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王旭說話,他自己站起來,直tingting的站在王旭跟前。


    福郅咧開嘴,桀桀笑道:“打吧,用力的打,家丁們已經回府去了,不用多久我爹就會帶人來這裏的。到時候,不管是你,還是其他人,所有人都別想跑,我會把所有的屈辱加倍討回來的,一定會的。”


    既然無法擺脫,福郅便撕破了臉皮,直麵王旭,無懼無畏。一個十二歲左右的男孩,有這般膽量,的確不錯,令王旭在嘖嘖稱讚。


    後方,福康安見了後,也暗歎一聲不愧是福家的種,有膽量。


    王旭嗬嗬一笑,說道:“你服氣就好,放心,我會好好教導你的,至於你的縣令老爹,我也會好好地教訓他,讓他知道做人的道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教導你,讓你知道做人的道理。”


    說完,王旭又是一巴掌甩出。


    這一巴掌的力量又增強了幾分,掌心掛著一股勁風,落在了福郅臉上。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旋即響起一聲慘叫聲。


    福舞蝶看著福郅被打得慘不忍睹,臉上lu出不忍的神情。


    至於福敘,稚嫩的麵積上則是lu出一副大仇得報的暢快神情,他和福舞蝶不同,福郅雖然口uāuā的調戲福舞蝶,卻不敢動手。而福敘卻經常被福郅毆打,從小到現在,福敘被毆打了無數回,這次見王旭連續幾巴掌,將福郅打得暈頭轉向,好像死狗一樣,心中歡喜不已。


    “你,好。狠!”


    福郅躺在地上,驚恐的望著王旭,說話口齒不清。


    王旭笑了笑。走上前去,說道:“我不狠。別人就對我狠。所以,我對你非常狠,這一巴掌,是代替你老子教訓你的。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老子不學好,蠻橫無理,欺良霸善,你也不學好……”


    話未說完。院子外傳來冷漠的聲音:“誰這麽大的膽子,敢教訓我兒子?”隨著聲音響起,院子外走來一個身穿黑sè官服,頭戴長冠的中年人。


    中年人身材魁梧,和福康安不相上下。


    然而,他行走的時候腳步虛浮,顯然是被酒sè掏空了身體,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目光一掃,看見福郅躺在地上兩邊的臉腫起老高,心中憤怒不已。目光望著站在福郅身旁的王旭。神sè冷漠,恨不得將王旭剝皮抽筋。


    中年人,便是福郅的老子。


    他看見福郅吐血。被打得不成*人樣,大吼道:“來人呐!”


    “卑職在!”


    中年人一聲令下,二十多個身穿官服,腰佩鋼刀的士兵走上來,抱拳喝道:“大人,有何吩咐?”這些士兵神sè興奮,躍躍yu試,看向王旭的時候,好像是獵豹發現了獵物。隨時準備衝上去將王旭撕成碎片。


    福郅的老子伸手指著王旭,怒喝道:“此人毆打百姓。為禍鄉裏,恣意妄為。欺負弱小,立刻給我抓起來,壓入大牢。”


    “諾!”


    這群士兵大喝一聲,摩拳擦掌,準備動手了。


    “上,抓住他!”


    士兵中,一個稍微年長的士兵大喝一聲。旋即,腰懸鋼刀的二十多個士兵瘋狂的湧上去。隻聽見一陣淩亂的腳步聲響起,一柄柄鋼刀快速出鞘,明晃晃的刀刃在豔陽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令人心悸。


    “嚓哢!”


    張猛從後背上mo出兩柄鐵錘,橫刀立馬,擋在王旭前方。張猛尊大山一動不動,他神sè猙獰,臉上lu出興奮地神情。


    望著眼前的二十多個士兵,lu出不屑的神情。


    這群縣衙裏的孬兵,沒上過戰場,沒見過血,根本沒有威脅。


    此時,福氏帶著福舞蝶回到屋子裏麵。福敘則是站在福康安身旁,眼中閃爍著興奮的神情,他自小便知道父親武藝絕倫,一口九尺大長刀厲害無比,想著能像福康安一樣馳騁疆場。此時看見張猛擺開架子,準備放手一搏,非常興奮。


    福敘問道:“爹爹,那位叔叔不會輸吧?”


    福康安伸手指著張猛,笑道:“那位手持雙錘的大叔,連爹爹都打不贏,你說他會輸麽?就算是再多一百個士兵,也擋不住他一陣衝殺。你不是羨慕戰場廝殺麽,現在好好看看,將來才能上戰場。”


    福康安憐惜的看了眼福敘,mo著福敘的腦袋,心中歎口氣。


    福郅的老子見福康安一動不動,喊道:“福康安,你現在mi途知返還來得及,若是為虎作倀,不僅是你,連你的妻子和兒女也要受到牽連,好好考慮吧。”


    福康安心中冷笑,事情早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這明顯是說來騙人的。福康安知道這不過是欺騙他的謊言,立刻回應道:“表兄,我並沒有犯錯,何錯之有?倒是你,帶著一群士兵圍著眼前的人,你可知道他是誰?”


    福郅的老子笑道:“他是天王老子又能如何?今天打了我的兒子,不管是誰,都得付出代價。”


    福康安聽了後,便不說話了。


    “上!”


    福郅的老子怒吼一聲,麾下的二十多個士兵立刻衝了上去。一個個士兵如狼似虎,揮舞著鋼刀衝上去。


    張猛屹立如山,一動不動。


    眼見敵人越來越近,張猛身體一晃,猛然掄起鐵戟,迎了上去。


    福郅的縣令老爹神sè猙獰,眼中閃爍著怒火,大聲嘶吼:“這兩人欺負鄉裏百姓,毆打弱小童子,目無王法,不聽朝廷號令,乃是冥頑不化之徒。你們都不必顧及,給我殺!殺了人自有本官承擔責任。”


    這句話,便是給王旭、張猛定下罪名。


    等士兵殺死王旭兩人,他就能堂而皇之的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福郅站在一旁,捂著紅腫疼痛的麵頰,恨聲說道:“爹爹,不僅是他們兩個該殺,連福敘都衝上來打了我一拳,將我打得吐血。還有福舞蝶也扇了我一耳光,他們也脫不了關係。最可恨的是福康安夫fu,他們眼睜睜的看我被打,竟然沒有半點同情心,他們也非常可恨,該殺呀!”


    屋子裏,福氏聽見福郅的話,一個趔趄,腦中一片un沌。


    剛剛她替福郅說好話,勸說福康安息事寧人,才得以保住福郅的兩條膀子。現如今,福郅得救後,竟然反咬一口,翻臉之快,令人難以接受。福康安知道可能有這種情況,因此還能承受,但福氏卻如遭雷擊,看著眼中lu出恨意的福郅,諾諾的說不出話來。


    福舞蝶拉著福氏的手,說道:“娘,福郅就是反複小人,隻有您才會信他。”


    福氏說道:“是娘瞎了眼呐。”


    屋子外,福郅的老子聞言大怒,吼道:“福康安,真如我兒所說?你竟然不管不顧,眼睜睜看著你的侄子被打?”


    福康安默然不語,臉上lu出後悔的神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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