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你說我什麽時候可以發財?”楊燕呼扇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王福生,嘴角露出揶揄的笑容。


    “年紀不大怎麽掉進錢眼裏了,我是賽半仙又不是財神,怎麽知道你什麽時候發財。”王福生好笑的搖了搖頭,目光掃過楊燕的眉宇間,發現鬱結在楊燕眉宇間的陰氣一點已經徹底消散。胸口帶著的玉佛雖然被王福生強行一生下品級毀掉了根基,不過可以用一段時間。


    王福生現在手頭上沒有什麽適合的材料。所以雖然煉器水準不錯但沒有材料也煉不出什麽好東西。連閆妮現在也隻能用一張護身符先應對著。王福生感覺自己應該去四象樓再采購一些東西了。


    銀河係複蘇什麽妖魔鬼怪都跑了出來,像周倩楊燕這樣還沒有走上修行道路的弱女子,並且生命體質也很低,很容易受到傷害的。所以現在既然掌握了不少奇門陣法,煉製幾件法器給幾個女孩戴在身上是個不錯的選擇。


    “碰!”


    就在三個人有說有笑,閆妮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精神再次變得寧靜,少了幾分手術後的難受之時。病房的門被人大力的推開,一個貴婦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王福生不禁眉頭一皺剛要嗬斥,看到少婦身後的吳子明沒有說話。


    “說是不是就是這個小狐狸精讓你偷錢的?我是怎麽教育你的,不要和這樣身份低賤的人呆在一起。我們是什麽家世,她又是什麽家世。她夠資格進我們家的家門嗎?現在竟然受她唆使回家偷錢,你還沒有沒有腦子。”衝進來的貴婦一臉憤怒說道。


    少婦長相不錯,有吳子明這麽大的兒子,年齡已經超過了四十歲。但保養的很好,皮膚水嫩嫩的。並且穿著也很講究並非暴發戶那樣的穿金戴銀恨不得把銀行卡裏的錢都掛在身上。


    一身黑色的高領連衣裙,包裹住豐滿風韻猶存的身體。手裏拿著一個銀色的包包,腳下穿著一雙紫色的高跟鞋,再配上臉上的淡妝,明顯就是一個氣質很好的名門貴婦。但一開口所有的氣質都毀了,原本的美麗此時看起來好像是張牙舞爪的厲鬼。


    “這可能是一個誤會。閆妮怎麽會唆使吳子明去偷錢。再說閆妮的手術已經做完了,在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根本不需要吳子明去偷錢。”貴婦話語雖然是在教訓自己的兒子,但是話裏話外的意思顯然是在指責閆妮是主謀,這讓楊燕看不下去站了出來。


    “手術已經做完就要出院了?”貴婦顯然沒有想到是這樣一個情況不禁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看了看病床上的閆妮,雖然此時閆妮麵色依然帶著病態,但顯然不是病的快要死的那種,而是正在恢複中這讓貴婦相信了楊燕的話。不過相信之後貴婦感覺臉頰有些發燙很是丟人。


    “就算不是她唆使我兒子去偷錢又怎麽樣。難道我兒子偷錢不是為了她?現在還是交往我兒子就開始為了她偷家裏的錢了,以後還了得?”貴婦的話有些胡攪蠻纏了,但卻也有幾分的道理。因為吳子明如果不是為了閆妮肯定不會去偷錢的。所以這個道理根本說不清楚。


    “我也吳子明已經分手了,以後他是他,我是我。他偷不偷錢那是他的事情,我沒有花過他一分錢。”閆妮胸口起伏麵色不自然的漲紅起來。其實對於吳子明閆妮心中也很糾結。


    不可否認閆妮曾經愛過吳子明,因為身為一個富家公子沒有什麽壞毛病,還如此真心的喜歡自己。閆妮曾經的確有過托付終身的想法。但兩個人之間的家世顯然相差太大了。以前閆妮還可以為了真愛堅守著。但是自從重病之後吳家人的做法讓閆妮徹底明白。堅守真愛真的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就算以後自己和吳子明走在了一起。他的家人依然不會待見她。


    再加上重病可能會死亡,所以閆妮就斷了和吳子明堅守真愛的想法決定結束這場雙方都疲憊的感情。上一次吳子明來看她的時候她就說明白了。卻沒有想到吳子明竟然回家偷錢。


    看到激動的閆妮王福生想要伸手安慰她一下,順便度一股武力過去平複一下她激動的心情。畢竟大病初愈最忌諱的就是大悲大喜,要是留下什麽病根就麻煩了。所以王福生也沒有考慮其他,伸手抓住了閆妮的手腕度了一股武力過去,讓她舒服一些。不過剛做完這個動作王福生就感覺有些不妥。


    “我說怎麽說要和我兒子分手呢。原來是綁上了大款。你的醫藥費是他出了的吧,這一位不是也是被他包養的吧?”貴婦看著王福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然後轉頭對著自己兒子說道:“這就是你說的善良女孩,她和你談戀愛不是因為我們家的錢,是因為真的愛你?看到沒有?你隻是晚一點給她支付醫藥費。她就找到了另外一個付醫療費的男人。”


    “我……她……”有些唯唯諾諾的吳子明看了看閆妮又看了看王福生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麽。最後憋出一句話:“閆妮你是不是和他好了?”


