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人在屋外,小雨卻不害怕餘容能否傷害到佳弟子中。小雨毫無疑問是天英門武藝最高的人。


    不過,聽著雨不知該不該阻止焦玉做這種事。


    年齡還也沒經曆過感情上的事,等到小雨反應過來,屋內傳出的呻吟、喘息也讓小雨知道自己再怎麽阻止也沒用了。臉上第一次現出無奈表情。小雨就在屋外蹲了下去。


    雲歇雨散後,餘容有些激動得無以複加。


    這不僅因為餘容一直以來對焦玉的堅持。更因為餘容自從認定焦玉後。就再沒接觸過任何一個女人。


    作為一個超越了一般年紀的處男,焦玉從易贏身上學來的技術是讓餘容難以想像的。感覺身心都仿佛在雲裏雲外不住翻滾,餘容不是後悔自己為什麽對焦玉那麽堅持,而是後悔自己為什麽沒有早些來尋找焦玉。


    “容哥,舒服嗎?”


    如果說焦玉在遇到易贏前隻是個豪門貴婦,或者說隻是個微有瑕疵的豪門貴婦,但在經過與易贏的顛鸞到鳳後。焦玉已變成了一個不是遊河貴婦的遊河貴婦。


    沒有遊河貴婦那麽交遊廣闊小卻比遊河貴婦更知道如何滿足男人,也更加放浪。


    畢竟遊河貴婦所以會成為遊河貴婦,也隻是為了排遣寂寞而已。並沒有幾個遊河貴婦會以尋找刺激、尋找滿足為目標。


    隨著焦玉的小手繼續在自己胯下撫摸,隨著焦玉的舌頭在自己臉上輕舔。餘容激動地抱住焦玉顫聲道:“阿玉,容哥向你發誓,容哥一定會讓你成為皇後的。


    焦玉想過成為皇後嗎?


    如果說焦玉在對易贏說出穆奮的身份前。她是沒有想過成為皇後。因為焦玉即便曾被北越國皇帝侮辱過,甚至生下了穆奮,但她心中所愛的人仍是穆延,不然她也不會拖這麽久,這才讓易贏輾轉將穆奮帶上京城。


    可是在為穆奮與易贏上過床後,心中已沒有了對穆延的堅持焦玉卻多多少少也確實想過自己有沒有可能成為皇後。


    因為隻要北越國皇帝下旨。穆延也是無法阻止焦玉成為皇後的。


    不過,小雨帶來的消息卻讓焦玉立即斷了這夢想,這不隻是因為易贏安排穆奮成為太子的方法,而是因為北越國皇帝已經沒幾年好活了。


    可餘容先前卻說焦玉本就有成為皇後的命。這卻讓焦玉也不由不忤然心動了。


    因為,沒有穆延對焦玉的“不管不顧”焦玉根本不會給餘容機會,而沒有與易贏早先的越軌。焦玉也不會以這種方式給餘容機會。那麽在自己已成為餘容的女人狀況下,想成為皇後又有什麽不可。


    所以,當餘容再次說出讓焦玉成為皇後的話語時,焦玉就有些感動。卻又立即阻止道:“不行,皇上現在隻能再活兩年,我們不能搶了太子的皇位。”


    我們?


    聽到焦玉自稱我們,餘容就一陣激動。


    但捏弄著焦玉飽滿的豐胸。餘容卻又極為驚詫道:“阿玉,你說什麽?皇上最多隻能再活兩年?這是怎麽回事乙”


    “這是大明公主傳來的消息。”


    隨著焦玉將小雨帶來的消息出餘容臉上才第一次露出理解神情。因為,焦玉即便真給北越國皇帝圖扳生下了太子,但圖慍如果不是自知命不久矣,又怎會那麽輕易認下穆奮這個太子。


    怎麽都得考察、考察、再考察,


    即便易贏主意再好,先去做大明公主的義子幾年再說吧!


    所以等到焦玉說完,餘容就皺了皺眉說道:“隻有兩年嗎?這個時間是不是太短了些?如果皇上再能多活幾年。等我們將北越國江山打下來,阿玉你將皇個再傳給現在的太子也未為不可,那樣皇個就繼續還是圖氏的了。”


    什麽叫愚忠?


