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師傅做的,一丁點師道尊嚴都沒有了。”


    最終,劉健被艾麗婭仗著自身的可愛屬性強逼著定下了一係列的不平等條約,深感自身無力的劉健隻能如此吐槽自己,他這拿漂亮女人沒辦法的性子啊,現在連沒長成的小蘿莉都能騎在他頭上那啥那啥了。


    不過,欺壓劉健成功並獲得了一係列有力跳躍的埃利亞這個時候卻再度高興了起來,一張氣鼓鼓的小臉上也重新出現了笑容。


    “今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珊莎的樣子有點奇怪哎。”


    劉健的內力再度深入艾麗婭的身體,在她的體內運行一個周天,幫助艾麗婭強化記憶,渾身氣血蒸騰之下,艾麗婭奶白色的皮膚透出健康的櫻紅色。此刻她把頭枕在劉健的大腿上一臉舒服的表情。


    他教給艾麗婭的並非是自身修煉的龍象般若功內力,這套內力的穩重特性和艾麗婭的天性不合,就算是強行修煉也不太可能取得什麽好的效果。他教給艾麗婭的是全真教的《全真心法》。雖然劉健未曾修煉過《全真心法》,但是毒島冴子卻練了《先天功》,而《全真心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從《先天功》裏延伸出來,本身就是為了給《先天功》打地基的。


    雖然說《全真心法》練的很慢,但是這種水磨工夫最大的優勢就在於穩妥,和《龍象般若功》忌諱勇猛精進還不同,《全真心法》不管你再怎麽勇猛精進它反正就是那個樣子,就算天資再高不花上個十幾年功夫細細打磨是絕對沒有辦法大成的。


    劉健傳給艾麗婭《全真心法》也是精挑細選之後才決定的。一來《全真心法》乃是王重陽為了教授幾個資質不足天性不夠的弟子從《先天功》之中延伸下來的,將《全真心法》修煉到大成再修煉《先天功》有著水到渠成一般的功效。就像是蓋大樓之前先打地基一樣,這出自玄門正宗的《全真心法》是當之無愧的地基式內功。你把地基打的紮實深厚無比,再想要在地基的基礎上蓋大樓就輕鬆寫意的多了。甚至你不願意蓋大樓的話,學郝大通那樣自創個《紫霞神功》在地基的基礎上改蓋個別墅莊園什麽的也是輕鬆寫意。


    第二則是因為艾麗婭的個性過於跳脫,傳授她這種水磨工夫把她跳脫的性子好好的磨一磨,加點穩重進去,對她未來的發展很有好處。


    “她回來之後連晚飯都沒有吃,我叫她她也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就像是丟了魂一樣。”艾麗婭似乎將劉健的大腿當成了枕頭,小小的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好幾次都蹭到了劉健的關鍵部位,搞的劉健心火燃燒,隻能默念冰心訣給自己強行降溫,隻不過效果實在是不好。


    半天聽不見劉健理會自己,小小的艾麗婭臉上又露出了生氣的神色,用力的拍了一下劉健的大腿,高聲道:“喂,我跟你說話呢!”


    劉健這個時候正被艾麗婭搞的有些身體失控,看著艾麗婭順口就答道:“哦。大約是狗珊戀開始了吧。”


    “什麽?”


    “沒什麽,我在想其他的東西。”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的劉健連忙將話題岔開:“今天我還有點其他事情,你把我交給你的心法好好再練一遍,我先走了。”


    說完劉健打開窗戶跳了出去。艾麗婭連忙從床上跳下來趕到窗戶邊上,卻哪裏還有劉健的蹤影,早就飄然無蹤了。


    看到劉健真的就這樣走了。艾麗婭灰色的眼睛裏蒙上了一點霧氣,隨即惡狠狠的道:“討厭鬼。摔死你算了!”


    隨即,艾麗婭又想起了劉健先前所說的那些話。


    “狗珊戀?”


