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猩紅的眼眸好似著了魔一樣,畫妖嬈的眼睛變的異常的靈敏,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看見了,看見前麵黑暗裏的那個身影,看見了黑暗裏的那一抹白,原來,來的不隻是他還是有她。


    畫妖嬈看見了明曄華站在黑暗處,看見了明曄華身邊站著的一身白衣的千公主,這些她都完整的看見了,她看見明曄華向前跨了一步,看見了他微微舉起的弓,看見了一身白衣的千公主伸手擋住了明曄華的去處,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幕,畫妖嬈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嘴裏突然囈語道,“原來這樣啊”。


    “你在說什麽?”許世民聽見了畫妖嬈的囈語,卻聽的並不真切,問道。


    畫妖嬈搖頭,什麽都沒說,低著眉眼,在她的心裏不管明曄華是真心要殺自己,還是受人蠱惑要殺自己,可是畫妖嬈的心裏總還是存了一分的偏心,她是不會告訴許世民剛剛發生的暗算是出自誰手,畫妖嬈一下子閉上了眼睛,她不想看前麵,不想那麽清楚的看著黑暗,她終究是看不得的,一行清淚,緩緩流下。


    “今晚這是怎麽了,怎麽就一個勁的哭起來了”,許世民伸了手一邊輕柔的將畫妖嬈臉上的淚痕抹去,一邊對著身後的楊定說道,“楊定,你去這周圍查查,看看可是有可疑的人馬?”


    聽見許世民叫楊定去周圍查一查,畫妖嬈的心還是一下子悸動了,她睜開一雙猩紅的眼眸,對著許世民說道,“我隻是眼睛疼,無礙的”。


    “眼睛疼?”許世民聽著畫妖嬈說的話,彎身,想要借著微光看一看畫妖嬈的眼睛怎麽了,這一看不要緊,看的許世民心裏一個疙瘩,這雙猩紅的眼眸,這是怎麽了,錚錚是嚇了許世民一大跳,開口說道,“這是怎麽了,妖嬈的眼睛怎麽這麽紅了,莫不是招到了什麽?”


    許世民大腦海裏突然想起剛才的箭,“剛才妖嬈碰過地上的那隻箭,莫不是這箭有什麽問題,傷了妖嬈的眼睛?”這個結論一得出,許世民哪裏還站的住,立馬就慌張了起來,要知道若真是那隻箭有什麽問題的話,可是一刻都不能耽誤,說不定這長箭上抹上了些什麽髒東西,傷了畫妖嬈的眼。


    想到這裏,許世民可是緊張了,立馬就對身邊的楊定說道,“楊定,你派幾個暗衛去查一下今晚的事情,你親自給妖嬈駕車,先護著妖嬈回去”。


    “是,王爺”,楊定應聲,然後轉過身對著身後的幾個人交待了幾句。


    “王爺莫要這般的慌張,妖嬈以前也這樣過,舊疾了,偶爾會犯”。


    “若是舊疾,日後可要好好的治一治,回去我給妖嬈尋一位好的大夫”,聽著畫妖嬈說是舊疾,許世民心裏的石頭算是落了。


    許世民扶著畫妖嬈向著馬車走去,走了兩三步,畫妖嬈突然想起了重華,開口問道,“重華去哪裏了?”對啊,這半會子,出了這麽大的事,也沒見重華的身影,連聲音也沒聽見一聲,這也太奇怪了吧。


    畫妖嬈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環視了一圈,最後眼睛盯在了一處。


    “啊,妖嬈,你聽我解釋”,許世民沒想到這會子畫妖嬈突然問起重華的事情,一時之間有點慌張了,關於重華的事情,許世民是做的有點不地道的。


    就在剛剛,重華掀了簾子下了馬車,罵罵咧咧的想要找人理論的時候,結果一下馬車看見的卻是坐在高馬上的許世民,重華心裏本來就是鬱悶,說話自然沒了好氣,開口說道,“我去,二王爺你說這麽寬的路,也能讓你給碰上,敢情二王爺半夜還專門來著等著堵我們不成”。


