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玄黃問道、禪師蟬衣、巴山夜雨顧道人的萬賞、大鵬展翅留、逍遙無何的1888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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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舊是萬字送上,爆發持續,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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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鑲玉摔門出去,猶自嘟囔著罵罵咧咧類似“狗男女”“幹材烈火”之類的話語,但是快步走了一節路,卻似想起了什麽,正要轉身,向房內走去。


    轉身之間,卻恰好撞入了一個有些溫暖卻滿是男兒氣息的懷裏,正是蘇留自門裏拐了出來。


    金鑲玉一拍胸脯,踮著腳尖罵道:“你個死人頭,走路不長眼睛啊!”


    “你交給我這個是什麽東西?”


    蘇留揉了揉胸前,轉身淡淡的問金鑲玉。那種軟軟的美妙感覺似乎還有些殘餘,縈繞心間,頗有一種說不出的細膩舒服。先前他以神照真氣幫主邱莫言稍稍療傷之後,便想到了這件事物,轉出門來想要親自問問金鑲玉,等他自懷裏摸出這一個小盒子,恰好撞見了金鑲玉。


    他手裏高舉的事物,便也是那時情急之下,金鑲玉不由分說塞在自己懷裏的那木盒。


    聯想到常言笑所說的東廠西廠齊聚龍門,便是為了那一樁秘藏,蘇留心裏也有些好奇,也不知究竟是什麽樣的秘藏,能讓這兩大勢力都為之追逐。


    “還給我!”


    金鑲玉踮起腳伸手就去奪盒子,蘇留雙手一動,人卻閃了一閃,直接打開了盒子,裏邊靜靜的躺著一枚造型奇異的玉石,倒像是一整塊巨大玉訣碎裂後的殘玉。


    “哼。給你了也沒用。”


    金鑲玉又豈是這麽容易調戲的,眼下便白了蘇留一眼,不知為什麽。跟蘇留在一起的時候,她心裏便有一種說不出的心安。原本緊繃著的神經也稍稍的鬆懈下來,又重新恢複了那個金鑲玉,那個媚~態十足撩動心弦的大漠之花金鑲玉。


    她一手直接搭在了蘇留的肩膀上,半依半靠著蘇留,嬌笑道;“唷,蘇公子,你如果想要,我可以給你更多哦...”


    蘇留目不斜視。臉色亦是古井不波,絲毫不為她那姿態所動,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麽麽,你又能給我什麽?”


    金鑲玉鳳目一眯,一手拍在蘇留胸肩上,笑容奇異,道:“男人想要的,你覺得是什麽呢?”


    那一股幽香的熱氣已經噴在了蘇留的麵上,莫要看這龍門客棧地處大漠,荒蕪蒼涼。這老板娘絕對是一個會享受的人,她沐浴便隻用一大水桶的上好玫瑰花瓣泡澡。


    這等尤~物,若是遇見了急色之人。說不得在東廠西廠的環顧之下還要牡丹花下死,來上一發。


    “你想錯了。”


    但是蘇留自詡定力不下柳下惠,自然不是那種急色之徒,不由哂然一笑,不客氣的將這枚殘玉收入了懷裏,道;“有用沒用另說,能勾的起東廠西廠一起出動圖謀的東西,怎麽著都一些好處在的。”


    “你,你個死人頭。真不想知道是什麽東西麽?”


    金鑲玉氣結無語,她敢愛敢恨。性子便像是沙漠一樣的姑娘,明明是心裏保守。對人對事,都以利益為上,但是麵對蘇留,竟然有些不一樣的感受。


    “說。”


    蘇留微微一笑,淡淡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


    金鑲玉促狹一笑,看見蘇留愕然的表情,聳了聳玉肩無奈說道。


    “鬼知道他們知道什麽秘密了,我隻知道的是,這一塊殘玉便是那一半秘藏裏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你知道‘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傳說麽?”


    金鑲玉扶著被蘇留點住了昏睡穴的邱莫言躺下,無奈道;“可惜那另外一半已經已經給韃子刁不遇帶出關去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人參透其中奧秘。”


    “你想錯了,那韃子還沒走。”


    蘇留點頭平靜微笑,這龍門世界的發展,真是叫他越來越摸不著頭腦,先是雨化田趙懷安亂入,常言笑已經算是半個自己人,那便也罷了,如今又蹦出什麽驚天秘密來,不過,那個春哥終究還沒有跑出來客串。


    “不可能,我已經叫韃子走的遠遠的了,他......”


    金鑲玉搖頭說話,門戶擺動,吱呀一聲,蘇留便已經舉步出了房間,重新掠上了屋頂。


    蘇留自然知道那龍門客棧裏隱藏著的絕世刀~客,對金鑲玉忠心耿耿,又怎麽會背叛舍棄她?


    說不得每一寸流沙之下,都是他的藏身之地。


    此時曆經一場血戰之後,客棧內外血氣濃重,殘肢橫陳,早也已經金烏東升,蘇留舉著這一枚冰涼的玉片,依稀可見是玉訣的一角。上邊銘刻著無數玄奧異常的文字,蘇留腦海裏前後搜刮了數遍,才確信自己確實沒有見過這些文字,直覺卻是類似上古奇形文字,已不可考。


    初陽照射在這一角殘玉之上,殘玉如染赤血,更有一種不忍直視的殘缺之美。


    “師父!”


