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裹兒不可能真做出汝件事的,這是故意讓李紅懾殿六


    她接著將衣服穿了起來,如果真論長相,應當比赫本漂亮多了,特別國人是國人的審美觀念。這件改良後的晚裝裙,穿在李裹兒身上,更具有一種風情。


    李裹兒不住地拿銅鏡照著。


    然後伏在王畫身上,說道:“謝謝二郎。”


    王畫看著她,又看了一下李紅兩人,說道:“記好了,我們之間以後不能說謝。”


    他這一句我們,不但包括了李裹兒,也包括了李紅倆人。


    可是李裹兒的小心思與李紅的小神色,他都看在眼裏。這還沒有真正成為一家人。看來雖然這時候可以多妻多妾。可無論如何努力,爭風吃醋的事是免不了的。那些眾多妻妾和平相處的故事,恐怕隻有繃中才會有的。


    李裹兒又說道:“二郎,為什麽你不要官爵了?”


    王畫挪了一下身體說道:“我這傷勢還不知道那一天才能好,正好休息一下。如果有其爵職在身,不謀其事,我總覺得心裏不安。還有這一次做得失敗了,有過也應當懲罰。”


    李裹兒聽出來他說的是托詞,但想了一想,現在王畫進入朝堂,還有許多因為張柬之這次政變提撥的大臣在朝中,王畫反而很尷尬。不如休息幾個,月再說。於是沒有再勸說,而是向門外喊了一聲:“桃兒。將東西拿過來。”


    一個。小丫環捧著一個,大禮盒走了進來,裏麵是些各國進貢的人參雪蓮燕寄之類的進補品。


    她拉著王畫的手說道:“隻要你覺得開心,想怎麽辦就怎麽辦,我會在父皇麵前保舉你的。”


    聽了她的話,沐放李眼睛亮了下,說道:“殿下,奴婢擔心一件事。你們之間的來往如果讓梁王知道了,殿下自然無事,可是梁王現在春風得意,就怕未必會容於二郎。”


    “她敢!”李裹挑了一下眉毛說道。


    王畫再次看了沐放李一眼,這是她故意在用激將法刺激李裹兒了。


    勾心鬥角啊!王畫心中無恥地歎道。不過因為這一次的變故,他要與李裹兒結合,隻好等景龍政變再次拉開了可景龍是那一年,王畫卻記得不清楚,安當不會很長時間,有可能是兩年,有可能是三年,可時間也不是很短,中間還會發生什麽變故,王畫也不能掌控。


    想到這裏,他也很鬱悶,對沐孜李說道:“你將那根風笛拿出來。”


    李裹兒還沒有注意笛子與風笛的區別,這是王畫在豐州時親手做的。


    笛子的種類很多,可那怕歐洲長笛也是從中國無膜笛子傳到歐州後才改進的,但風笛卻是其中最異類的一種,除了吹氣管與音管外,下麵還有一個用畜牲皮製作怪模怪樣的風袋。


    雖然模樣很另異,但吹奏的聲音同樣很好聽,不過吹奏技巧比普通笛子更難。


    其中最讓風笛名聲遠揚就是講述愛爾蘭人為自由奮戰電影《勇敢的心》中,從頭到尾穿插的風笛聲,事實上風笛又稱愛爾蘭風笛,可風笛在歐洲是一種很普遍的樂器,隻是它已經融入了愛爾蘭人的文化,因此一提起風笛,就容易使人想起愛爾蘭人。


    李裹兒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李紅倆人都看到過,可沒有聽到王畫吹奏過。因此沐放李將它拿出來,三個女子都好奇地看著王畫。


    王畫看著她們說道:“不知道這樂器是如何吹奏的吧?”


    一頭。


    王畫得意地說:“這回知道你們老公的本事吧?”


    現在有了老公與老婆這一說法了,可是很粗俗。三個女子都狠狠地呸了一口,表示對王畫的鄙視。


    王畫拿起了風笛,不過他沒有吹《勇敢的心》裏麵的插曲,而是吹了一道《南來風》。


    這是王畫前世最喜歡的音樂之一,雖然他算是一個憤青。可這首曲子太優美了,如果排行世界上最幹淨的音樂聲,這首曲子絕對名列前五。


    這首曲子單純質樸的曲調,讓人感到陣陣溫暖的風,在經曆過寒冷的冬季之後,輕輕飄來,帶來溫暖帶來希望。


    從始至終,音樂聲是那麽地舒緩柔美,又是那麽地純潔,就象蔚藍色的天空一樣,一點雜質都沒有。或就象從靈魂的故鄉飄來一樣。如果讓王畫在貝多芬的《月光曲》與這首《南來風》之間選擇,王畫還是會毅無反顧地選擇這首《南來風》。


