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易楓話鋒一轉,又讓胡山的心懸了起來,“胡局長,你這位下屬在把我帶來警察局之後,屢屢以暴力對待,難道我們華夏的警察都是這樣的嗎?看來你有必須的好好整頓一下了。”


    “是,是。易先生說的極是。”胡山連連點頭,眼睛的餘光狠狠的瞪了林夕若一眼。


    林夕若心裏那個委屈啊,她不僅被易楓這混蛋占了便宜,現在還被他惡人先告狀,她心裏是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惡氣,雙眼瞪得老大,惡狠狠的瞪著易楓。


    “胡局長,你的這位屬下似乎很不滿我說的話啊。”易楓見林夕若惡狠狠的盯著他,便微笑著對胡山說道。


    胡山扭頭看向林夕若,見她還是一臉憤然的表情,他知道自己這個屬下是被最近接連發生的搶劫案給弄得有點神經質了,雖然現在是急需人手的時候,而她也是自己手下的精兵強將,但是現在的她的確不適合繼續呆在刑警大隊了。胡山咬咬牙,道:“夕若,明天你就去交警隊報道吧。”


    “胡局,這是為什麽?”林夕若滿臉的不解,現在隊裏不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嗎?


    “林夕若,你的狀態不適合現在的案子,你去交警隊,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調整一下心態。”胡山作出解釋。


    “胡局,現在正是案子的關鍵時刻,我不能離開。”林夕若已經著急了,這個案子一直都是她一手在經辦,她不放心把它交給別人。


    “林夕若,這是組織上的決定,你必須服從,而且你也要相信你的隊友,沒有你,他們也能出色的完成任務。”胡山正色的說道。


    林夕若這時還想說什麽,但她還是忍住了,因為胡山已經把命令上升到了組織的高度。轉過頭,正好看見一臉笑意的易楓,看著那張笑臉,林夕若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地再給上兩拳,因為易楓的笑容,林夕若大警花已經把他當成了罪魁禍首了。


    林夕若憤然離開,看著這暴力警花的背影,胡山微微歎了一口氣,隨即對易楓說道:“易先生,請問你住在哪一個賓館?我派人送你回去。”


    易楓搖搖頭,嗬嗬笑道:“胡局長,不用了,我還沒有找到地方住呢,現在還要去找房子呢。”


    易楓一向很隨和,別人敬他一尺,他就敬別人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誰要是以為他現在是hellokitty,他也會讓對方明白什麽叫做惡虎反撲。


    看著易楓走出警察局大門,胡山臉色微變,在心裏把易楓這廝狠狠的罵了一頓,如果剛才不是他推波助瀾,怎麽會一下子就把林夕若下放到交警隊去呢。


    走在路上,易楓現在很無語,這是什麽事嘛,哥們好好的路人變成現在的熊貓,他很苦惱,自己這副樣子去找慕容嫣然不知道會被她笑話成什麽樣,看來隻能等熊貓眼消失了再去給她一個驚喜。


    看著過往的路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哪怕易楓這廝臉皮厚也受不了,還是先去租個房子再說吧,想完逃命似的溜了。。。。


    不過礙於現在的熊貓眼,有幾個合租的女人,一看到他這樣,還沒等易楓走進屋裏說話,“嘭”的把門給關上了,誰叫這廝要找的房子,是想和美女合租啊。


    茫然無語,易楓也不知道自己是走到那裏了,對於這個剛進入大魔都的菜鳥而言,這裏一切都是新鮮的,新奇的。


    黑夜已經籠罩,璀璨的燈光照亮了整個魔都,讓它看起來是如此的絢麗。


    “枉入紅塵若許年,未帶一女把家還……!”易楓無聊的在大街上走著,嘴裏哼著小曲,街邊多是濃狀豔摸的女人,正經的乖孩子早已經回家了。這些女人明顯不能引起易楓的興趣,連瞄都懶的瞄。


    “大哥,大哥~~!”一個下身穿著超短裙,上身穿著吊帶裝,腳上踩了12公分的高跟鞋的女人攔住了易楓的去路,雖然距離對方不到兩米,但臉上塗的那厚厚的‘油漆’愣是沒讓易楓這廝看出對方到底長的什麽樣!


    “大嬸,有什麽事嗎?”易楓看著對方問道。


    “你叫誰大嬸……!”


    “大嬸,你是學川劇的嗎?出門怎麽還帶臉譜?”易楓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也許是因為易楓今天穿的這件體恤上的大蛇頭很嚇人的緣故吧,也有易楓熊貓眼的幫忙,女人在看了看易楓的打扮後,頓時沒了脾氣,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現在出來混的,耳朵不戴顆耳釘,衣服上沒秀個毒蛇獅子骷髏頭什麽的,還真是出不了門。當然,你要是不怕疼,文身所帶來的效果會更好一些。記住,千萬不要用小孩子玩的貼畫往身上沾,現在都快是夏天了,容易出汗!


