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1如果按照計劃行動的話,23秒後敵人的suthend會抵達那裏,大概會有兩台機體,隔著牆用槍火將對方消滅。”神秘男子的聲音一直在指揮著這場戰鬥,精確到一秒不差的計算,可以估計出對方投入的兵力,完全從內部滲透,這場戰鬥就以為他的忽然出現完全的變得傾斜過來。


    “他以為他是誰啊,在說什麽夢話?”顯然抵抗者裏麵對這種如同神算一般的預料是不能完全盡信的,這簡直就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推演,如果說可以大概估計出進攻時間的話,這一點他們是可以承認的,但是能夠精確到秒,到對方出擊的機體數量,這就有點神乎其神了,如果他說的都正確,那簡直也太妖孽了一點,但一個人並不代表所有人。


    “大家確認一下武器。”扇拿起對講機冷靜的吩咐著,他的打算顯然是要按照陌生男子的指示行動。


    “喂,真的要聽他的嗎?”對於扇這樣不假思索的執行一個陌生人的命令,同伴們多少是有些擔憂的,畢竟這個人連名字都不肯告訴他們,這樣的人讓他們完全信任實在有點不太現實,誰也不是三歲的小孩子,萬一對方是安排的陷阱讓他們去送死,那豈不是要白白的犧牲掉?


    “打算佯攻麽?還真是小伎倆呢。”克洛斯維基坐在指揮室裏麵,單手杵著下巴,對敵人采取這樣的方式反擊,並不如何的看好,他一向都是個自信心膨脹的人,不然在小的時候也不會在輸給了魯魯修三十六盤象棋之後,依舊不服輸的繼續挑戰,隻是若是他此時知道,正在和他進行打對手戲的人就是魯魯修的話,不知會作何感想。


    “3…2…1”扇在心裏默數著秒數。額頭的汗水已經順著臉側滑落,他的槍口現在對準的可是一麵牆,如果攻擊判斷錯誤的話,就會將自己暴露在敵人的眼前,那時候根本不會有生還的可能,可是,他還是堅決的相信了這個神秘男子的命令。


    “開火!”隨著拇指扣動住射擊的紅色按鍵。子彈瘋狂的向牆麵猛攻起來,那麵牆在機甲的巨大的子彈口徑下,頃刻間就灰飛煙滅,從牆壁後方經過的兩輛機甲,瞬間就被十幾輛早已準備就緒的抵抗者打爆。


    “p1,p4。p7向右移動100米,3點方向發射shharken。”魯魯修一條命令接著一條命令的安排下去,現在所有的抵抗者,幾乎都被他擺在了這個棋盤上,坐在駕駛艙裏麵,魯魯修把玩著手中的國王棋子,十分享受這種操控棋子的感覺。


    “好。就按照這個聲音說的去做!”對於這個神秘男子的命令,現在已經沒有人會懷疑了,對方真的可以精確的計算到秒數和步伐的距離,他們隱隱的有種感覺,或許這將是他們的一場巨大勝利。


    “難道說,我軍的機體已經被對方…”克洛斯維基有些驚恐的說道,顯然他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可惜醒悟的時間有些晚了。魯魯修的反攻越發的強力了起來,而他這邊根本沒有什麽後援部隊,如果對方一直按照這個形式推進下去的話,他有些不敢想象。


    “改變通訊號碼,信息被竊聽了。”現在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已經不是克洛斯維基一個人了。


    “知道的,可是已經改變4次了。”克洛斯維基手下的將領有些慌張的說道,對於這樣的場麵他已經完全失控了。而因為現在他們的精力全部都集中在了這場戰鬥上麵,根本沒有注意到,在他們所處的位置有一個男子帶著一個小女孩正在不斷向他們靠近。