    這是一首能純潔人心靈的樂曲。


    從王畫吹響第一個音符開始,幾個女子就仿佛沉醉在一片溫柔的夢裏,思緒仿佛慢慢隨著音樂聲漸漸的拉高,一切都淡了,塵了,忘了。


    當王畫吹完最後一個音符時,幾個少女都感動地淚如雨下。


    李裹兒過了好一會兒說道:“太好聽了。”


    還眼巴巴地望著王畫,可是王畫指了指胸口,吹完這首曲子已經很勉強了,畢竟傷到的地方是肺部。吹完了一曲,傷口已經痛得不行了。


    王畫休息了一會兒,也難得李裹兒來一次,他在床上也躺得累了。想了想,又讓李紅拿來顏料與紙筆,他畫了一幅畫。


    不過這是一幅人物圖畫,在地下麵。一個國王伏於一個老年婦人懷裏哭泣。這是取自鄭莊公大隧之中見母,其樂也融融的故事。


    畫完後在上麵寫了一首小詩:


    三月洛堤上,芳翠接天宇。剪燕掠似電,騷客詩如雨。誰知南方遠。老燕卷枯羽。天下最痛者,可憐十月苦。父命不可違,是母不能侮。


    寫完了,將它交給了李裹兒。說道:“你將它帶給你父皇吧。”


    李裹兒終於臉上妾色起來。


    王畫這幅畫與小詩,什麽都沒有明說,可比什麽直接進諫還要鋒利。


    王畫擦了一把汗,拍了拍她的手。說道:“裹兒,你不用擔心。聖上仁慈,看到後不會生氣的。而且你大母年紀也高了,不管怎麽說,大家都希望有一個好的收場,是不是?”


    李裹兒還是有些遲疑。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大母她在上陽宮,這些天不是很開心。”


    到現在她才說起武則天的實況。王畫原來沒有問,她也一直回避這個話題,現在這個話題太敏感了。


    當然了,老武等於關在上陽宮了,怎麽開心起來?


    李裹兒這是再次提醒王畫考慮一下。


    二畫繼續微笑地看著她說道!“吊然我這次失敗了,但相信我。


    李裹兒隻好將這幅畫帶回了皇宮。


    但她很精明,並沒有直接將這幅畫給李顯看,而是穿著王畫設計的新衣服,沒有換下來,回到了皇宮。


    李顯與韋氏正在下雙陸,上官小婉站在一旁數籌。


    兩個人正下得難分難解,可是上官小婉卻尖叫起來,喊道:“安樂殿下,你這身衣服太漂亮了。”


    也不是唐朝就沒有美麗的服裝,主要是新奇,還有這身晚禮服包裹在李裹兒的身體上,更將她美妙的軀體顯得動人。所以三分長相,七分扮相,可反過來說,七分扮相,同樣也要三分長相。


    好的衣服也要好看的人穿起來,才更讓人養眼,這也是需要模特的


    。


    韋氏也扭轉頭來,驚奇地說道:“這是那個女縫匠做的,是很漂亮。”


    李裹兒得意地說道:“母後。你猜猜。”


    韋氏連數了宮中幾個有名的織女名字,李裹兒連連搖頭。最後李裹兒說道:“是王畫幫我設計的。”


    然而她看著韋氏與上官小婉。見到她們聽到這句話後,反而臉色平靜下來,她奇怪地問道:“你們不感到驚訝嗎?”


    “這個。王畫,巧心思確實天下無雙”上官小婉說道。


    如果是一個。織女做的,反而讓她們驚奇,可聽到王畫後,都被王畫不斷創造出讓人無法想像的事物弄的習以為常了。


    李顯在一旁說道:“裹兒,聯與你說一件事,不是聯不講情理,可你畢竟是梁王的媳婦,王畫哪裏還少去一點為妙。”


    可是李裹兒隻是葉了吐舌頭,當作了耳邊風。這也是李顯造成的。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李顯太老好了,所以後麵韋氏與李裹兒無法無天。


    她挽著李晏的手說道:“王畫還發明了一樣樂器,聽到好優美,就象讓人在雲彩裏飄一樣。”


    說著。多了幾句。但她用嘴。享與風笛吹奏相差太遠了,覺得不滿意。於是說道:“總之,很優美,聽了讓人隻覺得什麽都放下了,都忘記了。”


    這首先引起了上官小婉的興趣,不管她作風如何,但她確實是唐朝第一才女,以後才能到薛濤、魚玄機與武則天等人,就是玉真長大後,也不能與她相提並論。


    她問道:“是什麽樂器?”


