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回來不是挺好的嘛,這樣一來不就結案了嗎?”畫妖嬈開口問道。


    “本來是這樣的,雖然大家都對周家小姐逃回來這件事多少好奇了些,可是礙於姑娘家遭了這樣的罪都是心生同情的,連官府也都隻是簡單的問了幾句話就過去了,可是不巧的是昨晚又有一家的小姐被歹徒綁了去,看作案手法倒是和綁周家小姐是一個人,所以這個案子就又被提上了案”,明曄華輕聲的將事情的後麵說與了畫妖嬈。


    “既然已經知道了是什麽人綁了人,問明了周家小姐,尋了蛛絲馬跡總能找到罪犯的呀”,這案子的思路還是很明確的,比起不知道罪犯是誰,無從下手來說,這個案子已經算是輕鬆了許多了,可是這樣的案子,為什麽皇上老爺子會說是“可大可小的案子呢”,畫妖嬈著實是不解。


    “想什麽呢,緊皺著眉頭”,明曄華瞧著畫妖嬈的眉頭緊皺著,伸了右手輕輕的推開了畫妖嬈的眉心。


    “我在想為什麽皇上老爺子說這個案子是可大可小的案子,不過是一個綁劫案,還已經確定是綁匪是誰,查起來應該沒多大的困難才是”,畫妖嬈不解的念叨著,難道是皇上故意要給曄華一個輕差事不成。


    “皇上說的倒是不假,這個案子辦起來倒是當真可大可小,選誰辦此案倒是需要斟酌”,原來嬈兒是在奇怪這個,明曄華的嘴角輕柔的一笑。


    “這個案子明麵是看沒什麽呀,難道說另有乾坤?”畫妖嬈仰著頭瞧著明曄華,心理有些著急,“曄華別賣關子了,一口氣把話說完了不成嘛”。


    瞧著畫妖嬈幹著急的樣子,明曄華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柔聲的說道,“若說這個案子,當如嬈兒說的沒什麽大的問題,罪犯明確,罪責難逃,抓了人回來了便是,可問題出在了被綁的兩戶人家上了”。


    “兩戶人家有什麽不妥,不是一個周侍郎嘛,另一家是誰家的小姐被綁了?”畫妖嬈好奇的問道。


    “這第一家被綁的小姐是刑部侍郎周青的長小姐,而第二家被綁的小姐是吏部尚書文淵的小女兒,都是十五六的年紀”,瞧著外麵已經起了夜風,明曄華嘴裏念叨著,“起風了,可是要睡了?”


    “這也沒什麽問題呀,都是大官家的小姐呀”,聽完明曄華的話,畫妖嬈直接將後麵的一個問題給忽略了,自己琢磨著。


    瞧著今晚這架勢,若是不早早的把這件事其中的利弊都說明白了,懷裏的小人是不會上床睡覺的,瞧著這天色也已經是亥時了,若是平時他的嬈兒早就打起瞌睡了,明曄華無耐的搖了搖頭,他的嬈兒就是愛管閑事了些。


    “表明麵並沒有什麽大礙,不過背地裏這兩個人雖不能說是有仇,倒是極為的不合,說起這兩個人就不得不說起去年的一件事情了”,反正今晚看來是不能早睡了,借著今晚的夜月不如和嬈兒好好的欣賞一下,想著,隨手一伸,一件黑色的披風已經落在了明曄華的手裏,包裹著畫妖嬈縱身而出。


    來到江邊的長船上,畫妖嬈窩在明曄華的懷裏,外麵裹著厚厚的披風,自然這會子夜遊當起了船夫,站在船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滑動著小船,如此安寧的夜月,良辰美景,歲月靜好。


    “曄華怎麽突然帶我來了”,畫妖嬈淺笑著,心裏是舒暢的,夜風飄然,小船蕩漾,時光如此的美好。


    “想來嬈兒沒有困意,反正都是要講故事,不如來到這靜謐的湖上講,趁著夏末秋初這美景還未落去”,看著懷裏的小人靜謐的摸樣,明曄華知道她是喜歡的,不自覺的自己嘴角也掛起了一抹淺笑。


