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枷鎖:中級卷軸。


    效果:將兩名等級不低於30級的玩家強製性的束縛在戰鬥狀態中,戰鬥死亡的一方會被直接複活在原地,卷軸效果持續時間五分鍾,冷卻時間二十四小時。


    前兩天重返流放島去送信送藥的任務,讓夜色和寒光的流放島聲望達到了崇拜,他們如願以償的買到了中級能量藥水和中級戰爭枷鎖卷軸的配方圖樣,但是沒想到這麽快就派上了用場。


    “你已經死亡。”


    “你已經死亡。”


    “你已經死亡。”


    ……


    卷軸效果持續的五分鍾時間內,寒光將那名聖騎士虐得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最後計算下來,那聖騎士悲劇的死了足足八次,身上的裝備爆出來一半,等級也從56級掉到了48級,然而這樣還不算完,寒光過夠了虐人的癮後,遞了一張戰爭枷鎖卷軸給夜色。


    “該你自己報仇了,看看能不能破我的紀錄。”


    這不是廢話麽?


    法師的攻擊力本來就強過牧師,何況那聖騎士的等級掉了這麽多,殺起來更輕鬆了。


    夜色斜睨了寒光一眼,接過了卷軸。


    這時那聖騎士估計吐血的心都有了,拖著武器衝過來做垂死的掙紮,然而他的劍還沒砍到夜色身上,就被夜色縱身躍起踩在了腳下,借力一蹬,雙足連環著直踢他的麵門而去,又疾又快的狠踢了數下,將他踢得倒飛了出去。


    法師近戰的傷害力不高,但是這一手極帥,瞧得寒光雙眼發亮,夜色卻覺得遺憾。可惜這裏不是現實,不然她還想再踢兩腳,把這陰險算計了她的聖騎士踢成大臉包子。


    揍過人後,夜色捏碎了戰爭枷鎖卷軸就直接拿法術轟擊了。


    那聖騎士不敢再靠近她,也跟她對轟起法術來,心裏僥幸的認為卷軸效果也會製約夜色,讓寒光無法插手戰鬥替她治療,那麽也許他還有磨死她的機會,卻沒想到夜色的單體攻擊竟然次次都能打出爆擊。更重要的是她身上似乎有將傷害值轉成生命值的道具,結果他攻擊了半天,由於等級懲罰的原故,打出的傷害竟然還沒有夜色恢複生命值的速度快,他隻好改為替自己治療。但是同樣的,治療恢複的生命值還沒有夜色對他造成的傷害高,鬱悶得他又差點吐出血來,倒地死了過去。


    “你已經死亡。”


    “你已經死亡。”


    “你已經死亡。”


    ……


    隨著等級的不斷降低,那聖騎士死的速度越來越快,後來幾次竟然站起來不到十秒又再次倒地,他幹脆就躺在那裏不起來了。也好省點力,不過辛苦練起來的等級飛降帶來的心疼和死亡時瞬間產生的劇痛,讓他的心都快滴出血來了,覺得夜色和寒光兩人不單單隻是變態了。還很惡魔,如果他回去後沒有被打擊到一蹶不振,還想繼續玩這遊戲的話,他今後一定聽見他倆的名字就繞道而走!


    什麽!報仇?


    誰說的?


    有些人可以招惹。有些人不能招惹,夜色和寒光這兩個又變態又惡魔的人明顯屬於後者。他可不想體驗被神殿公會所有玩家淩虐的“快感”,除非腦子壞掉了才會找他們報仇!


    金幣爆掉了,藥水爆掉了,身上的裝備也差不多爆光了,就連那件遮掩著麵目的鬥篷也爆出去了,卷軸效果的五分鍾時間才到。


    寒光還在那裏掰著手指數道:“十四……十五……十六……夜色大神,佩服佩服,你竟然殺了他足足十六次!”


    “還好還好啦。”夜色漫不經心的隨口謙虛著,瞥了那聖騎士一眼,不太滿意道:“躺著給殺的太沒意思了。”


    太過分了!怎麽可以這樣!


    他被殺了這麽多次,等級掉到了32級,沒有汙言穢語的破口大罵已經很不錯了,她竟然還嫌他躺著殺起來太沒意思!


    那聖騎士本來就已經很內傷了,聽了他倆的對話,嘴角又是一陣的抽搐,語帶哭音道:“那麻煩你們再殺我一次,把我送回墓地。”


    不然以他現在的等級,在這片地圖寸步難行,早晚還是個死。


    誰知這麽便宜他們的要求,他們竟然不答應了!


    寒光抱著法杖掃視了他兩眼,微微笑道:“不好,我沒有恃強淩弱的習慣,殺一個32級的玩家,傳出去會壞我名聲的。”


    夜色更直接,撿起他爆出來的雙手大劍往背包裏一塞,淡淡道:“我不殺手無寸鐵的人。”


    無恥也要有個限度!


    那聖騎士眼一閉,頭一歪,直接被氣得暈死過去。


    寒光挑了眉,這才轉眼問夜色道:“你沒事吧?”


