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華是不是什麽都知道?”畫妖嬈一下子回過頭盯著明曄華,看著他淺笑不語的摸樣,便是什麽都知道了,還讓自己在這猜。


    伸了一隻手指敲在了畫妖嬈的額頭上,明曄華柔聲的說道,“原來在嬈兒的心裏我什麽都知道,可是即便我什麽都知道告訴嬈兒有什麽好處呢?”


    額頭一陣子的黑線,明曄華什麽時候也開始這般的沒臉皮了,畫妖嬈白了一眼明曄華開口說道,“曄華若是不想告訴我那算了,回來我讓南書幫我分析分析也許就能分析出來了,你知道的,南書的頭腦可不是一般的聰明”。


    “你敢,怎麽現在張口閉口都是他們幾個,嬈兒現在可是一點都不乖了”,明曄華伸了手一下子打在了畫妖嬈的小屁股上,並不是很疼,卻發出響亮的一聲。


    “曄華明明知道卻不打算告訴我,我自然要找我的南書哥哥幫忙嘍”,畫妖嬈後麵的“南書哥哥”四個字可是說的有幾分撒嬌的味道,擺明了故意氣死明曄華。


    “罷了罷了,說不過你”,明曄華看著畫妖嬈一副狡黠的摸樣,這丫頭現在可是知道自己的痛處,每次都逼得他乖乖的妥協就犯,無耐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像你猜的那樣是塗屍術,不過這下塗屍術的另有其人,破這塗屍術的是你師傅青華”。


    “師傅?也就是說那晚那場大火當真是師傅燒的?”畫妖嬈不解的問道。


    “是,三少爺肩膀上的咒印並不是惡咒,而是塗屍術的鎖魂符,一旦鎖魂符變成全惡黑的話就一發不可收拾了,這塗屍術的屍毒隻怕方圓百裏的人都會受到牽連”,說著,明曄華突然想起了青華,那個一身青衣高立而行的男人。


    “我記得我師傅給我說過塗屍術幾乎已經失傳了,而且能對整個張府都用塗屍術,怎麽可能嘛”,畫妖嬈怎麽都覺得這件事太過蹊蹺了點。


    “正常的人在陽界的時候,判官生死布上都是有明確的記載著他的出生與大限的日期,人的影子是陽界與陰界的連接,用來記錄人在陽界所作所為,日後進了地府好審判,而所謂的塗屍術,就是將未到將死大限之期的人,先下咒,然後用子時百人骨練成的陰刀在午夜陰時切斷今世的壽命,這樣一來判官生死書上就會消除這個人的記錄,換句話說,這個人便是行走在陽界的活屍”,說道這裏明曄華不禁歎了一口氣。


    “不可能,如果是活屍的話,我怎麽能感受不到”,畫妖嬈還是不敢相信聽到的。


    “如果給他們注入仙氣呢?”明曄華不禁說道,其實在這件事上有很多的詳情明曄華並沒有講出來,他並不想畫妖嬈什麽都知道,知道的越多背負的越多。


    “白家?”畫妖嬈第一個反應便是百年白家,“可是為什麽,為什麽他們要這樣做,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做會毀了百年的修行嘛?”


    “嬈兒,你要知道對權利的渴望有時候會讓人到達一種發瘋近似瘋癲的狀態”,明曄華話裏有話的說道。


    “曄華的意思是,白家對皇位的渴望,所以才會不擇手段?”畫妖嬈不禁失口說道。


    “隻怕不止是對皇位的渴望吧,還有更宏大的目標”,白家的野心明曄華早就洞察到了,而且他們的手段已經近似乎bt了。


    聽了明曄華的話,畫妖嬈的心頭都是咯噔一跳,原來這般,這張府一家的性命都是這白家奪的,想想那些跟著自己一起生活的人,記憶鮮明,畫妖嬈的心頭都是不禁的顫抖,眼睛裏流露出惡寒之意。


    伸了手撫摸著畫妖嬈的背,明曄華知道畫妖嬈一時之間心裏是難過的,輕輕的將她抱在懷裏,柔聲的說道,“嬈兒,你師傅在張家下的那把火並不是普通的火,那是佛光之火,沒有百年參悟佛法的人是施不了,那晚青華是故意讓你離開,也阿權跟著你出來,正常講像張家這般是不能輪回轉世的,可是青華的那抹佛光之火卻能讓他們有機會輪回,也算是成全了他們,而青華燒你,不過是想用佛光之火去了牽連在你身上的陰咒罷了”。


    畫妖嬈不敢相信的盯著明曄華,開口說道,“曄華,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師傅是道門中人,怎麽可能跟佛家有關?”


