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大明公主如今還在僥州白良城內,所以此次出麵接待浚王圖浪的依舊是緣這個替身門主。(請記住讀看看小說網的網址.dukankan.)


    而緣又為什麽能在圖稚師父麵前做好替身工作?


    原因就在天英門中,除了天英門主這一脈,其他人見過天英門主相貌的並不多,所以即便在天英門中,天英門主也大都是以蒙麵形象存在。


    所以早知道小霞也有替身的事,對於緣竟然就是大明公主的替身,圖稚師父固然有些吃驚,但卻並沒有太在意。


    隻是作為長輩,圖稚師父卻知道自己必須守好緣身邊。


    不過,浚王圖浪或許不關心緣所扮演的天英門主身份,但想起自己先前的一係列推斷,芳杜在朝天英門主躬身後,卻又立起身說道:“門主,老朽無能,不知門主可否容老朽一睹真顏,因為老朽心中有些疑惑。”


    “哼,芳三爺,知道本座為什麽要在浚王爺麵前先問你一句來意嗎?那就是恐你因為與天英門的關係不甘心,破壞天英門與浚王爺的合作計劃。若你想說自己的疑惑比所有天英門弟子更重要,本座或許可以答應你,可你憑什麽……”


    憑什麽?


    隨著天英門主一句話衝下來,屋中空氣就好像陡然沉重了幾分,令得呼吸都開始感到有些困難了。


    而浚王圖浪或許能表現如常,也想看看芳杜會怎樣回話,還有天英門主又會怎樣應對芳杜“挑釁”。畢竟即便是浚王圖浪自己,同樣對天英門主麵紗下的相貌很感興趣。


    但不管是為幫助芳杜還是消弭緊張情緒,看到氣氛不對,桑采群趕忙站起身說道:“門主恕罪,芳三爺畢竟是東林國芳氏的睿老,因為天英門插足少師府與東林國芳氏的紛爭,這才會想門主有些回應。”


    “回應?他們配嗎?”


    “殺人就要有被人殺的覺悟,這可是天英門弟子進門就要擁有的信念,即便小郡主也不例外。”


    隨著桑采群說到天英門插足少師府與東林國芳氏紛爭,天英門的語氣就更見森然道:“或者芳三爺還想說,隻有芳三爺能殺人,隻有東林國芳氏能殺人,隻有那些東林國官員能殺人,其他人就不能殺他們了?”


    “如果真是這樣,本座到要考慮一下徹底抹去東林國芳氏在大陸上的存在痕跡了。畢竟這樣的狂妄之輩,往往是掀起大陸動亂的根源。”


    狂妄之輩?


    你都已經說到要徹底抹去東林國芳氏在大陸上的存在痕跡了,居然還說別人狂妄。(請記住讀看看小說網的網址.dukankan.)


    心中狂吠了一句,雖然不知桑采群到底是為了幫自己還是害自己,但芳杜卻也沒想到隻是一提天英門插足少師府與東林國芳氏的紛爭,天英門主的反應就這麽大。


    但身為東林國芳氏的睿老,芳杜也是能伸能屈道:“門主言重了,老夫並無……”


    “芳三爺不必多說了,如果見不到本座容貌讓你不滿,那你就回去問問少師府的天英門弟子,看她們有誰見過本座容貌沒有。如果她們有見過本座容貌,本座未嚐不可給芳三爺開恩,不然芳三爺若是認為自己有什麽資格欺壓在天英門弟子頭上,那就太狂妄了。”


    狂妄?


    雖然已深切感受到天英門主對芳杜的不滿,但浚王圖浪卻也沒想到天英門主的容貌居然對天英門弟子也是個秘密。


    可天英門主能繼續打壓東林國芳氏,對浚王圖浪卻也有好處。


    那就是麵對天英門的不滿,芳杜和東林國芳氏都隻能繼續托庇在浚王圖浪的翼護下。


    所以不會給芳杜緩解與天英門主關係的機會,浚王圖浪就說道:“門主言重了,芳三爺就是太過操心家事,並不是有心冒犯門主。但芳三爺的家事我們可以慢慢談,不如還是先來談一下本王與天英門的合作吧!”


    太過操心家事?


    雖然知道浚王圖浪有心阻止自己與天英門主“講和”的機會,但稍稍色變後,芳杜卻也沒有多說什麽。


    因為,隻以天英門主現在的態度,芳杜並不認為自己真能與天英門講和,而且天英門為什麽一定要插手少師府與東林國芳氏的紛爭,不僅因為芳翠的仇恨,還因為天英門可從中獲得大量金錢。


    所以芳杜真想獲得天英門幫助,絕對不是現在,何況芳杜究竟想不想與天英門講和,他自己都還沒拿定主意。


    因此不等天英門主答話,芳杜就朝浚王圖浪拱拱手道:“老夫愚魯,打擾了王爺與門主正事,還望王爺恕罪。”


    “芳三爺言重了,芳三爺和芳家都乃本王肱骨之助,快快坐下。”


    對於芳杜隻是朝自己致歉的事,浚王圖浪非常滿意。


    因為這就意味著芳杜和東林國芳氏都將正式依托在自己庇護下,至於說東林國芳氏與天英門的問題,在解決了芳翠的恩怨之後,隻要東林國芳氏不繼續犯渾,浚王圖浪相信自己絕對能庇護下東林國芳氏。不然他們再鬧出什麽事情,浚王圖浪也未必需要承擔責任。


    而對於芳杜隻朝浚王圖浪致歉的事,天英門主也隻是冷哼一聲,同樣並沒有多說什麽。


    因為天英門不怕有多少敵人,隻怕不知道敵人是誰。


    於是在芳杜和桑采群重新落座後,天英門主就說道:“浚王爺,對於上次本座提出的條件,浚王爺考慮得怎樣了。”


    “……非得這樣嗎?”


