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閻塚的內心是奔騰的,他哪裏像畫妖嬈嘴裏說的那般的淡定,不過是因著生性冷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罷了,此時,閻塚的臉色微微泛起了一層的紅暈,很快就隱去了,被畫妖嬈這麽一說,閻塚更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隻得繼續冷著一張臉。


    “我不過就是去瞅一眼,有沒有合眼的還不一定,你們這就張羅起來了,怎麽著呀,看你們這意思不是想讓我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就是身邊有合適的人要介紹給我嘍?”畫妖嬈玩味的說道,說話的同時,一雙眼眸輕輕的掃了眾人一圈,瞧著他們一個個臉色微恙,畫妖嬈忍著笑意。


    除了畫妖嬈,在場的就隻有月玦此時心情安然了,月玦瞄了一眼麻將桌上坐著的四位,瞧著他們的臉色都有些微詞,可是誰都沒先開口,月玦這般靈透的人自然心裏是明白的,若說介紹,隻怕這四位第一個就是將自己介紹給畫妖嬈了,瞧著眼前的氣氛,月玦打趣的說道,“你呀,多大的人了,還是孩子氣一般的頑劣,正經話不說,盡說些玩鬧的話”。


    聽了月玦的話,畫妖嬈咯咯的淺笑起來,畫妖嬈不過是一時興起,順帶還有些旁的心思,所以才這般的說起來,“姐姐倒是說我,他們一個個眼巴巴的望著我嫁不出去呢”,說完,畫妖嬈玩鬧的給了月玦一個眼神。


    “啊,糊了,糊了,曄華糊了”,就在眾人臉上都是一副不淡定的表情的時候,畫妖嬈悠然的瞄了一眼明曄華手上的牌,瞬間就炸開鍋了。


    “我去,這樣也行,你倆故意的吧”,江郎林看著明曄華的牌麵,看了看桌子上越來越少的銀子,心情更是不咋滴了。


    “少廢話,你故意贏一個給我看看呀,給錢給錢”,瞬間在場的氣氛又恢複到了剛才輕鬆的樣子。


    “就隻認錢的白眼狼”,江郎林將銀子扔到了明曄華的麵前,極其不悅的看著桌上就那麽一點銀子,再瞄一眼周圍人旁邊的銀子可都還不少呢,心裏更是不爽,今天就他輸的多。


    “哥哥,說真的你還真得來參加十五的晚宴呢”,畫妖嬈沒再理會江郎林,隻是白了一眼他,繼續歪著頭跟帝翮說道。


    “怎麽了,莫不是真讓我給你把把關”,說話的語氣是輕鬆的,可是帝翮的心裏怕已經不是滋味了,好不容易找到了畫妖嬈,這下可好,沒幾天就要送她去招親,想著這般,眉頭微微的蹙著。


    “既然哥哥都說要幫我把關了,我哪裏能卻情呢,自然哥哥要在旁的”,畫妖嬈淺然的一笑開口說道。


    畫妖嬈的本意不過是不希望晚宴的時候,帝翮一個人去處理白家的事情,白家宗祠裏麵,畫妖嬈在白若妍的記憶裏是見識過的,那般陰森鬼魅的一個地方,若是帝翮一個人去,畫妖嬈一點都不放心,所以才用了這樣的理由托著帝翮。


    “哥哥,可是答應我了?”瞧著帝翮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未開口,畫妖嬈緊著又問道。


    良久,帝翮輕呼了一口氣,開口緩緩的說道,“好,畫兒怎麽說,我便都依著”,他的眼神裏劃過一絲的冷卻,失了光一般,畫妖嬈是看見了的,卻全當什麽都沒看到。


    “那我也去幫你把把關,就你那眼光指不定挑來挑去,挑著個最差的”,江郎林一聽帝翮也去,哪裏還能依,緊接著說道。


    畫妖嬈抬眼瞄了一眼江郎林,嘴角微微一撇,開口說道,“你呀,去自然是要去的,不過我有別的活交給你”,說完,畫妖嬈對著江郎林壞笑了一下。


    “憑什麽,小爺我什麽時候答應要幫你幹活了?”一聽要幹活,江郎林哪裏能幹,立馬就要撂挑子。


    畫妖嬈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收住了,一雙眼睛沒有任何波瀾的盯著江郎林,不說也不笑,就隻是直逼逼的盯著江郎林。


