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聯的盟主嗎?”劉健腦中微微轉了轉念頭,很快就站了起來:“既然各位英雄誠意相邀,劉健若是推辭反而不美,今日就接下這大江聯盟主之位。”


    劉健大約也猜到了大江盟這些人用戶自己成為大江盟主的原因所在。說好聽點的就是找個靠山,說難聽一點的話也可以理解為找一個擋箭牌。


    當劉健成為大江聯的盟主之後,若是杜伏威、沈法興、李密、蕭銑這些勢力再來逼迫,大江聯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抬出劉健這張大牌來擋住各大勢力窺測貪婪的目光。他們再要想對大江聯下手,就不得不考慮劉健的存在。


    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能被別人利用正說明這個人有著充足的利用價值,既然要做大江聯的盟主,獲得了號令大江聯十四個幫派的權利,那麽庇護大江聯原本就是盟主理所當然的義務。權利與義務從來都應該是一體的。


    更何況,大江聯盟主這個位子雖然對劉健而言沒有什麽意義,但是大江聯這個勢力,劉健卻覺得不妨先握在手中看看。


    他現在的根據地設立在餘杭,和襄陽之間隔著沈法興、杜伏威和江都三大勢力,表麵上看好像是鞭長莫及,但是如果他真的能夠借助襄陽大江聯的勢力掌控住襄陽,那麽等到美狄婭解決了魔術使用的問題之後,以襄陽這座堅城為依托從餘杭而起,劉健就可以輕易的阻斷長江東西水道,將江都、丹陽、吳郡、厲陽這些地方統統納入掌中。


    他能不能借助大江聯掌握住襄陽呢?


    並不是太難。


    大江聯的勢力放到整個天下隻能算得上是二三流,但是放在襄陽這塊根據地上卻也有著相當的影響力,在襄陽的所有勢力之中,大江聯占據了四成。如果再加上錢獨關的漢水派的話,這兩股勢力合流之後已經達到了整個襄陽的六成,想要徹底掌握住襄陽並非是一件非常難為的事情。


    既然有著這樣的好處,劉健也就不在乎大江盟中的諸多頭頭心中所想的那些小心思了,現在這個時候先把大江聯納入自己的掌握之中最為要緊,至於納入掌握之後嘛,劉健有一百種方法來解決大江聯內部的派係和權利傾軋問題。


    大江聯終究隻是一個地區性的幫派聯盟,在大江聯內部的那點勾心鬥角和權利傾軋,在劉健看來……也著實有些可笑。


    眾人聽到劉健願意接受大江聯盟主之位,不管各自心中懷抱著的是怎麽樣的心思,麵上都是露出了大喜之色,包括鄭淑明在內再次對他一揖到地,口中道:“拜見盟主。”


    “各位免禮,從今以後,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了,用不著這麽多虛禮。”劉健心中正轉著怎麽樣把大江聯內部之中的派係全部清除掉,將這個本來隻是幫派聯盟的勢力統合成一個具有凝聚力的集團,麵上卻是笑嗬嗬的道:“眾家兄弟請歸席,與我痛飲三杯。”


    接下來,又是一番熱鬧。


    直到天色完全擦黑,到了子夜之時,這場接風兼感謝兼慶賀劉健登上大江聯盟主之位的宴席才宣告結束。酒宴結束之後,鄭淑明本待吩咐下人,將劉健兩人送往早就為他訂好的襄陽樓天字號獨院中休息,事到臨頭,她自己卻鬼使神差一般的沒有吩咐任何人,而是自己帶著劉健和白清兒一主一仆,向著那座天字號獨院行去。


    夜幕中,月光下,看著在前引路的鄭淑明那弱柳扶風一般,婀娜多姿的嫵媚身形,那兩團豐滿如滿月一般的挺****肉,從背後看去更是無比的明顯。


    走了不一會兒,鄭淑明引著劉健來到了院落之前,正要轉身說話,一雙大手已經悄無聲息的從她的背後抱住了她,一隻手蓋在鄭淑明那豐滿挺翹的圓臀上,另一隻手卻扶助了鄭淑明那細如柳枝一般的腰身。


    “啊……”