    隨著轉入正題,浚王圖浪的神色也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隻是對於天英門主嘴中的條件,浚王圖浪不是望向天英門主,而是望向了旁邊的圖稚師父。


    畢竟天英門與浚王圖浪合作的條件是什麽?


    乃是放榮妃自由。


    雖然這不用浚王圖浪公開休掉榮妃或者說是“被榮妃休”,但也等於往後榮妃與浚王府再沒有關係了。


    而真正讓浚王府重視的雖然是小郡主圖稚,但即便如此,不是圖稚師父提出的要求,浚王圖浪根本不信天英門主在可獲得秦州這麽大利益的狀況下,還要多此一舉提出這種匪夷所思的條件。


    要說有可能,這也就隻有是圖稚師父才可能提出這條件,天英門又怎會關心一個區區浚王府妃子的死活。


    不然,浚王圖浪可不相信天英門收一個弟子就會破壞她們家庭,而且這還不是要天英門弟子與父母斷絕關係,隻是讓父母之間斷絕關係。


    可浚王圖浪的想法或許在一般狀況下是沒問題,但由於圖稚師父和榮妃本就是同一身體,這個往日不是問題的問題也就成了大問題。


    所以麵對浚王圖浪目光,圖稚師父依舊異常冷淡道:“非得這樣,不然誰能保證浚王爺答應天英門的條件又一定能做到。舍棄一國與舍棄一人,浚王爺認為孰輕孰重。”


    “女俠言重了。”


    本就沒有在這事上堅持的想法,浚王圖浪也不像芳杜一樣癡纏,點點頭說道:“那本王就依前所言,不僅在將來建國後將秦州劃給天英門建立國中之國,並且放榮妃自由。但不知門主又可否在必要時保證天英門能公平處置,乃至是支援本王建立大陸第三大帝國的大業。”


    建立大陸第三大帝國的大業?


    猛聽這話,芳杜在旁邊的臉色就是一驚。因為他根本沒想到浚王圖浪早看出了這局麵,而且還拿來與天英門主協商。


    好像雙方早就對此有過協議,至少是已經各有覺悟一樣。


    而天英門主的臉色也沒太多變化道:“這沒有問題,隻要王爺在將來建國後把秦州劃給本門做國中之國,天英門就絕對不會插手王爺與太子殿下將來的大陸第三大帝國之爭,又或者王爺在成就大陸第三大帝國的大業後,本門也可幫王爺出手穩定住國內局勢。”


    “而為使王爺後顧無憂,本座現在就可贈與王爺一塊天英門的功勞玉牌。”


    “功勞玉牌?”


    隨著天英門主從懷中掏出一塊功勞玉牌放在兩人當中的桌麵上,浚王圖浪頓時就臉色一喜。雖然不至於說急不可待,但也是一副當仁不讓的樣子拿在手中觀看起來。


    因為,天英門主許諾不插手浚王圖浪與太子圖煬的大陸第三大帝國之爭,乃至於答應幫浚王圖浪出手穩定將來的大陸第三大帝國局勢並不會出乎浚王圖浪意料。但能得到一塊天英門的功勞玉牌,這卻的確是浚王圖浪的意外之喜。


    而作為天英門的功勞玉牌,上麵並沒有什麽多餘文字,隻是在無數龍鳳紋路中,圍繞著一個似篆非篆的“功”字,表示著持有玉牌的人對天英門有莫大功勞的意思。


    浚王圖浪第一次聽說天英門的功勞玉牌就是從芳杜嘴中,卻沒想到自己這麽快也能得到一塊能讓天英門為自己辦事的功勞玉牌,拿著天英門的功勞玉牌在手中玩弄,浚王圖浪就說道:“不知門主的這塊功勞玉牌有什麽作用,可否讓天英門為本王辦事。”


    “在王爺正式建立大陸第三大帝國前,這塊功勞玉牌並不能要求天英門為王爺辦事,隻可保護王爺及王爺的直係血脈安全。”


    看著浚王圖浪已經拿在手中的功勞玉牌,天英門主說道:“如果王爺血脈犯了什麽讓天英門難以忍受的罪行,天英門也隻會將其捉給王爺親自處置或將其永遠禁足,並不會輕易懲處他們。隻要在王爺禁足下,天英門就不會傷害犯錯的王爺血脈。”


    “當然,這隻是功勞玉牌的附帶功能,隻有當王爺建國成功並主動要求天英門為王爺做什麽事時,天英門才會收回這塊功勞玉牌。”


    “原來如此,那就多謝門主關懷了。”


    聽到天英門不僅保證自己安全,還保證自己血脈安全,而且這還隻是功勞玉牌的附帶功能,浚王圖浪就一陣安心。


    畢竟比起其他利益,浚王圖浪還是更關心自身安全問題。不然好像東林國皇帝,現在卻也已經被天英門給盯上了。


    而至於說建立大陸第三大帝國的前提,浚王圖浪當然不認為這算什麽。畢竟他不可能讓天英門去幫助自己建立大陸第三大帝國,因為那可比東林國芳氏更難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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