    站在窗戶旁邊。艾麗婭兩隻胳膊支在窗戶邊沿上,小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皺著眉頭望著夜色下昏暗的堡壘,忽的心頭一跳。


    “珊莎和狗……難道說珊莎和獵狗戀愛了?!不可能吧,那隻獵狗長的那麽難看……”


    因為這件事情,第二天比武大會再度開始的時候,艾麗婭便特別關注珊莎和獵狗桑鐸·克裏岡的神色。正所謂天下間所有的秘密,最怕的就是別人有心探尋。隻消旁人有心探尋,秘密多半是保守不住的。隻是看了一會兒,艾麗婭就敏銳的發現她的姐姐今天的神色有些不對。雖然她粗粗看起來還是如同之前一樣完美淑女的表現,優雅而又高貴。但是全心注意的艾麗婭卻能敏銳的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珊莎不時的將目光投向帶著獵狗頭盔的桑鐸·克裏岡。這跟昨天完全不一樣了,昨天的珊莎絕大多數的延伸都集中在‘百花騎士’洛拉斯·提利爾的身上,除此之外的目光也放在王子喬弗裏的身上。


    但是現在,她投注在‘獵狗’桑鐸·克裏岡身上的目光要比投注在‘百花騎士’和喬弗裏王子兩人身上的目光加起來還要多,至於魔山和劉健,更是被珊莎直接就忽略掉了。


    至於‘獵狗’桑鐸·克裏岡


    “難道珊莎真的和獵狗戀愛了,她難道不想嫁給喬弗裏了嗎?”艾麗婭小小的心此刻全部都被好奇給占據了,而且實話說,她一丁點兒都不想珊莎嫁給喬弗裏那個討厭鬼加怪物。相比之下,桑鐸·克裏岡雖然長的難看了一些,但是好像並不是一個壞人。


    “是不是真的,馬上就可以知道了!”雖然年紀還小,她的姐姐珊莎她的哥哥羅柏乃至她的父親都將艾麗婭當成一個小孩子,但是即便是小孩子,艾麗婭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小孩子。


    今天是比武大會的決賽,按照賽事安排‘獵狗’將會先跟劉健交手,而他的巨人哥哥‘魔山’格雷果·克裏岡爵士則將要跟‘百花騎士’洛拉斯·提利爾爵士交手,兩場比賽的勝利者再比賽決定冠軍人選。艾麗婭很清楚劉健絕對不會在比賽之中輸掉。所以獵狗輸定了,珊莎究竟是不是對獵狗有了特別的感情。隻要看看等會兒珊莎的表現就可以明白了。


    在艾麗婭的期待之中,長槍比武大會的第一場很快就要來臨了。劉健仍舊穿著他標誌性的魔人鎧甲。而獵狗桑鐸·克裏岡則戴上了他的獵狗頭盔。


    “一百金龍賭獵狗贏!”在比賽開始之前,小指頭培提爾·貝裏席再一次開局設賭。


    “我賭!”艾麗婭跳了起來衝著小指頭道:“壓一百金龍賭魔人贏。”


    魔人,是君臨居民給劉健新起的外號。大約是因為劉健那一身的猙獰盔甲看起來簡直就像是魔鬼一樣。


    “艾麗婭,閉嘴。”奈德皺著眉頭嗬斥了艾麗婭一聲,今天他應珊莎的要求陪著她們姐妹一起觀看比武大會的決賽,卻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哈哈哈,好可愛的小姑娘。好了好了奈德,這正是高興的時候就別訓斥你的女兒了。這樣吧,我也賭了。”藍禮公爵哈哈笑了起來。接著對培提爾·貝裏席道:“如果獵狗贏了我輸給你二百金龍,如果魔人贏了你輸給我和小艾麗婭一人一百金龍怎麽樣,沒問題吧小指頭?”


    “看來你要輸掉二百金龍了藍禮。”培提爾·貝裏席笑嗬嗬的道:“獵狗今天可是非常非常的饑餓。”


    “我看不會。”藍禮道:“魔人非常的厲害,弑君者和巴利斯坦爵士都不是魔人的對手,我看獵狗也夠嗆。”


    “哦,是嗎?”培提爾·貝裏席神秘一笑:“那我們拭目以待。”


    當劉健騎上戰馬,他就感覺到這匹馬的狀況有些不對。在劉健的胯下,它非常的暴躁,一雙大大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


    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這一次前來維斯特羅劉健並未騎上征服王。而是從自己所擁有的數量龐大的戰馬群之中挑選了另一匹身形高大體型矯健的黑色駿馬。雖然不如征服王聽話聰明,但是劉健有人馬合一之術。除了在緊急時刻可以用內力刺激胯下駿馬讓它爆發出遠超尋常的速度和衝擊力之外,在平日裏也能幫助人馬心靈相通。這些時日以來,這匹黑色駿馬早就已經被劉健訓練的如臂使指。再加上從埃利亞的身上得到的狼靈能力。劉建和動物之間有了一種神秘的聯係,隱隱約約的豪斯能夠聽懂獸語一般。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胯下這匹馬的狀況不對。