    許世民聽著重華這帶刺的話,再加上重華說話的聲音略大了一些,他出來這件事本就是謹慎著的,若是這般再跟重畫喋喋不休起來,怕是要壞事了,所以,許世民給了楊定一記眼神,楊定立馬就心領神會,下了馬,迅速的竄了上去,給了重華的後脖頸一下。


    重華哪裏會想得到許世民會對自己下手,毫無準備,根本沒時間躲閃,直接的就暈了過去,還好楊定倒是扶住了重華,可是這一扶倒是扶出了些事端,這便是日後的事情了,不過現在重華被許世民整個人丟在了一匹馬上,現在處於暈死狀態,剛才發生的總總全然不知。


    略想一下,畫妖嬈便能想的通剛才都發生了什麽,心裏倒是存了一絲的僥幸,幸好重華不在,她輕輕的搖了一下頭,對著許世民說道,“你找人把重華扶到馬車上吧,我帶她回去”。


    聽畫妖嬈的話裏,並沒有什麽生氣的意思,許世民一顆懸著的心算是落地了,立馬說道,“自然,自然”,轉過身對著楊定說道,“楊定,將重公子扶到馬車裏”。


    隻見本還是在交待暗衛事情的楊定,瞬間便僵住了,黑暗裏掩飾了一些,楊定諾諾的回聲道,“是”。


    “隻怕今日,我是去不了五皇子那裏了,王爺是不是安排一下,看找個什麽由頭的好,需不需要找個小廝去通報一聲”,走到馬車邊,畫妖嬈止住了腳步,輕聲的說道。


    “本王本也不打算讓妖嬈再去五皇子那裏,不過,交待的話總還是要有的,即便是結束也得讓你全身而退,不能留下一絲的痕跡,若是日後讓五皇子抓住了把柄,隻怕是.....”後麵的話,許世民沒有說,他瞟了一眼畫妖嬈,看著她微微眯著的眼睛,一臉憔悴的摸樣,心裏還是心疼的,開口說道,“我讓楊定送妖嬈先回去,善後的事情妖嬈莫要過問了,我自是會處理妥當的,現在這個時候我不適合去你那裏,等晚些時間,我便去你那”。


    “今日便算了吧,妖嬈累了,改日王爺再過來吧”,畫妖嬈推說了一句。


    “好,聽你的”,許世民又交待了幾聲,扶著畫妖嬈上馬,然後便走到了自己的馬前,對著站著的楊定又交待了幾句。


    畫妖嬈喚了一直在邊上伺候的小東到身邊,低頭在小東耳邊輕聲的交待了幾聲,小東應聲應下了,便靈巧悄然的下了馬,去辦畫妖嬈交待的事情了。


    馬車緩緩的移動,馬車裏重華臥在一邊,現在睡的正熟,今晚發生的一切她都不知情,坐在角落上的兩個小丫頭也被畫妖嬈使了一記符咒,現在也是睡得極沉,真個馬車裏,隻有畫妖嬈是清醒的。


    畫妖嬈一雙猩紅的眼睛,手裏握著兩隻長箭,目光一直落在長箭上,一行行清淚便流了下來,這會她可以縱情的落淚,縱情的釋放自己壓抑的情緒。


    剛剛在上了馬車以後,畫妖嬈特別的交待了小東,去將地上散落的兩隻長箭給撿了回來,她還是不放心的,她知道,關於今晚的事情許世民一定是會徹查的,許世民一定不會認為今晚的這兩隻長箭想要射殺的是她畫妖嬈,他一定會認為,今晚的總總其實都是衝著他許世民去的,所以,他一定是會徹查到底是誰想要殺他。


    所以畫妖嬈心裏是有些慌張的,慌張的想著若是許世民有一日注意到了這兩隻箭,注意到了這箭上的些許不同,也許就知道了今晚誰是拉弓射箭的人,即便是這樣,畫妖嬈還是存著私心,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今晚的事情。


