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汝說有要事求見帝師大人?究竟是什麽要事?”


    雖然帝師府中也有不少ji戶出身的妾室,但望著眼前這名隻能用矯揉造作來形容的女人,圖緶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畢竟不說ji戶中也要分檔次,僅以xing情來說,那也不是什麽ji戶都有資格接近帝師府。


    隻是說對方既然敢找上門,圖緶就知道自己必須弄清事情經過才行。何況不遠處的喬姐雖然並沒走過來,但就憑那笑嘻嘻的得意目光,圖緶都知道自己不能一氣趕走了事。


    因為趕走眼前ji戶是容易,但如果連累自己也被趕走,那就絕對不行了。


    而陸思思雖然並不是隻能矯揉造作,但麵對帝師府這樣的龐然大物,陸思思卻隻能用矯揉造作來掩飾自己的恐慌。


    所以一邊打著手中繡帕,陸思思就拋著媚眼說道:“呦!奴家要找的可是帝師大人,汝一個門房又恁地著急做甚。或者說真沒有要事,奴家又敢冒著殺頭的罪名來打擾帝師大人嗎?這是要事,這真是要事呢!”


    “就汝擺出的這副模樣,也能說有要事?”


    “……行行行,汝不就是想要奴家擺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嗎?奴家擺出就是了。”


    收手一掖,順便將繡帕塞入腰間荷包後,陸思思就做出了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


    可即使不能說陸思思有多煙視媚行,陸思思臉上的表情雖然已經一改開始的矯揉造作,整個人的身形,包括站立的方式,依舊給人一種仿佛是在故意誘惑人的神情。


    可即使這樣,看到陸思思的樣子終於勉強可以接受了,圖緶才點點頭道:“汝就站在這裏別動,某去問問帝師府願不願意接見汝再說。”


    “……記得別動,否則汝死在這裏都沒人能救得了汝!”


    “是。奴家記住就是了,你們這些男人都這樣……”


    繼續在嘴中矯揉造作兩句,陸思思卻也盡量將自己的姿勢擺好。隻是說習慣成自然,陸思思也不知自己能持續這種柔弱狀況有多久。


    但最後盯了兩眼陸思思。圖緶還是決定回頭問問喬姐該怎麽辦了。


    畢竟陸思思這種女人雖然打發起來很簡單,但帝師府可不是個尋常地方,再怎麽樣,圖緶都不認為陸思思這樣的女人又有資格到帝師府來鬧事,所以現在就隻是陸思思嘴中的要事又是否也是帝師府中的要事等等。


    而跟著圖緶來到喬姐麵前,不用圖緶開口,喬姐就大笑說道:“怎麽。就這種女人,圖緶汝就應付不了啊!”


    “喬姨娘言重了,但正是這種女人,她們才輕易不敢到帝師府這種地方胡鬧。畢竟天子腳下,她們可是比誰都惜命。”


    “天子腳下,這話說的沒錯,那汝將她帶到花廳中,且看老爺怎麽說!”


    “諾!”


    聽到喬姐直接說將陸思思帶到花廳。圖緶雖然有些驚訝,但卻並沒有猶豫。畢竟以帝師府的天英門弟子數量,不管陸思思有什麽企圖。那都不可能輕易實現。


    不過,等到圖緶來到外麵帶陸思思進府,陸思思就望著已經先一步消失的喬姐和小瑤的方向驚訝道:“圖爺,汝怎麽隻是問幾句那兩個婢女就決定帶奴家進府了?汝沒同奴家開玩笑,不是想要暗害奴家!”


    “……暗害汝?除非汝想用虛言假話蒙蔽帝師大人,誰又稀罕暗害汝,而汝別看先前那姨娘隻是穿著婢女服侍,但那可也是帝師府中都少見的天英門姨娘。”


    “天英門姨娘?那就是天英門弟子?可她怎麽穿這樣?”


    雖然對不上人名,但現在京城中根本不可能還有人說不知道帝師府中的天英門弟子一事。


    隻是沒想到喬姐也是天英門弟子,更是帝師府姨娘。陸思思就一臉不可思議。


    因為不說喬姐的容貌不算上選,甚至比不上陸思思,就是喬姐的個頭、身材也遠遠不及陸思思。隻就是那天英門弟子身份,卻也讓陸思思不敢輕易唐突。


    圖緶則帶著一副威嚇樣子道:“穿成這樣又怎麽了?雖然帝師府中不是沒有普通婢女,但確實有不少天英門姨娘是做這種打扮。反正汝待會該說什麽就說什麽,不要亂說話就是。”


    “奴家明白了。”


    雖然在錢箜麵前。或者說在其他地方,乃至在帝師府門外,陸思思可做到天不怕地不怕,但隨著圖緶一起進入帝師府,不是感覺著裏麵的豪華,而是感覺著裏麵各處靜悄悄的樣子,陸思思都有些不敢再胡亂說話了。


    因為作為堂堂帝師府,誰又能想到裏麵竟會一點人氣都沒有。


    不知這是人手不足的緣故,陸思思也有種噤若寒蟬感覺。


    跟著在花廳中枯坐了半柱香功夫,也沒個人主動給陸思思送茶水上來。好不容易等到喬姐將易嬴帶過來,陸思思才趕忙在第一時間給易嬴跪下道:“奴家陸氏思思參見帝師大人。”


    “……哦!就是汝要求見本官?還說有什麽要事嗎?”