    被畫妖嬈盯的,江郎林連眼睛都不敢抬起來,眼神小心翼翼的瞄一眼畫妖嬈,再瞄一眼,最後實在是收不了了,幹脆舉手投降,“說,說,說,交待小爺什麽事”,江郎林心裏憋了一口氣,自己哪裏這般的窩囊過,他是發現了,現在他隻要遇著這個鬼丫頭,就變得無原則無底線了。


    “我想來想去,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剛剛好呢”,一聽江郎林開了口認下了,畫妖嬈立馬就變了臉,一臉諂媚的對著江郎林說道。


    “得了,高帽子別帶了,先說什麽事”,看著這鬼丫頭比翻書還快的變臉,江郎林此時可沒心情,他現在隻想知道自己被賣了幾斤幾兩了。


    “白若妍”,畫妖嬈一字一字的說道,說完以後看著江郎林的臉色沒有太難看,畫妖嬈帶著諂媚的笑意繼續說道,“你既然能讓無聲無息的讓白若妍身體微恙,嚇得臥床,我相信到時候你定能好生招待白若妍的”。


    “為什麽非要是我?”雖然江郎林本身對白若妍就不喜,不過,被畫妖嬈點名道姓的去幹活總得有一個說法才行吧。


    “避嫌啊,明麵上,那天我和曄華都不方便接近白若妍,不論白家最後怎麽著了,在明麵上,白家和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扯上任何關係,我思來想去,那天能靠近白若妍的就隻有你了,大郎”,說到最後的時候,畫妖嬈幾乎都有些撒嬌的意思。


    畫妖嬈說的意思,江郎林怎麽能不明白,白若妍是仙族後裔,他們在場的四個人,怕隻有帝翮能跟著仙族掰扯的明白,十五那晚,帝翮肯定是要跟畫妖嬈和明曄華去白家的,而閻塚則要對付那個魔族之人,白若妍的事情也就隻能是他處理了,江郎林思量良久後,嘴角輕佻的一笑,“幫你,我有什麽好處呢?”


    看吧,生意人算計的本性又跑出來了,畫妖嬈此時真恨不得上去朝著江郎林脆上一口,白了一眼江郎林,一雙溜圓晶亮的眼眸瞄了一眼此時的牌麵,一副不怎麽待見的摸樣,眼皮都是邋遢著,開口說道,“好處就是這把你能贏”。


    畫妖嬈剛一說完,兩圈過後,江郎林成功的自摸贏了今晚的第一把。


    打發了眾人,畫妖嬈躺在床上打滾的有些睡不著,心裏還存著一分的心思。


    “翻來覆去的,可是白天睡多了,晚上來了精神睡不著了?”坐在書桌上看書的明曄華抬頭瞧了一眼畫妖嬈,輕聲的問道。


    “不是,我是在想,今天上午也是自己給弄蒙圈了,功虧一簣了”,本來畫妖嬈的計劃不是今早那般的,怎麽著演了這麽大的一出戲,也沒把白若妍咬出來,這會子心裏不舒服起來了。


    瞧著床上的小人一臉怏怏的樣子,明曄華放下了手中的書,走到床邊,大手一揮,將畫妖嬈整個人都撈進了懷裏,開口說道,“嬈兒又覺得哪裏虧了?”


    “這事都怪江郎林,你說他給白若妍下藥提前也不知會聲,這下手了,全程白若妍都沒露麵,我還想著趁著這次的事情,潑點髒水給她呢”,早上醒來的時候,畫妖嬈一聽到皇上老爺子把慧妃打到了冷宮,心裏就開始不舒服起來,隻想著急的離開皇宮,便也就沒再牽扯著旁的,現在畫妖嬈又來了精神,腸子都毀斷了。


    “事已至此,嬈兒再鬧心也無用了”,明曄華伸手輕撫著畫妖嬈滿頭青絲,繼續說道,“即便皇上知道白若妍有心害你又如何,嬈兒以為皇上會怎麽嚴懲白若妍呢?”