    “請出示你的軍官證,這裏是克洛斯維基殿下的指揮使。其他人不可以進入,…混蛋,小孩子怎麽可以到這樣的地方來!”守衛攔住了林秀的去路,開始的時候習慣性地說著,但是當看到了灰原哀以後,瞬間就暴怒了起來,開什麽玩笑,這種地方怎麽可以讓小孩子進入,就算對方是貴族也不行。


    “我一般都不帶這種東西的…”眼前的男子攤了攤手說道,那副隨意的姿態簡直就是把眼前的兩個守衛當成了猴子在嬉耍,一點正經的態度都沒有。


    “你這個混蛋,我看你是間諜吧,馬上就將你們抓起來。”林秀隨意的姿態徹底將眼前的兩個守衛激怒了,對於這樣的兩個普通人,他們還不需要操控機甲來收拾,隻要一槍托就可以解決掉。


    “竟然被你猜到了,那就隻好抱歉了。”眼前的男子還是那般的隨意姿態,守衛已經沒有了耐心,抬起槍托就對著林秀的腦袋揮了下去,在他看來,隻要這樣輕鬆地一擊,對方就徹底的失去了行動力,到時候隻能老老實實的聽話了,隻是他才剛剛舉起手槍,眼前的那個男子也抬起了手。


    對方先是隨手拍蒼蠅一般的毫不在意,就好像不耐煩的甩了甩手一樣,手拍在了這名守衛的腦袋上,嘭的一下,先是忽然被打碎的水球,那守衛的腦袋就被打碎了開來,鮮血飛揚而起,一時間另一個同伴竟然傻在了原地,顯然眼前瞬間發生的事情,讓他的腦袋有點短路,之後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麽,瞳孔猛然放大,嘴巴也逐漸的擴張,顯然這是準備大聲呼叫的前提,但是他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因為眼前的男子就在他張開嘴巴的時候,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之後腳步都沒有停下過,輕輕的一晃動手臂,他的雙眼就失去了神采,他怎麽也無法想到,對方隨意的一下竟然帶著這樣巨大的力量。


    “左邊十米處棚頂上方有攝像頭,右側斜上方十四米處也有一個…,一共有八個監視器,間隔時間分別以0.5秒公差轉動。”灰原哀的精神感知無疑是一個強大的作弊器,盡管被削弱到了百分之二十的實力,但是她的大腦可沒有被絲毫的削弱。


    “呼”林秀輕忽了一口氣,之後抄起了灰原哀的身體,像是畫著八字跳舞一般的向前行進,每每都差之毫厘的將監視器閃避過去。一路向前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附近巡邏的衛兵在灰原哀的感知下,幾乎形同虛設,然而有一個白色的身影卻完全的規避開了灰原哀的偵測,似乎就如同不存在一般。


    那白色的身影站在高處上,從這個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林秀和灰原哀所做的一切,隻是她就那樣的凝神直視。似乎隻是想要觀察而已,並沒有出聲預警。


    白色的身影顯然是一個女子,盡管穿著白色的拘束服,但是仍舊掩飾不住她那性感的身材,近乎於魔鬼的身段,華麗的碧綠色長發一直落到腰部。盡管額頭被劉海輕微的遮擋,但是仍舊掩飾不住她那神秘的氣質,琥珀色的雙瞳看上一眼就難以忘記,晶瑩如雪的肌膚吹彈可破,這是一個不應該存在於人間美麗的女子,似乎她的存在就是一種罪孽,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一種魔力。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都會堅定地想要占為己有,哪怕失去再多也在所不惜,紅顏禍水大抵上指的是這樣的人,不,應該說就是她的代名詞。這個看起來如同黑夜一般冷豔華麗的女子,或許隻有她自己才知道,雨打繁華後,留下最多的。是寂寞,然而這一天,她終於等到了。


    盡管林秀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前方的拐角處,但是少女似乎並不舍得收回自己的目光,直至半晌後響起了槍聲,她才轉過了身子消失在這個地方,但是那個人的身影已經在她的腦海揮之不去。