    “那曄華繼續講故事吧,小女子洗耳恭聽”,畫妖嬈淺聲的說道,一下子來了精神,微微起身,伸了手進湖裏,撩撥這清冷的湖水。


    看著嬈兒突然間玩性大發,明曄華也沒有要阻攔的意思,隻是繼續講著剛才的故事,“吏部尚書文淵任職多年,也算是個勤勤懇懇的之人,而吏部本就主管著朝廷上下官吏的挑選、考察、任免、升降、調動、封勳,自然眾朝臣對這個吏部尚書文淵都是客氣有佳,而這個刑部侍郎周青也是大有可為的官員,提拔到刑部侍郎幾年的功夫已經能在刑部獨掌一麵天,也是深的人心,本來是朝堂之上的兩位得力大臣,卻因著去年的一件之情鬧得不可開交”,曄華瞧著畫妖嬈嘩啦著水純然的摸樣,瞬間就看的呆了起來。


    “恩,曄華怎麽不將了,去年發生了什麽事?”突然間身後沒了動靜,畫妖嬈回過頭看著明曄華,詫異的問道。


    明曄華回過神來,淺然一笑,繼續說道,“去年中旬,比現在略早些的時候,這個文淵的外甥文子博有一次在皇城裏犯了些事,被扣在了刑部,一開始的時候這個文子博並沒有說出來自己是文淵的侄子,可是後來經不住行刑,便說了出來,這個周青知道了這個文子博的身份後有些猶豫,想著本也就是一些小事,便就定輕了一些罪名,早早的把人給放了,同為朝臣,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該給些麵子的,本來周青以為自己這樣做多少是賣給了文淵一個麵子,卻不想文淵一點子沒領情”。


    “為什麽沒領情?這個周青不都把人給放了嗎?”畫妖嬈好奇的問道。


    “這個文子博回到家後,文母看到其傷勢,大為心疼,而這個文子博一開始怕連累了舅舅,回去挨罵就未說出身份,後來經不住行刑,才說了出來,可是回到了家中,他這個說辭就改了,說成了自己一進刑部就表明了身份,而這個周青卻還是對自己大打出手,絲毫不顧及舅舅的臉麵,秉公辦理,讓自己受了這麽多的苦,再加周圍人的念叨,嬈兒說這個文淵會是怎麽想?”明曄華輕聲的問道。


    “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外甥了,這個文淵就這麽的冤枉周青了?”聽到這裏的時候,畫妖嬈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


    “恩”,明曄華應了一聲,側著頭看著畫妖嬈蹙著眉頭的小摸樣。


    畫妖嬈歪著頭琢磨了好一會,蹙著眉頭開口說道,“即便是這樣,這兩人之間也是誤會一場,說開了不就完了嘛,哪有什麽深仇大恨呀”。


    “這件事不過是個引著,引得兩個人記下仇的是後麵的發生的一件事”,明曄華輕聲的回應道。


    “曄華,不帶你這樣的,眼看著我著急火燎的樣子,你還有話故意噎著不說,算了算了我不聽了,夜遊,你現在就劃著船,現在我要去找江郎林去,問他總比問曄華的強”,畫妖嬈生著氣故意的說道,她知道今晚曄華說話就是故意的,總是說一半留一半就是看著自己著急的樣子還不罷休。


    “敢情小爺我在你心中形象這麽好”,畫妖嬈的話剛說完,突然間一個身影就落在了船上,來人一身白衣飄飄,手中提了一個酒壺,微風淋淋,波光映著他嫵媚的容顏。


    畫妖嬈單手撐著下巴,看著這個從天而降陰魂不散的妖媚男子,怎麽都有種做惡夢換片的感覺,自己的這張嘴以後說話還是小心點的好,真是說什麽來什麽,不過這麽一想,畫妖嬈突然來了興趣,嘴角微微的挑起,向著周圍環顧了一周,看著周圍是沒什麽動靜,她突然間開口說道,“哥哥和帝翮不會也在周圍吧?”畫妖嬈的話剛說完,隻感覺一陣子的冷風飄過。