    龍象般若功遊走胯下駿馬全身,隻是一圈。劉健就明白這匹馬發生了什麽事情。


    它中毒了。


    是什麽人給自己的馬下了毒,劉健不清楚。這比武大會的會場實在是太過混亂,不管是劉健還是玄武都不可能時時刻刻的關注著自己的馬匹。一個別有用心的人想要溜進來偷偷對著馬匹的草料下毒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想要查出是什麽人所為,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知道那個隱藏在陰影裏的人給自己的戰馬下毒是為了什麽,肯定是希望他輸掉比賽。


    “如果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話,說不定真的就被你們用這種方式給陰掉了。”劉健冷冷的笑笑,龍象般若功內力持續輸入胯下的馬匹體內,幫助他暫時的壓製住毒素,將在他體內蔓延開來的毒素壓製下去。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他現在也不可能為這匹馬祛毒,隻能先暫且壓製,讓它安定下來。


    “不管你是誰,既然你想要我輸,那我還真就一定要贏了!”


    兩匹馬開始加速,劉健內力灌注在胯下駿馬體內,這讓胯下駿馬爆發出了比平時更加迅捷的速度和強大的衝擊力,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向前飛速的衝刺,在獵狗還沒有來得及將戰馬加速到最大的時候,如迅雷一般的黑色駿馬已經托著劉健衝到了獵狗的麵前。


    桑鐸·克裏岡沒有預料到劉健的重逢速度竟然會如此之快,當劉健衝到他麵前的時候他甚至來不及調整好自己的長槍,就被劉健一槍正中胸口,特殊製作的木質槍杆上爆發出一股龐大的力量。在槍杆碎裂成漫天碎片的同時也將獵狗從馬上擊飛了出去。


    “好,太棒了!”藍禮用力的拍著自己的手掌。大笑著站了起來對著小指頭道:“可惜小惡魔不在,否則我和史塔克家的小姑娘都可以多贏一倍。”


    培提爾·貝裏席的臉上露出一瞬間的奇怪神色。但是他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藍禮公爵,告訴我,這一百金龍你想要幹什麽?”


    “你的話都夠買個朋友了。”藍禮無所謂的道,繼而對著艾麗婭道:“嘿,史塔克家的小姑娘,高興一點,你剛剛從培提爾大人的手上贏走了一百金龍。所有人都知道培提爾大人是七國內最精明的人,能贏他的人可不多。”


    艾麗婭沒有回應藍禮的話。一直注意著比賽的艾麗婭甚至沒有去關注比賽的勝負,她反而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自己的姐姐珊莎的臉上。然後,當坐在馬上的獵狗被劉健的長槍擊中的時候,她聽到珊莎倒抽了一口涼氣。當獵狗落在地上發出一聲砰的沉悶的聲響,她看到珊莎的雙手上緊緊的握住她的裙擺,她似乎想要站起來,但是不敢,所以她隻能坐著,伸長了脖子向著比武場看去。漂亮的臉蛋上全部是擔憂的神色。


    然後獵狗爬了起來,雖然在地上摔的那一下非常狠,但是他並沒有受什麽傷。在地上躺了一會兒,在侍從上來幫助他之前他就自己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


    艾麗婭看到珊莎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那張漂亮的臉蛋也露出了放鬆的神色,又恢複到了艾麗婭平日裏最討厭的安靜的狀態裏去了。


    艾麗婭雖然小,但是不是傻瓜。正相反的,她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小姑娘。


    “公主與騎士?”艾麗婭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珊莎。又看了看摘下頭盔露出頭盔下恐怖麵容的獵狗,輕聲的嘀咕道:“這還真是奇怪的公主與騎士。”


    策馬離開比武場地。劉健從馬上跳下來,給這匹黑色駿馬喂了一顆黃蓮解毒丸,然後將馬交給了玄武,皺著眉頭向他問道:“昨天的草料是從哪裏來的?”


