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狼看到喀耳刻愜意地靠在陳逸寒的身上,便把身軀靠了過來,“寒哥,老巫婆睡著了?咱們現在應該怎麽辦啊?”


    “讓她再睡一會兒吧!等下咱們去對付堤豐還用得上她。.tw[]”


    “嗯!寒哥,你說老巫婆的話能信嗎?剛才咱們在上麵跟堤豐戰鬥的時候,我可是用天雷劈過它,可一樣也沒能把它劈死啊?”賤狼試探著問。


    “嗯,我留意到你那樣做了。雖然你那下沒能把堤豐劈死,卻應該給它造成了一些傷。當時,我聽到堤豐的慘叫了。隻是,你自己也傷得不輕吧?”


    “我?我還好吧。”賤狼撓著腦袋回答,“當我使用血祭把天雷劈出後,頭腦就被堤豐震昏,而後我就跌落到大海裏麵去了。不過我的運氣很好,竟然會被海底的巨礁卡了個正著。否則的話,恐怕你就見不到我了。”


    陳逸寒聽賤狼這樣講,並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點頭。


    賤狼看到陳逸寒若有所思的模樣,張了張嘴巴,最終卻沒說出話來。不僅如此,他的眼睛也眨動起來,臉上則換成了一副狡黠的表情。


    “寒,我們的時間不是很多了,咱們什麽時候發起對堤豐的攻擊?”


    就在這時,露絲也從小舔的身旁返了回來。顯然他倆方才雖然各自離開了,可他們的注意力卻無時無刻不在陳逸寒的身上。


    “再等一下吧!我想喀耳刻需要休息。”


    “寒哥。我們把她叫醒好了。”賤狼有些不耐煩地回答。


    “哼,難怪你找不到女朋友!”不等賤狼的話音落下,露絲的搶白聲就傳了過來。隨著話音。她把嘴巴努了努,隨後又將它緊抿了起來。她跟小艾一樣,最初喜歡得可都是賤狼。隻是,她倆最終卻選擇了烈和陳逸寒。至於個中原因嘛,當然跟賤狼有不小的關聯了。


    賤狼聽露絲這樣講,雖然沒有氣惱,卻依然無奈地搖晃起腦袋來。


    “好了。我們要打仗了,對嗎?”讓陳逸寒等人深感意外的是。方才一直緊閉著雙眼的喀耳刻此刻卻突然開口說話了。


    隨著話音,她把把雙眼睜開,並把身軀從陳逸寒的身旁挪開。


    當她這樣做時,心裏多少有些依戀的感覺。她再強悍也隻是女人。心裏總會有想找個港灣去依靠的想法。


    “是的,喀耳刻。如果你休息好了,我們就準備出擊。”陳逸寒用肯定的口吻回答。隨著話音,他把自己的肩膀輕搖了起來。看樣子,方才喀耳刻把他壓得很不舒服。或許,他隻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沒有跟喀耳刻在一起的想法吧?


    “我隨時都可以投入戰鬥。”


    喀耳刻陰著麵孔冷冷地說完,又把目光看向在場的其他人。隨著目光的轉動,她的手猛得向身前放去。當她把手從脖頸處挪開時。法杖已經重現在她的手上。不僅如此,杖頂的槍尖還對準陳逸寒的咽喉直指了過去。


    露絲和賤狼看到喀耳刻這樣做,臉上立刻就換成了另外一副模樣。不僅如此。他倆也分別把特裏同戰戟和暗黑法杖從各自的主神勳章裏麵掏了出來。顯然要是喀耳刻敢對陳逸寒不軌的話,那他們就會毫不留情地把各自的兵刃轟擊到她的身上去。


    “大夥都別緊張!我隻是想要測試一下你們的反應罷了。”


    喀耳刻留意到露絲和賤狼的舉動,便把頭頸微轉了起來。當她的目光落到他倆的臉上時,他們都跟感受到,她的眼中滿是冰寒的目光,根本就不帶有常人應有的感情。這顯示著她可不是一個熱情似火的人。


    “好了。喀耳刻。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陳逸寒用淡定的口氣回應,“你剛才已經成功嚇到我了。要不是我的臂膀還有些發麻。剛才我就要去抓你的法杖了。”


    “真是這樣的嗎?”喀耳刻眯縫著眼睛陰冷地問。


    “當然。”陳逸寒故意這樣回答。


    “看來我不能讓你去打頭陣。”讓陳逸寒沒想到的是,喀耳刻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隨著話音,她的目光則向露絲那邊看去。


    陳逸寒雖然願意暫時跟喀耳刻結盟,也相信她用雷電可以擊敗堤豐的話,可他卻沒有任人擺布的想法。不管怎樣,喀耳刻是他的敵人,並非朋友。他甚至在想,喀耳刻方才裝出小鳥依人的模樣來,就是想要騙取他的信任罷了。


    “怎麽?你們不想回應我的話,對嗎?”


    喀耳刻看到露絲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便把目光向陳逸寒轉去。顯然她懂得露絲這樣做的意思,因此她需要從陳逸寒那裏找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喀耳刻,你剛才已經說過,我們可以用雷電去對抗堤豐。我想,具體的戰術安排就不用你來做了吧?”