    餘容隻是為了焦玉想造反稱皇,卻不是為了自己想造反稱皇。


    在一輩子堅守忠孝節梯的狀況下,餘容也隻是為了焦玉才想做出攻擊申州這種大逆不道之事。現在餘容即便想為了焦玉稱皇,在還沒有孩子的狀況下,餘容也沒有那麽堅定地要讓自己孩子去繼承皇位的想法。


    聽到餘容自言自語,焦玉又是一陣感動。


    因為這才是真正的忠孝節梯,這才能證明餘容隻是為了焦玉才想造反,想讓焦玉當上皇後。


    所以想了想。焦玉又說道:“這個簡單。我們可以仿效淡王爺。出境立國。”


    “出境立國?這又是什麽意思?難道俊王爺想要出境立國?”


    對於淡王圖浪心在皇位的事,餘容是早就清楚。可人不在京城。餘容卻不明白什麽叫出境立國。


    焦玉卻一臉激動道:“不。不是俊王爺想要出境立國,而是朝廷為能讓太子順利登基,想要讓俊王爺出境立國。”


    雖然焦玉還沒接到西齊國並入北越國的消息,但僅是尚未正式傳出的俊王出境立國的消息,就已經讓餘容極為動容了。等到焦玉說完。餘容也是雙眼閃爍道:“出境立國!出境立國?可陛下能讓俊王爺出境立國,但怎麽又能讓我們出境立國。”


    “我們為什麽要讓皇上讓我們出境立國?”


    “如果我們現在就做出出境立國之事,恐


    圖淡辦會借機發難天導就再難繼位隻要我兩年。等到太子繼個後,即便太子不讓我們出境立國,我們卻也不欠太子什麽。”


    太子是誰?太子就是焦玉的兒子。


    焦玉雖然不好意思讓餘容去搶自己兒子的皇位,但也不認為自己保太子登上皇位後,自己又會欠太子什麽。


    “還要再等兩年?”


    焦玉雖然是有些興致勃勃,餘容卻頗有些為難道:“難道阿玉你還要回到穆延身邊,讓容哥再等兩年嗎?”


    “容哥你說什麽啊!”


    沒想到餘容在自己麵前就會糊塗起來,心中一陣衝動,焦玉卻也將餘容空著的左手扯往身後。在自己的臀肉上壓了壓,一臉嬌媚道:“現在阿玉就在容哥手中,隻要容哥不放阿玉離開,阿玉又能去到哪裏”


    乍見焦玉媚態,抓著焦玉柔軟的胸脯與臀部,餘容又是熱情湧動道:“阿玉你放心,容哥再也不會讓阿玉離開身邊了。”


    “嗯。那我們就再等兩年。兩年後,容哥你再讓阿玉做皇後。”


    “好!那我們就兩年後再出境立國。可如果是這樣,穆延怎麽辦”


    “我不想再見他,如果他不能放過我們。容哥你看著辦吧!”


    不是焦玉無情。也不是焦玉想對穆延無情。而是如果沒有對比。焦玉可能會在興城縣再等穆延兩年,甚至是苦等穆延一輩子。但餘容可以不管焦玉已是殘花敗柳。穆延卻絕對做不到這點。


    而在自己事實上已是殘花敗柳的狀況下。焦玉更知道自己與穆延間的這道裂痕永遠都無法抹除。


    所以在已為太子做出犧牲的狀況下,焦玉已不想再為任何人犧牲自己的幸福。


    因為人生在世。沒有哪個人是專門為了替別人犧牲而存在的。既,然焦玉能為了太子犧牲,為什麽穆延又不能為焦玉犧牲?


    如果沒遇到易贏之前,焦玉或許不會做此想法。但在易贏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自己不占。別人也會去占的心理影響下,焦玉不是說已經徹底改變,但也已經不是以前隻知為孩子和丈夫著想的知州夫人了。


    而在聽到焦玉表白後,不用焦玉再去推倒餘容,餘容已經滿臉激動地將焦玉壓在身下道:“阿玉。你說真的嗎?你不再想穆延了?”