    玄武被劉健問的一愣,很奇怪劉健為什麽會突然關心這個問題,但是他還是很快答道:“是一個君臨城的商人,他一直在這附近販賣草料。”


    劉健點了點頭道:“給我牽另一匹馬來,這匹馬中毒了。”


    玄武眉頭一皺,立刻點了點頭,給劉健牽來了另外一匹馬,那是一匹紅色的駿馬,是玄武的坐騎,同樣是從劉健的龐大馬場之中挑選出來的。劉健釋出內力試探了一下,這匹馬的狀態很正常,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這麽說來草料應該沒有問題,是什麽人特地給他的馬下了毒。


    在劉健和獵狗的比賽之後,格雷果·克裏岡與洛拉斯·提利爾之間的比賽很快就準備好了。


    格雷果·克裏岡率先上場。


    他高近八尺,肩膀寬厚,手臂粗得像小樹幹,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巨人。


    他的坐騎在他穿護甲的雙腳下簡直像匹玩具馬,手中長槍也好似掃把棍一樣纖細。


    格雷果不像他弟弟那樣在宮廷生活。


    於此正相反的他是個獨居的人,非遇戰事或比武大會,鮮少離開自己的領地。君臨城陷時他跟在泰溫公爵身邊,年方十七,雖然才剛當上騎士,卻已經因為高大的體型和無可匹敵的凶暴而遠近馳名。有人說把當時還是小嬰兒的伊耿·坦格利安王子一頭砸牆、活活撞死的人正是格雷果,又說他之後強暴了嬰兒的母親,即多恩領的伊莉亞公主,最後才一劍殺死她。當然,這些話誰也不敢在他麵前提起。


    百花騎士進場時,人群中響起一陣低語喧嘩,艾麗婭聽見珊莎熱切地悄聲說:“噢,他好美啊。”


    洛拉斯·提利爾的身體纖細,和號稱‘魔山’的格雷果·克裏岡站在一起對比瘦弱的好像一支麻杆,他穿著一身華麗無比的銀色甲胄,擦得銀亮刺眼,上麵還鑲了成對的黑色藤蔓和小小的藍色勿忘我。觀眾們驚覺藍色的花乃是用藍寶石製成,幾千個喉嚨同時倒抽一口氣。


    洛拉斯·提利爾肩頭的披風沉甸甸的,披風上織滿了真的勿忘我。羊毛披風就這麽縫上了幾百朵鮮花。


    他的坐騎與馬上的人兒同樣纖細,那是匹漂亮的灰母馬。動作敏捷迅速。格雷果爵士的大公馬一嗅到她的氣味便嘶叫起來。高庭來的少年兩腳輕輕一撥弄,他的坐騎便像個靈動的舞者般左右輕輕跳躍。


    珊莎抓住她父親奈德的手臂。滿是擔憂的道:“父親,別讓格雷果爵士傷了他。”


    奈德·史塔克看見她配戴著洛拉斯爵士昨天送她的那朵玫瑰。他的護衛喬裏把昨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他了。


    “他們拿的是比武用槍,”奈德柔聲的安慰女兒:“一碰撞就會裂成碎片,所以不會有人受傷的。”


    嘴上這麽講,奈德卻想起了貨車裏那個蓋著彎月披風的少年屍體,他被格雷果·克裏岡用比武用的長槍殺死,充滿了蘭尼斯特殺人滅口的嫌疑。


    他的這番話也因而顯得空洞。


    艾麗婭對此絲毫沒有興趣,她的眼睛始終關注著劉健,迫切的期待著這場比賽趕快結束。無論是格雷果還是洛拉斯誰贏誰輸都無所謂,反正劉健上場之後都會將他的對手擊敗,然後奪得鮮花桂冠。


    ‘魔山’憤怒的用他套了鋼甲的腳狠狠的踢他胯下的馬,想要它他溫順冷靜下來,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它拉扯到起跑線上,忽然間一切就開始了,魔山的駿馬大步急馳,猛烈地向前狂奔,小母馬則流暢如滑絲般開步衝刺。魔山扭過盾牌放定。調整長槍,自始至終努力讓他不聽話的馬跑直線,突然間,洛拉斯·提利爾已經迎麵殺至。槍尖突擊恰到好處,隻一眨眼功夫,魔山便倒了下去。由於他委實太過龐大。因此連帶把馬也拉倒,人馬鎧甲滾成一團。


