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止步,江郎林先下了馬車,伸了一隻手給畫妖嬈,畫妖嬈起了身,扶住了江郎林的手,走下馬車,可是當下了馬車,一抬頭,便看見了眼前的一幕。


    此時畫妖嬈的麵前,男子一身黑色的錦緞長袍,長袍上是金線燎文的猛虎圖,中間係著一塊鑲著墨玉的腰帶,頭發也束了墨玉的玉冠,而旁邊人,一身白色蘇錦的緞子繡了青蘭點綴,一麵白色麵紗,隻留了一雙玲瓏的眼眸,看著眼前明曄華和千公主這一對璧人,畫妖嬈突然想起了郎才女貌這個詞。


    畫妖嬈淺然的一笑,便把頭別開了,鬆開了江郎林的手,可是在手剛一脫離江郎林的手麵的時候,江郎林突然使了勁,一下子就又將畫妖嬈的小手給握住了。


    畫妖嬈詫異的抬起頭來看著江郎林,一雙晶亮的眼睛好似在說,你這是在做什麽,江郎林淺笑著,“前麵路滑,還是我扶著你走吧”。


    自然是明白江郎林的好意的,也不再推脫,身後的小東已經幫畫妖嬈整理好裙擺,畫妖嬈提了步子便走進了回合山莊,不再看身後的身影。


    看著眼前的身影,看著眼前的豔紅,看著她身邊的人,明曄華的眼睛灼熱的痛,身邊的女子腕上了明曄華的手臂,微微用了一分的力氣,開口說道,“華,我們也進去吧”。


    一進回合山莊,燈火通明,畫妖嬈的一雙眼睛就沒閑著,看看左邊看看右邊,眼睛裏寫滿了驚喜,走到一個寬丈的方形池塘的時候,畫妖嬈終於驚喜的問道,“你這園子是誰給你設計的?”


    “一位故人了,現在已經病逝了”,自然是看的出來畫妖嬈眼裏的驚喜,江郎林淺笑著,眼睛裏落了一刻的溫柔看著燈燭下畫妖嬈的摸樣,這般的無月之夜也是良辰美景。


    “啊,病逝了,好可惜,若是還在世的話,我定要跟這位前輩請教一番的,這園子當真是棒”,畫妖嬈看著眼前的景,當真是完完全全的合了自己的意,這四方八通的講究也是最合適的。


    “奧?不想妖姬姑娘對風水還有研究”,說話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人的聲音,聲音洪亮寬廣,一聽這聲音畫妖嬈就知道來人定是個自負的人。


    來人走近了一些,畫妖嬈看清了,彎身行禮,“妖姬不過是胡鬧的幾句話,讓五皇子聽了見笑了”,還未先去找他,他倒是自己著急的找上門了。


    “無礙,無礙,也是本皇子偷聽在先,倒是不想妖姬姑娘也是懂得些風水的”,五皇子說話間,話語裏帶了一分的試探。


    “哪裏是懂什麽風水,我不過是說這園子好看的緊,這方形的池塘燈燭下更是美不勝收,所以問了一句設計的人是誰,想著若是以後有了自己的園子也請這位師傅設計,倒是不想已經過世了”,畫妖嬈可是不想讓五皇子起疑,隻得這麽說著圓和一點。


    “這樣啊,本皇子倒是認識幾個不錯的師傅,若是妖姬姑娘日後修園子,本皇子一定給你把他們請來”,說話間,一張英俊的麵容上帶了一抹笑意,似壞非壞的。


    燭燈下,五皇子看著眼前一身紅裙的畫妖嬈,一時之間美不勝收,迷了眼,蒙了心,等緩過神來的時候,才想起了畫妖嬈身邊站著的人,一雙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江郎林,今天江郎林穿了一身素白的錦緞紋了墨葉的清荷,相比平日裏的衣著,倒是素雅了一些,顯得更是清麗俊俏,五皇子也隻認為是普通的公子,語氣裏有點高高在上般的問道,“這位公子倒是有幸陪著妖姬姑娘”。


