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麽吧!!”


    跪在地上,櫻井宏人昂起頭看著我,眼中的恐懼毫不猶豫的表現出來。


    恐懼是他現在唯一能正常表現出來的情感。


    血淋淋的左手臂,從肩膀處開始斷裂,就算撕心的痛楚傳來,櫻井宏人還是大氣不敢喘。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那簡直就是找死的宣言是多麽的愚蠢,惹怒眼前這個人的他根本就沒有獲勝的機會。


    “放過你?”


    我撇了撇嘴,這種事後馬後炮的人他見得多了,沒準今天放過他明天就會反咬一口。


    農夫與蛇的故事他很清楚。


    砰。


    將手中已經滿臉鮮血,毫無反抗之力的家夥丟了出去,地麵上七零八落的躺著滿身傷痕的不良。


    隻剩下這個跪在地上的家夥了。


    掏出紙巾擦了擦不知何時沾上血液的手。


    “喂,叫什麽?”


    “櫻井宏人……”


    膽顫的櫻井宏人,聲音已經無法正常的從他嘴裏發出來,隻能吐字不清的說。


    “哦……”


    將被血液染紅的紙巾丟了出去,握成一團的紙巾砸到了櫻井宏人的腦袋上。


    “櫻井宏人是嗎?嗯……是最近才來這個地方嗎?”


    “是,是的……上個月才來的。”


    “原來如此。”


    向前走了兩步,我站在距離櫻井宏人大概一米的距離,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嘴角勾起笑容。


    “知道為什麽這個城市的不良不去找哪個學校學生的麻煩嗎?”


    抬起手,我伸出食指輕輕的點了點腦袋。


    “做事要用點腦子,這樣做事沒大腦的你,怎麽死掉都不知道。”


    “所以啊……”


    砰!


    一腳踩著他的腦袋,硬生生的踹了下去。


    因為衝擊力的原因,在腦袋接觸地麵的一瞬間,因為腳麵的壓力的作用,櫻井宏人吐出了一口血。


    伴隨著還有嘴中的幾顆牙齒。


    “不知死活的你,在我如此不爽的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隻能說……作死呢!”


    “對,對不起!!”


    就算滿嘴鮮血,櫻井宏人還是試著輕饒,因為他知道不求饒的話,等待他的是什麽。


    “哈?害怕了?第一次知道想要反抗卻無能為力的滋味了吧!”


    “叫啊,再給我囂張的叫啊!”


    “人渣就是人渣,麵對比自己弱小的存在就狂傲不堪,遇到比自己強的人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老老實實的求饒!”


    “看啊,多惡心啊!”


    “對……對不……”


    櫻井宏人已經說不出話了,他僅能做到的就是求饒,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壓根就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變化,雙手抱著胸口,井上雪奈傻眼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個人……


    “快住手,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抬起的腳並沒有踩下去,我的腳懸在了半空。


    扭過腦袋,看著已經被打開的大門,還有……不知何時已經匆匆趕到的警察。


    是誰報的警?


    我看向井上苦竹和那個女人身上。


    他們臉上同樣掛著震驚這種神色,可以確定不是他們母子報的警。


    那……是誰?


    “又見麵了,白君!”


    黑澤正人,那個警察!


    出乎我的預料,趕到的那個警察是我認識的人,而是那個總是一臉笑眯眯的警察。


    果不其然,看到他那依舊笑眯眯的臉之後,我更加確定這個想法。


    “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已經很久都沒有見了吧!”


    他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和一個熟悉的老朋友講話一樣。


    如果……他的身後那些虎視眈眈盯著我的警員們能別瞪著我的話。


    將腳離開櫻井宏人的腦袋上,在地麵上擦了擦。


    “確實很久沒見了,但是可以的話,我並不想看到你這個家夥。”


    “別這樣說嘛,白君!”