    明曄華苦笑,“傻瓜,你可知道你師傅是天生的佛宗,是我見過悟性佛法最高的高僧,隻不過後來遇著了許多的事,他的修行才擱置了”,青華一直是他想恨又恨不得的人,明曄華無耐的搖了搖頭。


    “師傅?”畫妖嬈還是有些不能相信,要知道自己從小到大,師傅教自己的都是道門之術,隻有很少的時候會講幾句佛法,可是曄華卻是這般的說,頓時,畫妖嬈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夢境,那個自己跟一個小和尚聊天的夢境,她抬起頭,弱弱的問道,“曄華,是不是前世我就認識我師傅?”


    畫妖嬈的話讓明曄華一怔,繼而苦笑一下,果然她還是能感覺到的,開口說道,“是”,關於前世畫妖嬈與青華的總總,明曄華並不想告訴畫妖嬈,他是自私的,那個男人對畫妖嬈的情隻怕不比自己少,今世又是畫妖嬈的師傅,提起青華,他當真又恨又無耐。


    “曄華,那前世我與師傅是怎麽認識的?”畫妖嬈好奇的問道,她很想知道那個夢境是不是真的。


    “嬈兒,青華是佛骨天成之人,他生下來便注定會入佛的,現在他圓了當年的心願,這般對他是最好的結果,若有一天嬈兒能記起你與青華前世,自然你們會再相見,若是嬈兒始終都記不得,對青華來說便是成全了他一世的佛宗”,明曄華這話說的模糊,可是他心裏是最清楚的,離開畫妖嬈,青華才能成就真正的佛,於誰都是最好的結果,有時候知道的越多,糾纏的便越多,最後便根深蒂固了,於公於私,明曄華都不希望這樣。


    畫妖嬈微微蹙著眉頭,有些不解,還想開口再問,隻見明曄華已經起了身,拿起一旁畫妖嬈的衣服,就準備給畫妖嬈穿,明白的就是不想再多說什麽了。


    一頓早飯明曄華吃的那叫一個鬱悶,明明他與畫妖嬈兩人呆著的,被一個個來問候的人給打斷了,硬生生的現在變成了大圓桌上滿滿的都圍著人。


    畫妖嬈剛一起來,月玦便來了,兩個人見麵自然有說不完的話,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停不下來,明曄華也隻有幹看的份,倒也還好,可是不一會東情端著早餐進來的時候,月玦來了精神,瞧著東情的摸樣怎麽都覺得是可以培養的好苗子,兩眼放光,畫妖嬈頓時就覺得自己選的人的眼光好得不行,一下子又把其餘的三個人也叫來了,現在一桌之上,七個人整整齊齊的坐著吃早飯,卻隻有畫妖嬈和月玦有說有笑個不停,其餘的五個男人可都是臉色不怎麽好看。


    好不容易吃了早飯把東情他們給轟走了,明曄華坐在書桌前看著這幾日的文書,畫妖嬈和月玦倚靠在睡椅上聊著天。


    “也不知道重華何時回來?”那麽久沒有見到重華,畫妖嬈當真是想她。


    “那會聽了你的死訊,她跑我這大哭的不行,說早知道進宮會讓你死,她說什麽都不會讓你進宮,然後在我這醉生夢死了許多天,最後便給我留下了一紙書信離開了這皇城,說跟著師傅遊曆些日子,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隻怕是太難過了”,月玦輕聲的說道,那時候聽說畫妖嬈的死訊,她也是不能接受,可是心裏總覺得畫妖嬈不可能死,現在又見著了真好。