    一聲冷哼,發出來的自然是江郎林本人,側轉了身,連看都不再看五皇子一眼。


    畫妖嬈自然是知道江郎林鬧什麽別扭的,可是左右今晚自己都是不能得罪這五皇子的,這成敗可都得看著眼前的這位爺,淺笑著,聲音柔軟的說道,“回五皇子,這位是江郎林江公子,這次宴請也是借了江公子的園子,有幸請了眾位來熱鬧一番,是妖姬有幸了才是”,這就算是給了江郎林抬麵子了。


    “江郎林”,五皇子在嘴裏念叨著這個名字,恍然間想起了這個人是誰,態度立馬就變了,語氣裏立刻就熱絡起來,“原來是江公子,倒是常聽朋友們說起,今日倒是本皇子唐突了”。


    “江某本就是市井之人,五皇子能記住江某的名字也是不易”,江郎林有些不客氣的回應道。


    畫妖嬈抬眼看著這兩個人,若是一會再嗆起來了就不好了,遂圓場般的開口說道,“今日五皇子是我妖姬請來的貴客,而江公子也是一直照拂我的益友,既然這般,不如一會宴席上,妖姬做東,定是要敬二位一杯酒的”。


    “自是妖姬敬的酒,本皇子哪裏有不喝的道理,自然是來幾杯喝幾杯的”,五皇子今日心情舒暢的緊,也不在意之前江郎林說的話裏有些的不客氣,現在美人在前,許世將可不在意其他的,心裏還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麽鬼主意,一雙眼眸總是色米米的打量著畫妖嬈。


    江郎林實在是不爽,伸手一下子上前一步,拉著畫妖嬈的手,對著畫妖嬈說道,“夜半,湖畔涼了些,不如我們去大廳吧,想必已經有不少的賓客已經到了”。


    畫妖嬈本是想著繼續跟五皇子聊一會培養一下感情,一聽江郎林的話,心裏就明白這丫不知道又鬧什麽別扭了,現在這個當口也不能說什麽,隻好賠笑著說道,“天色也是晚了些,想必賓客們都已經到了,五皇子,那妖姬就先行一步了”,說著微微欠了欠身子,算是行了禮。


    “無礙,妖姬姑娘先行一步”,五皇子嘴角帶著笑意的說道。


    江郎林也並沒有再跟五皇子說些客氣的話,便攜著畫妖嬈直接就走了,隻剩下五皇子一個人站在原地。


    畫妖嬈和江郎林走了以後,黑暗中不知何時突然竄出來一個身影站在五皇子的身邊,五皇子自是知道的,開口說道,“準備的怎麽樣了?”


    “回主子,一切都按計劃妥當”,黑影回答道。


    看著空曠的湖水,“妖姬身邊的那個江郎林若是席間不配合的話,便就不留了”,冰涼入骨的聲音。


    看著一路上一句話不說的江郎林,畫妖嬈倒是淺笑了起來,開口說道,“難得,見你還有認真的時候”,她自是知道江郎林是不喜歡五皇子的,隻是按照江郎林整日混跡江湖的摸樣,怎麽還生起氣了。


    “你就看不出來他那雙色米米的眼神”,憋了半天的話,江郎林還是說了出來。


    畫妖嬈淺笑,原來還是在鬧脾氣,開口說道,“就為這個?”


    “怎麽可能,我隻是不喜歡跟皇家打交道罷了,所以不想搭理他”,江郎林故意側過臉,不想讓畫妖嬈盯著自己瞧。


    畫妖嬈看著江郎林別扭的摸樣,淺笑了一下,默不作聲,走到長廊的時候,突然間前麵閃過一個黑影,江郎林看到那個黑影便止住了腳步,對著畫妖嬈說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說著便大步向著那個黑影走了過去。


    彎身坐在長廊的一側,看著這無月的夜空,日子倒是選的剛剛好,房梁上突然一個人影攢動,然後躍身從房梁上掉了下來,坐在了畫妖嬈的背後,開口說道,“你倒是會偷懶的在這裏,我在上麵可是辛苦的很”。


    來人自然是重華,畫妖嬈也不理會重華的抱怨,開口問道,“都聽到了什麽?”


