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把黑太刀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射向牛鬼的時候,場邊的藍然突然開口道。


    “好了,劍,住手吧!”


    不管怎說也不能讓牛鬼真的死在這裏,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藍然可不想一回來立即就成為奴良組的仇人。


    “喝。”在劍的應喝聲中,黑太刀瞬間停止在牛鬼的麵前,在他難看的臉色中,慢慢化為十道妖力散去。


    牛鬼自覺簡直輸的一敗塗地,對方的強大毋容置疑,不是他不願意使用自己的‘憑’,而是牛鬼這種妖怪屬於偏向於智謀型的妖怪,善於迷惑和用毒,直接戰鬥中對上劍道水準和身手不弱於他,妖怪能力又是為戰鬥而生的劍,他贏的可能性太小了。


    這怎麽可能,連牛鬼大人都輸了,奴良組的妖怪們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那個拿三把刀的家夥強的驚人,看樣子除非總大將出手,否則看樣子其它幹部根本贏不了對方。


    “二代目,這一次請讓我來...”一個身材魁梧高大、臉帶麵具的妖怪從奴良組眾妖怪中走了出來,對鯉伴道。


    它同樣也是滑瓢的老幹部之一,狒狒組組長,大妖怪狒狒,但論戰鬥力它甚至還不如牛鬼。


    “停手吧鯉伴,這種方式的戰鬥是贏不了的...”旁邊的滑瓢突然插嘴,而且神色凝重的望著兒子藍然身邊的一群妖怪,其實從見這些妖怪第一眼時他就覺得不對勁,之前麻煩纏身沒有多考慮,現在仔細想來...


    聽到滑瓢的話,鯉伴和他身後的奴良組妖怪們不禁驚訝、愕然,老爹(總大將)怎麽會說出這麽喪氣的話來,這麽輕易認輸可不像奴良組前總大將的作風。


    “的確,你們還是住手比較好,這諸位中,除了我們三個比劍桑稍弱,其他人可不是你們能夠想象的,可怕,真是可怕喲...”見奴良組的人因為滑瓢的一句話就開始畏首畏尾,犬牙這個閑不住的家夥開口打趣道。


    “混蛋,誰會怕你們!”獨眼鬼組組長一目很有氣勢的怒吼道,不過它本身卻仍然站在奴良組眾妖怪中間,外強中幹真是‘一目’了然。


    “唉,算了,反正接下來就要進軍中部,到時候應該會有很強的家夥吧,至於你們,就遠吠好了...”打量了一目幾眼,犬牙頓時失去了興趣,搖了搖頭。


    奴良組妖怪們氣憤、敵意的看著藍然一群人,這些家夥也太過份了。


    “不要再說了,這次就到此為止吧。”不想繼續惡化兩組的關係,藍然先聲喊停,然後又對鯉伴道:“那麽做好準備吧鯉伴,記住,下一次我們的戰鬥就不會這麽簡單了。”


    說完藍然招了招手,帶著身邊的眾人走進奴良組大堂,話說他這次回來的主要目的是見見滑瓢和珱姬,沒想到一到就發生了這一係列的事情,不管如何,已經發生了是事實。


    .........


    之後的幾日,即使奴良組沒有怠慢,但那股子濃重的敵意依舊,對此沒有辦法,藍然隻能早早的帶著眾人離開。


    藍然在奴良組小住的這段時間,大部分不肯與雲蔭組一眾人太過接近的奴良組妖怪們不說,滑瓢和珱姬卻毫無顧忌的與雲蔭組一眾人交談,特別是紅葉、緋鞠,兩人在珱姬麵前一直是一副賢惠人妻的姿態,而空幻則毫不掩飾自己的本性,與同是酒鬼的滑瓢成了酒友,牛鬼和劍不打不相識,兩人時不時會切磋一下,至於夜雀從早到晚不離開藍然的身旁,當然晚上不睡的她隻是守夜而已,剩下的犬牙三人喜歡無所事事的到處閑逛。


    離開前,迷戀上珱姬的璃倒是少見的大哭,除了養不熟的芙蘭之外,海也看樣子也對慈愛溫柔的珱姬極為不舍,但有相聚就有離別,這是人生的定義,最後雲蔭組一眾人老老實實的踏上回家的路。


    看著藍然他們乘上妖車騰空遠去的身影,鯉伴發了會呆,隨即獨自轉身順著街道向外走去...還是沒有辦法將他留下麽...下一次又要等到是什麽時候...