    今晚的這件事,便成了畫妖嬈心裏的一個秘密,隻有畫妖嬈知道,還有他倆知道。


    以前在山上的時候,師傅總是對畫妖嬈說,這世間最難懂的便是人心,最能猜的也是人心,大約這一刻畫妖嬈終於感悟到了這一點,她不明白,為什麽明曄華要殺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一個人的轉變可以這麽的快,十天前,這個男人還在自己的身邊,將自己抱進懷裏,寵愛的看著自己,十天以後,這個男人便站在了對麵,一心想要殺自己。


    手裏的兩隻長箭,沉重的她有些拿不住,她一遍遍的摩梭著手裏的長箭,畫妖嬈真的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明曄華殺自己的理由,自己已經跟他說過了自己要走,他為何要殺自己,


    第一支箭是衝著自己來的,那猛勁的力道,若不是許世民反應的快,又是習武之人,隻怕自己現在已經躺在血泊之中,生死由命了,而第二隻長箭才是射許世民的,或是做做樣子,或是想給許世民一個警告,反正是沒抱著要真殺了許世民的想法。


    可是為什麽呢,為什麽明曄華要殺自己,暮然的,一個奇怪的,一個大膽的想法劃過畫妖嬈的腦海。


    隻有一個理由,隻有一個理由才能解釋的了明曄華今晚射殺自己的行為,隻有一個理由才能解釋的了,一想到這個理由,畫妖嬈不禁的苦笑了一聲,“原來我在你心裏就這般的輕”。


    對啊,不過是因著她罷了,今晚自己是呀去五皇子那裏的,關於五皇子的事情,關於佐圖門的事情,明曄華雖是不大希望自己參與的,可是計劃想出來以後,明曄華還是讚同了的,整個計劃他都是知道的,可是今天,明曄華這般的前來,這般的要殺自己,隻怕這所有的事情最後都跟了千公主有關,所以明曄華才不想自己知道,對自己下手卻是因著要去保護另一個女人罷了。


    一股的清涼,一股的薄涼,一股的哀涼,在這樣你的一個月夜的晚上,注定了他們終將分道揚鑣,橫在了他們麵前一條跨不過的鴻溝。


    兩一個房間裏,明曄華伸手舉起握著的酒壇,長大了嘴,便往嘴裏送酒,咕咚咕咚的往下送,完全不顧及長袍已經全被酒給浸濕了。


    今日因著中午畫妖嬈對明曄華說她要走的事,明曄華本就是一肚子的有苦難說,一下午便是借酒消愁,傍晚的時候心裏怎麽都慌亂著,一點也不希望畫妖嬈去見五皇子,索性便去了躲在了黑暗中,一直的看著畫妖嬈。


    他一路跟著,直到畫妖嬈上了馬車,直到許世民的出現,他的一雙眼眸被燒紅了,一顆心被燙住了,透過馬車,他看的到許世民去抱畫妖嬈,那一刻,他真的是著了魔一般,拉了弓箭想要射殺了許世民。


    可是他的手還是抖了,在箭離弦的那一刻,他還是慌了,因著那一頭有畫妖嬈,因著他的心在那一刻有些害怕了,可是箭卻已經飛離了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無力回天。


    看著明曄華這般醉生夢死的摸樣,一直站子啊一邊的夜遊真的是不忍心看了,他走到一邊坐著的千公主的麵前,對著千公主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千公主可是能勸勸我家爺,這般下去,總不是辦法”。


    千公主輕輕放下手中的書卷,輕輕搖了一下頭,開口說道,“你家爺得的是心病,我沒辦法”,說著便又舉起了手中的書卷,沒有上前去勸說的打算。


    “可是千公主當時為何阻止我家爺,若是我家爺當時上前跟夫人解釋了,興許現在我家爺和夫人便和好如初了”,關於千公主攔住了自家爺這件事情,夜遊心裏可是相當不爽的。


    千公主淺笑,開口說道,“若是你家爺想去,我哪裏是能攔得住的,不過是覺得那個時間明君出現,許世民會心生疑惑,若是他想多些,怕是會有麻煩罷了”。


    關於這件事千公主的心裏自是自私的,哪裏是真的像她說的這般,她抬眼看著眼前這個醉生夢死的男人,即便是現在他為了另一個女人在神傷,她也不在意,總有一日,他會是她千公主的,這樣便好,她的手裏有他想要的,不管出於什麽原因,他都必須留在自己的身邊,這樣便就夠了,她有的是時間跟他小橋流水,有的是時間慢慢的將他據為囊中之物,他現在越是頹廢,越是這般摸樣,日後她就便更好插足,所以她全然不在意。