    “沒良心的”,看著畫妖嬈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重華喃語道,然後繼續說道,“你們前腳剛走,後腳五皇子的人就到了,我聽到五皇子跟自己身邊的那個人說道,‘一切都按計劃妥當’,還有就是關於那位的了”,重華說道這裏努了努嘴。


    “五皇子是想對江郎林下手?”畫妖嬈聽重華的意思,揣測道。


    “原話是,‘妖姬身邊的那個江郎林若是席間不配合的話,便就不留了’,你覺得這是什麽意思呢?”重華故意的問道。


    畫妖嬈這會子可沒有跟重華貧鬧的意思,原本今天她就沒想過要把江郎林扯進來,不想他自己跳了進來,鬧成了現在的這副摸樣,不過,左右都不能因著自己的原因讓江郎林難為,而且,若是真不湊巧的話,江郎林真的是脫不了身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席間讓江郎林先離席,想到這裏,畫妖嬈開始思量著這一想法怎麽能實現了。


    突然間想起了一個法子,這個法子也許是行的,畫妖嬈從自己的內衣衫裏摸索了半天,因著自己今天的這身行裝過於隆重了一些,自然是不能再掛著自己的口袋,所以畫妖嬈早早的將自己百寶箱的口袋掛在了內衫裏麵。


    半天,掏摸出來一長黃紙,然後將黃紙貼在了重華的背上,伸手將右手食指咬破,在黃紙上寫寫畫畫些什麽。


    “你這是在做什麽?”重華不明畫妖嬈是要做什麽,可是一動,畫妖嬈就又給她拉了回來,讓她不要亂動。


    “自然是在弄好東西了”,現在畫妖嬈心裏可是有一個不太好的主意,當黃符畫好,畫妖嬈將重華的身體搬了過來,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重華,這笑意看的重華心裏一陣子的發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沒好事。


    “說吧,你要做什麽,不要再這樣陰險的看著我了”,重華實在是受不了畫妖嬈那狐狸一般的小眼神了,這種被算計的感覺可是很不美妙的。


    畫妖嬈聽了以後咯咯的笑了起來,伸手將手中的符咒遞給了重華,然後開口對著重華說道,“一會辛苦你把這張符咒貼在江郎林的背後唄”。


    “我去,你這不是在坑我嘛,怎麽可能,你離得那麽近,你自己貼不就可以了嘛”,重華深深的感覺到了一陣子的惡意,先不說這江郎林的武功肯定是在自己之上的,貼個紙條,這種任務為什麽不是一直在身邊的畫妖嬈貼呢,這樣不是趁他不注意就貼上了嗎?


    “我要是能貼,還用的著讓你貼呀”,畫妖嬈白了一眼重華,然後繼續說道,“我要是貼失敗了怎麽說,他不就懷疑我了嘛,現在這個階段,雖然江郎林不算是敵人,但是也不完全能算個友人,還是走走再看吧”。


    “那我要是貼失敗呢,這丫可是武功好的不行”,重華悶悶的說道,這可是她頭疼的問題。


    “這不還有我嘛,當然是我打伏擊,你看準時間,立馬下手,一次貼好呀,若是你第一次貼失敗了,你戴著黑色麵紗,我就不相信,他還能一眼就認出來你”,畫妖嬈真的有點為重華的這個智商著急了一點。


    重華怎麽都覺得這件事有點坑,開口問道,“你這符咒是幹嘛的,五皇子今晚都會被辦的,也不會對這個江郎林真下手的,你管那麽多幹嘛”。


    “我讓你給他貼這張符咒,一半是因為我不希望他摻予這件事,被五皇子暗下毒手,一半是我不希望今晚他來阻攔我”,畫妖嬈現在還拿捏不準這江郎林倒是怎麽想的,所以她不想冒著險。