    黑澤正人擺了擺手,一臉的無奈。


    “就算我們之間不是太熟悉,但最起碼也是見過麵的不是嗎?你這冷淡的語氣真的很容易讓人傷心呢!”


    “……”


    “是來逮捕我的?”


    “啊,雖然很想啦!”


    摸著腦袋,他一臉傷腦筋的神色。


    “但是啊,我們抓人也要講究證據的呢!比如說你現在,雖然在毆打,但是……同樣也屬於正當防衛,嗯……七個打不過你一個,沒想到你挺能打的嘛!”


    “想要說什麽?”


    “想要說什麽?”


    黑澤正人重複了我的話,臉上嘻笑的表情收了起來,將插在黑色西裝褲的手抽了出來。


    “接到匿名市民的報警,所以特意趕了過來……這個理由可以了嗎?白燭葵。”


    “……”


    “完全沒問題,既然警察先生都已經參與這次事件了,那……我可以回家了吧!”


    “當然可以,不過……要去錄個口供呢,畢竟這是必須的程序。”


    “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


    我討厭和這個家夥打交道,總是一臉嘻笑的神色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將內心的想法隱藏在內心不顯露給任何人看,他就是這樣的人。


    我朝著黑澤正人走去,看樣子短時間內我是不可能獲得自由,沒辦法隻能先去警車待著。


    與黑澤正人擦肩而過時。


    “對了,還沒忘記被你打成殘疾的藤井正元吧!”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麽。”


    黑澤正人的話讓我停下了腳步,並且回應了他。


    他笑了,那種讓人琢磨不透的表情又出現在他的臉上。


    盡量壓低到兩人可以聽到的音量。


    “我心裏明白,你也明白,明白人之間的事情隻有明白人清楚,我隻是提醒你一下。”


    他停頓一下。


    “那個家夥……出院了。”


    “……隻有這些?”


    “哦,還有!”


    “什麽?”


    “你這家夥真是男孩?明明長得這麽可愛!”


    “……”


    沒有理會他這明顯是調笑的話,我越過他走向了倉庫外早已把車門打開的警車。


    這是第二次坐警車了。


    “好了好了,這位小姐不要再害怕了,”


    在白燭葵走後,黑澤正人來到了早已被準備好的被套包裹住的井上雪奈麵前。


    “正義的警察會幫你擺平這些事情的,雖然來的有些晚。”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對他自己的嘲笑還是別的什麽意思。


    “那個……請問剛才那個孩子?”


    “你對他感興趣?”


    “啊,不不是的!怎麽可能,他和我兒子年齡差不多的樣子!”


    驚慌失措的井上雪奈大概不知道,她現在這幅樣子是多麽的沒有說服力。


    黑澤正人看了一眼井上雪奈,直到對方臉紅之後才說出接下來的話。


    “那孩子叫白燭葵,嗯……高二,有一個妹妹,父母雙亡!”


    “是嗎……那孩子還真是可憐呢!”


    大概井上雪奈是在為白燭葵父母雙亡而感覺到可憐。


    看著井上雪奈這幅樣子,黑澤正人想了想,還是把那家夥的父母是他自己殺掉的這個事實隱藏起來。


    滿臉滄桑的抬起腦袋。


    心中有點羨慕。


    那個家夥……還真是桃花泛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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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擦,我已經對這個世界的理發店失去希望了!這是第幾次把灑家當成女孩子了啊!口牙!女孩子你妹,皮膚白點就被當成女孩子,我擦!!真心坑啊!


    最後,給我這本書刷低分的那位兄台,如果看到的話請不要在投你的「評價票」雖然不是我的錢啦,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停止這樣無意義的舉動。


    還有,推薦要給力一點,我現在乃周推薦第三,嗯……讓灑家當當第一試試唄!


    求推薦啊啊!!不推薦不幸福!!!


    點娘在本大爺的淩辱下,疲憊不堪的求饒,所以……本大爺解禁了!終於可以說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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