    鄭淑明隻覺得全身觸電般的一顫剛剛要說的話頓時說不出來,隻覺得一股燥熱瞬間從體內蔓延開來。


    鄭淑明的心重重跳著,顫著聲道:“大俠……您……您……”


    劉健輕輕撫摸著鄭淑明如細柳一般的腰身,成熟女人那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甜膩氣息從鄭淑明的發梢竄入劉健的鼻尖,更讓他的身體和心都火熱了起來。在鄭淑明的身後,劉健輕輕一笑道:“夫人姿容動人,讓在下一見傾心……”


    “可是……可是妾身乃未亡人……”


    鄭淑明隻覺得手足無措,有心想要避開。但是身體被劉健給扶著,卻覺得渾身發熱發軟,幾乎要站立不住,哪裏來的力氣掙脫?


    她心中暗罵自己沒有出息,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了,怎的被這人碰了一碰,就被弄成了這般樣子?若是叫他人知道了,非得嘲笑自己是天生(蕩)婦不可。


    “嗬嗬。”劉健輕輕笑了笑,也不說話,大手稍微一用力,就將鄭淑明拉入自己的懷中。他一隻手扶著鄭淑明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已經無視鄭淑明的反抗,伸手探入了鄭淑明的襟口,捉住了一隻柔軟滑嫩的飽滿白兔,手指輕輕的在那堅硬的凸起上一彈,鄭淑明的喉嚨之中頓時發出一聲如泣如訴哀鳴,嬌軀先是猛地一顫,接著便再也沒有了力氣,渾身酸軟的靠入了劉健的懷中。


    “夫人!”湊在鄭淑明的耳邊,劉健輕聲道:“夜深了,我們休息吧。”


    鄭淑明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口中更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哼,果然是個色中餓鬼!”跟在劉健的身後,白清兒看著劉健就這樣抱著鄭淑明進了房裏,在心中不無得意鄙夷的輕哼了一聲。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我就更有把握能將他徹底掌控。而且,現如今這劉健盯上了鄭淑明這蕩~~婦,我卻是安全了,暫時不用擔心被這人破去我的姹女大法修為。根據消息所言,劉健的手上握有邪帝舍利的所在信息。若是能從這人的身上得到邪帝舍利的秘密交給祝師,定然能叫祝師對我更加看重。”


    心中得意的笑了一聲,白清兒暗暗道:“更重要的是這人武藝高強,不輸於三大宗師,在戰陣之上更是能以一己之力力敵萬軍,若能將他拉攏折服,收為我裙下之臣,那麽對我陰癸派爭奪天下也是……”


    正在白清兒心中思索的當口,別院之內,鄭淑明那極為壓抑卻又極為痛快的淺吟輕泣已然如微風輕蟬一般飄入白清兒的耳中。


    “真是色鬼娼婦,天生一對!”心中極為不滿的哼了一聲,表麵上白清兒卻像是一個極為稱職的婢女一般,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門口。


    “什麽,劉健接任了大江盟盟主之位?”


    “這是真的嗎?”


    “潛伏在大江聯的探子傳回的消息,大江聯十七幫派幫主掌門聯袂擁護劉健成為大江聯盟主,而劉健也已經答應了,此事千真萬確!”


    “失策了,本以為劉健是受大江聯答謝他殺了江霸這個大江聯前盟主的仇敵跋鋒寒而來。沒有想到大江聯竟然就這麽直接倒向劉健了!”


    “此事事關重大,還請立刻報告密公!”


    “沒錯,應當立刻將消息傳給密公,好讓密公做好準備!”


    同一時間,在襄陽城中的其他地方,類似的談話幾乎都在進行著,並且最終都做出了要將消息傳遞出去的決定。隻不過最終傳遞的目標,有瓦崗李密,有巴陵蕭銑,有江淮杜伏威,有江南沈法興。當然,最少不了的,是趁著這個天下大亂的機會四處攪風攪雨的兩大勢力……白道慈航靜齋,以及魔道的陰癸派。


    顯然,今天晚上會有很多人都無法安眠。


    鄭淑明被劉健稀裏糊塗的抱上了床榻,還沒等她清醒過來,身上的衣裳就被劉健三兩下給剝了個精光,那經過開發的,成熟而極具誘惑力的酮體就這麽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劉健的眼前。