    “你的意思是,江郎林今晚會阻止你對五皇子下手?”重華後知後覺的問道。


    “我不把握,也不想去冒這個險,所以才想讓他早退場的好”,畫妖嬈開口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明曄華怎麽也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人,明明我記得月玦的邀請名單上沒有他們呀,莫不是你邀請的吧”,重華嘀咕著,說完瞬間就後悔了自己怎麽把這句也說出來,重華在感情方麵雖然都是後知後覺,或者是處於完全木訥的狀態,可是關於畫妖嬈的事情,月玦可是仔細的跟她交待過的,她就是再木訥也總能感覺的到有點什麽吧,這下好了,直接撞槍口上了。


    重華慌張的轉過頭,對著畫妖嬈笑的那叫一個燦爛,然後開口說道,“我剛才什麽都沒有說過,哎,對了,你這跟江郎林下的什麽符咒?”重華隻得迅速的轉移了個話題,希望畫妖嬈並沒有在意這件事。


    “這符咒貼上去先是會讓人渾身發熱,覺得後背奇癢難忍,不停的想脫了衣服撓扯,一般這張狀況會持續一炷香的功夫吧”,畫妖嬈開口對著重華說道,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要是這麽好奇這符咒的效果,我倒是可以再幫你畫一張”。


    重華隻感覺深深的惡意不斷襲來。


    重華伸手快速的接過畫妖嬈手裏的符咒,然後一溜煙的消失在房梁上,心裏不知道罵了多少遍畫妖嬈就是個土匪,女土匪,自己不就是說錯了一句話嗎,至於這樣嘛。


    看著眼前猛然間竄開的重華,畫妖嬈淺笑了一下,然後眼裏劃過了一絲的陰霾,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從衣袖了又摸索了半天,保證一會能用到的東西都完好的準備了,一切準備就緒以後,畫妖嬈依舊坐在原地等江郎林回來。


    又過了一會,江郎林才姍姍歸來,歸來就看到了倚靠在梁木上閉著眼睛眯著的畫妖嬈,似是倚靠了好大的一會了,一動不動的,呼吸均勻。


    江郎林看著睡著的畫妖嬈,想著,這小丫頭現在倒是放鬆了警惕了,想必當真是累著了,不然也不會這會子就在這睡著,當下心裏便開始犯癢了起來,伸了手,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將妖姬臉上的麵紗摘下來。


    當手越來越靠近畫妖嬈臉上麵紗的時候,江郎林也越發的緊張小心起來,甚至都有些屏住了呼吸,左右糾結之後,最後,他的魔爪還是伸向了畫妖嬈。


    當江郎林的手碰到畫妖嬈麵紗的時候,當江郎林滿心的等著揭下麵紗之後畫妖嬈的容貌的時候,突然間畫妖嬈的眼睛便睜開了,整個身體都往後仰,對著江郎林說道,“江公子這樣趁人之危,怎麽也當起了小人?”


    江郎林一愣,怎麽也沒想著畫妖嬈會醒來,手已經伸了過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果斷伸手去摘她的麵紗,“小人又如何,今ri你這麵紗我勢在必得”,若是剛才還是有些糾結猶豫的,而現在就變成了一不做二不休,伸了手就去夠畫妖嬈臉上的麵紗。


    你抓我躲,你進我退,你左我右,就這般畫妖嬈躲閃間,整個人不經意的往後仰,這一仰用勁過大了些,整個人都往後栽,江郎林那個眼疾手快,迅速的伸了另一隻手去扶住畫妖嬈。


    就在這個時候,江郎林的身後出現了一道黑影,在江郎林彎身的時候,一直立在房梁上的重華,迅速的踏在了房梁上,然後接著這一腳的力度,整個人身體下墜,手裏拿著的符咒,在即將靠近江郎林的時候,重華放開手裏的符咒,整個人便借著內力,重新藏回房梁,再看那張符咒,穩穩的落在了江郎林的背上。


    隻見這符咒落在了江郎林的背上,江郎林右手順勢拉住了畫妖嬈的腰,畫妖嬈一個借力,右手結了一個印記,然後輕輕的拍在了江郎林背後上的符咒上,隻見這符咒立馬就消失在了空氣中,完美的一套配合。


