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駙馬,就是魏宋二人也不敢動刑,並沒有吃多少苦,隻是因為害怕,臉色有些憔悴。(


    看到李顯都親自來到大理寺,而且臉色不善,武崇更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臉也嚇白了,眼淚也流出來了,甚至鼻子裏的鼻涕都嚇得流出來。立即跪下,喊冤,但他又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說是王畫陷害他的。


    宋魏二人都懶得理他。


    如果王畫在血字營做了營督,還能用虛耗的辦法,存下這麽多武器。但王畫離開血字營多久了?或者是王畫做營督,因為與李裹兒的私情就想陷害武崇,但那時候留下的武器,埋藏在地裏,還能這麽新?


    王畫在賑災時也動用了軍隊,最多時在陳州,但總共有多少士兵?能夠抹下這麽多件武器?


    還有,就是王畫變出了這麽多武器,又怎能埋進他府上的,雖然是馬廝下麵,但就是他府上的護衛全部有了李雪君的能耐,也沒有本事埋下這麽多武器,他府上居然一個人都不知道。難不成全是瞎子?


    不耍說是魏宋,就是韋氏也不相信他說的話。


    甚至李顯認為,隻有王畫神出鬼沒,百加上李裹兒的恩怨,武崇不誣陷王畫,又能誣陷誰?


    其實李顯當真不知道榜文的事,與武三思有關?知道,因為妻子韋氏再三說了武三節製李旦的重要性,所以才一直容忍著。但心中怎能不生氣?再加上這個兵器大案,因此火上澆油,說了聲:“不承認。用刑。”


    主動給魏元忠與宋螺刑訊逼供的機會。說完了一掃龍袍。氣呼呼地走了。


    但武三思現在黨羽已豐,大理寺同樣也有他的黨羽,看到情況不妙。立即通知了武三思。


    武三思一聽也急了,原來不用刑,通過一些秘密渠道讓武崇訓熬著,自己在想辦法,也在等事情的轉機。但大刑之下,多少英雄好漢都倒下了,象周亞夫。那麽牛的一個人小最後在獄中受刑不住,自殺了結。象王畫所說,別看王畫現在威風,如果真將他弄到大牢裏麵同樣也得傻眼。況且自己的兒子。


    而且大理寺雖然自己有黨羽,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是他的黨羽,其中還真有不少看不慣他家的獄卒官員,如落在他們手中,真棍實夾下去,武崇什麽都得招供,甚至讓他說自己這個做老子的謀反,他都有可能會承認。那時候大廈將傾,自己再無回天之力。


    當然他也通過關係,詢問過武崇為什麽要這樣做。


    武崇答案還是與向李顯對話時所說一樣,冤枉的,是王畫謀害的。


    就是他做老子的,都不相信。最後武崇案件了結了,武崇還繼續賭咒發誓,武三思才慢慢相信起來。於是有聰明的幕僚再次查看了那個坑,想出了有可能從地道搬運進來的。因為哪裏土質鬆軟,而且又在後花園,每到深夜,幾乎無人經過,隻有遠處有一些護衛巡邏。同樣不會注意下麵的挖泥聲。但就是這樣,武三思也沒有認為是王畫做下的,因為兵器的來源。相反,他都認為是李重俊做下的,也隻有李重俊能得到這些兵器,而且也是李重俊派人告發,還親自帶著士兵衝入駙馬府的。


    這終於使他與李重俊對決起來。


    但那還是幾天後的事,他現在必須將這件案子了結。想了想。沒有其他的辦法,隻好打悲情牌。不顧傷勢嚴重,天氣寒冷,將上身脫光了,背著棘條,學著負荊請罪的典故,來到了皇宮,然後讓下人將自己從輪椅上扶下來,同樣不顧一條腿不能動彈,伏在地上,大哭。


