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劉健的五千美元被出納員小姐沒收,大概唯一能讓劉健高興的是就是出納員小姐最終沒有報警。


    劉健的身上既沒有護照也沒有日本證件,隻有一張華夏身份證還是2015年的。考慮到這個世界的時間才2006年,多半會被認為是開玩笑一樣的假證吧。


    “這樣一來,就算是搶銀行也沒用了,果然還是直接搶金庫吧。”


    現在的劉健已經把他那一身累贅的羽絨服給換掉了,取而代之的是輕薄透氣的運動服,手中拿著一疊日元,正麵人像是一個穿著和服帶著那種很有曆史感的黑紗長帽一看就像是變態的中年大叔,據說是什麽鳥天皇。日元左邊的印花上用日文寫著一萬円的字樣,上方用一行小字寫著日本銀行劵,下方則是發行行日本皇家銀行。


    顯然,世界不同了,不一樣的不但是美元,就連日元都產生了變化。劉健不太清楚日元一萬円原來的頭像是誰,但是他大約記得應該是跟明治維新有關的某個人,而且日本也絕對沒有什麽日本皇家銀行,更不可能是日元的發行銀行。


    劉健知道,以後他再穿越估計是用不著帶紙幣了,這麽多的世界很有可能連第一任美國總統是黑人的情況都會出現。再加上兩個不同的世界在鈔票的印刷技術和防偽技術上可能有各種各樣的差別,就算是曆史紙幣什麽的都一樣,說不定他還是會碰上真錢變**的局麵,那個時候他未必能像這一次一樣輕鬆脫身。


    唯一的好運,大概是兩個世界相通的地方都視黃金為貴金屬,雖然兌換比率有些區別,但是少量的黃金切實的是可以直接拿到金店或者銀行換成相應的紙幣的。這讓劉健可以拿上一些黃金到金店換了錢出來,否則他隻怕要麵臨身攜巨款露宿街頭的悲哀局麵。


    不過,不管怎麽樣劉健現在身上是有錢了,因為在西漢時代有著大量的信仰之力富餘,劉健也不需要在這個世界費盡心思的去刷信仰之力。不過,他仍舊需要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在一個什麽樣的世界裏。


    不弄清楚這一點劉健實在是沒有辦法放心,萬一有個萬一,他哪天泡上了個漂亮的大姑娘,開開心心的帶了人家回家,卻看到人家突然紅了眼睛,背後或者屁股上或者其他什麽地方長出奇奇怪怪的東西要把自己當食物吃掉,那他可就麻瓜了。其他的諸如突然腦袋裂開變成什麽神奇的外星生物,或者兩腿之間長出小丁丁來爆自己的菊花……果然日本實在是太危險了。


    但是麻煩的十六件根本沒有辦法從電視台的日常新聞上看到能夠確定這個世界歸屬的消息,因為電視台的新聞實在是太平常了。


    “麻煩給我一張最新的日本地圖。”


    “好的,承惠兩百円。”


    最終,劉健逛到了一處報亭停了下來,買了一張日本地圖。


    “果然日本右翼亡我之心不死,這種人就是欠調教。”


    拿著2006年新版日本地圖,劉健的視線瞬間往下。很快就看到了了衝繩下方,台灣上方,東海位置的那兩個小島,這張地圖上標注著屬於日本,於是劉健瞬間就不爽了。


    隻能說屁股決定腦袋。


    劉健的屁股是坐在華夏這一邊的,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就支持華夏的各種自古以來。實話說有的時候劉健自己都覺得華夏自古以來的有些欺負人了。按照華夏現如今的發展速度和影響力拓展速度,劉健覺得,他要是在有生之年聽到類似於北棒自古以來就是我華夏藩屬,因此我華夏理所當然在北棒具有統治權;三越自古以來就是我華夏藩屬,因此我華夏理所當然在三越具有統治權;東西伯利亞自古以來就是我華夏領地,因此我華夏在東西伯利亞擁有無可置疑的統治權之類的消息,應該也是可能的吧。


    要是哪一天華夏強大到能夠統治世界了,劉健敢保證那幫政客們一定可以找出一萬個理由證明自古以來華夏就是文明世界理所當然的統治者,沒錯,自古以來就是這樣。


    正所謂窮則擱置爭議,達則自古以來。華夏現在達了,宣揚宣揚自古以來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還是那句話,屁股決定腦袋,華夏現在的吃相再難看,在劉健看來那也是有理的,是收回固有領土完全合情合理合法的正義舉措。


    身為一個華夏人,在這種國際領土糾紛上不支持華夏難不成還要支持日本南棒和美利堅嗎?


    劉健又沒有從他們手上收過錢,他們也不是劉健的親爹。


    就這一點來說,劉健跟日本右翼……微妙的有點相似呢。


    說來,現如今日本在國際社會上被華夏用各種方法各種借口各種花式吊打,也難怪日本右翼分子跟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瘋狂亂叫了。至於日雜這種生物……大家不同種族,還是不要計較的好。


    不過……這不是重點。


    劉健現在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確定自己到底在一個什麽樣的世界裏。


    一般來說華夏的小說作者們如果提到地名的話會喜歡用真實無虛的地名,實在沒辦法就用w市h市這樣明顯是應付的字母市應付一下。而日本的漫畫作者們都喜歡把自己漫畫中發生的事情放在一個虛構的城市裏,比如說冬木市、比如說第三新東京市,比如說第三新京都,比如說學園都市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隻要劉健在地圖上找到這麽一個虛構而又讓人熟悉的城市,大約劉健就能知道這個世界正在發生的是一個什麽樣的故事。


    如果是什麽校園戀愛風那就再好不過了,反正信仰之力充足,劉健隻要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找個日本金庫衝進去,開了世界之門帶著一大票黃金回家就好了。至於剩下的時間,就當是度假了,劉健對於東京銀座還是非常有興趣的,抱cp的無國界精神支援一下十七八個女孩子的學業對現在的劉健而言並沒有什麽經濟上的壓力,道德上更是充滿了成就感。


    就在劉健一邊在地圖上翻翻找找,一邊胡思亂想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聲。


    “請給我一張去床主市的新幹線票。”


    “床主市,微妙的有些熟悉呢……尼瑪該不會是學園默示錄的那個床主市吧!”


    劉健趕忙把視線上移到東京關東地區,兩隻眼睛飛速的在並不大的地圖上搜尋了起來。


    果然,大約是在千葉市更北邊一點的位置的一個不太大的市區,赫然寫著床主市的名字。


    “這次麻煩了。”放下地圖,劉健的臉色有些難看。


    “第一次好歹還算是正常的世界,第二次就給我丟到世界末日來是什麽鬼?這難度提升的太快了吧!”


    話說,死體病毒到底是什麽時候爆發的呢?


    應該是新學期剛剛開學的時候,記得那個時候櫻花正盛開,一副日本校園戀愛動漫風的經典美景。


    等等,櫻花正盛開?


    劉健看著街道兩旁盛開的櫻花,頓時頭疼欲裂。


    這不就是說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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