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聖旨
最後一張照片當中，隻有一個人。
這是一個男人，看上去約莫三十五六歲。
他的長相很普通，可以說是，放在人群裏就認不出來的那種。
真正驚著我的，是他的眼睛和他的牙齒。
這個男人的眼睛很大。
普通人的眼睛，如果有自己的大拇指那麽大，就已經算是很大了。而且，和女人相比，男人的眼睛，一般都要小一些。
但這個男人的眼睛，比普通人的眼睛，要大一倍左右。不僅如此，還很圓，基本上看不出來眼角。
更嚇人的是，這個男人的瞳孔，是豎著的。
誰都知道，人的眼睛，瞳孔是圓的。
不管是縮小，還是放大，都是圓的，絕對不可能是豎著的。
但這個人的瞳孔，偏偏就是豎著的。
除了他的眼睛很怪異之外，還有就是牙齒。
他是張著嘴巴，麵對鏡頭的，像是故意把自己的牙齒露出來給人看。
人是有犬齒的，犬齒比普通牙齒，要尖一些。
有些人的犬齒不是很尖，但有的人就要稍微明顯一些。
而這個人的犬齒，要比周圍的其他牙齒，都高出半厘米左右，很尖，像是野獸一樣。
這也太誇張了。
如果不是看到他這張臉是一個人的話，我都會誤以為，這根本就是一個怪物。
“陳大爺，這人是誰啊？”我驚奇地問。
“沈侯爺。”
啥？
我頓時大吃一驚。
再看了一眼那個人的臉，然後又回看第一張照片裏的沈侯爺。
一對比，還真是有些像。
可是，一個大活人咋會變成這樣啊？
陳大爺說：“這最後一張照片，是沈侯爺抬棺十年後，也就是大概六十年代的時候，我父親給他拍的。”
“當時我父親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嚇了一跳。他問沈侯爺，你這是咋的了？沈侯爺說，一言難盡。具體的，他沒有再多說，我父親也沒有多問。”
“之後，沈侯爺勸我父親別再抬棺了，趕緊轉行吧。留下這句話，他就離開了村裏，再也沒有回來找過我父親。而這張照片，也就被我父親留了起來，一直保存到現在。”
我吃驚地說：“這沈侯爺，是我們村的人？”
陳大爺嗯了一聲。
看到他點頭，我忽然又想起那個女人來。
重新看了一眼第一張照片裏的那個女人。
沈侯爺和陳大爺的父親，都是我們村的人，那剩下的兩男一女，該不會也是我們村的吧？
而我們村的女人當中，能和這個女人長得像的隻有一個。
我馬上問陳大爺，這張照片是啥時候拍的？
“五十年代。”
這就更不可能了。
如果這個女人，真是我外婆的話。那從拍這張照片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接近六十年，我外婆至少也該八十歲才是。
可我外婆明明才六十來歲。
這當中明顯差了十多歲啊。
想了一下，我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情——我外婆好像有一張自己年輕時候的照片。
我小的時候無意當中看到過，模模糊糊的有這麽一個印象。
沒有猶豫，我連忙起身跑回家去，在外婆的老衣櫃裏翻來翻去，然後又找了其他櫃子。
最後，在外婆以前藏錢的地方，找到了那張照片。
別問我為啥知道那是外婆藏錢的地方，這個相信不少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曆。
看著這張照片，我又對比了一下陳大爺給我的那張照片。
兩張照片裏的女人，竟然，幾乎一模一樣！
我一下子傻眼了，心裏更是翻起了驚濤駭浪。
這咋可能啊？
我的腦子都是懵的，然後蹲在地上，看著兩張照片，陷入了沉思當中。
我實在是沒辦法接受，外婆的歲數發生這麽巨大的變化。
吃驚了一會兒之後，我突然又想到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鬼——曹老太爺。
他曾經說過一句話——是誰告訴你，五十多年前，何四姑隻有十來歲的？
當時我沒有太把這句話放在心上，以為他在撒謊。
而他也覺得，我和胖子肯定不會相信他說的。
所以，他也沒有多做解釋，轉而說起了，讓我們救整個曹家村人的事情。
如果曹老太爺沒有騙我。
五十年前，外婆不是十來歲，那就和陳大爺的那張照片，可以對的上了。因為陳大爺給的照片，外婆看上去有二十歲，不像十來歲。
而且，陳大爺給的這張照片，是五十年代拍的，距今大概有六十年。比外婆去曹家村，還要早了十年左右。
完全合情合理。
這麽一來，外婆的歲數就應該在八十歲啊。
可是，外婆不管是樣貌，還是身份證，或者村裏其他人，都能證明，她現在六十出頭。
因為前兩年，她才辦了六十大壽。
如果她的歲數有假，為啥我從沒聽人說過呢？
更重要的一點。
照片裏的女人，明明是我外婆，為啥陳大爺說不認識呢？而且，還眼神閃躲。