    李顯還在生著氣,但韋氏開勸了。


    李顯不樂意地將他喊進皇宮,還別說,悲情牌多少有點效果,特別是針對李顯這個性格軟弱的人。


    這也是王畫有時候心存幻想,輔助他的原因。其實李顯對老百姓不算太壞,如果沒有韋氏這個妖後在後宮興風作浪,李顯也能算一個勉強的守成之君。


    但作帝王軟弱能成麽?有,而且做得很好,宋仁宗,但李顯能與他的資質毅力相比?趙禎聰慧節儉仁愛,縱觀千古,也是數一數二的。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就象天與地的差距。就是這樣,因為他的軟弱與喜歡妥協,有了範仲淹與包拯、韓綺、富弼這些千古名臣相佐,居然慶曆新政最後也失敗了。說李世民殺臣,不殺能振威臣下麽?所以為什麽說恩威並用,這才是人主的最佳手段。


    李顯現在看到武三思因為光著上身時間很長,都凍得牙齒發抖,臉都青了,而且後麵的棘條實打實地背在後背上,紮得緊緊的。雖然因為冬天的寒風吹得棘刺變僵了,但還是刺兒,一個個紮在皮膚裏,後麵都流著許多血跡。可能是因為故意為之,頭發沒有係起來,散亂地隨著冬天的寒風飄揚。


    這逼模樣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李顯眼神終於柔和起來。


    事實上王畫到現在最不明白的,就是韋氏與武三思以及武延秀叔侄的**,為什麽李顯視而未見?確實這也是一件千古之謎。


    武三思雖然趴著,他的智商比李顯高多了,眼角還在偷偷地向上膘著,看到李顯的臉色了,知道有轉機,於是號淘大哭,一邊哭一邊說:“陛下,臣的兒子有罪,這是臣的管教無方才造成的。因此,請陛下將臣父子斬首示眾,以正朝綱。不過臣也有一個疑問,雖然崇刮罪無赦,但崇記資質愚昧,連公主都瞧不上他一眼。他有什麽膽量敢謀反?”李裹兒看不起武崇,卻成了他的借口。


    而且武三思很狡猾,現在不認罪不行。但不能承認謀反之罪。一旦承認了謀反,萬事皆休。當然,如果他品行正派,這不叫狡猾,那叫睿智。就象鄧公一樣,當時逼迫無奈,認罪行,但不能讓我脫離黨籍。隻不過一個因為暫時的忍辱負重,造成了一個強大的國家開始興起,一個卻是擺脫困境,準備更凶狠的報複。


    認罪就好辦,李顯也不想這件案子無休無止下去。煩也煩死了,於是下詔,將武崇刮流放嶺南,家中相關巡邏的侍衛以及下人,流放或者斬首。


    李顯的想法,這一下子將王畫所說的五虎中的三虎去掉,李承嘉與榜文案無關,那是不能去,如果去等於承認了五王無罪,既然無罪就得將五王重新召刪是不可能楚客似平原來與武;思環有點恩熙泄目對武三思沒那麽忠心,所以沒有大礙。羽林軍中也去掉了數人,武崇罷廢,貶到嶺南,這應當能交待過去了。


    但老魏聽到後,長歎一聲,坐在椅上半天沒有說話。然後做了一件事,迅速結案。他心中是後悔萬分,本來是打算這次回到朝廷。養老得了,世事不關不問,什麽人也不得罪,可是“晚節不保”還是讓王畫拖下水。


    其他直臣弈到後,全部捶胸頓足。


    經過了滑州大案、讖言大案。還有榜文大案以及兵器大案,王畫遇刺那件事,隻是毛毛雨,放在那一個帝王手中,都能將武三思一家滅門數次。可居然這樣,武三思還能屹然不倒。


    也整不垮了。


    但接下來將會是什麽?


