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畫臉煮冷了下來。看了上官小婉一眼六但眾件事也給毛一警告。“婚外情。可不是那麽好碰的。特別是與上官小婉這樣聰明的女子。


    然後將李裹兒拉過來,說道:“昨天,裹兒打了李紅一個巴掌。雖然這種做法是不對的,可是我卻看到了很多東西。那是一種愛,發之肌膚內心的愛。”


    李裹兒本來已經隱隱猜出他與上官婉兒關係遠不是他所說的盟友那麽簡單,但聽到王畫這一句話後,身體也軟了下來。


    “從我第一次來到洛陽,就發生了許多事。我的家族人丁單薄力量又就是這樣還有一個族伯勾結外人,謀奪家中那點可憐的財產。然後是唐朝最大的仕族,再到朝中許多大臣,對我都抱著不利或者利用的想法。上官昭容,你沒有去過大海吧?大海蔚藍色,就象是一塊寶石一樣。可這隻是平靜的海麵。如果起了狂風暴雨,就會掀起幾尺高甚至幾丈高的浪頭,仿佛想要吞噬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這幾年來。我就仿佛是駕著一葉扁舟,試圖從寬闊無邊的大海駛向幸福的彼岸。也許也有風平浪靜的風光,可更多時間卻在狂風暴雨,驚濤駭浪中苦苦地掙紮。”


    “為了生存,我不得不使用了一些手段。當然這幾年來,我也看到了太多的黑暗,這使我漸漸忘記許多東西。比如世界最真摯的愛,親人的愛,愛人的愛,友人的愛。這種愛卻是世界最美好的東西,它應當象藥玉絲兒,純潔得看不到一個垢點。就象昆淪山最純潔的白玉。沒有一點瑕疵。就象裹兒看到我時,不顧公主的矜持,做出昨天那種失儀的舉動。”


    李裹兒已經感動地撲入他的懷中,將王畫緊緊摟抱著。


    王畫繼續說道:“雖然未必需要甜言蜜語,男人與女人的區別也在於此,男人是網性的。一個甜言蜜語的男人相反,卻未必可靠。但必須要付出一顆真摯的心


    上官小婉已經知道王畫想說什麽了。但她也嚇著了。王畫已經想有將她與王畫發生的關係坦白出來了。


    如果讓李裹兒知道自己與王畫的事,李裹兒省事一點,也會在以後對她不快。她幽怨地看著王畫。說道:“王學士,我隻是開了一個玩笑。王學士切莫當真。”


    王畫正色地說道:“為了生存。我們可以掙紮,上官昭容。你用了一些手段,同樣我也用了一些手段。這都可以相互理解。但感情的事。千萬不能褻瀆它。如果我給了某人溫暖。那就是對裹兒感情的嚴重褻瀆。所以以前李雪君對我一直存在誤會,我同樣也不解。沒有與她做過更細的交流。大約她也看不慣我將這份掙紮求存的手段帶到感情當中。裹兒,謝謝你,是你讓我明白了什麽叫真愛


    已經將話挑了一小半明了,但李裹兒卻讓王畫這番話深深打動,不在乎!


    其實王畫剛才的話也說錯了。誰說男人不能甜言蜜語,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女人是一個感性動物,更是要哄的。


    王畫又說道:“我再念一首小詞兒給你們聽。問人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是中更有癡兒女。


    君應有語:渺萬裏層並,千山暮景,隻影為誰去!