    “嗯!自從穆延知道太子之事卻沒來接阿玉回家時,阿玉就已經不再是穆延的妻子了。因為。阿玉以後即便再回到穆延身邊。他也不會再當阿玉是自己妻子。隻有容哥。隻有容哥你不嫌棄阿玉已是殘花敗柳之身,”


    “現在隻是為了太子,阿玉還不能正式做容哥的妻子。”


    “但即便如此,阿玉仍要留在容哥身邊,做容哥的女人。等到太子登基阿玉再和容哥一起出到境外,做容哥的皇後。”


    “阿五,阿玉你放心。容哥一定會讓你成為皇後,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聽到焦玉依依切切小情意深重的表白。餘容再也按捺不住胸中欲火。激動地撲到在焦玉跳動的胸口上。


    而隨著屋內再次傳出的歡好聲。屋外小雨的臉色也不再那麽迷茫了。因為她即便還不明白自己將來要怎樣“保護”焦玉,卻已知道焦玉小為什麽這備選擇的原因。


    因為。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在聽到焦玉生出太子後都會在背後對焦玉議論不已。


    如果焦玉能在這時碰到一個不介意她“壞名聲”的男人。會做出這種選擇也並不奇怪。


    東三院在萬府隻是個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院子,即便院外聚集了穆延和餘容兩方的親兵,人氣也沒有顯得增加一些。


    雙方雖然並沒有劍拔弩張。但隨著屋內餘容和焦玉待的時間越來越久,便是劉進也有些不安起來。


    隔著一叮,院子。這又不是沒有多少遮攔的仆人小院,眾人在院外根本聽不到屋內傳來的動靜。一直對餘容今天表現出來的感覺不滿,鐵三就說道:“劉兄,怎麽辦?將軍進去那麽久了,萬一出問題怎麽辦。”


    “他們不敢。”


    看了看已經蹲在裏麵屋前的小雨,劉進心中的不安即便沒有散去,但也沒有太過擔心。


    因為屋內如果真出了什麽事小小雨那樣的侍女絕對不可能這麽安靜。


    而因為人數上的優勢。雖然焦勇、焦傑都知道屋內隻有焦玉和餘容兩人,但卻並沒有像劉進和鐵三那麽緊張。因為比起兩人,他們更明白餘容在焦玉麵前是個怎樣的乖順樣子。


    當然,餘容也不是易贏那樣的老淫棍。還在傍晚前,餘容就摟著焦玉走出屋子,大聲喝道:“劉進。傳令下去,即刻拔營回盂州。”


    “屬下遵命。”


    看到在餘容懷中滿臉滿足的的焦玉。劉進立即明白了幾分。


    看來餘容原本準備打持久戰的心思已經無需存在了,至少在焦玉小身上。事情已經不成為問題。


    而在劉進向那些餘容親兵傳令時,焦玉也向進入院子的焦勇、焦傑說道:“焦勇、焦傑,雖然你們以前都是焦府家將,但妾身現在就給你們自由,你們”


    “夫人,你不用說了。我們一日是焦府家將,一生都是焦府家將。既然老爺讓我們追隨夫人,夫人去哪我們就去哪,”身為男人,焦勇、焦傑哪看不出焦玉的轉變。


    甚至不用相互示意,焦勇、焦傑就一起單膝向焦玉和餘容跪了下來


    畢竟。他們原先追隨穆延也隻是因穆延是焦玉丈夫,而不是因為穆延乃是申州知州。並非穆氏族人,他們真正忠誠的乃是焦玉和焦府。


    看到焦勇和焦傑依舊忠心自己。不僅焦玉一臉激動,餘容也滿臉讚賞道:“好!焦勇、焦傑你們能繼續忠誠於阿玉,本將也甚為欣慰。而且你們必定不會為今日之選擇後悔。”


    “現在穆延隻能給焦勇一個知縣兼總兵位置,但你們隻要繼續忠誠阿玉,本將向阿玉許諾,一定會給你們每人一個知州兼指揮使個置


    “謝大人恩賞


    不是焦勇,而是焦傑立即激動起來。


    因為與焦勇能得到穆延重用不同,雖然同為焦府出來的家將。焦傑在知州府的傳令官位置固然風光無比,可一等到焦玉來到興城縣。焦傑這個傳令官就一無是處了。因此聽到穆延許諾給自己一個知州兼指揮使位置。不管穆延想幹什麽,焦傑是真對餘容死心塌地了。