    象唐休騾這些聰明的老臣一看不對小咱致仕吧。一個個喊退休,可李顯不肯。他們還能退休,可宋騾這些年富益壯的大臣怎麽辦?就是調放外地任職,也逃不過武三思隨之而來的報複。


    還有的大臣一看形勢不妙,本表達自己“忠心”因此武三思門前不因為李顯的處罰門庭冷清,反而登門拜訪的人絡繹不絕。


    武三思聲勢更是達到了一個無人能及的頂峰。


    但王畫家中也迎來了一什喜事。


    四鳳回來了,比預計的稍晚一點。也許看到王畫朝堂上指出了榜文一案。然後又暴發了兵器案,畢竟王申他們隻是一群鄉下的財主出身的,雖然因為現在積累了大量的財富,比原來有遠見,可也不會想得更遠,所以認為王畫有可能安然無事。於是交換人質的事又拖了幾天。但李顯最後的判決前麵一出來,後麵就來了一個中年人,到了王家門口,從門縫裏遞了信,換人了。


    但怕王畫利用手中的力量,將四鳳換回去,又將王堿重新抓起來,提出要求,王家隻能派一個人前來交換。於是王畫讓李雪君拖著王堿,跟著這個人在洛陽城中兜了幾個大圈子,然後出了北城門,一直轉到黃河邊上。到了黃河邊上了一葉扁舟,李雪君藝高人膽大,繼續提著王堿上了小船小船載著他們,來到河心一艘大船上。互相交換了人質,這艘大船飛快地揚帆而去。


    事實如果沒有這一手,王畫有可能因為發怒,重新將王堿扣留下來。講信義?那也要看人頭的。


    李雪君與那個中年人在城中兜著圈子。但始終沒有脫離王畫布下的眼線。他們在前麵兜圈子,後麵王畫也跟著他們出了城。不但王畫來了,李裹兒為了表示親熱,同樣也來了。還有李紅與沐放李,以及三鳳,大著肚子的大鳳。王涵始終臉皮薄,主要她寫了信給她家裏麵,但她家到現在沒有派人過來。所以放不開。


    當然沒有拒絕也代表著她家裏麵似乎在考慮這件事,結果還沒有想像的那麽壞。不過這樣吊著,王涵心裏麵總有點忐忑不安。


    王畫都知道原因,主要王家在看,如果武三思倒台了,王家就來人了。如果武三思不倒台,有可能就輪到他倒台,那麽王家有可能都能將王涵接走。與名份已經不存在關係了。但王畫沒有說出來。


    王迤夫婦在家主持豐盛的宴席,準備款待數年才回來的四鳳。


    扁舟駛了回來,漸漸人也看清楚了,幾年沒有見,四鳳成了一個小小大人,隻是因為南方天氣的酷熱。皮膚變得有些黝黑。但長得很豐腴。穿戴也不錯。有可能是因為她的母親緣故,沒有受到多少虐待。這要等見麵詢問才能得知。


    上了岸,第一眼就看到了王畫,先是相擁而哭,這對兄妹的關係雖然不是同母所生。但好得讓外人無法想像。然後詢問王畫為什麽坐到輪椅上,王畫說了句是意外,快要好了。


    四鳳才與大鳳三鳳抱在一起,痛哭了好久。至於大鳳肚子大了。四鳳都沒有詢問,她還以為四鳳繼續留在鄭家。


    哭了好久,才停下來,看著李裹兒,雖然這一晃就是四年過去了,看著李裹兒站在哥哥後麵,而且也挺著大肚子,好奇地問:“公主殿下,你與二哥成親了?”


    “這事兒說來話長,回去後慢慢對你說。”王畫連忙打斷她的話。


    其實李裹兒也挺尷尬的,現在武崇流放嶺南,但父皇還沒有下旨絕斷了這門婚姻。而且武崇放了出來,駙馬府收回去,可依然在武三思的王府,依現在武三思的權焰,那個官員敢主動提出真讓武崇流放嶺南?


    四鳳又看著李紅親熱地喊了一句:“李紅姐姐。”


    李紅很高興地拍了拍她的頭。


    四鳳又問:“香茗姐姐與公孫大娘呢?”


