的頂端往上看就會看到兩具**的身體。


    感受著徐徐的涼風,花綺櫻隻感覺自己的每一個毛孔都被刺激地舒張開來。她忽然心裏多了一個願望,想要一輩子都能在這個男人的懷裏。


    “莫,如果我愛上你了,怎麽辦?”花綺櫻忽然之間說出了一句讓她自己都驚訝不已的話。


    “像是我這麽優秀善良偉大的男人被人愛上難道很奇怪麽?”莫天的長舌輕輕舔舐過花綺櫻的耳垂,“愛上我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不過很快你就會忘記我了,就像是你愛上我這麽簡單。你別忘記了,我是一個絕情的男人。”


    “不!一定不會的!”花綺櫻倔強說道,**的身子又往莫天的懷裏靠了靠,似乎一下子困倦了就要睡去。“我一定會永遠記住你的,永遠!”低低的聲音最後化作平穩的呼吸,最後沉沉睡去。


    夜風中,莫天手裏多了一件白色的長衣,輕輕蓋在了花綺櫻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花綺櫻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隻有身體的酸楚和自己一夜之間增長了許多的靈魂能量仿佛在陳述昨晚那個瘋狂的夜晚。


    “莫天。”對著湛藍的天空,花綺櫻低低喊出了這個名字。


    日本飛往的中國的飛機貴賓艙中,莫天翹著二郎腿看著桌子上鋪滿了的紅色老人頭的三個箱子,心情無比舒暢。


    “記住,這幅畫在你手裏隻有一個月。”張曉雯冷冷道。


    “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嗦,一個月後我一定把一份完整的《富春山居圖》交給你,放心吧,我的信譽和我床上功夫一樣的可靠。”莫天不耐煩的表情已經在下逐客令了,貪婪的目光似乎隻剩下桌上的錢和富春山居圖。


    “對了,張科長,昨晚我在和惡魔苦戰之時,你跑到哪裏去了?說好的支援呢?”莫天忽然問道。


    “我。我。我當時在對付福田家布置在周圍的陰陽師,而且樓頂有很強的結界,我根本破不了!”張曉雯嘴上是這麽解釋的,但是她的心裏卻在隱隱逃避著這個問題,她隻記得昨天晚上看見那一輪血色的月亮後,自己的腦袋很暈,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等她恢複意識的時候,卻是倒在地上的,而在她的身邊是幾十個已經被變成冰雕的福田家陰陽師,他們身上寒冰的能量讓張曉雯感覺熟悉又畏懼。


    “哦,我說你還是修煉不夠啊,堂堂一個‘龍局’科長級別的人物竟然連一個小小的結界都破不開。”莫天嘖嘖一笑,調侃道。


    張曉雯冷哼了一聲,不願再和這個男人多說半句話。


    第二天,兩個人回到了z市,站在半個大門不知去向何方的地獄美術館前,莫天驚訝地大吼:“媽的!這是誰幹的拆遷!老子是有土地證的!”


    一腳踹開剩下的半扇門,莫天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進門兩個一身盔甲的騎士低著頭走出來,他們身上的盔甲都有不少的地方破碎的厲害,像是經曆過一場惡戰。


    “主人,對不起,我們沒有守護住這裏!”


    “誰幹的!”看到兩個殘缺的騎士,莫天的臉上雖然平靜,但是聲音中已經帶著冷冷的殺意,跟在他後麵的張曉雯身體一顫,整個人如墜冰窖。


    “是老子幹的!”一個麵相稚氣的少年大大咧咧從美術館裏走了出來,八字步一撇,大聲道!


    “林...邵...文!”莫天幾乎咬著牙齒喊出這個名字,但是在他的身上的殺氣在這一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身後的張曉雯有些詫異地打量著麵前的少年,她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麽不客氣在莫天麵前說話卻沒有被莫天一拳頭打飛的。


    那個稚氣少年圓潤的臉龐帶著嬰兒的肉感,濃濃的眉毛如同鷹翼,英氣逼人,皮膚有些黝黑,無論怎麽看都不過是一個很平常的少年。


    “你家的騎士太不識相了,老子都拿出搜查證了,竟然敢給老子吃閉門羹!老子就出手幫你教訓了一下,教他們以後要懂得識得貴人!”那少年無比囂張地指手畫腳,最後幹脆豎起手指指著莫天的鼻子罵道:“還有你這個破地方,幾百年也不知道整修一下,你那個從孟子老儒家拆下來的破大門老子幫你砸了,明明是個流氓還裝什麽書香門?!”


    “老子這次來有要事,就不和你打招呼了,等老子回來了再找你喝酒,媽的,上次喝了你從蓬萊偷來的猴兒酒害的老子兩個月喝酒沒有酒味,這次老子一定要喝個夠本!”


    這個叫做林邵文的少年罵罵咧咧了半天,張曉雯才發現了異樣,這個在他們麵前的少年竟然隻是一個影像?


    少年的腳步離地麵始終有一寸的距離,身上縈繞著淡淡的綠光,有一隻小蟲徑直從少年的身體中間穿了過去。


    終於,在少年一通痛罵之後,珍珠才一臉苦笑不得地從美術館裏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散發著綠光的金屬球!


    “你大爺的!”莫天狠狠一跺腳,地上的青石磚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鞋印。被人這麽指著鼻子罵,莫天卻沒有一點辦法,打他?打一個虛影有什麽用?


    “珍珠,他去了哪副畫?”莫天抓住那個綠色的金屬球,偏偏還不能把它捏碎了!這是那個混蛋在人間的坐標,要是沒有它,他就隻能永遠被困在幽冥地獄。


    珍珠指了指走廊最深處的方向,在走廊的深處,張曉雯看見一副暗紅色的大畫,整張畫底色暗紅,畫中熊熊燃燒的暗紅色火焰,畫中央是一個巨大猙獰冒著熊熊火焰的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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