    一聽到自己的死訊,畫妖嬈捏起桌上的瓜子,一邊嗑著一邊問道,“不知道我這死訊是怎麽傳的,連屍首都沒有就傳出來死訊,倒是有趣”。


    月玦淺笑,繼續說道,“皇榜是之後下的,說國師為了化解災星衝撞而殞身舍命,倒是把你誇成了舍身取義的仙人了,百姓們都差點給你建廟膜拜了”。


    “想來許世民和白家人沒少說我的好話,才給我創造了一個這麽好的名聲”,畫妖嬈嗑著瓜子好像挺說書似的應了一聲,繼續問道,“月玦姐姐,你跟我說說這許世民和白家怎麽著了”,畫妖嬈可是關心著這兩家呢。


    “上個月許世民與白若妍便成了親,白若妍封了王妃,這個月便傳出了有身孕,皇上聽了高興的不行,其他的倒是沒什麽,這一段時間,許世民倒是偶爾會來這百花樓,每次都說要來你的房間裏小坐一會,他的身份我也攔不住,便讓他進來了,他對你還是有些真情的”,月玦輕聲的說道。


    聽了月玦的話,一直低頭看著文書的明曄華突然間的抬起頭看向的畫妖嬈,看著她依舊嗑著瓜子雲淡風輕的摸樣,他才放心下來,繼續看著手中的文書。


    “有情也罷無情也罷,當時,總歸是他那一箭害了我差點死了,若是沒有曄華,即便是他待我深情似海又如何,我還是死在了他的箭下,冤魂一枚罷了”,也許當真是死過一回,畫妖嬈整個心境都是不同了,若是之前聽了這般的話,她心裏還多多少少的懷疑一下,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隻有真正死過的人才能明白,死亡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悟。


    看著身邊如今的畫妖嬈,月玦也自然能感覺到她有些變了,可是變在哪,她也說不明白,想來死過的人總歸是不同的,她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良久才繼續問道,“那你這次有何打算?”


    “還沒有想好,想來先進宮看看皇上老爺子,總得告訴他一聲我還活著吧,再來怎麽就要看情勢了”,畫妖嬈應聲道,


    月玦聽了畫妖嬈的回答便明白了,畫妖嬈這一趟回來隻怕是要掀起一層的浪,她抬起頭給自己滿上了杯中的茶,輕輕的抿了一口,良久才說道,“不論你做什麽,我自然都是會幫著你的”,一句話,便是給了畫妖嬈一個承諾。


    畫妖嬈看著月玦壞笑了一下,開口道,“若是如此,姐姐先把我帶來的四個人好生的教導一番就好了,我看東情倒是好說,都不用姐姐怎麽費事,西綱太過剛硬了些,不過,想來也是有不少姑娘喜歡的,南書的話,姐姐要多費費心了,他聰明的緊,我可是指望著他以後幫我辦大事呢,至於北靈,他還是太小了點,也要姐姐費費心了,就像當年教我一般,教一教這四個人吧,我想這等美差,姐姐是樂意的”,說著嘴角不禁的壞笑起來。


    “你呀,怎麽出去一趟倒是學壞了不少,你這弄四個俊美的男子來,又是讓我教,又是讓無白定衣裳,是打著什麽壞主意呢?”月玦可不覺得畫妖嬈這般的費事沒有由頭,肯定是憋著壞點子呢。


    “哪裏打什麽壞主意,姐姐不覺得出門帶著幾個俊朗的美男在身旁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嘛?”畫妖嬈壞笑著說道,繼續嗑著瓜子。


    畫妖嬈的一句話,月玦還沒開口,就有一記獵豹一般的眼光射了過來,畫妖嬈瞬間一個冷戰,不用看也知道對麵坐著的那位主已經發飆了,隻聽明曄華遠遠的飄來一句話,“原來嬈兒是覺得我這容貌配不上俊朗二字?”那聲音寒冷刺骨一般,即便是頂頭的太陽下也能把人凍個徹骨。