    鄭淑明雖然不知道今日自己怎的會變成這般模樣,但是也清楚自己實在是抵擋不住劉健那超乎常理的魅力,最後隻能低頭認命。一番溫存之後,她便主動拿出自己多年為人妻子的本領,主動的服侍起了劉健來。


    “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主動來見我。”


    沒有急著吃掉白清兒,在鄭淑明不堪征伐睡過去之後,劉健並沒有選擇把白清兒叫進來,而是摟著成熟的美婦鄭淑明那肉感的身體好好的睡了一覺。


    不過他倒是完全沒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他竟然在院子門外見到了一個自己沒有想到的人。


    此時此刻,劉健懶散的坐在院落的走廊上,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低著頭的襄陽大豪。鄭淑明陪坐在一旁,她同樣好奇為什麽錢獨關會一大早的就跑來見劉健,因此陪坐在此。


    “所以呢。”看了沉默不語的錢獨關一陣,劉健扯了扯嘴角,淡淡的道:“你有什麽樣想要說的嗎?”


    劉健這個時候也有些好奇錢獨關這麽大清早的跑過來想要說些什麽,但是他倒是沒有想到,隨著自己的問題出口的一刹那,錢獨關雙膝一軟,竟然直直的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對著劉健道:“錢獨關拜見主公。”


    錢獨關這一跪,把劉健驚了一下的時候也把坐陪的鄭淑明給嚇到了。


    錢獨關是誰?


    頂尖的襄陽大豪,非但是這襄陽城之中最富有的人之一,更是漢水派的龍頭老大。襄陽城中的勢力如果劃分為十分,官府占了兩分,大江聯占了四分,其他人共占兩分,剩下的兩分為漢水派獨占。


    表麵上看,漢水派的勢力好像隻有大江聯的一半。


    但是大江聯是幫派聯盟,勢力雖大,但是實際上非常的鬆散,隻不過是靠著十幾個門派幫派聯手將聲勢聚攏了起來罷了。倘若大江聯和漢水派開戰,鄭淑明自己就非常清楚,大江聯絕非漢水派的對手。


    而錢獨關自身,更是襄陽城之中最頂尖的高手之一,大江聯之中十幾個幫派首腦,就連她已經亡故的先夫江霸,也絕非是錢獨關的對手。


    但是現在,錢獨關就這樣跪在另一個人的麵前,口稱主公!


    白清兒的臉色卻是猛地一變,清亮的眼睛之中浮現出了森冷的殺氣:“錢獨關,你竟然敢背叛陰癸派?!”


    “嗯?”劉健微微歪了歪頭,盯著錢獨關的視線從錢獨關的身上微微挪開,移到了白清兒的身上。


    白清兒心頭頓時一跳,立刻知曉自己犯了大錯,連忙擺出一副怯生生的擔憂表情,低聲道:“老爺,人家做錯了。”


    “陰癸派?”鄭淑明卻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陰癸派的鼎鼎惡名,她也多方聽聞,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聞名襄陽的堂堂漢水派龍頭,竟然也是陰癸派的人?


    “這陰癸派,究竟有多大的能量?連錢獨關這樣的人,都得聽陰癸派之命行事?”


    白清兒這副模樣,卻讓劉健輕笑了一下,她也沒有在乎白清兒的表現,反正不管白清兒如何想,她終究不過是自己掌中玩偶,再怎麽跳也沒有辦法從自己的手掌心之中跳出去。


    反而是錢獨關,錢獨關現在這態度著實讓劉健有一點摸不準。他確實打著錢獨關的漢水派的主意,原本就準備著通過白清兒收服錢獨關,將漢水派和大江聯一同納入掌中。


    但是現在……


    轉過頭,繼續看著錢獨關。


    此時,錢獨關跪在地上雙手撐地,腦袋緊緊的貼在冰冷的地磚之上,他的表情劉健看不見。


    “你呼我為主公。”劉健淡淡的道:“我可以問一句為什麽嗎?”


    “因為我想要在這亂世之中做出一番成就。”錢獨關終於抬起頭來,這張瘦長的馬臉上,那雙銳利的眼睛似乎已經充滿了決意,他認真的看了一下臉如寒霜的白清兒,繼續回答劉健的問題道:“而陰癸派成不了氣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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