    百花騎士在比武場的另一端勒住了戰馬。他手中的長槍甚至都沒有折斷。洛拉斯·提利爾放開長槍,掀開他的麵罩。駕馭著胯下的白色小母馬輕快的慢跑,他的臉上滿是笑容向著觀眾揮手致意,盔甲上鑲嵌的藍寶石在陽光下燁燁生輝。


    比武場中間,格雷果·克裏岡總算鬆開韁繩和馬鐙,怒氣衝天地站起來。他猛地扯下頭盔往地上一摔,臉色陰沉,滿是怒意。


    “劍!”他衝著自己的侍從發聲怒吼,他的侍從,一個年輕的孩子連忙將他的劍送上,年輕稚嫩的臉上寫滿了恐懼,這時格雷果的坐騎也從地上站了起來,將劍從鞘中抽出,格雷果仿佛使用戰錘一樣將他那柄無比寬長的巨型斬劍用力的砸在自己的坐騎頭上。充滿了怒氣的一擊,險些將戰馬的頭整個剁下,悲哀的生靈發出一聲垂死的哀鳴倒在了地上,鮮紅的血液在黃土上彌漫。


    殺了自己的坐騎,格雷果握著沾滿了鮮血的巨劍抬腳就向著正在接受歡呼的洛拉斯·提利爾走去。


    “抓住他!”奈德·史塔克第一時間站起來大叫,但他的話音淹沒在恐懼和興奮的吼叫聲中。每個人都在大吼大叫,嘈雜的聲音讓人甚至聽不清最靠近自己的那個人在說些什麽,奈德·史塔克的命令更是無法傳下。


    “給我劍!”洛拉斯·提利爾發現了怒氣衝衝走來的格雷果,看著那眼神他瞬間知道格雷果·克裏岡想要做什麽事情,他第一時間向著自己的侍從大喊著。但是來不及了,格雷果如巨靈神一般的手掌用力一推,就將洛拉斯·提利爾的侍從推的倒地不起,他上前一步,一隻手抓住韁繩,另一隻手揮舞起那把比旁人使用的寬大的多也厚重的多的巨劍,用力的掃向洛拉斯。


    洛拉斯隻來得及勉強將自己手中的鮮花盾牌提起來擋在胸口就被格雷果劍上傳來的龐大力量轟飛了出去。格雷果沒有去管那匹驚慌失措的小母馬,他提著劍繼續向著洛拉斯走去,正當他準備給洛拉斯致命一擊的時候,一隻套著鋼甲的腳從側麵將身形巨大的格雷果踹翻,魔山龐大的身軀摔在地上,激起漫天的灰塵。


    獵狗第一時間停了下來,看著那個一身猙獰盔甲的家夥,將自己的劍放回鞘裏,繼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給我麻溜的滾遠點蠢貨。”劉健冷冷的盯著魔山那雙怒視自己的眼睛:“他是我的下一輪對手。輪不到你來碰他。”


    他本來不想在賽場上幹掉魔山,而是準備等比賽結束之後。


    雖然他對魔山這貨沒有半點好感。而且也已經決定了要幹掉這家夥。但是他還不想因為魔山的死而給自己惹來任何麻煩,想著等這場比賽結束之後再找個機會將他偷偷幹掉。出門在外麻煩總是越少越好。


    不過現在,顯然也是一個不錯的機會,隻要花費一些手段。


    魔山發出狂怒吼叫,雙手緊握著巨劍用全身的怪力向著劉健狠狠的砍下。


    劉健沒有反擊,盡管他一下就可以幹掉這個傻大個。他的身體在魔山重劍砍下的時候微微一側,貼著劍鋒避過魔山的攻擊,沉重的巨劍轟在地上,而劉健則趁勢後退。


    所有的觀眾都驚訝的看著比武場上一場另類的舞蹈,魔山使盡自己全身的怪力。奮力的揮舞著那把可怕的巨劍。他的對手卻是兩手空空,不他的對手甚至將兩隻手被在身後,用精妙的步伐舞蹈一般的躲開魔山所有的攻擊。


    “你就這點本事嗎蠢貨?”再一次避開魔山的一次揮擊,劉健一個健步上前,套著鐵甲的拳頭一連三拳轟在魔山的胸膛、腰腹和腰眼上,另一隻套著鐵甲的手猛的抓住魔山長長的頭發用力下拉,蓄滿了力量的膝蓋如攻城錘一般的撞擊魔山的鼻子。


