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國皇後,褒擬深知自己與其他女人的不同,而這不僅僅是與普通女人的不同,甚至是與其他皇後的不同。(..tw無彈窗廣告)


    因為褒擬最初不僅是個妓戶,甚至還是通過引誘北越國皇上圖煬上.床,乃至於先行懷上北越國皇上圖煬的孩子才最終獲得了現在這個皇後的位置。


    所以盡管因為先皇圖韞對於孩子的渴望,褒擬成功達成了成為皇後的目標,但褒擬也清楚,這實際就隻在北越國皇上圖煬還未成年,還未見識過更多女人時才會奏效。而等到北越國皇上圖煬將來明白褒擬今日所做的一切,誰知道褒擬最後又還會剩些什麽。


    因此在明白自己將來處境堪憂的狀況下,褒擬才會選擇與易嬴上.床,並且通過與易嬴的關係來保護自己。


    因為褒擬或許不能說不愛北越國皇上圖煬,不愛北越國皇後這個位置,但北越國皇上圖煬既然遲早都會識出褒擬的真麵目,那麽這就不是褒擬不在乎北越國皇上圖煬的問題,而是褒擬不能隻在乎北越國皇上圖煬了。


    不然最後真的因此被北越國皇上圖煬拋棄,褒擬可不想全無準備的流落街頭。


    所以,褒美的到來盡管是給褒擬現在的生活增添了許多煩惱、混亂,甚至於還導致褒擬不得不暫時帶著孩子避入帝師府中,但內心裏,褒擬卻並不會太過抗拒褒美的所作所為。


    因為褒美不僅確實是褒擬的娘親,這不過就是讓褒擬將來必將麵臨的局麵提前到來而已。


    所以真能趁著還在帝師府保護下麵對這種狀況。總好過在將來沒有帝師府保護的狀況下讓褒擬單獨去麵對這種事情。


    因此再次來到與北越國皇上圖煬初次見麵的花園涼亭中,乃至再次坐在當初的位置上,褒擬在看著兩個被抱在奶媽懷中的孩子時甚至都不願去想太多。


    因為褒擬知道,不管自己願不願意再回到皇宮,她都不可能決定自己回到皇宮的時間。


    然後目光從花園的風景上掃過,遠遠發現自己的娘親褒美正帶著姚兆夫婦過來,褒擬的神情就微微動了動。


    因為身為北越國皇後,褒擬自然也清楚姚兆在北越國皇上圖煬心目中的真正地位,隻是姚兆會為北越國皇上圖煬前來帝師府看望褒擬或許並不奇怪,但姚兆既然會帶上自己夫人一起前來帝師府。那這就肯定不是一次正式會晤。也不可能帶著北越國皇上圖煬的旨意出現了。


    何況從自己娘親褒美在給姚兆夫婦帶路一點,褒擬也能推算出姚兆前來帝師府肯定主要還是為了褒美的事,不然姚兆也不會先去見了褒美才前來拜見自己。


    隻是不知姚兆究竟代北越國皇上圖煬給了自己娘親褒美怎樣的回複才讓其肯帶姚兆夫婦前來尋自己,褒擬也有些微微好奇起來。


    畢竟帝師府的下人即使再怎麽少。若是不能讓自己娘親褒美心滿意足。褒擬可不認為區區姚兆又真能差遣到自己娘親。


    好在身為北越國皇後。褒擬即使早就發現了姚兆一行人的到來,她也用不著事先做什麽迎接準備。隻是當幾人來到涼亭外時,褒擬才恍如初見般將好奇的目光望向了姚兆幾人。


    然後由於沒人通報。迎著褒擬的目光,姚兆也隻得帶著自己夫人馮氏玉蝶一起先行跪下道:“微臣參見皇後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姚大人不必多禮,本宮聽說姚大人的夫人好像懷了身子吧!可不能一直跪在地上。”


    “謝皇後殿下恩典!”


    雖然不知道褒擬是從什麽地方知道自己夫人懷孕一事,姚兆還是第一時間謝恩並帶著馮氏玉蝶一起站了起來。因為不說孕婦跪著確實不好,隻是單純見一下禮還不算什麽,姚兆可沒有什麽得罪褒擬而要長期跪著的地方。


    跟著等姚兆夫婦都已經站起後,褒擬先是示意旁邊的奶娘萱氏給馮氏玉蝶添了一個蒲團才望向依舊肅立的姚兆說道:“姚大人這是為了本宮的娘親一事才來到帝師府嗎?”


    “皇後殿下聖明,今日確實是皇上讓微臣前來帝師府看看褒夫人這事該怎麽解決。”


    “……解決?那姚大人現在是有了什麽解決辦法?”


    雖然不奇怪姚兆規規矩矩的回答,但看到姚兆一臉鎮定的樣子,褒擬卻也有些奇怪姚兆在易嬴處又得到了什麽答複。


    畢竟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要想滿足所有人的要求卻也不容易。


    不過無須望向旁邊同樣豎起耳朵的褒美,姚兆就一臉淡定道:“微臣不敢,但帝師大人的意思是這事不急著解決,卻可由皇上決定什麽時候先將皇後殿下和皇子、公主接回皇宮!不過褒夫人卻有一個相當奇妙的提議……”


    “什麽?不急著解決?老爺怎麽會這麽說?”