    “夠了,是我自己沒上前的,是我自己止住了腳步,與千公主何幹,你來指責我啊”,明曄華帶著一分的酒意對著夜遊說道。


    夜遊聽著明曄華的話,慌張的跪倒在地,然後說道,“屬下不敢,屬下剛才逾越了,不該說剛才那般的話,還請爺責罰”。


    “去領罰吧,老規矩”,飲下了一大口酒進肚,明曄華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夜遊應聲,然後走出了房間,滿肚子的委屈,念叨著,“爺這是怎麽了?”剛好遇到了來匯報情況的日遊。


    看著夜遊憤憤委屈的摸樣,聽了一嘴他的碎碎念,日遊不解的看著夜遊,輕聲的問道,“你這是怎麽了,拉著臉,給自己奔喪去?”


    “爺是不是真的是受了那千公主的蠱惑,怎麽現在整個人都變了?”夜遊憤憤的說道。


    日遊聽著夜遊的話,伸了手馬上捂住了夜遊的嘴,拉著夜遊跑到了很遠的地方,這才鬆開了夜遊,開口說道,“你這話也是仔細的說,咱家爺聽見了還好,也不會真罰你,若是那位千公主聽見了,隻怕是不會放過你了”。


    “不放過便不放過就是了,總不能除了我吧,再說了,咱家爺哪裏不會真罰我,這不已經是罰完了”。


    看著夜遊憤憤不平的摸樣,日遊哈哈的笑了起來,開口說道,“說你傻你還真傻的可愛,你這幾日可是天天受罰,若是再這樣下去,隻怕你身上可沒一塊好皮了”,說著,一雙眼眸打量了一番夜遊的身體。


    “你還有心思在這裏說笑,你這幾日也是天天見到爺,你就沒發現咱家爺近些日子都奇怪的緊嗎,是不是被那千公主給下了什麽藥了,你是沒看見,今天爺都拉了弓箭射向了夫人,若不是二王爺反應的快,隻怕夫人現在是真傷著了”,一想起之前的那個畫麵夜遊真的是後背發涼,自家爺到底是怎麽了?


    聽了夜遊的話,日遊也是皺起了眉頭,這夫人是自家爺的心頭肉,他們都是知道的,關於夫人跟爺前世的總總他們也是聽人說過的,隻怕今天發生的這一幕是爺失算的,日遊開口問道,“爺現在在做什麽?”


    “還能做什麽,醉生夢死,從下午便開始以壇壇的喝酒,回來又喝,那千公主坐在那跟沒事人一樣的看著書卷,我是寧願受罰也不想呆在房間裏”,夜遊不服氣的嘟囔道。


    日遊心裏盤算了一下,悄聲的湊到了夜遊身邊,伸手對著空中劃了一指,一層結界便護住了他倆,日遊對著夜遊說道,“這千公主對咱家爺使了手段是肯定的了,我前些日子想著是咱家爺不過是做了一場假戲罷了,不過聽你說了今天的情況,想著咱家爺不會是一不留神真著了道了吧,要不這樣,你找了個由頭被爺重罰一次,讓爺把你差走了,我便請意去爺身邊伺候,我倒是要把一把這千公主的脈,看一看這千公主到底葫蘆裏賣了什麽藥”。


    聽了日遊的話,夜遊連連點頭,“好好好”,要知道這日遊和無白可都是比自己聰明好多的人,若是平日裏,讓夜遊離開爺那是一點的可能也沒有,可是現在,隻要能知道爺這是怎麽了,讓夜遊幹啥他都願意。


