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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這時,踏踏的腳步聲傳來,越來越近了...


    會是誰呢?


    聽見了腳步聲,伊蘭心裏嘀咕著。


    最近幾天,人們都躲得遠遠的,如同躲避災星,伊蘭已經有幾天沒有見到有人來找他了。


    就連安妮也有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她被好心的瑪利亞奶奶接過去了。


    小姑娘被嚇得不輕,嗬嗬,自己做得實在是太血腥了,嚇到了兩個小姑娘啊。


    “伊蘭,你在嗎?是我,我是安妮。”


    安妮在門口輕輕地呼喊,仿佛是有些怕見到伊蘭似的,竟然沒有推門而入。


    “是安妮啊,你還好麽?”


    伊蘭打開了柵門,看著明顯變得清瘦的安妮。


    “哦,好多了,那天,謝謝你啊!”


    安妮看著伊蘭的眼神明顯不同了,怯怯的就像懷裏揣著一隻小兔子。


    “不用謝的,每個哈裏蘭都不能看著自己的姐妹受到欺淩,不是嗎?”


    看著安妮著慌的眼神,伊蘭回答地義正言辭。


    “伊蘭,最近過得還好吧?”


    “嗯,很清靜,對修煉有幫助。”


    “大家不是有意疏遠你的。”


    “沒事,我明白的,如果換成我,我也會這麽做的。”


    “哦,伊蘭,布洛林爺爺想請你去一趟呢。”


    “老村長找我有什麽事情?”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還是去問布洛林爺爺吧。”


    “好吧,一塊去吧。”


    “嗯,我在前麵帶路。”


    兩個人沿著河道,一路向著小鎮而去,誰也不怎麽說話,隻是默默地走著,其實,兩個人心裏都就和揣了一隻兔子一般,心跳得厲害,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卻又不知道說什麽。


    “格拉姆要來了嗎?”伊蘭最終提起了整個奧格姆多小鎮居民都不願意提的事情。


    “是的,大家都這樣說,咳咳,對不起,都是我害得你,否則的話,你也不會陷入危險的處境了。”


    “這個沒什麽,我之所以獨自出來,就是為了曆練的,不在生死之間走上那麽一遭,又怎麽能夠成為一名強者呢。”堅定的信念支持著伊蘭,盡管麵對強大的格拉姆伯爵,號稱“血手屠夫”的三級職業者,他也是無所畏懼。


    “你真有勇氣,嗯,你是我心目中真的英雄。”小姑娘似乎在表達著什麽。


    “我隻是為了報仇罷了,談不上英雄不英雄的,如果有一天我報了父母的大仇,或許會找一個安靜的小村莊,平靜的度過後半生呢。”


    “報仇,伊蘭,你也要報仇麽?”


    “是呀,我的父母慘死,至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幹的,伊亞撒叔叔從來不告訴我這些,他隻是說,如果我的實力足夠了,自然就會知道的。”


    “哦,這麽說,伊蘭,你比我還要不幸呢。起碼,我還有個媽媽伴我走過了童年呢。”


    “我已經習慣了,沒有父母,但是我還有伊亞撒叔叔呢。時間長了,也就想開了。”


    “嗯,是呀。媽媽不在了,我還有鐵錘爺爺,白勒克爺爺,布洛林爺爺,還有瑪利亞奶奶,整個村子裏的人都是我的親人呢。”


    小姑娘眼裏含著淚光,顯然是想起來媽媽,有些傷心和痛苦。


    “安妮,你媽媽是什麽樣的人啊?”


    “哦,我的媽媽名字叫做維納斯。”


    安妮看著遠方的奧格姆多山脈,慢慢地向著伊蘭講述著自己的童年故事。


    少女安妮的母親名字叫做維納斯,和別的母親不一樣。


    從安妮有記憶開始,她的媽媽維納斯就和別的母親不同。


    維納斯似乎從來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吊腳樓,她的話不多,一天也和安妮說不了幾句話。


    安妮的母親常年都裹著厚厚的青紗,將麵容遮住。自從安妮記事起,她就沒有見過自己母親的真麵目。


    至於原因,根據維納斯的說法是,她得了一種奇怪的皮膚病,渾身潰爛,如同鬼怪,不堪入目,因此不敢在別人麵前露出真麵目。


    當然,維納斯也曾經看過很多的醫生,服用各種藥劑,尋找各種珍貴的藥草,但是沒有一次能夠見效。


    維納斯仿佛與世隔絕,生活在痛苦和陰暗的角落裏,總是避免和陌生人接觸。


    除了鐵錘爺爺、白勒克爺爺以及村長布洛林爺爺,就再也沒有見過任何人,常年離群索居,孤寂的生活在自己的小樓中,直到離開這個世界,回歸冥神諾伊的懷抱。


    母親的疾病和痛苦深深地刻印在了安妮的心中。


    這一點促使了我們的安妮從小就立誌要當一名白魔法師,希望能夠通過魔法的力量,去救助像母親一樣身染重病的傷病患者,解除他們的傷痛,從而讓整個世界多一些幸福,少一些不幸。


    在安妮十三歲的那一年,維納斯去世了。


    當時的情景令安妮終生難忘,恐懼的種子始終埋在她的心底無法祛除,那是怎樣可怕的一種場景啊!


    維納斯渾身都散發著難聞的惡臭,就像是腐爛的臭肉。


    血肉一塊塊地從維納斯的身上脫離,腐爛,然後化作一灘膿水,令人惡心。


    甚至在最後,連一塊骨頭都沒有剩下,母親恐怖的麵目,第一次展現在了女兒安妮的麵前。


    嗬嗬,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啊,已經無法稱其為臉了。因為全麵腐爛而不稱其為臉了,到處是灰黑色的傷疤,黃色的膿水,五官都已經失去了形狀,溝溝壑壑的,就像是一片沼澤地。


    維納斯整張臉都在消融,不停地消融。


    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的身體一點點的消失,化作膿水,而無能為力,還有比這更加殘酷的事情嗎?


    為了不讓安妮擔心,作為母親的維納斯,一直在堅持,咬牙切齒地堅持不發出哀嚎,不留下一絲痛苦的聲音,就這麽在安妮無聲的哀戚中逝去。


    最後令安妮傷心的是,母親從這個世界消失,再也不見蹤影,什麽也沒有留下,甚至牙齒骨骼也沒有留下,全身都化作了一灘令人作嘔的黃色的膿水,最後這攤膿水也是消失不見。


    這讓安妮連母親的遺骨也無法收斂,隻能在母親的墓穴裏埋下了一套母親的衣物作為衣冠塚。


    母親喚著她的名字,最後的聲音祝願她能夠幸福,希望她能夠好好的活下去,在對女兒的殷切祝福中最終逝去。


    這給安妮留下了永遠難以忘記的痛,也留下了永遠無法忘卻的愛。


    不過,至死母親也沒有告訴關於安妮的身世如何,她的父親是誰,似乎她的父親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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