    橫紛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二郎啊,我有些聽不明白。”李裹兒嬌聲道。但開首一句已經讓她深深震撼,問人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已經將愛情超於生命之上了。


    這是金國大詩人元問好寫的一首《摸魚兒》,當然最著名的就是起首一句,不過後來演變成問人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但在這首詞之前還有一個序。


    王畫說道:“這是一個人在去並州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捕雁的人。捕雁的人對他說。早晨捕到一隻雁,把它殺了,但另一隻從網中掙脫的大雁卻在天空呂悲鳴不肯離去。最後撞地而死。這是這首詞的背景。”


    上官小婉與李裹兒又想到了他說的另一個故事,但不是詩與詞,而是琴曲,《梁山泊與祝英台》。李裹兒還想到了王畫寫的那句,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王畫是沒有說多少甜言蜜語,可比說什麽甜言蜜語都管用,李裹兒感到她的一顆心都仿佛融化了,伏在王畫懷裏隻是癡癡地看著王畫。


    上官小婉拍了拍李裹兒的香肩。說道:“公主,我怎麽說呢。隻是感到心裏麵很豔羨。如果二郎能這樣對我,我也會做出玉珊那種事的。”


    李裹兒得意地看著她,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微笑。不過這種笑容裏更讓甜蜜塞滿


    上官小婉說完走了出來。留在房間還能幹嘛,李裹兒也拉著王畫的手。走出來。但她臉上洋溢的甜蜜幸福,似乎都要從她滿臉的笑容裏滴了出來。


    然而並不僅僅如此,她還主動坐在李紅與沐技李身邊,一副很賢惠的大婦模樣。李紅與沐放李都狐疑地望著王畫,不知道在書房裏他們三個人談了什麽,使李裹兒發生了這麽大的改變。


    其實也沒有什麽,主動是敞開了心扉,使他與李裹兒兩個心中的隔合全部掃除。這也是王畫造成的結果。一直以來他喜歡將什麽事情都放在心裏麵,盡管是李裹兒也明白王畫為她在做著艱苦的努力,可心中一直無法確定王畫倒底喜歡她多少。當然王畫如果每天都是甜言密語。也不會有這個效果,圍繞在她身邊的人,無不想借她的金枝攀龍附鳳。她甜言蜜語聽得還少了嗎?


    因為是王畫難得一次真情流露。才難能可貴,也更真實。


    不但如此,她還溫言地與王涵做了一些交談,讓王涵不知如何是好。


    吃過了晚飯,王畫將劇本拿了下來,做著引可。如何唱。唱到那段。做什麽樣的動作與!配合,才有撇仕硯眾的心。這一下子,一起來了興趣。連上官小婉都忘記了失望,不停地對王畫的講解發表著她的看法。


    上官小婉的看法,可以說是代表著唐朝現存主流的看法。而且她才智過人,因此她提出的一些建議,不但使白亭受益非淺,也使王畫受益非淺。


    王畫看到她們相處其樂融融,也就回樓上繼續寫劇本。


    但過了一會兒,李裹兒走上樓來。說道:“二郎,妾想向你要錢用。”


    要錢用?王畫笑了起來。本來自己就打算掙許多錢,其中一部分就是讓李裹兒花費的。不要責備李裹兒用費無度。作為最尊貴的公主殿下。有用費是很正常的,難道非要讓一個公主與平民一樣生活。


    王畫還沒有那麽不講道理。


    正好李裹兒開了這咋。口,王畫讓她坐下,說道:“裹兒,我也要與你說一件事。”


    “二郎,還有什麽事?”


    “裹兒,這件事不能對任何人說。”


    “妾記住了,連母後都不說行嗎?”


    我最防怕的人就是她,王畫點頭。然後又說道:“那是必須的,不僅是你母後,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有可能對我產生不利。我說的是我家的產業,除了公開的江南幾件瓷窯外,還有與皇後娘家合夥的幾十艘海船帶來的收益。但還有其他的一些產哦這些產業收利更大。”“哦,是什麽產業?”李裹兒來了興趣。


    “囊兒,你也知道的,除了我們交界的幾個國家外,在遠處還有更多的國家與土地,有的土地幾乎是無人之主。我讓人找到了一片正是這樣的無主之地,它可以為我帶來巨大的收益。當然,想要獲得驚人的收益,還要過上一兩年,或者兩三年。現在我手裏麵的資金還很緊張。但有一點,足以養活你了。”