    另一邊,房間裏,千公主看著飲盡了又一壇烈酒的明曄華,看著他的背影,白色的麵紗下她淺然的一笑,一雙眼眸裏寫滿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當真是最好的,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向是準的,伸了一隻手在空中輕輕的揮動了一下,一根無形的線出現在了空中,一端捏在她的手裏,一端連著明曄華。


    飲了這麽多的酒,明曄華的大腦依舊是清醒的,他本就是千杯不醉的人,這般的豪飲不過是喜歡烈酒穿腸的辛辣感,還做了一分的戲罷了。


    他的心裏是疼痛的,疼痛不能自已,他舉著酒壇望著窗外的天空,心裏隱隱的在問自己,嬈兒,日後你可是能原諒我?


    另一邊,馬車到了百花樓,小東和小西也已經醒來了,畫妖嬈逼著眼睛被小東給攙扶著上了樓,重華則是被楊定給扛上了樓。


    月玦本還陪著江郎林喝著小酒,就聽見身邊的丫頭來報說畫妖嬈回來了,倒是一驚,開口喃語著,“這才大多的會,怎麽就回來了,莫不是出了什麽事”,一抬頭便又問丫頭,“她們是怎麽回來的?”


    “重少爺是被人扛回來的”,丫頭瞥了一眼江郎林,立馬轉了口說道,“妖姬主子是被小東攙扶著進的房間”。


    “攙扶?”月玦驚訝的又念叨了一遍,慌張的便起了身,向著畫妖嬈的房間走去,江郎林一聽丫頭的話也是緊皺著眉頭,舉杯將杯盞中的酒一飲而盡。


    待月玦出去了,江郎林的目光向著窗口瞄了一眼,立馬就有一個身影一晃神便出現在了江郎林的麵前,跪在地上。


    “怎麽回事?”江郎林問道。


    “回主子,路上二王爺把馬車給攔下來了,重公子也是二王爺命人下手打暈的,打暈完重公子,二王爺上了姑娘的馬車,前腳剛上馬車,後腳便是一記冷箭射了過去,二王爺命人查了一番,一無所獲,姑娘的眼睛好像是舊疾犯了,一個勁流眼淚”,黑影恭敬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射冷箭的人,你可是看清了?”江郎林皺著眉頭問道。


    “屬下無能,未能看清”,黑影自責的將頭嗑在了地上。


    “罷了”,江郎林起身,大步的向著門外畫妖嬈的房間裏走去,射冷箭,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連他的人也查不出來是誰,到底會是誰?


    江郎林走進房間的時候,月玦正扶著畫妖嬈坐下,重華被放在了軟榻上,依舊睡著,楊定已經告辭回去複命了,此時月玦看著畫妖嬈緊閉的眼睛,皺著眉頭問道,“這眼睛是怎麽了,我叫了丫頭去請大夫,可是疼得厲害?”


    因著哭過的原因,畫妖嬈的眼睛現在已經紅著犯了些腫,也有些疼痛的厲害,畫妖嬈開口說道,“舊疾了,以前也這樣過,無礙的”。


    說話的功夫,大夫已經走了進來,月玦慌忙的請了大夫坐下說了一下畫妖嬈目前的情況,請了大夫為畫妖嬈診斷。


    大夫對著畫妖嬈說道,“姑娘,請睜開眼睛,讓老夫來看一下姑娘眼睛目前的情況”。


    緩緩的畫妖嬈睜開了眼睛,那一雙猩紅的眼眸,深紅的滿布了整個眼瞳,連著黑瞳都微微犯起了紅,就像是地獄惡鬼的眼睛一般,讓人看一眼便毛骨悚然,像是一雙能看見人靈魂裏所有罪惡的眼睛一樣。


    江郎林看著畫妖嬈的眼睛,隻是一眼,他便感覺像是被無數的人偷窺著看了自己所有的秘密一樣,這雙眼睛,這雙眼睛絕對不是一般的眼睛。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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