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我要那個穿紅衣服的女的,另外一個是賞賜給你們的,男的殺掉。”看到十幾個俘虜都調息的差不多了,藝妓走到一塊石頭旁坐下一副看戲的樣子。


    “殺!”


    挑釁好的俘虜有些猶豫,但感覺到捏住自己小命的小手好像緊了一下瞬間麵色大變向著祭壇衝去。這個祭壇的確是保護剛從上麵下來的人的,算是一個安全點。在血枯界生活久的人,都會被血枯界的氣息留下烙印。


    祭壇對擁有烙印的生靈十分的排斥,令他們無法進入祭壇。而剛從上麵下來沒有多久的武者,因為吸收血枯界氣息不多,所以烙印微弱,倒是沒有這個限製。所以十幾個俘虜如狼似虎一樣的重進祭壇中。


    王福生三個人向後退了幾步,但整個祭壇就那麽大一下子進來十幾個人顯得格外的擁擠。更何況這些人還不壞好意。長臉男舔著嘴唇和老鼠來到了王福生三人的身後,大有三個人一旦被趕出祭壇就立刻出手前後夾擊的意思。


    “噗嗤!”


    衝進祭壇的一個俘虜瞬間七孔流血變成了一堆爛肉。這讓其他俘虜猛然一驚。原來這些俘虜衝進祭壇之後,雖然表麵上針對王福生。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動手雙方僵持自己哪裏。甚至有幾個俘虜目光閃爍,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就是你們的榜樣。要麽按照我說的去做。原本你們死。”藝妓揮舞著手中的小扇子臉上露出冷笑。


    顯然他早就料到這些俘虜衝進祭壇中會起異心。因為祭壇對於從上麵下來的人是安全點,進去之後藝妓四人就再也無法威脅他們的安全了。但祭壇雖然能夠阻擋精藝妓死人所有的攻擊,卻無法阻擋已經被俘虜吞進肚子裏麵毒藥的發作。


    “殺!”


    藝妓果斷引發毒藥讓十幾個俘虜瞬間麵色大變。一個武者直接向著王福生撲去,身上帶著不死不休的氣勢。顯然在危險之中為了讓自己活下去,這個武者爆發出了自己最大的潛力。


    “都殺了。”


    王福生麵色一寒率先應了上去,剛才沒有趁這些俘虜剛衝上來的時候就動手。反而給他們讓開了一片空間,王福生就是想要看看能夠抵擋住攻擊的祭壇,能不能阻擋這些人毒藥的發作。如果可以阻擋,那麽藝妓的做法無意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現在顯然是無法阻擋。那也就是說雙方的關係已經無法調節,那自然是全部殺了他們保證自己的安全。王福生出手很果斷。沒有留手正麵迎來的一個武者直接被他踹飛出去,阻擋其他俘虜全部衝上來把他們擠出祭壇。


    “如果你們現在放棄抵抗乖乖的走出來還有活路。”藝妓臉上帶著戲虐的笑容看著祭壇中的爭鬥。就好像在欣賞動物園中兩隻黑熊在大家一樣。


    “想讓我向你這個死人妖投降門都沒有。”王福生冷笑一聲一拳打在一個俘虜的胸口,俘虜噴血倒飛出去,胸口凹陷下去一大塊心髒直接被王福生的暗勁震碎。


    紅綾和雪青蓮一人一邊護住王福生的兩側。三個人在祭壇邊緣穩住了腳跟,擋住了俘虜的進攻,但因為俘虜中有兩個地級的存在,這讓三個人的防線變得岌岌可危起來,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被攻破。


    “一會不知道你的骨頭是不是和你長得嘴一樣的硬,我會一點點的碾碎它。”藝妓麵色變得格外的陰沉。


    沒錯他是一個人妖,如果不看喉結,單看臉蛋和身材她絕對算是一個美女,還是那種胸部豐滿的另其他女子嫉妒的美女。但是他偏偏長著喉結。而且下身是男性的特性,上半身女,下半身男這不是人妖是什麽?