    王畫沒有說有多少錢,但李囊兒聽了他說足以養活她的,開心地笑起來。


    “你是我的女人。因此以後如果缺錢花,盡管向我要,千萬不要向你父皇要,他的錢是用來治理國家的。更不能學習滑州這群官吏。”王畫最擔心的就是史書上忤擊李裹兒的一件事,說她為了財富,賣官。隻有出到足夠的錢,將李顯的眼睛一蒙,然後讓李顯閉眼授官。結果幾年下來,朝中冗官無數,這也成了李顯執政時最大的醜聞之一。


    也許是與王畫相處,起到潛移默化的作用,也許是沒有發展到那種地步,李裹兒聽了很茫然,她問道:“我現在生活很好,要那麽多錢做什各?”


    但立即將話鋒一轉,說道:“這樣說,你手上還有一些錢了。一萬婚錢有沒有?”


    “一萬維錢?”王畫嚇了一跳。心想你剛剛說過要那麽多錢做什麽。現在又要一萬維錢。但他還是點頭。


    這一次的收益,蕭亞軒全部讓手下人化為飛錢,送到李紅手中,並且送到了滑州來了。但貨物並沒有全部處理出去,因此集畫得到的實錢隻有幾萬維。但足夠這一次滑州開支的了。當然,就是錢全部到了他手中,他也不敢公開地將它全部用下去。


    別人的眼睛不是瞎子。


    拿出一萬維錢王畫還有這個財力。


    李裹兒奇怪地問他:“你不問我用這些錢做什麽嗎?”


    王畫搖了搖頭說:“為什麽要問?如果連這個也要問,我們之間還談什麽信任?”


    “二郎,放心,我會用這些錢給你一個驚喜的”李裹兒在王畫臉上親了一下,下了樓,但一會兒,王畫聽到院中有說話聲。王畫走了出來。看到李裹兒帶著李紅、上官小婉還有王涵、沐孜李、李雪君五位女子向府邸外麵走去。


    一邊走一邊還在談笑,連王涵都捂著嘴巴,不時地偷樂。


    所以說女孩的心思你別猜。但這是一個好現象。王畫心中也鬆了一口氣,這些女都與他有著曖昧關係,可讓李顯一道聖旨,將她們聚在一起。王畫就擔心以李裹兒的脾氣會發作起來。


    晚上回來李裹兒神神秘秘的,但這一晚兩個人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李裹兒還問了一句:“二郎,妾身吃不消了,要不要讓她們一起上來伺候。”


    她們一起上來伺候?這句話說的就有些曖昧了,究竟這個她們是指李紅與沐孜李,或者指其他幾個女子在有


    但王畫沒有答應。天知道這是不是李裹兒靈光一動,偶然的想法。


    第二天李重俊也從病床上起來。他的病情好轉起來,醜媳婦終歸要見公婆的。這個躲避不是一個辦法,但他還是躲避了,派人將王畫喊來,相互交流了一下。李重俊主動要求到城外替王畫主持事務,而讓王畫繼續與上官小婉留在公房處理案卷。


    但他躲都躲不開,在城外還是遇到了李裹兒,可讓他看到了驚奇的一幕。


    這個驕橫的七妹帶著隨行來的侍衛也出了城,不過這些侍衛除了少數在保護著她的安全外,大多數押著各種物資。至於李裹兒本人,則是帶著王畫的“女人們”將這些物資向災民手中發放。


    最讓他不可思議的是李裹兒與王畫的“女人們”不僅僅在發放物資。還時不時與她們交談著,臉上時不時露出會心的微笑。這還是他那個驕橫的妹妹麽?


    這絕不是裝腔作勢,這點眼力他還是有的。不但李裹兒在發物資時。向災民們露出悲天憫人的神情。同樣在與李紅她們交談時,神情很真誠,甚至他還看到李裹兒主動拿出手帕,讓那個王家小娘子擦汗。


    哦,老天,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最後想到,也隻有王畫。這個人很有本事,不單是智慧才華,而且在對付女人身上也有一套,所以他這個妹妹才被王畫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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