    “曄華又不是不知道我帶他們來的目的,何苦又在這吃醋,要是曄華覺得委屈,那瑟佑白若妍這個任務我交給曄華好了”,畫妖嬈白了明曄華一眼,最近隻要是和這四個人有關,明曄華那醋壇子就莫名其妙的就打翻了,真真是讓畫妖嬈又氣又急。


    一聽畫妖嬈這話,明曄華瞬間滿臉的黑線,立馬做了一個不打擾的姿勢,老老實實的看起自己的文書,不禁苦笑起來,現在這丫頭真是伶牙俐齒,自己跟她對陣每每都是敗陣,哎。


    看著明曄華憋屈的一句話不說,而畫妖嬈像隻昂揚的小公雞,月玦不覺的淺笑起來,真是一對歡喜冤家,不過聽了剛才畫妖嬈的話,月玦還是問道,“妖嬈的意思是要讓他們四個去瑟佑白若妍?”


    “也沒有一定要讓他們去瑟佑白若妍,隻是有美男在身旁總歸是好辦事,探聽個情報,瑟佑一下,耍個嬌,賣個萌,練個武不都可以嘛......”


    月玦不禁為他們四個人的未來捏了一把汗,敢情是拿著他們當萬能的了,搖著頭說道,“你呀,謹慎著別一不小心翻了船”。


    畫妖嬈嗑著瓜子一副無良的摸樣,開口說道,“有曄華我才不會翻船呢,就是翻船曄華也會第一時間來救我的”,她說的理所應當的摸樣,倔強的如個孩子一樣。


    對麵坐著的某人,聽了畫妖嬈的話,嘴角也是劃過甜甜的笑意,這般理所當然的語氣,他喜歡。


    “那你這次是打算繼續住在百花樓呢,還是怎麽個打算的?”月玦繼續的追問著。


    “這個,我還在想,一進宮皇上老爺子肯定會留我,我一個人在宮裏總歸不妥,可是若是不住在皇宮住在百花樓,明麵上還是不妥,總歸左右都為難,我還沒有想好”,對於這個住哪,畫妖嬈倒是有些犯難。


    “住我府上吧”,明曄華淺笑著放下手中的文書,然後走到了躺椅上,彎腰將畫妖嬈抱進了懷裏。


    “住你府上,曄華是什麽意思?”畫妖嬈不解的問道。


    “想來嬈兒是忘了,皇上不久前在皇城邊上賞了我一棟府邸,之前的明府過於偏僻了點,我便讓無白收拾好了,這樣一來,嬈兒跟我住在府上,離著百花樓也近,進宮也方便,都剛剛好”,明曄華柔聲的說道。


    “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曄華是不是有一件事還沒有跟我交代呢?”經明曄華這麽一說,畫妖嬈倒是想起來了,皇上老爺子為什麽突然封了曄華為侯爺而且待他這般的好是處於什麽原因呢?


    “嬈兒是好奇皇上對我又是封侯又是賞賜是為何吧”,明曄華壞笑著問道。


    “明知故問,到底你對皇上老爺子使了什麽手段,從實招來”,說話間,畫妖嬈伸了小手便伸到了明曄華的大腿根,威脅著說道。


    明曄華無耐的搖頭,怎麽就慣著她養成了這個壞習慣,一急就去扭自己的大腿根,不知道那個部位不是隨便能扭的嘛,看著旁邊還有月玦在,便不再說些別的,無耐的開口說道,“並沒有使了什麽手段,隻是這個身份特殊了些”。


    “身份,什麽身份?”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畫妖嬈糊塗的很。


    “明曄華這個身份呀”,瞧著畫妖嬈小迷糊的摸樣,明曄華伸了一隻手點在了畫妖嬈的小腦袋上,開口繼續說道,“我現在的這個身份和皇上有些血緣關係,所以皇上待我特別了些”。


    “血緣關係?”畫妖嬈不解的問道,下一秒,一個不好的想法就湧了出來,“曄華不會是皇上的私生子什麽的吧?”