    其實人妖並不是太過的專利。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以及胎兒的發育問題,雌雄同體的事情雖然罕見但並不是沒有。中醫把這樣的人叫做陰陽人,也就是男女同體的意思。後來這個意思被延伸到不男不女人的身上,也就是古代太監被稱作陰陽人。


    所以人妖其實在古代的時候就有了,隻是後來被泰國人給‘發揚光大’最後形成了一條產業。一直延伸到今天依然很有經濟市場。而這個藝妓顯然不是去泰國整容回來的,而是天生就是一個陰陽人。明明身體的發育很像是女人。但是下身卻有個男人的家夥,並且脖子上有喉結。


    在泰國你要是喊人妖,別人隻把你當一個客人看待。但喊藝妓這樣天生陰陽人為人妖,這絕對是觸碰他的逆鱗。因為之所以變得現在心裏畸形,其實和他陰陽同體有著很大的關係。


    小的時候因為生出來一個帶把的,家裏人自然把他當做兒子對待。但誰曾想十二三歲之後帶把的兒子卻有了少女的胸脯,也一些其他女性的特征。家裏人一開始以為是病,後來知道他是陰陽人的時候把他當做了怪物趕出了家門。甚至有人想要把他燒死來降妖除魔。幸虧遇到一個善人才活了下來。


    但那個善人也沒有按什麽好的心腸,就他就是奔著他陰陽同體去的。這個世界上有男人愛女人,但也有男人愛男人,女人愛女人的這種個人嗜好,更有男女通吃的存在。而且越是高高在上的人嗜好越是怪癖。


    陰陽同體在普通人眼中是怪物,但是在其他一些貴族老爺眼中那絕對是很好的‘寵物’。自從被那個就他的善人帶走之後藝妓就被逼著學了很多東西,然後開始了自己長達十幾年的噩夢。每天被一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抱著。又或者被糟老頭子抱著,又或者陪那些有特殊嗜好的貴婦。總之藝妓竟然被人虐待,而且還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虐待。


    直到有一天伺候一個有特殊嗜好的達官貴人的時候。被這個貴人的妻子吃醋秘密的帶走想要殺掉。而他殺了那些想要殺自己的人逃脫到血枯界才算拜托噩夢。但好景不長,出了狼穴有進虎穴。


    血枯界絕對不是一個善良之地,他永遠忘不了自己被扔進一群臭烘烘好像幾百年沒有見過女人男人群中的一幕。即使被扒光衣服看到他是一個男人之後,那些臭男人還是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事後他在床上休養了好幾個月才能走路。


    之後他用自己的身體攀上了一個小有勢力的頭目。明裏暗裏把當初欺辱過自己的男人全部都殺了,但幾年後這個小頭目得罪了被一個勢力強橫的人清剿。他帶著幾個心腹過起了流浪生活。


    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這個荒涼的地方發現一個接引殿,原本想要抓幾個俘虜換些錢。看看能否進程做些別的事情。卻沒有想到遇到王福生識破了他的陷阱。更讓他憎恨的是王福生竟然喊他人妖,一下子揭開來他一直想要掩飾和忘卻的經曆。


    “讓他活著。我要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如何被一群男人玩弄,並且還要找一群男人玩他,那樣的場麵一定很有趣。”藝妓臉上帶著笑容麵色平淡,好似並沒有動怒。但是這樣平淡的語氣和笑容。卻讓看到的身體發寒。


    “死人妖,你以為就這幾個人能夠對付爺爺我?”王福生八極拳配合暗勁一時間大殺四方,五個俘虜瞬間被他幹掉並且踹出了祭壇,這讓原本擁擠的祭壇變得空閑不少。三個人被擠壓的防線終於安全下來。


    “再給你們十分鍾的時間如果無法製住他們,你們死。”藝妓臉上的笑容再次變得陰寒起來,並且對還活著的俘虜下達了死命令。王福生三人看似穩住了防線,而且一出手就幹掉了一半俘虜,但俘虜中真正的高手並沒有出手。再加上俘虜之前根本無法相互信任,更別說合作了。因此王福生三人才能大殺四方。


    這句話讓剩下的俘虜們麵色一變。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出手的兩個地級高手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這兩個武者一個是皮包骨頭身穿骷髏服的男子,另外一個則是頭長犄角的獸族,此時雙目發紅一身的血煞之氣。


    “鬼影之盾!”