    低頭看了一眼已經完全規矩起來的陸思思,或者說看了一眼因為下跪而顯得更加飽滿的陸思思胸部,易嬴並沒有多說起來。


    因為易嬴即使並不知道前麵沒人在花廳中招待陸思思,但對於帝師府來說,確實也沒有固定的待客規矩,甚至除了房外,前廳、花廳這種地方也沒有固定的伺候丫鬟。


    但跟著易嬴詢問,陸思思抬頭看了一眼,卻又很快低下頭老老實實道:“奴家不敢,奴家是聽說有人要暗害朝廷命官,所以才想來稟告帝師大人。”


    “……暗害朝廷命官?是要暗害本官嗎?”


    聽到陸思思話語,易嬴就驚訝了一下,甚至都抬頭望了望旁邊的丹地。因為易嬴可不相信,真有這種事,丹地和天英門又會不知道。丹地卻也是搖搖頭,略做不滿的瞪向陸思思道:“汝說什麽暗害朝廷命官,說清楚點……”


    “奴家遵命,這是那錢箜……”


    被丹地一嚇。陸思思就更老實了。


    因為與喬姐看著不像天英門弟子不同,陸思思同樣不相信隨便一個丫鬟就能在易嬴身邊這樣大聲咋呼。何況就以丹地的氣勢,那也確實像是陸思思以前在ji戶中見過的江湖人樣子。


    跟著陸思思說起錢箜對解侗的記恨,包括被人利用來對付解侗的事。易嬴的臉sè也不禁變了變。


    因為易嬴即使沒看到解侗與錢箜鬧起來的樣子,但在解侗揭下皇榜後,易嬴卻也是在宮前廣場上見識過錢箜的無賴樣。


    但盡管知道錢箜會嫉恨解侗並不出奇,易嬴還是有些猶豫道:“本官明白了,但那錢箜既然想要襲擊的乃是解大人,汝要通風報信,也不該通到帝師府來!”


    “奴家不敢。但錢箜的目標或許僅僅隻是解大人沒錯,可那些暗地裏找上錢箜的歹人,想必帝師大人也應該知道他們的目標不可能僅僅隻是解大人!特別他們突然又從錢箜身邊消失了,不知在暗中策劃些什麽。雖然奴家是無法在錢箜身邊打探出來,但為了朝廷社稷,奴家隻能前來稟告帝師了。”


    換一個人前來帝師府,或者說在見到易嬴之前,陸思思原本可是準備著想要誘惑一下易嬴。或者說好好表現一下的。


    隻是說真看到易嬴又老又醜的樣子,不管有沒有失去信心,陸思思都不想再多此一舉了。


    但看著陸思思對最近敬畏有加的規矩樣子。易嬴也不認為她真敢拿什麽假消息到帝師府來糊弄自己了。點點頭望向喬姐說道:“喬姐,那汝帶小瑤去查查這事究竟是怎麽回事,先不用管錢箜,汝先看看能不能找到究竟是什麽人想要利用錢箜再說。”


    “妾身明白了。”


    一臉笑眯眯點點頭,有這樣的好事,喬姐可不會拒絕。


    然後等到喬姐離開,易嬴才望向陸思思說道:“汝說自己是叫陸思思!雖然這事還需要經過一些確認,但考慮到汝的安全,汝看自己是要暫時在帝師府住兩ri,還是先回去等消息。”


    “奴家願意回去等消息。隻望帝師大人在證實這消息後,能不能幫奴家消除ji戶籍。”


    “消除ji戶籍?這當然不算什麽,但除此之外,汝就不想再要其他賞賜嗎?”


    由於陸思思一開始就介紹過自己身份,易嬴也不想去多餘掩飾什麽,還在陸思思仍跪在地上沒站起時。易嬴就走過去攙起了陸思思。


    “啊!”一聲嬌呼。


    隨著陸思思被易嬴攙起,身體自然而然就被易嬴抱在了懷中。而這即使對陸思思這樣的ji戶來說並不算什麽,但在短暫尷尬一下後,陸思思還是很快恢複了自己的工作狀態,一臉嬌柔的伏在易嬴懷中道:“討厭,大人汝這是幹什麽,奴家站不住腳了。”


    “嗬!站不住就站不住,思思汝隻要給本官抱著就行。而且這事一時半會反正查不清楚,思思汝就先留在帝師府陪本官幾ri,賞賜什麽的我們ri後再說。”


    “嚶嚀!奴家全隨大人安排。”


    跟著易嬴將大手伸入陸思思懷中揉捏住她飽滿的胸脯,陸思思也不再掙紮了。


    因為易嬴雖然老醜,陸思思卻也不是沒見過那些老醜的客人。何況以易嬴的身份,陸思思更不可能拒絕易嬴的親熱要求。


    【以下非字數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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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本好,一本歡樂的,一本喜淚交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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