    看著這眼前突然間發生的狀況,畫妖嬈側過頭看著明曄華那張鐵青的臉,心裏已經樂開了花,反正今晚來這江邊也是曄華突然興起,她隻是配合罷了,再說了,也是曄華老是拖著不跟自己說,自己才信口說要找江郎林,哪裏想的到,自己這一嗓子還真叫出來了三個人來,回過頭來看著船邊立在水麵上一左一右的兩人,再看看小船上站著的江郎林和夜遊,畫妖嬈突然間咯咯的就笑了起來,她這一笑笑的整個船上的氣氛就變得更加詭異起來。


    “敢情大家都是集體來了興致來夜遊小湖呀”,畫妖嬈環顧著眼前的三個人,嘴角掛著壞笑,開口調戲的說道。


    這話說的三個人突然間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麽往下接,江郎林是聽了畫妖嬈今天進宮的事情,有些不放心惦念著這丫頭,本來是想落在了百花樓畫妖嬈的房間外,可誰知道明曄華突然帶了畫妖嬈來了湖邊,他便也跟著畫妖嬈來了,直到剛才畫妖嬈叫了自己的名字,他以為畫妖嬈知道了自己躲在這裏才現了身,哪裏想到這裏除了自己還有兩個人。


    帝翮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紅,今晚他喝了許多的酒,酒性一起他便想見一見畫妖嬈,便來到她的窗前,看著明曄華將她帶到了小湖中,他一時沒忍住就也跟了過來,哪裏想得到今天在這又湊成了衣著麻將。


    而三個人之中,閻塚依舊是冷冰冰的摸樣,一雙眼眸望著漆黑的天空,其實閻塚經常這樣悄然的跟著畫妖嬈,要不然畫妖嬈以前在宮中的時候,每次受了委屈他就能帶著酒去找她,他喜歡這樣安靜的隱了身的看著她,自然,這樣被發現了他也覺得沒什麽。


    看著眼前的這三個人,明曄華的心情可就不怎麽美好了。


    若是再這樣下去,隻怕這場麵就要冷成冰柱子了,畫妖嬈瞧著眼前的幾個人,嘴角微微上揚,止不住的就淺笑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將一直撩撥擱在水裏的一隻手伸了上來,濕漉漉的一隻小手直接就擦在了身後明曄華的身上。


    本來明曄華還是微怒著的,心裏懊惱著怎麽一時興起帶了嬈兒來了湖邊,可是突然間隻感覺一隻冰涼的小手就靠了過來,在自己的衣服上來回的蹭,明曄華這才回過神來,一隻手將畫妖嬈冰涼的小手包裹緊自己的手心裏,另一隻手將畫妖嬈攬進了自己的懷裏,輕聲的問道,“可是冷了,要回去嘛?”


    “我這故事還沒聽完呢,怎麽也要等故事聽完了才能回去呀”,往明曄華的懷裏靠了靠,明曄華重新將厚重的披風給畫妖嬈披在外麵,披風下,畫妖嬈的一雙小手都被明曄華用雙手裹著,心裏的冷意也就褪去了。


    “我說江大郎,你這來說故事的,怎麽來了倒是一句話都不說呢?”瞧著江郎林一直盯著自己,一句話不說發愣的樣子,畫妖嬈饒有興趣壞笑著問道。


    “哼”,江郎林瞥見了畫妖嬈的一抹壞笑,不禁冷哼了一聲,不過再開口的時候說話的語氣依舊是柔和的,“自從這件事以後,這個文淵心裏多少就留下了一個梗,剛好去年九月的時候,刑部王尚書因病高老,刑部尚書之位空缺,按照正常來說是應該從兩位侍郎中挑選出一位升任的,自然而然這個官員就職的問題就落在了吏部尚書文淵的手上”。


    “不會這個吏部尚書文淵還記恨著周青,就把本來周青的升任許給了旁的人吧?”畫妖嬈聽到這裏,不禁猜測到。


    “你倒是聰明,這個文淵當真是如此,兩個刑部侍郎中,周青是辦實事的那個,而另一個張興就是靠嘴皮子的了,不過最後公文下來的時候,卻是張興升任了刑部尚書,而周青依舊是刑部侍郎”,江郎林淺笑的說道。