    被明曄華這麽一說,畫妖嬈才恍然大悟,白若妍現在懷有身孕,在皇上眼中這個孩子是許世民的,是自己的皇孫,所以不管白若妍犯了什麽錯,皇上最後定都不會重罰白若妍的,若不能重罰,輕撓輕癢的申斥兩句有何用的,想到這裏,畫妖嬈輕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看來,慧妃的黑鍋是背定了”。


    “也許皇上心裏終究是知道些什麽的”,明曄華輕柔的說道,自古最難測的便是這帝王心。


    “曄華的意思是說皇上知道慧妃是白家的人,還是說皇上知道這一次是白若妍有意害我?”畫妖嬈不解的問道。


    “不論皇上知道什麽,知道多少慧妃都是留不得了”,這就便是帝王,深宮帝王本無心,即便是相伴枕邊十幾年歲月之人,若是錯了一步,也便是粉身,這便就是最冷帝王心。


    明曄華的這句話讓畫妖嬈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是啊,慧妃是留不得了,單是慧妃給皇上下藥這一點,怕就觸了皇上最大的忌諱,皇上會認為,今日慧妃能給她下合歡安好的催情藥,明日便就能下要人性命的毒藥,這樣的猜忌會在心裏一天一天的擴大,所以,慧妃,皇上是不會留了,也許冷宮是慧妃最好的去處,好歹算是保住了一命。


    瞧著畫妖嬈出神的樣子,明曄華岔開話題,開口說道,“嬈兒今天是故意說起十五夜宴上選親的事情吧,為的就是能留住帝翮”。


    “曄華果然猜到了”,畫妖嬈淺然的一笑,自己的小心思他總能猜透的,繼續說道,“若是不留住哥哥,哥哥定會先去白家,曄華,我在白若妍記憶裏看到的全景我隻跟你一個人說了,我心裏終究是怕,怕若是哥哥一個人去......”


    關於畫妖嬈看到的白若妍的記憶,畫妖嬈隻全部告訴了明曄華,而後麵進入密室裏麵,看到的那棵樹根,還有那彌漫不去的黑霧,總讓畫妖嬈有種不好的預感,而畫妖嬈又是第六感一向很準的人,所以畫妖嬈不想讓帝翮一個人去冒風險,三個人總比一個人的好,再說了,關於魔族的問題,畫妖嬈還得問一問閻塚的好。


    “對了,嬈兒今天是怎麽知道江郎林和閻塚來的?”對這一點,明曄華也是好奇的很,他都沒有察覺到江郎林躲在窗台下麵,雖然有一絲察覺到了閻塚的氣息,卻也感覺離的很遠,倒是沒想到閻塚就在窗戶外麵。


    一想到這個問題,畫妖嬈嘴角掛起了一抹壞笑,一雙眼眸發著晶亮的光芒,調皮的說道,“其實,與其說我發現了江郎林不如說我先發現了雪牤,雪牤常年生長在極寒之地,是至寒之靈物,它一靠近,我的靈屬裏的火就微微感覺到了,想來能把雪牤帶來的就隻有江郎林了,所以我就猜江郎林在窗台下,畢竟他每次來都藏在那裏的,也不換換地方”。


    “那閻塚呢?”明曄華淺笑著繼續問道。


    “閻塚更是糊弄人了,我之前幫閻塚連過命線,所以他一靠近的時候,我就能感覺到呀,若不是這樣,他那武功,我哪裏能察覺到”,說起閻塚,畫妖嬈就更是作弊了,唬的眾人都一愣一愣的,說穿了便一點都沒意思了。


    想著畫妖嬈突然咯咯的淺笑了起來,繼續說道,“我猜如果江大郎知道了真相,估計得吐血身亡了”。


    瞧著懷裏小人狡黠的摸樣,得意的翹著二郎腿,窩在明曄華的懷裏,明曄華寵溺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倒是不知道,嬈兒的牌藝這麽的好”。


