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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正風是什麽人呢?


    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的師弟,其名望比起身為衡山掌門的師兄“瀟湘夜雨”莫大先生還要來的卓眾。同時,劉正風也是衡陽城中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店鋪良田鏢局……再加上每有鏢局要從衡陽城經過,必然要給劉正風送上一筆拜山費。


    沒錯,劉正風就是這衡陽城財大氣粗的坐地虎。


    這一點從劉正風金盆洗手之日的盛況就能看的出來。在劉正風金盆洗手的當日,劉府門外竟然排起了長龍,街上走的都是三山五嶽前來道賀的武林人士。劉健遞上請帖,帶著毒島冴子和宮本麗兩人一起進了劉府,看著劉府喜氣洋洋的熱鬧景象,忍不住感歎。


    果然藝術家就不應該玩政治。既然攙和到了政治裏麵,不管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最好都要把自己的藝術家思想給徹底丟掉。


    否則文青病一發,不但害死自己,還害死全家。


    如果不是劉正風和曲洋之間的事情弄得太操蛋,太不合規矩。就是借左冷禪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在衡陽城動劉正風。


    所以劉正風全家之死,到不能全把責任推到嵩山派行事霸道狠辣上,劉正風自己藝術家作死精神發作,也占到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將近午時,五六百位遠客流水般湧到。


    丐幫副幫主張金鼇、鄭州*門夏老拳師率領了三個女婿、川鄂三峽神女峰鐵老老、東海海砂幫幫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筆盧西思等人先後到來。這些人有的互相熟識,有的隻是慕名而從未見過麵,一時大廳上招呼引見,喧聲大作。


    天門道人和定逸師太分別在廂房中休息,不去和眾人招呼,均想:“今日來客之中,有的固然在江湖上頗有名聲地位,有的卻顯是不三不四之輩。劉正風是衡山派高手,怎地這般不知自重,如此*,豈不墮了我五嶽劍派的名頭?”


    嶽不群名字雖然叫作“不群”,卻十分喜愛朋友,來賓中許多藉藉無名、或是名聲不甚清白之徒,隻要過來和他說話,嶽不群一樣和他們有說有笑,絲毫不擺出華山派掌門、高人一等的架子來。劉府的眾弟子指揮廚伕仆役,裏裏外外擺設了二百來席。


    劉健跟劉正風之間雖然同姓一個劉,但是著實沒有什麽交集。


    人家看在他近期幹掉了田伯光,小有聲望的份上給他送上一份請帖,已經算是厚待了。


    籍籍無名的劉健自然不會有什麽人上來打招呼,劉健自己也樂得清靜,和兩位美女一起在劉正風弟子的安排下找了個位置坐下,就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這大廳裏的諸多武林人士。


    “大叔,那邊那個矮子就是餘滄海吧。”


    “一臉凶相,看著就不是好人。”


    “唉大叔,你看那人長的好像一個大馬猴哎。”


    “那個就是嶽不群啊,長的挺像個好人的,沒有想到那麽壞!”


    估摸著也是仗著語言不通的便利,因為很清楚在場的人全都聽不懂自己的現代日語,所以宮本麗點評起來一點都不擔心。


    正說到嶽不群的時候,劉健卻見到嶽不群的目光也向著他這邊看了過來。


    劉健不由的細細打量起了這個鼎鼎大名的“偽君子”。


    實話說,從本心上而言,劉健覺得嶽不群這人除了把個令狐衝教成了白眼狼之外,其他方麵尤其是個人道德上還算是挺不錯的。


    因此,劉健自然不會帶著有色眼鏡看待嶽不群,見嶽不群望了過來,他便衝著嶽不群點點頭,友善的笑了下。


    哪知道嶽不群竟然站了起來,而且還帶著弟子走了過來。


    “閣下便是那日在回雁樓上殺了田伯光的劉健劉大俠,幸會幸會。”


    嶽不群身為華山派掌門,親自上來拜見,而且禮儀做的十足,劉健也不能繼續在椅子上坐著了,連忙站了起來:“不敢不敢,在下就是劉健。”


    “那日小徒令狐衝逞強,險些遭了田伯光的毒手。幸虧劉大俠出手相助,嶽不群在此謝過了。”


    “不敢,那日隻是適逢其會罷了。”劉健看著嶽不群,心情稍微有些複雜。


    因為他對嶽不群的感官也挺複雜。


    他首先是華山派掌門,是一個政治人物。


    他的立場必須要放在華山派的立場上來考慮,不論他做了什麽,他隻會把自己放在華山派掌門的立場上去考慮,要公正的評價嶽不群,就不能把屁股放在令狐衝的身上看待嶽不群。


    換句話說吧,換了一個某個道德高尚的政治人物坐在嶽不群的位置上。


    就比如說周伍豪,周伍豪的個人道德水準夠高了吧。


    但是劉健覺得,如果周伍豪是當時的華山派掌門,他不但會搶辟邪劍譜,而且會搶的更漂亮,搶的更徹底,搶的更決絕。令狐衝也絕對沒有在嶽不群手下的逍遙自在,隻怕一早就被周伍豪視作不安定因素給清除掉了。


    因為相比於嶽不群,周伍豪的立場會更加堅定,手段會更加高明,但是目的都是相同的。


    那就是壯大華山派。


    當然,考慮到兩人在教育能力上的巨大差別,更大的可能是周伍豪輕輕鬆鬆的就把令狐衝變成了自己的腦殘粉,從此忠心不二雲雲。


    彼之英雄,我之寇仇。在這一點上再明白也不過了。就比如說在南北戰爭之中立功的犧牲的那些將士們吧,在劉健看來這些將士自然是偉大的革命先烈。但是在某些台燦以及因為某些原因而跟台燦坐在同一張凳子上的某些人眼裏,這些人就是滅亡民國的罪魁,是要送上國際法庭的戰犯……


    還是那句話,我之英雄,彼之寇仇。


    不管怎麽說,劉健的屁股是堅定的坐在華夏這一邊的。所以港燦和台燦亂吠的那些事兒,劉健反正是一丁點都不去相信,哪怕是真的,也不相信。


    因為屁股決定腦袋,政治上從來沒有什麽真的假的,沒有什麽對的錯的,隻有你的我的。


    所以藝術家玩不了政治,因為他們有一顆追求真善美的心,這顆心會害死他們。


    把屁股坐在令狐衝的身上,自然就會覺得嶽不群是個冷血無情卑鄙無恥的偽君子。


    把屁股坐在嶽不群的身上反向一想,卻難免覺得令狐衝這人實在是個欺師滅祖吃水專打挖井人的混賬王八蛋了。不管令狐衝心裏是怎麽想的,他做出來的那些事,確實給人以一種這樣的感覺。


    但是令狐衝和嶽不群之間的事情跟劉建沒關係,他自覺可以坐在一個中允的立場上判斷一下。坐在中允的立場上,嶽不群這個人的手段劉健雖然不喜歡,但是能理解他為什麽要這麽做。而令狐衝……不是腦殘就是智硬,反正劉健也想不到其他的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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