    “是,我是和他好了怎麽樣?我生病你不給我支付醫藥費,我想活下去不想死。自然找一個願意救我的人,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吧?”閆妮看著吳子明強忍著眼中的淚水。


    “那個我…….他……”吳子明緊握著雙拳麵色漲紅,想要說些什麽但又不知道怎麽說,但看閆妮的目光慢慢的變得仇恨起來。顯然他感覺閆妮玩弄了他的感情。


    “什麽我我,他他的。人家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麽明白了你還不醒悟麽我的傻兒子。跟我回家少在這裏給我丟人。還有你們最好給我離開上海星,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否則後果自負。”貴婦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自己兒子一眼,但又感覺這樣走了很丟麵子,於是回頭盯著王福生幾人威脅道。


    “憑什麽讓我們離開上海星,上海星是你們家的呀?”以前楊燕也感覺吳子明如此真心的對閆妮。一向有些仇富的她感覺吳子明真的不錯。但此時看去吳子明是那麽的討厭,所以麵對貴婦的威脅很不忿。


    “上海星不是我們家的,但我們吳家要在上海星封殺誰,還沒有誰能夠在上海星呆下去。”貴婦不屑的看了楊燕一眼高昂著頭帶著自己兒子離開。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她以為她是誰,古代的皇帝嗎。要誰死誰就死?”楊燕玉臉被氣的紅撲撲心中格外的憤怒。


    王福生伸出手掌不斷捋順著閆妮的後背,閆妮眼眶中強忍的淚水在吳子明離開之後好似決堤的洪水一樣散落下來。王福生想要勸說幾句,但又一時間想不到改怎麽勸。從剛才的兩人的反應上來看,閆妮和吳子明的確是真愛,不摻在任何功利的。


    但現實就是這麽殘酷,不是真愛就一定有結果,身份的差距注定了兩個人有緣無分。而有緣無分的分手還是以讓自己曾經的愛人誤會自己是個拜金女而結束,這份痛苦王福生無法體會,但多少能夠理解一些。所以他沒有阻止閆妮哭。這個時候哭反而對閆妮身體好一些。


    一道武力打入熏香爐中,熏香的燃燒中多了一點什麽,抽泣不斷哭泣的閆妮慢慢的變得平靜。然後靠在王福生身上睡了過去,這讓王福生鬆了一口氣。想要扶著閆妮躺下,但卻發現閆妮不知道什麽時候僅僅的抱著自己。


    王福生愣了一下低頭看著不時抽泣眉頭緊鎖的閆妮搖了搖頭任由閆妮抱著自己,體內充滿生機的武力湧出包裹住閆妮,身體調換了一個姿勢讓閆妮睡的更舒服一下。王福生看向楊燕問道:“吳家是做什麽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聽說他大伯是當官的。他們家生意做的很大在上海星很有勢力。”看著閆妮抱著王福生楊燕心中沒由的生出一股嫉妒。但這股嫉妒當看到閆妮掛著淚水蒼白麵色的時候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官的,能夠說出剛才那樣的話。估計他這個大伯的官位應該不小。姓吳?上海星的市委書記也姓吳,不會是他大伯吧?”王福生用武力把外界的動靜和閆妮隔絕,聽到閆妮的話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臉上不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市委書記,不會吧?”楊燕一臉的驚訝。原本還對剛才貴婦的話語感覺很不忿的她,這個時候突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麽。華夏人對當官的畏懼似乎已經深入骨髓,哪怕在這個高度文明的社會。華夏特有的官場文化和社會環境,賦予了官員太多的權利。而這種權利太過強大,強大的令人仰望與畏懼。破家的知府,滅門的縣令這句話並不是說著玩的。


    “如果真的是的話,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楊燕沒有了剛才的氣憤而是有些忐忑的看著王福生。


    “放心吧我也不是好惹的。”王福生對著楊燕眨了眨眼睛。


    “都什麽時候了你開這樣的玩笑?”忐忑的楊燕看到王福生還有心情開玩笑不禁瞪了王福生一眼。


    “沒有開玩笑我說的是事實。”王福生開口說道。不過看到楊燕一臉不信的表情。神情反而更加的擔憂。不忍再逗她:“真的沒事,好記得上次你見到的哪個中年大叔周占雄嗎?他也是你父親和我的戰友,現在是上海星的市長,所以不會有什麽麻煩的。”


    王福生本來想說自己未婚妻的大舅是上海星域軍區的司令,上海星的市委書記弟媳的威脅還真的傷不到他一根汗毛。不過想了想王福生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而是把周占雄搬了出來。


    “那個中年大叔是上海星的市長?”楊燕一愣,不過隨即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市委書記之比市長大一點,不過有市長撐腰她應該不會做的太過分。”


