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社會,什麽樣的人才可成為將領,才可成為高級將領。[..tw超多好看小說]。。


    或許信任和智謀什麽的都很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得擁有出類拔萃的武藝才行。


    因為智謀什麽的不僅可通過學習乃至積累經驗得來,甚至還可招攬一些善於謀劃的參軍、師爺來做自己的助手。而一個人如果在某支軍隊中已經再也得不到信任,自然也可去投靠其他願意信任自己的軍隊。


    但唯有武藝,唯有每個人都程度不一的武藝才是區分軍中將領發展能力、發展機會的重要因素。


    因為一個沒有足夠武藝的將領不僅很難得到主帥的信任,甚至於除非他們一開始就擺出往智將方向發展的勢頭,也沒人會相信一個連武藝都練不好的人又能有多聰明,又能想出怎樣的計謀。


    所以層層要求上去,燕阼能坐上現在的位置自然也是因為他的武藝在如今的燕家軍中已經僅僅隻次於燕齊一人。


    而這雖然無法在燕家軍外為燕阼爭取到更多的榮耀,但隻要能在燕家軍中獲得應有的地位,這就已經足以讓燕阼滿足了。


    畢竟燕家軍一旦隨圖晟自立成功,燕阼少少都會獲得一個大將軍的位置。(..tw)


    隻是在擁有這種地位後,燕阼也知道自己必須承擔相應的責任才行,就例如是替燕齊擔當阻止焦鬆乃至所有人的叫陣任務等等。


    因此在焦良瞅空從陣上退下來後,燕阼也沒有絲毫猶豫。抽著長刀就策馬迎了上去。


    然後在兩人錯身而過時,沒能堅持多久的燕良就有些悻悻然道:“統領大人恕罪,屬下未能攔住焦鬆那廝多久。”


    “這不要緊,通過汝的戰鬥,某已經找到戰勝焦鬆那廝的方法了。”


    戰勝焦鬆?


    猛聽燕阼話語,燕良就滯了滯。但由於燕阼的身形並沒有停下來,這也引得燕良隻能回頭看了燕阼的背影兩眼。


    然後一路來到正在調息的焦鬆麵前,燕阼就抬了抬手中長刀道:“焦校尉請了!”


    “哼!某隻是向你們少將軍叫陣,你們一個個出來到底是怎麽回事,或者說燕齊那家夥究竟敢不敢出戰!”


    雖然墊場戰原本就是一種慣例。不然誰都能直接向軍中主將直接叫陣。而主將也必須接受每一次叫陣,那所有主將就都不得安生了。但即使如此,即使草上飛連黽和燕良都沒給自己帶來足夠壓力,焦鬆也深知自己必須給圖晟軍一些壓力才行。


    不然真給圖晟軍無限製的使用車輪戰法。焦鬆同樣受不了。


    而雖然也知道焦鬆的反應很正常。燕阼還是略帶不屑道:“哼。焦校尉要說這話又為什麽不向洪大人叫陣,難道焦校尉又忘了自己曾在山道上被洪大人打得好像狗一事?還是說,焦校尉想用叫陣少將軍來表示自己已經無懼洪大人了?”


    “……哼!汝說誰像狗一樣了。”


    “那汝能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麽不向洪大人叫陣。偏偏隻向少將軍叫陣嗎?”


    聽其言,知其心。觀其行,知其人。


    雖然燕阼之前並不了解燕阼,但有草上飛連黽和燕良幫自己探路,即使燕阼依舊不了解焦鬆的武藝深淺,畢竟無論草上飛連黽還是燕良都無法將焦鬆的真正武藝逼出來,但從焦鬆應對草上飛連黽和燕良的方法上,燕阼至少已經對焦鬆的為人處世和行事風格等等都有了一個基本的概念。


    所以知道焦鬆在任何時候都不會輕易退縮,燕阼立即就將焦鬆曾經敗在洪沿手上一事提了出來。


    而焦鬆即使並非不會變通,不然他也不會放棄用刀幕來攻擊草上飛連黽,甚至於還采用卸力方法來應付燕良的猛攻。可那畢竟是草上飛連黽和燕良主動找上焦鬆,並非焦鬆故意避開洪沿而挑選兩人做對手。


    所以一心浸.淫武藝,即便自己不是洪沿的對手,但在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的思想影響下,焦鬆還是幾乎咬著牙齒說道:“哼!汝以為本將會一直輸給你們圖晟軍中的江湖人嗎?而等到某戰勝你們少將軍,戰勝你們這些普通將領,自然就有機會戰勝那所謂的洪大人。”


    “……是嗎?如果汝認為自己所欠的就是積累經驗而已,那汝為什麽不去挑戰焦家軍將領結束後再來堂堂正正挑戰洪大人,還是說這全部都隻是汝的借口而已。”


    “住口!汝管什麽借口不借口的,難道你們這樣說就不是也在怕與本將對陣嗎?”


    無可辯白下,焦鬆隻得將話題重新繞到燕阼身上,更有些再不願繼續說下去的想法了。


    因為焦鬆不是不能辯白,而是無法辯白自己為什麽不敢向洪沿叫陣。所以在任何理由都隻能是借口的狀況下,焦鬆也隻得寄希望於用這種方式將燕阼擋回去。


    而一聽焦鬆話語,燕阼就大笑道:“是,汝說的沒錯,可本將是不怕給燕家軍丟臉,不怕明言害怕與焦鬆汝對陣,但焦鬆汝又敢說自己不怕明言不敢與洪大人對陣,不敢給焦家軍丟臉,給朝廷丟臉嗎?”


    “混帳!汝說再多又能改變隻會敗於本將手中之事嗎?看刀!”


    雖然燕阼敢說不怕給燕家軍丟臉,但焦鬆的確不敢給焦家軍丟臉,更不敢給朝廷丟臉。


    因為焦鬆不說沒有給朝廷丟臉的資格,想想穆延在此戰過後就會被迫放棄兵權一事,焦鬆可不認為自己一旦給朝廷丟臉又會有穆延那樣的好運氣。


    所以為人為己,焦鬆都不敢再與燕阼做什麽口舌之爭了,直接就一刀劈了下去。


    而看到焦鬆終於出手,原本臉色已經有些發沉的焦天齊也鬆了口氣。


    因為在無法聽清燕阼究竟與焦鬆說了些什麽的狀況下,雖然僅憑燕阼的挑釁或許不至於讓焦鬆的戰力降低,但以焦鬆的性格和想法,確實很難在燕阼這樣的將領麵前占到口舌上的便宜。


    所以在不可能舍長取短的狀況下,即使這樣做確實有損焦鬆的名聲,但焦鬆的名聲有損總好過焦家軍和朝廷的名聲有損。


    何況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隻要焦家軍和朝廷最終能滅掉圖晟軍,誰又會記得今日發生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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