    “陳逸寒,你真覺得按著你們的戰術能夠擊敗堤豐嗎?我可以很明確得告訴你,要是沒有我的幫助,你們除非象縮頭烏龜一般地逃回你們的主城去,否則你們根本就不可能把它擊敗。”喀耳刻腆著麵孔大言不慚地講。


    “是嗎?你真當我們是些不會打仗的人嗎?”賤狼針鋒相對地回答。


    “我知道你們都很能打,而且還都是些實力非凡的家夥。”喀耳刻抿著嘴巴低聲地回應。隻是,當她的目光跟陳逸寒等人的對視到一起時,卻讓人有種被她看破心神的感覺。


    “好吧!喀耳刻,我聽你的。我來打頭陣。”


    就在這時,露絲率先應承了喀耳刻的話。隨著話音,她把手中的三叉戟用力地撞擊到地麵上,“隻是,你最好不要跟我玩花樣兒。我想,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要是你膽敢對我們的人不利,那就別怪我手上的特裏同戰戟無情了。”


    “哼,美麗的小姐,等下咱們要到海麵上去打仗,又不是在海底下。你以為你的戰戟真能發揮無比強悍的戰力嗎?”喀耳刻譏諷般地回應。


    “喀耳刻,既然你看不起露絲,那就由你去打頭陣好了。”


    “小賤,是吧?按著你不敬的表現,我真應該把你丟到堤豐的龍卷裏去。不過,你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輔助法師。而且,你還是我見過最特別的輔助法師。你的攻擊技能竟然隻是依靠裝備,而不是依靠自身的能力。就你這樣也能成為裁決者?哼,這真是個笑話。”


    “裁決者?”不等喀耳刻的話音落下,陳逸寒和露絲的眼睛就瞪大了起來。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賤狼如今竟然是裁決者,而不是蘇醒者了。


    賤狼看到他倆眼中驚詫的目光,臉上卻換成了拮據的表情。


    按著他跟陳逸寒和露絲的關係,當然沒有必要在他倆的麵前有所保留了。實際上,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在對堤豐的戰鬥中進化。當然,產生這種情況的原因是,他進化的時候人已經跌落到海裏麵去了。


    可在陳逸寒和露絲的目視下,賤狼總不好一言不發。


    囁嚅了片刻後,賤狼隻好低聲回應說,“寒哥,我、嗯,我應該已經是裁決者了。隻是,我還不太敢相信自己擁有了這樣的能力。當時,我向堤豐發動攻擊的時候,你的情況很危急,我的情緒很激動,然後我就……”


    “傻兄弟!你又不是第一次進化了,怎麽還這麽不自信?”


    陳逸寒邊說邊把拳頭猛轟到賤狼的肩膀上。隨著話音,他的腦袋也索性向著賤狼的頭上撞去。


    賤狼挨了陳逸寒的撞,嘴巴卻咧得大大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顯然他為能夠得到陳逸寒的諒解感到異常得開心。


    就在這時,怒吼聲與呼呼的聲響再次從洞窟外麵傳來。


    隨著聲響,洞窟也跟著劇烈地震顫了起來。伴隨著這些變化,小紅後的招呼聲則從山岩的觀察哨那邊傳來,“主人,堤豐又開始吸洞窟裏麵的水了。”


    “走!機會,我們準備戰鬥。”


    喀耳刻聽到小紅後的呼喊,整個人變得比陳逸寒還要興奮。隨著話音,她把法杖緊握到手中,臉上也換成了急切的表情。


    陳逸寒留意到喀耳刻的神情變化,卻沒有著急挪窩兒,而是微笑著回應,“喀耳刻,你不是要做我們的指揮嗎?現在怎麽又想著自己上戰場了?”


    “指揮?難道你們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嗎?”


    喀耳刻邊問邊把目光轉動了過來,“露絲,你留在水下負責分散堤豐的注意力。至於陳逸寒嘛,則要被堤豐吸入到龍卷裏麵去。當你進入龍卷之後,不要跟堤豐作戰,而要迅速向上飛,把它的注意力吸引到天上去。”


    “那我呢?我應該跟寒哥、還是應該跟露絲在一起?”


    “你?你當然應該留在我的身旁了。”喀耳刻邊說邊用不屑的眼神望了賤狼一眼。看她的模樣,就好象賤狼留在她的身旁,是他得了很大的便宜一樣。


    “你想讓我跟你在一起?”賤狼指著自己的鼻子大聲問。


    “當然!你不是擁有血祭技能,還會引來天雷嗎?我們要想消滅堤豐,最關鍵的就是要對它發動充足的雷電攻擊。我擔心隻靠我一個人的力量並不足以擊殺它,所以想你做我的幫手不對嗎?不過,你要是願意,我不介意接手你的法杖。”


    “法杖?免談!”賤狼邊說邊把暗黑法杖別到了身後,“好吧!我跟你在一起。不過,你別想我保護你,還有給你治療!我沒興趣。”


    “好啊!我死了,看你自己怎麽活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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