    這顯然是明知故問,但他忍不住想問,夜色也沒覺得他問得多餘,垂了眼道:“有點累了。”


    言下之意,殺人殺累了……


    那聖騎士剛緩過一口氣來,聽見這話,被氣得再一次暈死過去。


    ……


    清晨八點半。


    夜色還睡得香沉,就被一陣門鈴聲吵了起來。


    她爬起來疑惑戒備的透過門上的貓眼往外一看,發現寧寒神采奕奕的站在外麵,才剛剛跑掉的睡意立刻又回來了一半,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著沒什麽問題,便揉著微澀的眼打開了門,沒好氣道:“你來幹嘛?”


    昨晚她pk完就已經超過了正常的下線時間,回城後投訴了一下任務有詐,又處理了一點瑣事,時間就挺晚了,誰知寧寒還拖她去墜星平原看流星雨,害她到了淩晨二點半才下線休息,這會還沒睡夠呢,他又找上了門來。


    “幫你帶了生煎和豆漿,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寧寒無視了她的不滿,提起手裏的紙袋晃了晃,直接塞給了她。隨後微微一笑,伸手替她理了理散落在肩頭的發就轉身走了:“有事過來找我。”


    就這樣?


    開學後現實裏見麵的機會多了,夜色這兩天沒少被他“欺負”,此刻見他過來單為了送份早點,然後就幹脆利落的轉身走了,倒有點回不過神來了,怔了一怔才反應過來——


    什麽叫有事過去找他啊?


    “寧寒——”她探身出去想喊住他問個清楚,結果卻看見隔壁那間房的房門大大的開著,有兩個人正在往裏搬運東西。而寧寒呢,似乎也沒有下樓的意思,聽見她的喊聲後,懶懶的倚在過道的牆上,回眼笑望著她。


    不是吧?


    夜色又怔了一怔。等看清那兩個人正在搬運的東西是遊戲艙後,立刻訝然的望住了寧寒:“你……你該不會……”


    寧寒忍著笑,接了話道:“嗯,我租了隔壁的房間。”


    所以才說有事過去找他……


    夜色黑線道:“你不是說你家離這裏很近麽,幹嘛還多此一舉的再租房子?”


    “以前覺得很近。”寧寒目光灼灼的望著她道:“現在覺得還是有點遠,所以最好同你隻有一牆之隔,這樣想你的時候就可以隨時來找你了。”


    夜色微微一挑眉。轉身,關上了門,卻沒關住寧寒爽朗的笑聲,心裏不覺有些懊惱。再伸手一摸,臉上也有些燙熱了起來。


    ……


    有了早上的那一場意外後,夜色覺得寧寒今天搬家,大概不會太早上線了。反正她也沒有什麽事要急著去做,便慢慢的洗漱完。吃了早點,看了一會書才上線,卻沒想到才登陸遊戲,就接到了他的私聊。


    寒光:“你要再不上來,我就又要過去敲你的門了。快來我的個人房屋,大吉大利查到了線索,還賣關子呢,說要等你過來才說。”


    大吉大利的辦事效率還真是很高,昨晚才把錄下來的pk視頻傳給他,現在就已經有了線索……


    夜色怔了怔道:“伊瑟丹?我就來。”


    她直接用傭兵團的徽章回了城,趕到寒光的個人房屋門外時,遲疑了一下就直接拿鑰匙開門進去了,反正她和寒光的關係目前遊戲裏已經人盡皆知了,也不怕大吉大利嘲笑她。


    果然,她沒料錯,她一進門,正軟趴趴的癱在一張舒適的搖椅上的大吉大利就一臉曖昧的盯住了她手裏的鑰匙,結果被她淡漠的回視了一眼,他那差點脫口而出的玩笑話就被嚇得生生咽了回去,旋即笑得一團和氣道:“設計陷害你的人我已經查到了,是傲世群雄的人。”


    “傲世群雄?”夜色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熟,但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來了。


    寒光也怔了一怔,不過他對遊戲裏的各大公會比較了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還提醒夜色道:“這個公會的會長叫雲追月,58級的法師,我記得他們副本主力團的mt好像跟你有點過節。”


    有麽?


    夜色自己都不記得了,疑惑道:“他們主力團的mt是誰?”


    大吉大利立刻就提供了答案:“真水無香,你們pk過的。”


    真水無香這個名字夜色還是有些印象的,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想了起來——


    沒錯,她跟真水無香pk過,原因麽,是傲世群雄的成員為了搶礦把帥氣的扇子給殺了,後來她和帥氣的扇子耍了點詐,把趕過去幫忙pk的真水無香等人都幹掉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事情她自己都一時半會的沒想起來,怎麽寒光和大吉大利倒知道得這麽清楚?


    夜色微微挑了眉,目光掃向了麵前那兩人,語氣不善道:“老實交待!你們是不是那時候就調查過我?”


    寒光:……


    大吉大利:……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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