    一說起自己的牌藝,畫妖嬈更是來了興趣,“這可不是唬人的,這可真是我下功夫練的”。


    “是嘛,我倒是不知嬈兒還有這般高超的牌藝”,明曄華眼裏劃過一絲光亮,他倒是要看看懷裏的小人這慌要怎麽圓。


    “我會的還多著呢,日後定能讓曄華驚喜不斷”,畫妖嬈得意的說道,一想起晚上最後走的時候江郎林差點都叫上師傅了,畫妖嬈心裏那個心花怒放呀。


    “好呀,大駕恭候”,明曄華淺然的一笑,瞧著懷裏的小人已經輕飄飄的快飄上了天的摸樣,明曄華壞笑的說道,“隻是下次不知道嬈兒要招幾個小鬼出來幫忙呢?”


    此時畫妖嬈隻感覺頭頂腦門上一聲悶雷閃過,今天得意忘形了,她差點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了,其他人倒是還好說,即使自己招了小鬼,他們也是絲毫沒有感覺的,不過明曄華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地府的明君,說不定那些小鬼的一舉一動他都是清楚的很,這下算是栽到底了。


    “那個,曄華時間不早了,我有些困了,不如我們早點睡吧”,畫妖嬈說完,一個躍身利索的從明曄華的懷裏滾了下來,整個人裹著被子,蜷縮到了床的另一邊,看的明曄華無耐的淺笑不語。


    舒舒服服的一覺醒來,吃過了早飯,快晌午的時候,瞧著今日風和日麗,剛準備出門玩耍一下順便下個館子解決午飯的時候,夜遊就突然閃身出現了,回了明曄華說,聖旨送到了明府,一聽到這個消息,畫妖嬈整個人就不好了,現在一聽到進宮,畫妖嬈就頭大。


    本來皇上賜下的明府早就已經裝潢完畢,位置又極好,離皇宮挺近的,離著百花樓也近,按說住在明府更方便一些,不過畫妖嬈想著整日呆在明府裏也太無聊了些,進出也不怎麽方便,不如在這百花樓裏人多的熱鬧,再加上住久了百花樓也都住習慣了,便懶得再換了,所以,每次出了宮,馬車是拐進了明府,畫妖嬈和明曄華本人卻都回到了百花樓,可是明麵上皇上下的聖旨什麽的還是會傳到明府,好在畫妖嬈早就把南風派到了明府裏做管家,倒也是相安無事。


    進宮的馬車裏,畫妖嬈倚靠在明曄華的身上,兩隻手來來回回的把玩著明曄華的左手,漫不經心的問道,“曄華來猜一猜,皇上這一大早的著急召我進宮是何事?”


    明曄華另一隻手握著一卷書,聽了畫妖嬈的問話,輕聲回道,“想來是有人大病初愈,總得找些事做的”。


    這麽一聽,畫妖嬈整個人豁然的從明曄華的身上坐了起來,驚訝的問道,“曄華的意思是說,今天這趟進宮是白若妍請咱們的?”


    “江郎林從昨天就斷了對白若妍用的藥,想來白家小姐昨天就已經是好了,今早就傳來消息說,白若妍一早就進宮了,說是病愈了給皇後娘娘請安”,對於白若妍的動靜,明曄華現在一向是留意的緊。


    畫妖嬈輕歎了一口氣,重新又倚靠在明曄華的身邊,懶洋洋的繼續問道,“不知道這位大小姐這次又出什麽幺蛾子”,隻要是白若妍搗的鬼,這進宮就不會有好事,還不知道又有多少的陰謀詭計等著畫妖嬈呢,一想到這個,畫妖嬈就頭疼。


    本來這宮畫妖嬈就不想進的,可是皇上這次催的緊,一封封的聖旨送進明府,著實是畫妖嬈找了一堆的理由也說不過去,隻得無奈的趕鴨子上架,走一遭唄,好得有曄華陪著,這一路也不算難熬。


    “曄華既然什麽都能猜到,那就再來猜一猜皇上老爺子這般著急的宣我進宮到底是何時?”若是尋常,畫妖嬈推說自己不舒服或者不想進宮,皇上老爺子也就許了,哪裏會像今天這樣,一封封的是聖旨的下,到底是什麽火急火燎的事情,非要宣著她進宮不可呢。