    身穿骷髏服的男子向前垮了一步。一聲淒厲的叫聲從男子身體中竄出,然後在男子麵前瞬間凝結,最後變成了一麵盾牌,盾牌上麵是一隻惡鬼的頭像。盾牌一出獸族男子橫跨一步躲在骷髏服男子背後,伸手對著虛空中猛然一抓。


    “嗜血長矛!”


    獸族那字全身肌肉一點點的繃緊,脖子上的大筋猶如小蛇一樣的扭動著。一支血紅色的長毛被他從虛空中慢慢拉了出來。長毛上麵鮮血淋漓,就好像剛從刺穿的敵人身體中剛拔出來一樣。上麵還有粘稠的鮮血滴下。落在地麵上發出噗嗤,噗嗤腐蝕的聲音。


    抽出血色長矛獸族男子對著王福生三人猛然一次,頓時四周血海濤濤,濃鬱的血腥之氣令人作惡。並且全身鮮血好似受到什麽牽引一樣躁動進來,全部逆流向著腦門衝去,這讓人有一種腦袋在不斷膨脹要爆炸的感覺。


    “找死!”


    麵對刺過來的血色長矛王福生一手抓了過去,獸族大漢血紅的雙目中露出譏諷的笑容,前刺的動作又快了三分,並且四周蕩漾起的血海全部向著王福生衝去。雖然他看到王福生想要伸手抓住血色長矛,但獸族男子冰沒有躲避。


    因為先不說王福生能不能抓得住長矛,就算抓到了又能怎麽樣?尤其是血色長矛上麵沾染的鮮血充滿了腐蝕和詛咒的力量,王福生要是用手觸摸到血色長矛,絕對會被化成一灘膿水。這可是一把邪氣,用無數鮮血和冤魂煉製出來的邪氣。一般法寶和它對拚,不出三下的碰撞法寶就會被長矛上麵的汙穢所侵染失去發力,更嚴重的甚至當場變成廢品。就算是煉體的武者,也不敢說自己的身體一定強過法寶。所以連法寶都不敢輕易觸碰的東西王福生伸手來抓不是找死是什麽?


    “吱吱……”


    王福生一手抓著捅過來的血色長矛上麵,一股青煙從王福生手心冒了出來,伴隨著青煙還有一股焦糊的味道。雙目血紅的獸人麵色一喜。減弱了自己附加在長矛上麵的力量,似乎已經預見到了王福生變成一灘血水。


    可就在他鬆懈的瞬間,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讓他全身毛孔悚立起來。一股極大的粘力從長矛中傳來,原本帶有極大腐蝕性和詛咒的長矛就好像一個無底洞一樣。獸人全身的武力都向著長矛湧去,隻是片刻的時間就失去了三分之一的武力。


    “噗嗤!”


    雙目血紅的獸人一咬牙,直接揮手斬斷自己握著長矛的那隻手。被斬斷的那隻手迅速幹癟在長矛上,最後變成了一截枯皮。而被王福生抓住的長矛則是劇烈的顫抖起來。好像想要掙脫什麽。


    但是上麵的流動幾乎要滴在地上的鮮血,卻想著王福生手心湧去。隻是瞬間的時間長矛上麵的血液消失的一幹二淨。上麵原本讓人不安的氣息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哢嚓!”