    ‘傻丫的,這是kb的黑曼巴周邊體恤!’易楓好笑的想著,然後繼續走著自己的漫漫午夜路。


    純情風騷相融的易楓沒有立刻找睡的地方,大不了等會開個房間去,在整個鬧市區逛了一圈,所到之處的繁華與優美,真是讓他感歎萬分,最後衝到了海邊,大聲的發泄著,也不知道這廝在吼叫什麽,不過肯定不是好聽的話。


    “叮叮當當”之聲微不可聞,被那潮湧的潮水聲淹沒,但是易楓何許人也,對於這種熟悉的聲音當然不能逃過他的耳目,那是刀劍相撞發出的聲音。


    海風起,浪撲來,在這風浪相交之間,易楓身形如電,比風還快,身形如電般消失在剛才的佇立之地。


    這是一段礁石徒峭的地勢,海水從邊沿凹了進去,如同一抹海灣,不過在這尋常人無法到達的海邊,一群人卻在那裏群毆,刀劍相交,倒也顯得有模有樣。


    易楓躲在礁石後邊,看著場上的戰鬥的幾人,看了好久,兩個女人的身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沒有辦法,自從修習了那個可惡的功法,現在內心欲火越來越盛,他的眼中隻能看到女人,當然還歹是漂亮的女人。


    六個人,四男兩女,他們分成兩方,一方一男一女,男人三十好幾,冷眸寒光,此刻手握一柄軍(刺),揮動起來霍霍生風,招式淩厲異常,帶著橫掃千軍的氣勢,擋住了對方的三個男人,雖然易楓對他的力量不照明感冒,但是那種鐵血的氣勢,到也是英武非凡。


    女人二十出頭,長得如霜傲雪,隻是氣質冷豔,神態就如萬年不化的寒冰,此刻和另一個對方全身黑衣蒙麵的女人相峙著,倆人你來我往,鬥得不亦樂乎。


    看的易楓掏出褲袋裏的香煙,抽了起來,那瀟灑模樣,儼然一片武學高手的樣子。


    戰場上那冷豔女人手持細窄長劍,如靈蛇舞動,招式紛揚似雨,倒有幾分高手的氣勢,而蒙麵女人卻是手持長長的一把武器,似劍非劍,似刀非刀,易楓知道,那是大姨媽國的倭刀。


    一想到這個種族,易楓就有些火大,煙也狠狠的吸了一口,本是炎黃血脈,竟然敢在幾十年前入侵華夏,燒殺搶奪,不惡不做,在華夏大地上犯下了多少罪孽。不過龍生九子,九子各有不同,卑劣的品性已經徹底融入這個種族的骨髓裏,怕是很難讓他們悔改過來。


    從易楓的眼光上看,眼前的拚鬥層次不低,但是功力還是沒有他高,這是他修煉了那功法以後的直覺。若在過去,他不會有太大的興趣,但是看到那女子他們明顯也是個和他一樣修煉的人。


    這讓易楓很好奇,不過天下之大,高人層出不窮,誰知道有些老家夥隱藏在那個角落裏,所以他也就靜下心來觀看著,純當看了一場表演,。


    相對來說,眼前的幾個男女,相對於都市裏的普通人而言,實在已經是很強大了。


    對方四人力量都不弱,但是要兩人麵對四人,大家實力都在伯仲之間,就讓隻有兩個人的他們漸漸的露出了敗跡,持軍刺男人大叫一聲:“韓冰,速退,我來擋住他們。”


    原來這位持軟劍的冷豔女人叫韓冰,果然人如其名了,夠冷,夠冰,感覺在她身邊會被凍成冰棍。


    “堅持半個小時,隊長很快就到。”


    “半個小時?我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韓冰的話一出,那三個圍攻軍刺男人的其中一個陰陰一笑,大喝一聲:“四麵鬼魅!”


    三個男人,連同那個蒙麵女人身形頓變,互相走位,組成了對韓冰兩人的合圍之勢,類似陣法,四柄長刀,在月光的照射下閃動著妖冶的光芒,映著他們蒙麵露出來的邪魅,殺戮的意味漸濃。


    此時,軍刺男人與女人韓冰背背相對,轉頭凝神以對,他們感覺到也此時此刻的危機,敵人很強。


    “王破,你龍衛殺我二十六名忍者,這個血海深仇,今天我們要讓你們用鮮血來償還,總有一天,我安倍家主會用你們龍衛所有人的血,來祭染我帝國的旭日大旗。”


    靠,易楓聽到想大罵,你們國家的國旗用你們自己的女人每月來月事去繼續染吧,不過此時也不會去打擾他們,還想英雄救美呢。


    “大言不慚,那些忍者不知死活,竟敢刺探我國軍密,安倍蒼又有何懼,60多年前,被華夏武將打得狼狽而逃,60多年後的今天,他仍然逃不過這種宿命。”


    這個叫王破的男人,意氣豪放,手中的軍刺掄起了一道劍花,威然道:“今天,就算是死,我也會把你們櫻花血煞留下,讓你們知道,炎黃子孫的血,是如何的狂熱。”


    “八葛,火焚--------”隨著那憤怒的首領一喝,三男一女手中的刀幻化出詭異的軌跡,四人相配合,組成了更邪魅的刀陣,果然威力非同一般。


    “哧哧”兩聲,兩柄長刀見血,而在那韓冰兩人的胳膊上,皆留下一道鮮紅的刀痕,但兩人卻似乎未曾察覺到疼痛,盯著四人,眼睛一動不動,手中緊握著自身的武器,麵色毫不畏懼。


    櫻花血煞乃是安倍家族其下最強的忍者,這一次魔都科研終於有了最重大的突破,但是為了謀奪我國的這個科研成果,安倍家族就派出了櫻花血煞。此刻那科研所裏的資料都放在四人身上,所以明明知道此時不敵對方,但是王破與韓冰卻不肯退讓一步。身為國家龍衛戰士,這是他們肩上的責任和使命。


    如果眼前這四人一旦逃脫,國家數十年來,不知經過幾代人的辛勞血汗就白白的為他人做了嫁衣,還是最討厭的東瀛國。此時求助信號已經發出,就看隊長能夠及時趕到了,櫻花血煞,也隻有隊長的實力才可以對付了。


    形式很不樂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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