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術師的魔寵和奧術師之間的關係相當的緊密,從互換靈魂這一點上就能看的出來。但是雖然互換了靈魂,由於魔法儀式的差別,魔寵的存在並不能讓奧術師獲得永生。但是與魂器類似的是,在靈魂沒有受到打擊的情況下,奧術師也可以借由魔寵得到新生的機會。


    對於魔寵而言,它所得到的好處也是非常巨大的,由普通動物轉化成魔法獸會讓它們得到一些類法術能力,而且他們的智慧也能得到極大的加強。同時他們的壽命將會和奧術師等同起來。


    林安整理好了白猿的記憶,魔法陣裏的白猿也完成了最後的轉化,儀式產生的強大魔力將昏昏倒地和生死水的效果都驅散了。白猿也睜開了眼睛,林安上前伸出了自己的手:


    “歡迎獲得新生,我的夥伴。”白猿看著林安伸來的手,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眼神無比的人性化,他把自己毛茸茸的手搭在了林安的手上。


    借由靈魂的聯係,林安和白猿瞬間交流了起來。隻要有身體的接觸,他們根本不需要用語言來交流。幾乎瞬間,交流就完成了。林安鬆開白猿的手,揮揮魔杖給白猿招來了一份食物和水,接著開口道:


    “你還真是厲害,居然得到了這麽強的能力,固化的全麵能力提升,基本上等於牛之蠻力、貓之優雅、熊之忍耐都全部被固化了。而且隨著我的等級提升,你的這種類法術能力也會提升。加上你的劍術,現在你恐怕比我要強的多呢?”


    白猿三下五除二的吃了林安給的食物,對著他招了招手。白猿獲得了強大的類法術能力,卻沒有獲得語言上的能力。不過林安還是很容易的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去外麵吧,帳篷裏不方便。”林安帶頭走出了帳篷,白猿也跟了出來。


    “竹棒飛來!”林安抬手召來了一根竹棒,隨手扔給了白猿,接著一舉魔杖對著白猿施了個法師禮。白猿也抬起竹棒學著林安的樣子施了個禮,接著就快步衝了上來。


    “障礙重重!”林安一揮魔杖設下了障礙,可是白猿在儀式裏獲得了林安的大多數知識,哪裏會傻傻的撞上來,一個跳躍就躲過了障礙咒。


    “除你武器!”白猿一個閃身躲過了法術。0級奧術――法師護甲,“鐵甲重重。”林安瞬間估算了白猿和自己的距離,給自己釋放了兩個防護法術。


    白猿瞬間靠近了林安一竹棒抽在了林安的身上,鐵甲重重瞬間被打散,林安被這股大力抽飛了出去。但是鐵甲咒的反彈力量一樣讓白猿踉蹌了一下,林安靠著法師護甲抗下了這次攻擊一個翻身站定在了地上,一抬魔杖:“萬彈齊發!”地上的碎石都飛了起來,向著白猿射去。


    白猿揮舞著竹棒,把碎石一個個擊落,沒有一顆石頭進入到他防護的範圍。而另一邊林安趁著白猿防禦的功夫又出手了:“火焰熊熊!”林安控製著發出的火焰繞把白猿圍在了一個火焰圈子裏。白猿擋下了飛石,一震竹棒向著火焰衝了過來,竹棒繞著他的身體飛快的揮舞,居然就這麽被他衝了出來連毛的沒被燎到幾根。


    白猿衝出了火焰圈對著林安就要砸下竹棒,0級奧術――喪誌凝視!白猿眼前突然出現了他以前主人的臉,手裏的竹棒也緩了一緩。林安乘機抬起魔杖:“除你武器!”


    白猿彈了出去,手裏的竹棒高高飛起,直接落入了林安的手裏。


    “看來是我贏了呢?你下手太猶豫了!”林安上前伸出了手,把白猿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也猶豫了,本來剛才的火就直接落到我身上了。”白猿傳過了信息。


    林安和白猿用一次各自都收了力量的切磋交流了下感情,回到帳篷裏,林安對白猿吩咐了之後的計劃,交代他對阿青的教導要留一手。原本白猿是準備把阿青培養成自己的主人的,隻是他那時候的智慧就像一個小孩子,隻知道用他主人以前教他方法天天去揍阿青。


    現在被林安的魔法儀式開了竅,又有了林安這個主人,他對阿青也沒有了原來的心思。隻是因為阿青和他原來的主人很像才留著幾分好感。白猿原本的主人是個男人,林安從他的記憶力看到,阿青和那個男人確實很像,不是外貌,而是氣質。那種外柔內剛的氣質幾乎一模一樣。也難怪白猿會認為阿青是他主人的重生。