    “鯉伴...”珱姬心疼、擔憂的看著鯉伴的背影,作為母親,自己養大的兒子是什麽想法她又怎麽會看不出來。


    “珱姬,孩子們早就長大了,別太擔心...對了阿染那個臭小子這幾天時不時的偷偷去找雪女,嘿嘿,這小子...”滑瓢一臉八卦賊兮兮的笑著道,在奴良組裏,誰的動向能瞞過他的耳目。


    “哦,是嗎?雪麗?”珱姬微微一笑,轉頭望了望還在看著藍然離去的方向發呆的雪麗,可接著又對滑瓢道:“不過這樣好嗎?滑瓢大人,我記得雪麗一直喜歡某人吧?某人真的沒有什麽想法嗎?”


    “怎麽會...想法什麽的...哈哈...”滑瓢幹笑了幾聲,失誤,話題方向轉移錯了,所以立即又說道:“對了,阿染身邊的女人倒是不少,這個臭小子將來一定會很麻煩,不過那個紅葉有些奇怪...”


    說到這裏,滑瓢不知為何竟然皺起眉頭,他感覺那個紅葉有些奇怪,但卻說不出來到底那裏奇怪,總之有一種難言的神秘感和違和感。


    “是嗎?奇怪嗎?我到是覺的她很不錯,她看向阿染的眼神雖然也有其它感情,但無疑愛戀居多。”珱姬以前曾因為她神跡般的治愈能力而出名,但實際上隱藏在這之下的,是另一個更加神奇的能力,那便是通過眼神能夠清晰的辨別一個人內心的善惡情感,常人也不是做不到,但那需要長久的經驗和閱曆,而且更說不上清晰的辨別了。


    “算了,希望阿染那小子自己已經發現了吧...”滑瓢搖了搖頭,不再考慮這件事,就像他從沒有問過藍然那遠超人類的力量從何而來,他等待著藍然在某一天會自己說出來,因為某些事不是問了考慮了就有用,那並不一定能得到答案。


    雪麗看著藍然遠去的方向,久久沉思著,她至今還在考慮藍然之前對她所說那些話的意思,那其中到底包含著何種深意。


    ‘雪麗姐,你討厭我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須要求你幫忙,這件事也隻有你才能做到,但為了這個家,為了老爹和母親,為了鯉伴,就當我求求你...’‘記住,雪麗姐,不要離開這個家,起碼在母親去世之前不要離開,那之後就算中途離開,也請你一定要在鯉伴有了孩子後再回來,然後...’


    ‘雪麗姐,我或許不是個好兒子,但我還是希望這個家因為有而我自豪...因為這裏有我曾經夢想的父親、母親和兄弟...”


    .........


    “阿染,你去找那個女人到底說了什麽?做了什麽?我可是很好奇呢...”由巨大蛇妖拉著飛在空中妖氣繚繞的妖車上,坐在藍然對麵的紅葉向他問道。


    “唉,發現了嗎?切,這麽說老爹也應該發現了吧,我還以為做的很隱蔽呢...”本看著車窗外的藍然表情‘驚訝’的轉頭道,但很快就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摸了摸懷裏璃睡著的小腦袋,“嗯,想讓她幫個忙而已,不過實際上幫的也是奴良組而已,哈,因為以後沒有對手就太過無聊了呀...”


    “哦,是嗎?阿染,你還真是個會給人添麻煩的家夥...不過,嗬嗬,我喜歡喲...”紅葉扇了扇手上的畫扇,絕美的臉上浮現出妖嬈魅人的淺笑。


    “藍染大人,這孩子讓我來抱吧...”坐在藍然一側,聽到他的話,明顯也很在意藍然找雪女做什麽的緋鞠也安心下來。


    而緋鞠旁邊,空幻正在眯著眼睛裝睡,頭上那對翹起偷聽的耳朵,在之後也掩耳盜鈴般的幻化消失了,唯有另一邊貼近窗口的夜雀仍然安安靜靜...


    .........


    ps:非常感謝諸位一直以來的支持,在此說一下本書的球球群:1、9、1、1、0、3、8、1、5。很神奇的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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