    “我去,這個結果,那個周青還不得氣死呀”,畫妖嬈都替周青感到不值,好端端的一個尚書之位就給沒了。


    “自然是氣急了,這事事後都鬧到了皇上那裏,不過這朱文是皇上批閱的,已經下了了,總不能皇上自己再下一道聖旨給改了吧”,對於這出鬧劇,去年也是鬧得厲害,所以江郎林記憶特別的深刻。


    “那事後肯定是皇上安撫了周青,小懲了文淵唄?”不用想也知道結局肯定是這般的。


    “恩,雖然尚書之位讓張興白撿了去,本來這刑部大事小事都是周青最後拿主意,經過皇上那這麽鬧騰了一場,這個張興也算是識趣的很,也隻掛個空名,倒也未出大事”,江郎林繼續說道。


    “不過這個文淵到現在還沒弄清楚去年他侄子的那事嗎,這周青平白的當了好人,還被反咬了一口,心裏多遭罪呀”,一想到周青的尚書之位給丟了,畫妖嬈心裏就為周青感覺委屈。


    “事後知道了又能怎樣,這刑部尚書的位置已經給了張興,這檔子事也已經挑到了皇上麵前,文淵也因此受了處分,你覺得這兩個人還能有緩和的餘地嘛?”江郎林嘴角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這人都是這樣,尤其是年紀越大的人越是這般,即便是知道是自己的錯,那又如何,幹脆將錯就錯就好了。


    畫妖嬈也輕歎了一口氣,這個周青也當真是倒黴的,不過突然間畫妖嬈次啊想起來正經的事情,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說說著兩位小姐到底是怎麽就遭到綁架的呢,“這兩位小姐是怎麽被綁架的?”


    “起先第一個被綁架的是周青的長女,名叫周文娟,事情好像是發生在去年年末的時候,因著年末的時候,街道上到處都是賣年貨的,新鮮熱鬧的很,所以周家小姐因著貪玩帶著一個小丫鬟偷跑出去,可是偏不巧被一賊人給劫跑了,後來滿城戒嚴的搜捕也是一無所獲,就在這個時候,周家突然收到了賊人的信,說是要一萬兩銀子才能放周家小姐回來”,江郎林說道。


    “周青七湊八湊的,湊齊了給賊人送去,結果女兒沒回來,錢也不翼而飛了,是吧”,畫妖嬈接過話,一口氣說道。


    “是這般,至那以後這個周家小姐和賊人就一起消失了,周青以為自己的這個女兒已經遇害了,也就不再尋了,這件事就差不多翻篇了,可是偏不巧,有一天這個周文娟逃了出了,剛好遇見了一個好心人,將她送回了周府,周家上下自然是激動壞了,雖是如此,因著周家小姐的事情已經立了案,這京兆府尹也隻能奉命去了周家去問了問情況,自然也都沒問出來些什麽有用的東西”,江郎林繼續說道。


    “然後昨晚這個文家小姐又被綁了去?”畫妖嬈問道,這會子她已經有了些困意,打了個哈欠問道。


    “恩,具體的時辰倒是不好說,不過文家是說的晚上,在文府之中,文家小姐被賊人給綁走了”,江郎林回答道。


    “這話一聽就是假的”,聽完江郎林說的,畫妖嬈懶洋洋的說道。


    “怎麽是假的呢,你去大街上問問,的確如此呀”,一聽畫妖嬈說自己說道的話假,江郎林立馬就炸毛了起來。


    畫妖嬈向著江郎林翻了一個白眼,“我是說文家說的這話一聽就是假話”,說完以後看著江郎林還是愣著沒反應過來,畫妖嬈無耐的解釋道,“你想啊,之前周家小姐被賊人拐走的時候是在外麵,隻有她跟她的小丫頭,可是這個文家卻說文家小姐是在府上的夜裏被拐走的,想想也不對呀,這個周家小姐當逃出來,風聲正緊的時候,賊人還敢去文府作案,不是腦子進水了就是有什麽問題”,畫妖嬈嘀咕道。