    敢情她被騙走後,這些人沒有將他家發生的事,一點也沒有向她說。


    王畫答道:“她們嫁人了。”


    四鳳沒有吭聲,公孫大娘有婚約在身。她也聽說了一點,香莫人不錯,可與自己哥哥歲數相差太大。但她還不知道。有一個歲數也相差很大,不過名聲才氣更大的熟婦,每天對王畫都抱著無窮的幽怨。


    四鳳才看著沐孜李冉:“二哥。她是誰?”“她也是你的嫂子,沐娘子。”


    四鳳看了看李裹兒,又看了看李紅,還有李雪君,以及沐放李。聽出了也是,難道這幾個美麗漂亮的女子都是?她撓了撓頭,如果那樣二哥真“發達”了?


    但看了一下,又問李雪君:“你也是我的嫂子?”


    李雪君一張俏冷的臉上,都生起了一層紅意,羞而不答。但見到這副表情,四鳳明白了,於是又問道:“但你的眼睛為什麽是綠色的?”


    這才是她最好奇的地方。剛才在小船上,看到她生冷的樣子。沒敢問。


    王畫答道:“在西方很遠的地方有許多小國家,這些國家人種都是黃發碧眼,李娘子身上有一些他們的血統。所以眼睛是碧色的。馬上回洛陽城,我帶你到處轉轉,你能看到許多奇形怪狀的外國人。”


    現在洛陽與長安可以說是世界中心,集市可以看到許多外國人,包括僂人、高麗人、大食人、波斯人以及阿拉伯人,還有少量的非州黑人,也就是昆侖奴。不過來自歐洲的人種還是極少見到。


    但王畫心中更加覺得愧意,鞏縣離洛陽,可自隻直到她失蹤。居然一次也沒有帶她到洛陽看般爾爾世麵。


    王畫又問道:“那麽四鳳,這幾年你是怎麽過的?”


    “我母親”四鳳說了一聲,停了下來,惶恐不安地看著王畫。


    “四鳳,不要害怕,不管對與錯,她始歸你是的母親。”


    可是四鳳還是不敢說,當年她親生母親黛兒將自己帶出王家。可想大娘與父親,還有哥哥他們的擔心。她還不知道後果比她想像的要嚴重得多,支吾了一下才說道:“她帶我出去。帶到很遠的地方,還乘座著大船,在大海上航行了許多天,然後到了一個島上,二哥,那些地方很熱,但也有許多好玩的東西,有的烏龜比人都大,一個人坐在上麵。它還照樣能爬行。”


    這是海龜,有棱皮龜、帽龜、玳瑁、橄欖綠鱗龜、綠海龜、麗龜和平背海龜七種,其中棱皮龜、蠟龜是最大的一種,特別是後者,有的長達兩米多,四百多公斤,是比人大。


    “還有許多大魚,比船大,對了,還有一隻猴子,隻有這麽一點大。”她握起拳頭,比了一個樣子。


    畢竟還是一斤,孩子,看著她天真活潑的樣子,王畫忽然又想起了另一個小姑娘,李持盈,都好多天了,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有些悵然若失。王畫問道:“他們對你還好嗎?”


    “還行”四鳳怕王畫反感,小聲地答道。


    看來那個張質對黛兒似乎真有些歡喜,因此有可能四鳳也沒有遭到太大的罪。但為什麽這個少*婦先讓自己父親為之歎息留戀,後是讓張質不惜破費精力將她重新拉出青山溝?


    難道她在床上有特殊的內媚功夫?


    似乎隻剩下這個可能,不過王畫不好向自己父親發問。


    四鳳答完了,又看著王畫說:“二哥。你現在有沒有考中進士,有沒有做官?”


    這是她最關心的,知道二哥準備科考。但不知道結果,問了幾次自己的母親,都讓母親狠狠斥責了一頓。以後不敢再問。


    “考中了,還是狀元。”李裹兒答道。


    不但考中狀元,而且那天正好陽光照在他臉上,都讓考官以為天地異像。


    “我知道二哥最不了起了,那麽二哥,你現在做官了嗎?”


    “做了,昭文館學士。”


    四鳳聽過一個北門學士,但沒有聽過昭文館學士,她又問道:“有多大的官職?”