    “是呀,所以不用怕什麽。”王福生笑了笑沒有說何止不敢太過分。如果那個貴婦知道他和周占雄的關係,過來道歉不敢說,至少下次見麵的時候肯定會尷尬的躲避。不過這件事情不用解釋的太清楚,隻要楊燕不再擔心就夠了。


    不過話雖然這樣說,但王福生心中不免有些擔心。不是擔心剛才那個貴婦的警告。而是擔心現在的局勢。雖然李老和莫老沒有說什麽,但王福生已經隱隱的察覺到自己已經無形中戰隊了。


    李老和莫老關係莫逆,不然當初也不會被李老請來給王福生看病。而李老的到來則是張老的邀請,然後是星辰子。李老的根基估計不在這裏與張老何種關係王福生不知道,但隱隱中應該和大炎帝國那邊有過。而莫老身後站著的勢力王福生猜不出來,但前台站著的則是莫家。


    然後是星辰子。這個在王福生看來有點老流氓的師傅。他的妻子竟然是鬼差,而女兒則是生了一副男人的命格讓人很是詫異。並且星辰子看似最沒有根基,但隱隱中王福生感覺到很多人對他都很畏懼。這也是張老和李老離開,莫家對於王福生的事情保持緘默,而有些人依然不敢太過分的原因。


    每一個上升到一定高度的官員,不管自身願不願意都要進入一個小的團體。而現在看來這些團體在把持著國家運行方向的同時。身後隱藏的依然有龐然大物,而這些龐然大物露出的冰山一角,似乎在左右著這個國家。但最頂層的那些人似乎又在極力遏製著這種控製,於是雙方在某種克製之下達到了一種平衡。相互之間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讓人理不清楚。


    用武力溫養了一夜閆妮的身體,在早晨閆妮有些羞怯中王福生離開了醫院。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尤其是在奇門術法的修煉之上必須抓緊時間。天機族雖然答應擾亂天機,但這也僅僅隻是暫時的事情。總有一天天機會恢複正常的,到時候王福生就要自己麵對命數的襲擊了。所以自己強大起來才是真正的強大。


    而想要提高自己的奇門術法,首先要有個方向。王福生博覽群書知道的東西比天機錄中收錄的東西還要多。雖然經過在訓練空間中三十年的沉澱。但就像王福生所說的那樣,三十年他連所有的星象都沒有掌握清楚。想要那這些東西都精通了根本不可能。


    因此必須要有選擇性的側重點,所以他現在要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先學習什麽東西對自己最有用。至於其他的東西可以先放放。不過在此之前要先進行一次煉器。於是王福生又去了一趟四象樓,購買一些罕見的東西。至於基礎的材料和韓華那邊打了一聲招呼讓人送過來。


    附魔文汽車的製造有點類似於鍛造師的煉器,不過要粗淺一些,並且工藝是流水線而已。不過這個並不妨礙附魔文汽車的質量,因此一些基礎的材料韓華那邊有很多,王福生也懶得自己去收集。至於韓華在銀河國際遇到困難的時候選擇的沉默。王福生並沒有計較,不過現在不計較並不代表以後不計較。事情要有一個輕重緩急。


    “你們想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了,這幾天都沒動靜不會是耍賴吧?”從房間中出來王福生揉了揉額頭,煉器絕對不是一個輕鬆的活。尤其是還要在裏麵加入一些星象陣法什麽的很耗心神。即使王福生精神力無比強大,這幾天也不禁有些疲憊。


    “既然答應和你交易,天機族還不會為了一樁交易而烙下出爾反爾小人的惡名。擾亂整個銀河係的天機畢竟是大事。所以這件事情需要準備一下,族中的長老正在籌備。”紅綾看著王福生說道。


    今天紅綾依然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一件低領的紅色眼毛衫,紅色的短裙和一條紅色的絲襪,叫上紅色的高跟鞋款款的坐在沙發中說不出的誘惑。王福生毫不客氣的欣賞著紅綾的美麗,但也隻是看看對於這樣的女人王福生感覺還是敬而遠之好一些。


    “是和一些人的條件沒談好,天機族沒有達到自己利益最大化的目的,所以才遲遲不動手吧。據我所知拿到亂術篇的你們做這件事情應該不會太困難,做人別太貪婪了那樣很不好。”王福生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一亮看了紅綾一眼。最近那種快要被人鎖定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令王福生煉器都無法靜下心來所以心情不免有些煩躁。


    “誰也不會嫌自己手中的錢多。”紅綾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顯然對王福生看出這一點在就有了心理準備。


    “總之在一個星期之內銀河係的天機再不混亂的話,我就當你們毀約。”


    “毀約有什麽代價?”紅綾妖媚的丹鳳眼看著王福生眨動兩下說不出的誘惑。


    “沒什麽代價,既然天機族不合作,我就去找補天族合作。又或者去找占星術,再不行不是還有洛神傳承嗎?畢竟術法這種東西又不是天機族一家獨有的。我手中能夠拿出的東西還有幾樣總有人會動心和我合作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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