    長矛上麵的色澤也很快幹枯下去,就好像一截快速失水的木頭。原本堅硬如鐵的長矛好似脆弱的麻杆一樣直接在王福生手中折斷跌落在祭壇上,頓時四周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噗嗤……你……你……”長矛直接被摧毀,上麵烙印著自己靈魂印記的血目獸人再次受到牽連。吐了一口血身體不斷的後腿,一臉驚恐的看著王福生。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十分清楚,那可不是一般的血色長矛,裏麵的汙穢和詛咒即使天級的人也要避其鋒芒。可是現在卻被一個鬼級的少年給就這樣吸收了,而且對方非但沒有事情還一副享受的樣子,這讓他有一種活見鬼的感覺。


    “你當死!”王福生看著血目獸人臉色格外的陰寒。


    從吸收打鮮血和詛咒之中,王福生知道凝練這樣一件邪器這個血目獸人究竟幹了些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為了凝煉這支長矛血目獸人整整屠了一座城池數十萬人。為了讓長矛上的詛咒達到最大,他不僅吸走了這些人身上最後一滴血,還抽出這些人的靈魂進行折磨。讓這些原本可以輪回的靈魂變成了六道不收的冤魂。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你竟然不怕嗜血長矛。”血目獸人猶如得了失心瘋一樣看著王福生,藝妓也皺起了眉頭一臉的凝重。剛才血目少年也用了這一招。要不是那個魔族男子在這方麵抵抗力比較強還真的不好拿下他。所以他知道嗜血長矛的厲害,但正是因為知道厲害看到嗜血長矛被王福生如此破解才感覺到恐懼。


    “凝煉這樣邪器的人都應該死,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屠了你全族。”王福生雙目中殺氣蠢動,顯然是徹底動了殺心。


    因為他從吸收的嗜血長矛中獲得的信息讓他知道,這種凝煉邪器的辦法並不是血目少年獨創的,而是一個種族的傳承。並且是一種專門針對人類屠殺邪術的傳承。單單凝煉這樣一支長矛血目獸人就屠了一個人類城池。可想而知更加厲害的長矛。需要屠殺多少人類。並且為了嗜血長矛上麵的詛咒,這些人都是生生被虐殺的怨氣衝天。


    而且在這個種族中還有一個傳承的邪器。那把嗜血長矛即使不祭出使用,每年也要屠殺數萬人,用數萬人的鮮血和冤魂讓它沉靜不至於反誣主人。每年都是這麽多人,祭出使用的時候祭獻的人類更多。這樣的邪器吞噬的人類數以億計簡直就是滅絕人性的存在。這樣的邪惡種族簡直天理不容。


    而至於不怕嗜血長矛中這些汙穢的血液和詛咒,並不是王福生厲害。而是王福生自身體質的原因,魔龍體本來就是集天下各種邪惡能量與一身,不然也不會被稱作魔龍。所以這些汙穢雖然臉法寶的靈氣都可以汙染,但卻是魔龍體最好的養料。


    至於嗜血長矛中的鮮血,擁有不死血的王福生不說是萬血之族。但這些鮮血也不可能引動他體內血脈倒流,非但不會給王福生身體帶來傷害。反而成了不死血的補品,讓不死血多了一份力量來快速融合在上麵獲得的那股瘋癲想要毀滅一切的星之力。不死血少受一些牽製,魔龍體也得到了進補。王福生身上的傷勢恢複了一些。


    而至於血色長矛中的那些詛咒,那就更好辦了。術法之中不但有風水術、星象、洛書、八卦等等一係列的東西,其中也包含巫術。而詛咒是巫術最擅長的,甚至可以把詛咒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實質化,養蠱就是一種表現形式。


    雖然王福生在巫術上麵造詣不深,但對付這點詛咒還是足夠的。再說巫術不行王福生對佛法還略有研究。超度了這些冤魂非但不會被詛咒,反而還能獲得功德。就算這些都不行別忘了王福生體內還有天劫呢,什麽詛咒能夠在天劫的雷霆之下得以生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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