    等待多久了呢?一年?十年?百年?對於時間叫做c.c.的女子已經沒有概念了。也不會去和時間計較這些了,她一直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等待這個身影的出現,等待那個預言的發生。


    c.c.那種冰冷疏離的氣息仿佛與世隔絕。透析的眼神,淡漠的表情,就這樣,鎖住了百年的寂寞與彷徨,隻有那個男子消失的背影消失之後,她才有些不舍的閉上了琥珀色的美瞳,那精致到絕美程度的臉頰上,在這一刻才掛上了一絲微笑,像是徐徐漾開的精美漣漪,惹人留戀也惹人愛憐。


    “隻有等到你命運中的那個人出現的一刻,你的詛咒才會被解開,與他簽訂下契約,到時候你就可以得到解脫,你們之間定然會有一個人死去,這是不可違背的命運,這就是王的力量,哈哈哈哈,我是騙子,早晚你也會是的,哈哈哈哈,在叫做永恒的詛咒裏麵,掙紮去吧。”老修女臨死前那近似於瘋狂的告白,已經在她的腦海裏麵回蕩了太久的時間。


    無休止的時間裏,她無數次的死去,無數次的再次複生,無數次的失去愛,無數次的得到愛,她忘記了很多,甚至於名字,最初的目的,身份,一切都已經被忘卻了,永恒並不是美好,而是世間最殘酷的懲罰,無休止對神經的折磨,已經讓她學會了冷漠和淡忘,隻有這句話,一直還殘存在她的腦海中。


    動人心魄的臉上流下了一滴晶瑩的淚水,盡管漫長的折磨中已經讓她忘卻了眼淚的滋味,但是她仍舊沒有強大到可以控製住自己的神經,很快,她就可以從這個叫做永恒的魔咒了裏麵得到解脫了,至於兩個人誰會死去,這對她而言,並不重要,她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和對方簽訂下契約,但是她還是抑製住了衝動,是的,她需要契機,這個等待了已經不知道多少歲月的唯一機會,她不想錯過,也不能錯過。


    “嗯?怎麽會有人在這裏開槍?”克洛斯維基仍舊維持著那優雅的姿勢,對於一個皇子而言,休養是無比重要的,但是從他微微有些發顫的手指可以看出,他的內心是有些害怕的,這個時候在指揮室裏麵響起了槍聲,顯然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消息。


    沒等他的下屬拔出槍來質問,門就被推開了,入目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神情冷漠的小女孩,那男子的眼神在眾人的臉上掃了掃,之後像是因為沒有找到某些東西而感到失望一般的搖了搖頭。


    “你…”


    “砰”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那男子的手槍還在冒著青煙,而剛剛準備開口質問的下屬就已經被一槍擊斃了,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不過畢竟都是經過訓練的軍人,他們隻是略微的有了一點情況,之後就迅速的用手槍對準了眼前突然出現的男子,之後砰砰砰的幾聲槍響,眼前準備扣動扳機的一眾下屬,就已經變成了死屍。


    男子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過轉移,隻是盯著克洛斯維基。嘴角上帶著一抹微笑,連看都沒看一眼,就那般輕鬆地解決掉了接近十個人,這種開槍的速度,已經超出了克洛斯維基所能認知的範疇,他瞬間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你…你是誰?”克洛斯維基驚恐的問道。對於眼前的這個人,他一無所知,最壞的打算對方就是那群十一區的抵抗者,隻是他一直在注意著大方向的戰鬥,怎麽可能想到會有人在這樣的時刻,竟然突入到了自己的指揮室裏麵。


    “噓。”那男子豎起了一根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嘴邊,意思是讓克洛斯維基的聲音不要太大。


    “隻是想請你幫個忙而已。當然你可以拒絕,不過我會感到困擾的,像你這樣的皇子殿下,應該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吧。”林秀徑直的走到了克洛斯維基的身前,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伸出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拍,這種羞辱意味十足的舉動,克洛斯維基的心理感受到了異常的憤怒,但是看看對方手裏還尚有餘溫的手槍。他隻能選擇忍耐了。