    “畫兒說的甚是”,一直站在水上未開口說話的帝翮突然間說道。


    “難怪皇上說這事一件可大可小的案子,真是一塊燙手的山芋”,不過這麽一個燙手的山芋,皇上老爺子要交給明曄華,當真是心思讓人猜不透呀。


    “本來這件案子是京兆府尹曹莊管的,可是頂頭的兩家一個是尚書,一個雖是侍郎之名,卻也是行的尚書之事,哪個都不好開罪,再加上兩家有了之前的梁子,真是愁人見麵分外眼紅,這個案子一天就鬧得沸沸揚揚了”,江郎林開口說道,他倒是好奇畫妖嬈怎麽對這個案子這麽上心了。


    “今ri你不是一直都在宮中嘛,怎麽好端端的問起這個案子了?”江郎林好奇的問道。


    “對了畫兒,今日在宮中也都還一切安好?”帝翮也聽說了畫妖嬈一天都在宮中,因是在後宮,帝翮也不方便跟著。


    “我這不都好端端的在這嘛,我可是一點虧都沒吃”,一提起下午的事情,畫妖嬈可就是嘴角得意的上揚,“不過怕是白若妍今晚定是會做噩夢了”,說完嘴角劃過一絲邪惡的壞笑。


    “不過好端端的你怎麽問起這個案子了,可是在宮中的時候,皇上給你說了什麽?”江郎林問道。


    “聽旁人問起了一嘴,好奇問一問,怎麽不許呀”,畫妖嬈白了江郎林一眼。


    “不過就是問你一嘴罷了,好奇歸好奇,不過最好你別好奇心太重的想要插手其中”,江郎林雖然被畫妖嬈嗆了一句,但是也已經習慣了畫妖嬈三句話裏麵有兩句半話是這樣的,不過倒是應該提醒一下她,這件事她最好別過問。


    一聽江郎林這話,畫妖嬈心裏就已經有底了,她的嘴角劃過一絲壞笑,眉頭一挑,壞笑著問道,“江大郎,你是不是已經有買主來你這銅鈴坊買過關於這場案子的消息了?”聽表麵上這個案子再難辦也不過是因著其中的兩個主角的身份不同,而江郎林不讓自己插手,那麽就一定是他知道了些什麽旁的內幕,所以提醒自己不要插手。


    這回換江郎林深深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個丫頭也太聰明點了吧,無耐苦笑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是有人來銅鈴坊,交了定金讓我幫他查些事情”。


    既然這江郎林已經是有人找過了,那麽定然也是有人去找過了閻塚,突然間畫妖嬈歪過頭,看著站在水麵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閻塚,就是這樣一直的看著,那嘴角的笑意著實讓人感覺後脊梁驟然間都感覺是涼的。


    閻塚無耐的歎息了一口,開口說道,“有人也找上了解憂廊”。


    “齊活,哥哥看來還是你好命,能清閑些”,三個人中也就帝翮沒有牽涉其中,當仙就是好的多。


    “畫兒,現在倒是會取笑我了”,帝翮淺然的一笑,瞧著畫妖嬈古靈精怪的神情,一雙眼眸怎麽也挪不開了。


    “既然這件事你們總是要去查的,剛好呢,我又對這件事感興趣的多,不如,我等著你們查完了好告訴我,怎麽樣?”畫妖嬈壞笑的說道,這回倒是可以偷會懶了,有他倆人出馬,想來這件事就已經是差不齊了,她和曄華坐等結果就好了。


    江郎林一聽畫妖嬈這麽說,剛想說“不怎麽樣”的時候,在此之前畫妖嬈突然接過話來,繼續說道,“好就這麽說定了,明天我可等著你們呦”,說完也不給江郎林反駁的機會,畫妖嬈歪著頭對明曄華說道,“曄華我們走吧,我困了”。


    畫妖嬈這句話剛說完,整個船上,兩個人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連著站著船頭的夜遊也是瞬間就不見了,隻剩下三個人影、一條空泛的小舟和幾聲的歎息。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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