    “是一支笛子,但好奇怪哦”說著李裹兒從李顯的腿上跳下來。用筆在紙上畫了起來,結果就象王畫手中的大鐵錘一樣,一個長長的柄,下麵一個,圓球。


    “咦,這是什麽笛子?”連李晏也感到奇怪起來。


    幾個人於是將話題轉移到王畫身上來,說了認為王畫對的地方,也說了認為王畫錯的地方,比如王畫的膽大妄為,但一致同意王畫沒有反意。也認為王畫巧思無雙。


    李裹兒這才將這幅畫交了出來,然後小心地看著父親的眼神。


    但果如王畫所料,李顯看到後。突然眼中流下幾滴混濁的眼淚來,看到他這副表情,韋氏與上官小婉都圍了過去,看王畫究竟畫了什麽。可看到後,上官小婉沒敢吭聲,韋氏臉色有點陰沉,低聲說道:“難道到現在他還不知悔悟嗎?”


    李顯將韋氏的手拉了起來,說道:“皇後,不要生氣,這個王二說得也有道理。母皇雖然對我們子女有對有錯,可也有關愛過。但武薑對鄭莊公呢,直到共叔段死了好久。穎叔考等賢臣的勸說之下,才改觀態度的。縱觀母皇一生,我們比鄭莊公還是要好一點吧?”


    韋氏不能回答,雖然說生在帝王世家,也是生在最陰暗的地方,可象武則天與子女,以及武薑與鄭莊公這種例子,還是很少。但在武則天幾個子女中,除了太平公主外,也就是到李顯受的罪要少一點,相反李旦一直留在武則天身邊。受的罪卻更多一點。李顯又說道:“聯是要有一個決斷的時候了,曹操能容關羽,趙襄子能讓豫讓,況且他忠心的是我們的母親。”


    其實都是表麵的東西,他與韋氏心中都有數,與韋家王畫一直有生意來往,對李顯,也因為棉花的功勞。現在棉花漸漸普及起來,給許多人帶來財富同時,也許多人多了禦寒衣服,特別是駐紮在北疆的士兵。


    王畫一直沒有辨明此事,於是大家都將這功績記在李顯頭上。


    同時王畫早在很久以前,就對了李顯有了承諾,還有一件事,大家更不知道了。


    說到底不是王畫忠不忠的問題,也不是王畫忠不忠於誰的問題,是關健能不能將王畫控製住,王畫會不會聽話,會不會對李顯與韋氏產生危脅,這才是他們真正考慮的事情。


    李顯說這句話不是說王畫忠於誰,而是在做一個了斷,幾個人都不是凡人,論智力或者也隻有李顯最低一等,全聽出來了。


    不過李顯還是看了一下韋氏的臉色。見到她不語,也知道她默許了。


    李裹兒高興地跳了起來,說道:“父皇,改天兒臣將王畫拖進皇宮。讓他為你吹那個風笛聽,保證你喜歡。”


    “那可不行,傳出去,有人會進諫父皇不好了”李顯故意板著臉說道。


    第二天早朝上,李顯將王畫這幅畫拿了出來,供大臣們觀看,一邊用手帕擦著淚水說道:“大聖皇帝在上陽宮,就象那一些永遠不能從南弈飛回來的老燕子一樣,很可憐,聯這段時間確實疏忽了。兒臣不孝啊。”


    說著朝西方跪下來。


    大臣們一起麵麵相覷,不知道李顯唱的那門子戲了。


    隻有少數幾個大臣用眼睛看著張束之等人,不管怎麽說,自漢朝以來。奉行孝道,李顯與王畫這樣說,亦無不可,不但亦無不可,而且是非行不可。至少不讓武則天主持朝政。可李顯孝道要盡到的。


    但在這風頭上,王畫還進獻了這幅畫,更能證明了王畫的節操。這樣一來,也更顯得張柬之這次政變,有點了更多不好的成份在裏麵了。


    宋壕暗中歎惜一聲,雖然王畫這一次因為不知道是誰的手下,那個公公弄得他功敗垂成,然而不能不佩服他的心思,特別是這一步棋下的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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