    雖然姚兆並沒有忘記自己的提議,但聽到姚兆說易嬴的意思是不急著解決這事時,褒美就立即有些著急起來。


    因為褒美同易嬴上.床雖然並不僅僅隻是為讓易嬴幫自己盡快成為北越國皇上圖煬的嶽母,但由於對易嬴的信任,褒美也沒想到易嬴竟會拖延自己成為北越國皇上圖煬嶽母的時間。


    而這即使確實是事實,姚兆卻不可能以此來離間易嬴和褒美的關係,隻得一臉懇切道:“褒夫人不必著急,因為正如褒夫人都知道自己一旦走上前台肯定會在朝廷中引起各種波折一樣,帝師府所以說這事不用急著解決,完全也是打算看合適時機再想辦法公開這事……”


    跟著不管是不是為幫易嬴圓謊,雖然沒說什麽樂不思蜀的話。姚兆還是結合馮氏玉蝶的說法及褒美最後的提議將易嬴的意見提了提,甚至於還順帶說了說鹹、賁兩州戰況。


    然後看褒擬甚至是褒美都開始為鹹、賁兩州戰局動容時,姚兆才帶著一種遺憾語調道:“皇後殿下,事情就是這樣,不說以現在鹹、賁兩州戰局的混亂狀況,皇上不適合再將褒夫人的事情拿出來攪亂政局,褒夫人的提議也未免有些太過凶險了。”


    “畢竟對於正逢多事之秋的朝廷來說,現在一切還是應該以穩為主。”


    “姚大人所言甚是!”


    雖然不好去數說褒美意圖在京城中添亂的行為,但真聽到穆家軍在鹹、賁兩州的兩次敗北,褒擬也知道現在要談褒美的身份問題確實有些不太合適了。


    因為即使不考慮穆延的北越國皇上圖煬養父身份。僅以穆家軍在鹹、賁兩州死傷幾萬人的狀況。再提起褒美的事情實在有些不合時宜。


    可不合時宜歸不合時宜,褒美卻未免有些不甘心道:“皇後殿下,那汝這是說娘的事情就不重要了嗎?”


    “娘親誤會了,本宮不是說娘親的事情不重要。但娘親的事反正不急於一時。那還是等朝政稍微平穩一些再說為好。不然不說事情鬧起來會不會有貽笑大方的嫌疑。娘也不希望被人拿去與穆家軍的兩次戰敗相比吧!”


    “哼!穆家軍也太失敗了吧!還說是皇上的養父,娘怎麽看一點都比不上皇後殿下的義父啊!”


    失望就是失望,在一切都以自我為中心的狀況下。褒美多少都對穆延和穆家軍生起了一些怨念。


    但不怕姚兆夫婦失望,或者說就是為讓北越國皇上圖煬能通過姚兆了解一個真實的褒美,褒擬就拖住褒美雙手笑道:“娘親不必著急,因為隻要女兒還是北越國皇後,娘親的事遲早都能順順當當解決。所以在盂州伯也不是故意戰敗的狀況下,娘親可不要因小失大讓人笑話了我們娘倆。”


    “哼!誰敢笑話我們,誰敢笑話皇後殿下!”


    雖然確實沒人敢笑話褒擬這個北越國皇後,但聽到褒擬勸解褒美的方式,姚兆還是微微鬆了口氣。


    因為姚兆前麵雖然確實是及時從褒美麵前脫了身,但僅以褒美現在表現出來的態度,姚兆就深知褒美的確是個為了自身利益就可不顧一切的女人。


    所以真能讓褒美暫時放棄做北越國皇上嶽母一事,那也是能多拖一天就好過一天。


    至於說褒擬要將兩人關係牢牢拴在一起的做法,那自然本就是人之常情。


    而在安撫下褒美後,褒擬又望向姚兆說道:“姚大人,那皇上有說什麽時候將本宮和小皇子、小公主接回宮沒有,還是依舊由我們自己回宮。”


    “這個……,如果由皇上下旨將皇後殿下和小皇子、小公主接回宮,那恐怕要等鹹、賁兩州的戰事告一段落先再說。至於說皇後殿下若是自行帶著小皇子和小公主回宮,那微臣就不好說要不要再挑個好時機,或者說盡快回宮也是個不錯的主意了,畢竟皇上想必也很需要皇後殿下現在的支持!”


    對於褒擬流露出來的期待回宮態度,姚兆並不感到奇怪。


    因為易嬴即使確實是褒擬的義父,但僅以一個已經嫁了人的女人來說,那肯定都是呆在丈夫身邊更好,何況褒擬的丈夫還是一國之君。


    不說什麽維持家庭和樂,僅為了國祚安寧,姚兆都不認為褒擬應該長留帝師府。


    可即使同樣不奇怪姚兆的回答,褒擬心中卻有些頗不已為然。因為別看北越國皇上圖煬確實是褒擬的丈夫,但從年齡上來說,北越國皇上圖煬就僅僅隻是個孩子而已。


    因此即使不是對北越國皇上圖煬有什麽不滿,真要褒擬去討好一個孩子,將來也未必能保證褒擬在北越國皇宮中的身份、地位不受影響。


    所以這事對姚兆來說或許是個不需要考慮的問題,但對褒擬而言卻還真要多問問幾個人的意見再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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