    楊逸之十分情切的叫道:“姐姐呢。”


    他雖然沉住性子看了許久的常言笑劍法路數,終究還是一個赤枕小少年,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姐姐“多多”對他意味著很多。


    “多多睡著了。”


    蘇留將那一塊殘玉收入懷裏,這小女孩蘇留早點住了她的昏睡過去,起碼還要十二個時辰才能醒來,免得她受了刺激,以後性格有變。


    楊逸之長長的出了口氣,獻寶般的說道:“師父,常大叔他琴中藏劍,連殺了十多個東廠的大壞人,很厲害呢。”


    蘇留站在屋頂上,負手而立,常言笑一人在數十人的包圍之中來去縱掠,劍殺了十餘人,這十數人可都是東廠西廠精銳中的精銳,隻是他真氣終究有些衰竭的跡象了,身上也已經遭了數創,雖然巧妙無比的讓過了要害部位,終究還是血染長衫,常言笑仍然長笑不止。


    “真是可惜,常言笑如果生在了古大師的江湖裏,有些奇遇,隻怕是跟葉開一樣浪子式的奇俠了。”


    蘇留知道常言笑這人本質不壞,隻是寂寞,如今也是把自己當做朋友了的,否則萬萬沒有替自己一劍擋數十數百人的必要。


    既然是朋友,你幫了我的忙,我便救上一救,又有何妨?


    楊逸之也忍不住道:“師父,去救救常大叔麽?”


    蘇留蹲下去,看著楊逸之,肅然道;“逸之,你要看好了我用劍的手法,接下來每一劍都要深深的刻在腦海裏,這是我為你上的最後一課。”


    楊逸之眼角發澀,但是用力的點點頭,鄭重道:“好的,師父。”


    “曹少欽,滾出來!”


    蘇留真氣一提,放聲長嘯,聲音如龍咆一般,清戾穿霄,簡直穿金裂玉,下邊的人無不仰首上視,隻看見蘇留淩波踏空,一越十丈餘,縹緲落世,自腰間一抹,還未觸及劍柄,便有一劍飛彈而出,準確無比的落在蘇留的手裏。


    “賊人膽敢侮辱督主,我叫你不得好死,殺!”


    萬喻樓心裏狂喜,此時真可說是萬載難逢的良機,蘇留能驅使常言笑,必然是比常言笑還要重要的人物了。


    然而他言語間竟然敢對曹督主不敬,如果自己能把握住機會,殺了蘇留,必能在曹少欽心裏水漲船高。


    一思及此,萬喻樓直接舍了常言笑,直接在地上一個借力,沙塵飛揚,如一隻大鳥疾掠而去。


    “殺!”


    不但連他殺去,有心的東廠死士全都雙目放出凶光,直奔蘇留而去。常言笑壓力頓減,倒是鬆了口氣,連著擋住了西廠大檔頭馬進良連環兩劍,一提真氣,往屋頂上飛掠稍退。


    “看好了,常兄,此著名叫‘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


    蘇留此時的劍術造詣,已然到了從心所欲的境界,身子便似凝立當空一樣,手裏紫薇軟劍先自展動。


    萬喻樓聽得蘇留長吟,心裏嘿然冷笑,一個年不過二十的小子,能有多少劍術底蘊?等他凝神辨認劍鋒,想要窺屏蘇留劍勢的破綻,卻隻覺得這百千道劍影,無一不是真實,無一不可殺人,他大駭之下,便要回身後掠,想要暫避鋒芒,隻是這劍影彌漫,劍氣交錯,嗤嗤嗤兩響中,他已經中了數劍,劍劍無情。


    蘇留原本殺人隻需要一劍,殺萬喻樓這一下卻是用了前麵十數劍,變化之繁複,叫人無可捉摸。


    這跟著萬喻樓衝殺上來搶功勞的跟東廠死士們始終被蘇留的劍圈罩在了裏邊,脫身不得,有人強行接劍,卻隻聽得叮叮聲響,這幾人長劍斷,心前一道劍痕,血流不絕。


    這“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乃是笑傲裏莫大先生的得意劍技,極盡詭奇之能事,動向無定,不可捉摸。


    隻是蘇留那時跟莫大過了手,記了幾式,自己再次創造不全了不齊的幾道劍式。此時蘇留使來,平地在大漠裏體露了這雲霧繚繞的衡山壯景,雲霧之間長劍如龍,何等之奇絕詭豔。


    “衡山衡山,果然是絕世好劍。”


    常言笑默默關注著蘇留的劍法。這一路劍法可說是


    馬進良卻是怒叱一聲,拔除了身上那種怯意,雙劍齊動,要擋住蘇留的進勢。


    兩劍之間隙有一道劍氣淩空而落,直接斬向了馬進良臉上的麵具,他那張麵具果然應聲而裂,馬進良雙手斷劍棄地,伏在馬背。


    那兩台大轎的其中一台裏,驀地傳來一聲狂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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