    不過,焦傑是高興了。那些焦勇從申州帶來的一百親兵卻立即麵色大變。


    畢竟他們都是穆延親手書練出來的知州府親兵,並不是焦府親兵。


    因此在焦傑也跟著表態時。立即就有一親兵隊長怒斥道:“焦傑,你這是幹什麽,難道你們想帶夫人背叛大人?。


    看了看親兵隊長,焦玉說道:”江欽,你不用替妾身掩飾。這不是焦傑想帶妾身背叛大人,而是大人既不準備到興城縣接妾身回去。妾身再留下也沒用了。既然餘大人”


    “夫人,你不要再說了


    焦玉的話還沒說完,身側突然就傳來一個冷喝聲。眾人轉臉望去,這才發現竟是腰掛雙劍的小雨在那裏說話。


    發覺小雨的氣勢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僅餘容一臉驚訝。甚至劉進的臉色也變了變。


    因為很顯然,現在的小雨雖然還是小雨。但已然不是先前劉進眼中的一無是處婢女了。


    在眾人都望向自己時小雨卻從懷中掏出一麵金牌喝道:“奉大明公主殿下命,征召原申州知州府親兵為大明公主效命,保護太子生母焦氏安全,不得大明公主命令。嚴禁向任何人泄露今日所見、所聞之事。違令者!斬”。


    小雨隻是個,十四、五小女孩。而且個頭嬌看上去就不會讓人太過防備。


    可看到小雨拿出的金牌,聽到小雨說出的話語,滿場眾人還是全都驚大雙眼說不出話來了。


    江欽更不知道是激動還是什麽,顫抖著聲音說道:“那真是大明公主的金牌?”


    “違令者!斬


    對於江欽的詢問。小雨根本就沒有解釋。而是雙手一揚,腰上雙劍就不知什麽時候出鞘了。然後,眾人就看到兩道劍光從小雨身側延伸出去,“轟!”一聲,幾乎同時擊中兩側院牆,直接就將兩側院牆貫穿了兩個人高的大洞。


    看著這一幕,不僅江欽嚇得不敢再說話了。劉進更是雙臉發白。


    因為,劉進現在才知道,自己先前認為最沒有威脅的小雨。原來才是院中對所有人威脅最大的人。


    看了看兩側院牆的大洞。甚至餘容臉色也有些蒼白道:“阿玉。這個侍女真是大明公主殿下的人。”


    “是的。小雨的確是大明公主殿下的人。她也是在太子身份得到皇上承認後,第一個來興城縣通知阿玉消息的人。從那時開始,她就留在阿玉身邊保護了。不過阿玉也不知道她武藝竟然這麽高


    解釋了兩句,焦玉說道:小雨,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能說冷漠。隻能說麵無表情。小雨收起金牌道:“夫人乃是太子母親。不管夫人怎樣選擇。在大明公主再有任何新的正式命令前。夫人名聲不允許有任何毀損


    說完小雨就開始將雙眼直瞪瞪望著餘容。


    知道小雨望向自己的意思。餘容的神情僵了僵道:“本將知道。今日這事就說是本將強行擄走了阿玉,任何人都不知道阿玉已成了本將的女人。但是,如果穆延要來奪回阿玉怎麽辦“那與我無關,至少在大明公主殿下的正式命令下達前,與我無關。”


    收起雙劍,小雨依舊是麵無表情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焦玉的臉色明顯一鬆,但又立即說道:“小雨。妾身知道沒法阻止你將今日這事稟告大明公主。但在稟告大明公主前。你能不能先將事情原原本本稟告太子少師,或是由太子少師來替你轉告大明公主這消息


    “太子少師?。


    小雨好像想了一會才說道:“大明公主隻命小雨保護夫人安全。沒有命令小雨必須稟告夫人行蹤。不過。今日這事非同小可小雨也不得不稟告大明公主知曉。可大明公主既然沒有明確命令,小雨就隨夫人要求。請太子少師轉告這事便是


    “那就多謝小雨了


    不是了小雨,而是在小雨真正展現出自己武藝前,焦玉並沒將她真當成一個,能保護自己的武林高手,最多就隻把她當成奉大明公主命令來監視自己的人。


    不過在知道小雨真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或者說是威脅自己與餘容的能力時,焦玉也不敢再小瞧她了。


    而在如今狀況下,焦玉所能依靠的就隻有易贏一人,就隻有易贏與自己的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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