    和白猿商量了下,給他取了袁白這個名字。他以前的主人也是個取名無能的,白猿以前的名字是苦逼的“小白”。


    時間到了白天,袁白照例去進行“劍神阿青養成”活動,林安則去了亂葬崗挖屍體準備進行死靈學派的魔法試驗。


    春去秋來,很快就過了兩年的時間,越國在林安的資料支持下很快鑄造出了出色的兵器,而阿青也已經從一個嬰兒肥的女孩子成長為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據袁白說現在的阿青已經超越了接受林安魔法儀式加強前的他。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呢?”林安皺了皺眉頭,開始暫停下自己的法師試驗,囑咐袁白道:


    “可以開始故意輸給阿青幾次了,然後降低下去找她的頻率。”交代好了袁白,林安掏出自己的掃帚,趁著夜色飛進了會稽城裏。林安現在已經完成了大部分的2級法術,法師等級更是到達了5級,已經有學習3級法術的能力了。


    在隱形術的掩飾下林安輕鬆的潛入了範蠡府上,在會客室裏坐了下來。這幾年越國確實是勵精圖治,會稽城的繁榮比起兩年前有上了一個台階。比起在隋唐裏看到的一些小城,除了在建築上還有不如外已經差不多了。


    林安進入範蠡家時已經快天亮了,沒一會兒功夫,隔壁的範蠡臥室裏就傳來了聲音。


    “啊!林學士!您這麽在這裏?”起床路過會客室的範蠡果然看到了林安,嚇了一跳的他楞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


    “兩年不見了範大夫,當年你的人沒跟住我,自然也發現不了我進來。”林安最近力量增強了不少,他還真不怕範蠡跟他翻臉,現在林安有足夠的力量輕鬆的逃離會稽城。


    “嗬嗬!”範蠡臉色都沒變一下,理直氣壯地開口道:“當日學士來時,敵友不明,我也隻是盡分內事而已。直到後來黃池之會,我方知學士是友非敵。”


    林安這才點了點頭:


    “可惜你越國伐吳終究沒有改變什麽!倒是你們伐吳之舉給你們招了不少麻煩吧?夫差匹夫就沒為難你們?”


    “我國在吳也有些力量,夫差倒是被勸下了。不過一番威懾總是少不了,前些時候方約了我們大王,說要派人來鬥劍。”範蠡開口說道。


    “這倒是不錯,夫差派來的人必是吳軍中的高手,也能借此一窺吳軍戰力。想必有了薛燭幫助如今越國兵甲當不在吳國之下了吧?隻要兵士能勝倒是可以一戰了。”林安知道這吳越鬥劍便是《越女劍》故事的開端,就開口說起了兵士訓練的問題。


    “學士遊學天下,想必也精通劍術,不如到時一起前往一觀,我家大王對學士也是聞名已久了。一直抱憾未能一見呢?”範蠡乘機提出了邀請。


    “吳國劍士學的是孫武子那套兵法,劍術乃是專諸所留,可惜他們僅得皮毛也隻能勉強算作可以罷了。”林安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


    “哦,學士果然精於劍術,居然如此了解吳國的劍士。”範蠡眼睛亮了亮。


    “我倒是不會什麽劍術,有個下仆精於此道,我跟著學了幾天,他直說我沒天賦。學再精妙的劍法也隻是個殺豬匠,全無境界可言。”林安這兩年倒是沒少和袁白學劍,隻是天賦實在是太渣,隻能仗著力氣和速度欺負弱者。


    “學士太過謙了,那吳國劍士不日即到,這幾日不如學士就暫居我府上吧?5日後便是比劍之日了。”範蠡當場對林安提出了邀請。


    林安也沒拒絕,這幾日就住在範蠡的府上,每日範蠡議事回來,兩人就談些治國之道。林安在這個時代算是典型法家支持者。雖然有些反對嚴刑峻法,不過在提倡法製上倒是和法家一樣。範蠡對於治國沒什麽研究,倒是對富國很有一套,難怪後來經商成了富甲天下的陶朱公。


    越國治國的高手是文仲,林安住在範蠡府上這幾天,文仲也常常來和他論道。在治理國家上,這個家夥顯然比範蠡專業多了。兩人一個管經濟,一個管行政倒是配合的相當默契。林安在實際經驗上比起這兩人來都有不如。但是畢竟是後世之人,見識上就不是一個層麵,加上林安忽悠的本事,硬是把這兩人侃暈了。


    他們總覺得林安說的東西似是而非,聽著很有道理,但是總覺得哪裏有問題。加上林安自稱是晉國之人,他們也沒敢真去試用林安說的那些主意。


    5天時間轉瞬即過,這天一大早,林安就跟著範蠡進了越王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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