    受此重擊的魔山如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轟然倒在了黃土地上,已經失去意識暈了過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洛拉斯·提利爾這個時候才在侍從和護衛的幫助下站了起來。心有餘悸的看了看暈過去的魔山一眼,這才走上前來:“感謝您爵士,我欠您一條命,勝利是您的了。”


    劉健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的笑容被隱藏在頭盔下,沒有人能發現。


    但是實際上,真正厲害的卻是全麵的那三拳。


    前麵那三拳看似好像對魔山沒有造成什麽傷害。但那時劉健刻意為之的結果。三道七傷拳真氣已經隨著劉健的拳頭穿透鎧甲的保護深入到了魔山的身體裏。這三道真氣並非是急性爆發,而是慢性蠶食。以魔山身體的強壯程度。在接下來的一到兩個月裏,格雷果·克裏岡將會在七傷拳勁的摧殘之下飽受病痛的折磨。以這個世界的力量體係和醫療水平。魔山會在品嚐無數痛苦之後,在絕望之中死去。


    “好了好了,把這個讓人倒胃口的家夥拖下去。”國王勞勃這個時候發聲了。他揮了揮手,很快就有幾個士兵上前拖著魔山那龐大的身體離開了比賽場。


    洛拉斯·提利爾為他親自為他牽來了坐騎,好讓劉健騎馬繞場享受觀眾的歡呼聲。代表著‘愛與美的皇後’的鮮花桂冠也被交到了劉健的手上,他是冠軍,理當由他來講這枚桂冠交給在場的一位貴族女性。


    自認美貌的貴族少女們紛紛正襟危坐,努力的表現出自己淑女的一麵。


    今天的這場比武大會充滿了可供吟遊詩人傳頌的要素,一個來自鄉下地方一文不名的騎士,在國王所舉辦的比武大會上連克強敵。在即將到來的決賽之中,凶惡的敵人‘魔山’在敗北之後暴怒而殘忍的攻擊自己的對手,這個時候一文不名的騎士跳了出來,空手就擊敗了體型龐大凶惡無比的魔山。原本作為對手的洛拉斯·提利爾爵士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讓出了冠軍的榮耀。


    用不了多久有關於這場比武大會盛況和精彩的詩篇就會傳遍整個維斯特羅,因為這一次的比武大會是如此的跌宕起伏,如此的與眾不同。


    這代表著這場比武大會之中愛與美的皇後也必然是與眾不同的那一個,定然也會隨著吟遊詩人的詩篇將自己的美名傳遞整個維斯特羅。至於如果這位從前無名的騎士向自己求愛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畢竟他是如此的強壯英武又如此的英俊……大多數的貴族少女們羞澀的想著。


    所以,當劉健手握著鮮花桂冠策馬經過一個個貴族少女的身邊時,他看到的是一雙雙熱切而期待的眼睛。


    而當他從她們的身邊經過,他聽到了一聲聲失落的歎息。


    再加上靠近主台的位置,那個梳著馬尾辮的少女用一雙凶狠的眼睛盯著自己,作出無聲的警告。


    劉健感覺自己壓力頗大。


    不過還是那句話,管他呢。


    爺自己高興就好。


    所以,劉健在來到艾麗婭的身邊的時候勒停了胯下的馬,不顧周圍所有人驚訝不可置信的神色一如先前約定的那般將鮮花桂冠放在了艾麗婭的膝蓋上。


    “美麗的女孩。”劉健心中頗為無奈,在這樣的環境下卻不得不裝出一副燦爛如陽光的笑容:“願你的笑容一如今日純淨透明。”


    看到劉健將鮮花桂冠放在自己妹妹艾麗婭的膝蓋上,珊莎驚訝之餘又有些失落,不過她的母親凱特琳·徒利多年來的淑女教育總算沒有白費,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仍然露出了得體的微笑,心酸的祝福自己的妹妹艾麗婭。


    “給我戴上。”雙手握著鮮花桂冠,艾麗婭的笑容裏充滿了得意,隨即她毫不停留的對劉健提出了更進一步的要求。


    劉健強忍住內心翻個白眼凶一下這個得寸進尺的少女的衝動,還是微笑著,笑的如同太陽一般燦爛,將鮮花桂冠戴在了褐發少女的頭上,看著少女那猶如狐狸一般的得意笑容,劉健也不由得跟著笑了起來。(未完待續。)


    ps:  八千字大章寫了八個小時,深感我的碼字速度實在是慢,不說了,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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