這是明顯的欺騙。
越想，我越覺得這件事情好詭異。越想，我越覺得，我不太認識外婆了。
她還是我心目當中，那個淳樸本分的農村老太太嗎？
而就在這時，外麵有人喊：“山子，你幹啥去了？”
是陳大爺。
“哦，這就來了。”把照片放回到藏錢的地方，我趕忙出去了。
“照片呢？”陳大爺問。
“在這兒呢。”
“給我。”陳大爺伸手索要。
我遞了過去，然後問陳大爺：“這照片裏的女人，是我外婆，對吧？”
陳大爺突然抬頭看著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接著，他馬上否認：“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是。”
“我拿外婆以前的照片，和這張照片比對了，這就是外婆。”我大聲地說。
陳大爺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然後把照片揣起來，嚴肅地說：“我說不是，就不是。”
“陳大爺，你就不要騙我了。你就實話告訴我吧，我外婆為啥會跟你父親還有沈侯爺他們一起拍照？他們到底是啥關係？”
“我都跟你說不是了。”陳大爺突然吼了一聲。
我嚇了一跳。
陳大爺還從來沒有吼過我。
這還是第一次。
吼了我之後，他的眼睛馬上挪開了，不看我。然後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我本想追過去問的，但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胖子打來的。
難道是店裏出啥事了？
“你回來沒？”胖子問。
“還沒呢。”
“那你跟你陳大爺的事情，說完了沒？”胖子又問。
“差不多了。咋了？”
“說完後，你就快點回來吧，蘇元來拿銅鏡了。”
“他來拿銅鏡，就來拿啊，幹啥非要我回來呢？”我覺得這很奇怪啊。
“這事……算了，還是等你回來後再說吧。好了，就這樣啊，先掛了。”
還沒等我問到底咋了呢，胖子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家夥沒毛病吧？
抬頭一看，陳大爺已經不在院子裏了。而且，他家的門也關上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
可是，他生啥氣啊？應該我生氣才是。
想了一下，再去找他的話，估計也問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所以，我也沒有再逗留，回家關了門，就馬上騎著摩托車趕回店裏去了。
回到店裏一看，蘇元這家夥終於來了，正跟胖子聊得開心呢。
看到我來了，胖子連忙起身迎了出來。
我見到他就問，到底啥事？
胖子的表情有些凝重，說：“先進來再說。”
到了店裏，蘇元很熱情地跟我握手，打招呼，還多謝我幫他趕走了那個女鬼。
我笑著說：“這都是應該的。”
蘇元把錢付給了我，而且還多了一萬當做酬謝，並且表示中午他要請客，跟我交個朋友。
我當然不會拒絕。
他這樣的有錢人，以後要是再遇到點麻煩，找我解決的話，我隨隨便便就能賺一筆，多好的事兒啊。
正在這時，胖子笑著跟蘇元說：“你不是說，你這兩天在跟一個朋友談幾件好東西嗎？山子也想開開眼，你就給介紹介紹吧。”
蘇元嗬嗬一笑，說：“好好。反正大家都是朋友，就給徐山大師介紹。”
我馬上看著胖子，心說這家夥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啊？
坐下來，蘇元也拿起一疊照片，遞給我看，說：“東西呢，都已經裝好，準備帶走了。再拿出來看的話，實在是不方便。所以，就請徐山大師看看照片吧，還望理解。”
這個我當然理解。
我快速地看了看那些照片，有扳指、玉串子、還有瓷器，還有金錠和銀錠，以及一副毛筆字，這都是好玩意兒啊。
但我不咋感興趣。
這時，胖子拿起那張毛筆字的照片，說：“你看看這個，這是道光皇帝的聖旨，裏麵提到了一個人。”
聖旨？
我頓時眼前一亮，這得好好看看了。
這聖旨的大概意思，是說，一位姓胡的知州，因為在任期間，勤儉愛民，政績卓越，所以提拔為知府。
哎，不對，知府？
我一下子想起了跟郭大叔去他們山上看的那座墳。
那墓主人，以前就做過知府，也恰好姓胡。
難道說，這聖旨，就是這個被挖了墳的胡知府的？
那扳指、玉串子、瓷器，以及金錠和銀錠，豈不是陪葬品？
我立刻看著胖子。
他對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像是在說，你的猜測沒有錯。
我瞬間大吃一驚，然後急忙問蘇元：“這些東西，你是跟誰買的”