    畫妖嬈淺笑,給了房梁上重華一個滿意的小眼神,然後迅速的站穩,就在畫妖嬈剛一站穩的時候,一隻手毫無征兆的就向著自己的麵紗襲來,這一次江郎林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氣,反正這一次他小人的名號已經打響了,也就不那麽在意了。


    江郎林的手拉住了畫妖嬈的麵紗,這一次用了十足的力氣,輕輕一拉,一層層,整個的麵紗便脫落了。


    當麵紗脫落,畫妖嬈安好的站在對麵,一雙眼眸完成了月牙,也不想理會站在一邊怨念四起的江郎林,要知道,畫妖嬈之所以敢這麽玩,就是想用自己臉上的麵紗做誘餌來給江郎林貼上那張符咒,而現在出現在江郎林麵的畫妖嬈,眼睛以下就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麵容,江郎林看著眼前的畫妖嬈,氣急的說道,“你”。


    畫妖嬈咯咯的就笑了起來,在出門前,她可是臨時決定的,以防萬一,便找來了半塊人皮麵具來,自己戴上,所以她才敢跟著江郎林玩的這般大的尺度,犧牲了自己當誘餌。


    “咱倆你是小人,我是女子,彼此彼此,剛剛好”,畫妖嬈恬然的說道,想著符咒已經沒入江郎林的背部,心裏也就算是放心了。


    “你”,江郎林看著畫妖嬈恬然的笑意,真真是左右拿她都沒辦法,無耐的伸手將手裏的麵紗遞給了畫妖嬈,開口說道,“真是醜死了,你這糊弄人好歹也不能這麽給自己挖坑吧,竟然給自己選了這麽個醜的麵皮帶上,你倒是不怕被別人看見,你這傾國傾城的百花樓頭牌妖姬的名號就保不住了”,江郎林打趣的說道。


    畫妖嬈接過江郎林遞過來的麵紗,不以為然的將麵紗帶好,然後對著江郎林說道,“既然敢帶,自然是不怕了,若是別人我也不會讓他摘了這麵紗,既然摘了,自然也不會那麽好糊弄過去”,說話間畫妖嬈的嘴角劃過一絲的壞笑,若隱若現的,看的臥在房梁上的重華都是一陣子的打顫。


    “時間不早了,估計前廳的賓客也都落座的差不多了,我們莫要在這鬧騰了”,畫妖嬈整理好自己的衣裝,起了身就要走,卻看江郎林還站在原地,不解的看著江郎林。


    “我知道你今晚肯定是要做些什麽,不過,你最好是什麽都不做,這一次五皇子好似有充足的準備”,江郎林站在原地,對著畫妖嬈說道,這也是剛才他的手下來跟自己說的。


    畫妖嬈淺笑,開口說道,“公子的意思,妖姬雖不明白,卻也知道公子是好意,妖姬心領了便是了”,說著轉身便要往前走。


    身後江郎林繼續說道,“我若是多心是最好的,若是你能聽明白,切記,我這府上有泗港天星陣,煞氣的很,下手前留著神”。


    聽到泗港天星陣的時候,畫妖嬈突然間一愣,猛的回頭看向江郎林,然後又看向這園子,最後淺然的苦笑著自言自語道,“當真是無巧不成書呀,也算是有心了”,說著便又搖了搖頭,對著江郎林說道,“公子的好意,妖姬領了,公子的話,妖姬也記住了,時間不早了,公子莫要站在那裏了,我們去前廳吧”。


    江郎林停頓了一下,還想說什麽,剛要開口,又咽了回去,漠然的什麽都沒說便走到了畫妖嬈的身邊,抬了右胳膊,示意讓畫妖嬈挽住自己的右手臂。


    畫妖嬈伸手挽住了江郎林的右手臂,漠然無聲,兩人之間一下子便沉默了。


    臥在房梁上的重華這會正在糾結著,剛才畫妖嬈到底給江郎林貼的那張符咒一會會有什麽效果,他們嘴裏說的泗港天星陣又是什麽?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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