    “嬈兒就是聰明,什麽事情一猜一個準”,明曄華獎勵似的摸著畫妖嬈的小腦袋。


    畫妖嬈不禁惡寒一陣,什麽情況,堂堂地府裏的帝君竟然是皇上老爺子的私生子,這種狗血的事情能不能不發生在她身邊,一想到這個畫妖嬈不禁好奇起來,開口問道,“曄華,你這阿瑪有了,那你這額娘在哪呀?”


    聽了畫妖嬈的話,明曄華臉上一陣黑線,無耐的開口說道,“我想嬈兒是糊塗了”。


    “糊塗什麽的?”畫妖嬈更是不解了,自己哪裏又糊塗了。


    “好了好了,我直接把經過給嬈兒說清楚好了,若是讓你再猜下去,指不定會說出什麽事呢”,明曄華無耐了,懷裏的小人想象力不是一般的好。


    坐在一旁的月玦完全沒有插嘴的可能,隻得抿著杯中的茶,前聽著他們說話,至少他們待自己是真心的,也不避諱著自己。


    “我的身份嬈兒是知道的,我便不用多說了,按照常理,我在人世油走並不是太大的問題,可是我身上的陰氣太重,我若是大隱於市,總歸是對周圍的百姓有些影響,所以當年為了尋你,我便會尋一些早夭的孩子,這一世我尋得的便是明家的這個孩子”,明曄華說道。


    他的身份,月玦大體的能猜到幾分,明曄華瞄了一眼月玦聽了並沒有太嚇著,所以繼續說道,“明家的這個孩子便是陰甲子時出生,再加上他命裏與他的額娘命程犯衝,命根太薄,生下來便是奄奄一息,我替這個孩子看過,他的大限在五歲之時,當時我便化身道士給這個孩子算過一卦,替他取了名,讓他遠離明家,獨自另選府邸,後來明家便聽了我的意見,如此的辦了”。


    “那曄華,這個孩子當真在五歲時便夭折了嘛?”畫妖嬈不解的問道。


    “在我給他選定的陰宅裏,他倒是一直長到十歲,我便也無能為力了,隻能好好的送他上路了,後來我便用了他的身份,一直到現在”,明曄華解釋道。


    “那曄華現在的這個身份難道是皇上老爺子的私生子?”畫妖嬈好奇的問道。


    “恩,外麵盛傳的一部分是真的,當年明父是皇上的禦前侍衛,一次皇上私自外出遊曆剛好是明父護身,路途中偶遇了一位江南女子,女子溫婉柔媚,彈得一手的好琴,皇上欽慕不已,不能忘懷,便將她帶回宮中,怎奈一回宮,女子有了身孕,宮中暗鬥不止,女子無權無勢,幾近被人陷害,皇上無耐,最後便叫來了明父,賞了他許多的金銀,帶著自己的這位愛妃出了宮,隱於世,再後來,十三時,那位明母便病逝,轉年明父也病逝,倒是留下了偌大的家產給了我”,明曄華說道。


    “想來也都是可憐之人,不過也好在曄華替了那孩子,若是白發人送黑發人,隻怕他們會更傷心”,畫妖嬈不禁歎息的說道。


    瞧著畫妖嬈多愁善感的摸樣,明曄華淺笑著,繼續說道,“這次我本無意跟皇上攤明這個身份,畢竟身份一明確就會惹來眾多人的注意,可是怎奈,某人之前太過頑皮,我怕某人惹事上身,才無奈設計讓皇上尋得了我,想來他待明母是情深的,對我也是虧欠的很,所以才待我這般的好”。


    “這倒是不錯,不如曄華回來分個王爺當當,你說許世民會不會氣炸了?”畫妖嬈鬼魅的笑著。


    “嬈兒,這次回來我許你隨便的折騰,但是有一條,你做什麽之前可都是要告訴我的,讓我有個準備,不許自己貿然的行事,這個可能答應我”,明曄華認真的問道。


    “知道了”,畫妖嬈應了一聲,瞧著窗外雲高天藍,畫妖嬈輕聲的說道,“不知道我還活著的消息一散播出去,幾家歡喜幾家愁呀。”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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