最後一張照片當中，隻有一個人。
這是一個男人，看上去約莫三十五六歲。
他的長相很普通，可以說是，放在人群裏就認不出來的那種。
真正驚著我的，是他的眼睛和他的牙齒。
這個男人的眼睛很大。
普通人的眼睛，如果有自己的大拇指那麽大，就已經算是很大了。而且，和女人相比，男人的眼睛，一般都要小一些。
但這個男人的眼睛，比普通人的眼睛，要大一倍左右。不僅如此，還很圓，基本上看不出來眼角。
更嚇人的是，這個男人的瞳孔，是豎著的。
誰都知道，人的眼睛，瞳孔是圓的。
不管是縮小，還是放大，都是圓的，絕對不可能是豎著的。
但這個人的瞳孔，偏偏就是豎著的。
除了他的眼睛很怪異之外，還有就是牙齒。
他是張著嘴巴，麵對鏡頭的，像是故意把自己的牙齒露出來給人看。
人是有犬齒的，犬齒比普通牙齒，要尖一些。
有些人的犬齒不是很尖，但有的人就要稍微明顯一些。
而這個人的犬齒，要比周圍的其他牙齒，都高出半厘米左右，很尖，像是野獸一樣。
這也太誇張了。
如果不是看到他這張臉是一個人的話，我都會誤以為，這根本就是一個怪物。
“陳大爺，這人是誰啊？”我驚奇地問。
“沈侯爺。”
啥？
我頓時大吃一驚。
再看了一眼那個人的臉，然後又回看第一張照片裏的沈侯爺。
一對比，還真是有些像。
可是，一個大活人咋會變成這樣啊？
陳大爺說：“這最後一張照片，是沈侯爺抬棺十年後，也就是大概六十年代的時候，我父親給他拍的。”
“當時我父親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嚇了一跳。他問沈侯爺，你這是咋的了？沈侯爺說，一言難盡。具體的，他沒有再多說，我父親也沒有多問。”
“之後，沈侯爺勸我父親別再抬棺了，趕緊轉行吧。留下這句話，他就離開了村裏，再也沒有回來找過我父親。而這張照片，也就被我父親留了起來，一直保存到現在。”
我吃驚地說：“這沈侯爺，是我們村的人？”
陳大爺嗯了一聲。
看到他點頭，我忽然又想起那個女人來。
重新看了一眼第一張照片裏的那個女人。
沈侯爺和陳大爺的父親，都是我們村的人，那剩下的兩男一女，該不會也是我們村的吧？
而我們村的女人當中，能和這個女人長得像的隻有一個。
我馬上問陳大爺，這張照片是啥時候拍的？
“五十年代。”
這就更不可能了。
如果這個女人，真是我外婆的話。那從拍這張照片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接近六十年，我外婆至少也該八十歲才是。
可我外婆明明才六十來歲。
這當中明顯差了十多歲啊。
想了一下，我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情——我外婆好像有一張自己年輕時候的照片。
我小的時候無意當中看到過，模模糊糊的有這麽一個印象。
沒有猶豫，我連忙起身跑回家去，在外婆的老衣櫃裏翻來翻去，然後又找了其他櫃子。
最後，在外婆以前藏錢的地方，找到了那張照片。
別問我為啥知道那是外婆藏錢的地方，這個相信不少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曆。
看著這張照片，我又對比了一下陳大爺給我的那張照片。
兩張照片裏的女人，竟然，幾乎一模一樣！
我一下子傻眼了，心裏更是翻起了驚濤駭浪。
這咋可能啊？
我的腦子都是懵的，然後蹲在地上，看著兩張照片，陷入了沉思當中。
我實在是沒辦法接受，外婆的歲數發生這麽巨大的變化。
吃驚了一會兒之後，我突然又想到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鬼——曹老太爺。
他曾經說過一句話——是誰告訴你，五十多年前，何四姑隻有十來歲的？
當時我沒有太把這句話放在心上，以為他在撒謊。
而他也覺得，我和胖子肯定不會相信他說的。
所以，他也沒有多做解釋，轉而說起了，讓我們救整個曹家村人的事情。
如果曹老太爺沒有騙我。
五十年前，外婆不是十來歲，那就和陳大爺的那張照片，可以對的上了。因為陳大爺給的照片，外婆看上去有二十歲，不像十來歲。
而且，陳大爺給的這張照片，是五十年代拍的，距今大概有六十年。比外婆去曹家村，還要早了十年左右。
完全合情合理。
這麽一來，外婆的歲數就應該在八十歲啊。
可是，外婆不管是樣貌，還是身份證，或者村裏其他人，都能證明，她現在六十出頭。
因為前兩年，她才辦了六十大壽。
如果她的歲數有假，為啥我從沒聽人說過呢？
更重要的一點。
照片裏的女人，明明是我外婆，為啥陳大爺說不認識呢？而且，還眼神閃躲。
這是明顯的欺騙。
越想，我越覺得這件事情好詭異。越想，我越覺得，我不太認識外婆了。