    “呼,這一輛機甲的分數也不是很高啊,這樣下去的話,我們是不是每天都要戰鬥,而且用這破玩意想要打爆一輛機甲,手都有些麻了。”魏東旭半支著身體站在裝甲車上,一隻手上還端著重炮不停射擊。隻是連續十幾發才打爆了一輛機甲,這讓他感到鬱悶無比,若是實力能夠完全恢複的話,他到更情願輪著長劍上去砍上一番。隻是話雖如此,他手中的炮彈可是片刻也沒有過間歇。


    “通令全軍,立刻停止攻擊,我以十一區總督第三皇子克洛斯維基?拉?布列塔尼亞的身份命令,全軍立即停戰,對建築物的破壞也停止,對於傷員,無論是十一區人還是布列塔尼亞人都要給予援助,以克洛斯維基?拉?布列塔尼亞的身份命令,不允許進一步戰爭。”突然響起的通令傳達到了每一個角落,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難以置信。


    “怎麽…會…停戰?”卡蓮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剛剛準備就緒,就聽到了這樣的命令,那麽接下來他們還是否要進行下去。


    “呃,這是怎麽回事?喂,寧寧,莫非那個魯魯修這次比劇情裏麵表現的還要妖孽?”突然的停戰命令,讓魏東旭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應該繼續進攻,他眼看就要將一輛機甲打爆了,頗為不舍。


    “應該不是魯魯修。”許寧寧皺了皺眉頭,瞬間又舒緩了下來,魯魯修剛剛還在下達著指揮命令,這麽短的時間內,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接近克洛斯維基,那麽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應該是秀秀做的,還真是讓人放心的男人啊。”許寧寧輕忽了一口氣,畢竟按照原本的劇情裏麵,樞木朱雀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到時候可是瞬間的就被扭轉了戰局,他們現在還稱不上安全,若是被那樣的第七代機甲攻擊,恐怕他們就隻有逃亡的份了,目前雖然不知道這個樞木朱雀人在哪裏,但是林秀的做法顯然抑製住了這種可能。


    “當然。”聽到許寧寧表揚林秀,蒂法頗為得意的翹了翹美麗的嘴角,那種俏皮的可愛從這張絕美的臉上展現出來,一時間讓幾個新人看的眼睛發直,隻是一想到這樣的尤物已經屬於了另一個男人,幻想著她在床上被欺負的場景,內心裏就像是刀絞了一般的難受。


    “怎麽會在這種時候停戰?究竟是怎麽回事?克洛斯維基更改命令了麽?不,這不可能。”魯魯修憤恨的一拳砸在了操控盤上,他還有很多話要去問克洛斯維基,隻有他知道,有關自己母親死亡的真相,但是現在一切全都被改變了,若是現在執意的發動戰爭,不說那些十一區的人會不會聽他的,那些收縮回去的布列塔尼亞軍,也定然會將克洛斯維基像是鐵桶一般的圍攏起來。


    “好了,我現在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克洛斯維基放下了話筒看向林秀,希望自己的做法能夠讓他滿意,隻有這樣,自己才有活下來的可能。


    “不錯,你很上道嘛,不過還有兩件事情要麻煩你,一個呢,我想去阿什福德學院當個老師,而另一個嘛,你需要給這個小女孩一個軍銜,唔,至於理由這種麻煩事,你自己去想好了,應該沒什麽問題吧。”林秀把玩著手裏麵的手槍,將自己另外的兩個要求提了出來,一時間克洛斯維基臉上的神情有些抽搐,實在不知道,對方提這樣的要求是為了什麽,這種事情…需要鬧到這樣的程度來解決麽。


    ps:感謝夢初打賞支持,感謝弟兒打賞支持,騎驢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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