    “應當比鞏縣的縣令稍微高一點吧。”


    “二哥,你好了不起。”四鳳高興地跳起來。是啊,當初王家重新召開宗族大會時,鞏縣的縣大老爺來到王家,那是多麽有臉麵的事。但那位縣老爺多大歲數了,王畫才多大歲數?


    李紅幾個人都是苦笑,現在除了洛陽令與京兆令外,還能用一個縣令與王畫作比較麽?就是洛陽令與京兆令,王畫也不會放在眼裏。或者當朝的幾個宰相,見到王畫時,還不得乖乖地客客氣氣的。


    不但這樣,他這個小小的學士,淮陽王的臉照樣揍得開花,武三思的大腿說斷就讓它斷,可以說自古以來,最牛氣的五品官不為過。


    但王畫不想誇耀,幾個人也沒有提起。


    一路說著話,就來到了城門。老魏與大宋早在城門等著他,首先向王畫恭喜,為了這個四鳳,王畫都差點兒發瘋了,現在終於回來。得恭喜。但四鳳更奇怪了,不知道這兩個是什麽人,二哥嘴裏稱呼相公,侍郎,那麽不用說,一個是侍郎,一個是宰相,事實兩個人身上穿著大紫的官服,都是位極人臣的大官,為什麽向自己二哥說話時都帶著。


    王畫說道:“同喜,同喜。”老魏忍不住了,他沒好氣地說:“同喜個屁,我們一起等著受死,吧。”


    “回去說,今天我四妹回來了,我心情十分地開心,兩位,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陪我不醉不歸。”


    本來兩個人都是十分惶恐不安,如果武三思反撲,他們與王畫還有李重俊都是首當其衝,李重俊多少還是一個皇太子,武三思也要顧忌一點,但王畫呢?弄不好,再給武三思一下子。相信武三思對件王畫時,也有一點顧忌,算來算去,隻有自己兩個人,而且自己之所以被拉下水,正是王畫在李顯麵前的進言與推薦。


    但看在王畫似乎胸有成竹的神情,兩個人沒有由來的心中忽然升起了希望。


    隻好乖乖地走在王畫後麵,隻要王畫能將這一劫解開,不要說今天陪他不醉不歸,就是陪他三天三夜又如何?


    但一路走來,無數老百姓尊敬地向王畫祝福問好。


    就是到現在,對於王畫春天發兵,老百姓還是不置與否,並且因為與李多作一戰,有許多唐朝士兵被王畫擊殺。但後來賑災一行,將王畫形象再度扭轉過來。直到前幾天王畫的所作所為,才真正使王畫名聲如日中天,甚至比他率領得勝的血字營將士鼻耀歸來,更勝一籌。


    聽到了王畫失蹤幾年的幼妹找了回來,都替王畫感到高興。


    四鳳還是第一次到洛陽,其實一路北上,廣州與大運河上的揚州也很繁華,而且讓四鳳有些傷感的是她親生母親陪著她一直到了揚州後才回去,因為怕二哥牛氣沒有敢說。但怎麽比,也比不上洛陽。四鳳好奇地打量著洛陽,又問了一句:“二哥。你很有名氣嗎?為什麽老百姓全部向我們打招呼?”


    老魏與大宋兩個人哭笑不得,很有名氣?不是很字來形容,是太有名氣了。而且不但有名氣,現在天下生死一絲,就吊在你這個二哥那介。腦袋瓜子裏麵。


    以:為了四鳳,挨了許多罵。當時這樣寫,主要是想讓主角將思路引到海外,想要經濟與手下,在國內有很多困難。而且黛兒又是最後一卷的坑。其他的幾個女角,我並沒有寫她們不喜歡主角。隻是不想寫她們是花癡,各有各的性格罷了。特別是沐放李做了一件事,更難讓人評論好壞,後麵會寫到。雖然有批評之聲,這一卷也有瑕疵,但應當比第四卷第五卷寫得稍微好一點。自我感覺如此。雖然現在訂閱撲死,月票求都求不到,但我還是很認真地在寫,沒有打算讓它爛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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