她還是我心目當中，那個淳樸本分的農村老太太嗎？
而就在這時，外麵有人喊：“山子，你幹啥去了？”
是陳大爺。
“哦，這就來了。”把照片放回到藏錢的地方，我趕忙出去了。
“照片呢？”陳大爺問。
“在這兒呢。”
“給我。”陳大爺伸手索要。
我遞了過去，然後問陳大爺：“這照片裏的女人，是我外婆，對吧？”
陳大爺突然抬頭看著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接著，他馬上否認：“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是。”
“我拿外婆以前的照片，和這張照片比對了，這就是外婆。”我大聲地說。
陳大爺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然後把照片揣起來，嚴肅地說：“我說不是，就不是。”
“陳大爺，你就不要騙我了。你就實話告訴我吧，我外婆為啥會跟你父親還有沈侯爺他們一起拍照？他們到底是啥關係？”
“我都跟你說不是了。”陳大爺突然吼了一聲。
我嚇了一跳。
陳大爺還從來沒有吼過我。
這還是第一次。
吼了我之後，他的眼睛馬上挪開了，不看我。然後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我本想追過去問的，但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胖子打來的。
難道是店裏出啥事了？
“你回來沒？”胖子問。
“還沒呢。”
“那你跟你陳大爺的事情，說完了沒？”胖子又問。
“差不多了。咋了？”
“說完後，你就快點回來吧，蘇元來拿銅鏡了。”
“他來拿銅鏡，就來拿啊，幹啥非要我回來呢？”我覺得這很奇怪啊。
“這事……算了，還是等你回來後再說吧。好了，就這樣啊，先掛了。”
還沒等我問到底咋了呢，胖子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家夥沒毛病吧？
抬頭一看，陳大爺已經不在院子裏了。而且，他家的門也關上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
可是，他生啥氣啊？應該我生氣才是。
想了一下，再去找他的話，估計也問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所以，我也沒有再逗留，回家關了門，就馬上騎著摩托車趕回店裏去了。
回到店裏一看，蘇元這家夥終於來了，正跟胖子聊得開心呢。
看到我來了，胖子連忙起身迎了出來。
我見到他就問，到底啥事？
胖子的表情有些凝重，說：“先進來再說。”
到了店裏，蘇元很熱情地跟我握手，打招呼，還多謝我幫他趕走了那個女鬼。
我笑著說：“這都是應該的。”
蘇元把錢付給了我，而且還多了一萬當做酬謝，並且表示中午他要請客，跟我交個朋友。
我當然不會拒絕。
他這樣的有錢人，以後要是再遇到點麻煩，找我解決的話，我隨隨便便就能賺一筆，多好的事兒啊。
正在這時，胖子笑著跟蘇元說：“你不是說，你這兩天在跟一個朋友談幾件好東西嗎？山子也想開開眼，你就給介紹介紹吧。”
蘇元嗬嗬一笑，說：“好好。反正大家都是朋友，就給徐山大師介紹。”
我馬上看著胖子，心說這家夥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啊？
坐下來，蘇元也拿起一疊照片，遞給我看，說：“東西呢，都已經裝好，準備帶走了。再拿出來看的話，實在是不方便。所以，就請徐山大師看看照片吧，還望理解。”
這個我當然理解。
我快速地看了看那些照片，有扳指、玉串子、還有瓷器，還有金錠和銀錠，以及一副毛筆字，這都是好玩意兒啊。
但我不咋感興趣。
這時，胖子拿起那張毛筆字的照片，說：“你看看這個，這是道光皇帝的聖旨，裏麵提到了一個人。”
聖旨？
我頓時眼前一亮，這得好好看看了。
這聖旨的大概意思，是說，一位姓胡的知州，因為在任期間，勤儉愛民，政績卓越，所以提拔為知府。
哎，不對，知府？
我一下子想起了跟郭大叔去他們山上看的那座墳。
那墓主人，以前就做過知府，也恰好姓胡。
難道說，這聖旨，就是這個被挖了墳的胡知府的？
那扳指、玉串子、瓷器，以及金錠和銀錠，豈不是陪葬品？
我立刻看著胖子。
他對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像是在說，你的猜測沒有錯。
我瞬間大吃一驚，然後急忙問蘇元：“這些東西，你是跟誰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