    “能讓皇上這般著急的宣你的,而白若妍又有機可乘的就隻有一個可能”,明曄華心裏已經猜出了這一次白若妍又算計到了誰身上。


    “什麽?”畫妖嬈好奇的繼續問道。


    “皇嗣”,明曄華開口說出這兩個字,能讓皇上這般著急的,而白若妍又能動的了手腳的就隻有皇嗣了,想到這裏,明曄華繼續說道,“若我沒記錯,這皇宮裏,最近隻有寵妃安嬪懷孕六個月了”。


    進了皇城的側門,馬車一路趕著到了外圍偏殿的東門,任何馬車到了這裏便都要停下來了,不可再往前行,拉開簾子,畫妖嬈一下馬車,便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有些驚訝的開口問道,“西綱,你怎麽在這?”


    見著畫妖嬈和明曄華,西綱趕忙著給二位行禮,開口說道,“上一次主上蒙難,西綱不方便現身,這一次,屬下實在是擔心主上的安危,知道主上要進宮,便守在這裏等著主上”。


    “安危?”一聽到西綱說道這兩個字,畫妖嬈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看來這次進宮又是有什麽不好的事等著呢。


    “免禮起身吧,這裏人流複雜,西綱你引著我們去乾清宮,邊走邊說吧”,明曄華瞄了一眼周圍,這個位置不算隱蔽,也毫無遮擋物,總歸是不太好。


    “喏”,西綱應了一聲,低著頭在前麵帶路。


    走了幾步,畫妖嬈走到西綱的後麵,邊走邊問,“你可是知道,皇上老爺子為何召我進宮?”


    “回主上,後宮之中安嬪娘娘懷有身孕六個月有餘,本來胎相是極穩的,可是不知道昨晚是怎麽了,開始微微腹痛,禦醫前來看過了,脈相上並無礙事,可是安嬪娘娘卻依舊腹痛難忍,便有人嚼舌根子說,莫不是安嬪娘娘不小心衝撞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才這般的,皇上後來也是半信半疑,便想著急召主上進宮一看究竟”,西綱低著頭,邊走邊說道。


    聽了西綱的回答,畫妖嬈抬頭瞄了一眼,果然跟曄華猜的差不多,輕聲的對著明曄華說道,“既然曄華都猜到了,那曄華再來猜一猜我這一次進宮會有什麽難處?”


    明曄華沉思了良久,眉頭微微的蹙著,開口說道,“若是安嬪的孩子保不住,嬈兒會成為替罪羊”。


    “她倒是下手夠快,打著如意算盤,同樣是身為人母,這般的算計起她人的孩子,虧我之前心有不安,覺得於她是不是下手狠了點,她倒是好,心狠手辣的朝著別人的孩子先下手了”,畫妖嬈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會到了後宮,我自然是進不去的,凡事你都要小心謹慎,估計昨天白若妍就在安嬪的孩子動了手腳,今日進宮不過是攛弄著皇上把你召進宮,目前安嬪的脈相正常,眾人都會認為安嬪的這一胎是穩妥的,你治好了安嬪的腹痛,也算不得你的大功,可若是你行術的時候,安嬪的胎不穩,或者滑胎了,這黑鍋就隻能嬈兒背了”,明曄華一句一句的給畫妖嬈分析當前的局勢,不論從哪個方麵來說,目前的狀況對畫妖嬈都是不利的,治好了無大功,治不好可是大過。


    “這都什麽事,最近光幹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了”,畫妖嬈氣憤的嘟囔了一句。


    “嬈兒安下心來,這般的急躁一會不出亂子才怪”,明曄華快走一步,伸了手牽起了畫妖嬈的小手,柔聲的說道,“嬈兒安心便是,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還有我呢,我定不讓嬈兒深陷險境,嬈兒莫是忘記了去白家的事情”。


    一隻溫暖的大手包裹著畫妖嬈的一隻小手,被這般的包裹著,畫妖嬈一顆躁動的心也安靜下來,剛才明曄華說莫是忘記了去白家的事情,畫妖嬈有些不解,微微蹙著眉頭,可是下一秒,恍然大悟.....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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