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半邊臉塌下去
外婆居然被埋在了房子下麵！
這讓我大吃一驚。
我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
沈侯爺說，他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時，也是嚇得差點魂兒都沒了。
他沒有想到，外婆會遭到這樣的劫難。
於是，他毫不猶豫，撒腿就去外婆那裏，要救她。
趕到現場之後，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已經開始救援了。
沈侯爺的心裏非常慌張，也很害怕，擔心外婆有個三長兩短。
而在救援的時候，沈侯爺忽然又聽人喊：“陳子文來了。”
他扭頭一看，陳子文居然真得跑來了。
“哈哈，好，好得很！”陳子文大笑了起來。
沈侯爺突然來氣。
本來他都還覺得有點對不起陳子文的。
但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沈侯爺上去就把陳子文踹倒在地上，然後撿起一塊磚頭，要砸死他。
就在這時，陳子文忽然說：“你是何人？”
“我是你姥姥！”沈侯爺大罵了一句，一磚頭就朝陳子文的腦袋拍了下去。
陳子文抬手就打掉了沈侯爺的磚頭，還把他踢倒在地上。
沈侯爺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很痛。
但陳子文沒有搭理他，而是看著旁邊的空氣，說：“你找本神何事？”
沈侯爺愣住了。
他看了一眼陳子文的麵前，是空的，沒有人。
但陳子文那個樣子，很明顯是與人交流啊。
難道，見鬼了？
沈侯爺有些害怕，趕忙後退了幾步，愣愣地看著陳子文。
“好，那本神就給你一個麵子，饒過這個人。”說完這句話，陳子文忽然兩眼一翻白，暈倒在地上。
沈侯爺傻眼了，完全搞不明白是咋回事。
這時候，陳子文的父母跑了過來，看到他暈倒在地上，都嚇了一跳。
他們喊了半天，陳子文也沒有半點反應。
於是，陳子文的父親，就問沈侯爺，這是咋回事？
沈侯爺搞不清楚是咋回事，隻得很茫然地搖頭。
陳子文的父親沒辦法，就隻得把他給背回家去。
等他們一家人走了之後，沈侯爺趕緊轉身去搬磚頭，救外婆。
經過眾人的努力，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在廢墟下，發現了外婆。
當時，外婆是趴在桌子上的。但那桌子，已經被壓塌下了，變成了木板。
她趴在木板上，一手拿著一把金色的剪子，一手拿著一塊鐵牌子。
“鐵牌子？是啥樣的？”我好奇地問。
“咋說呢。”沈侯爺想了一下，才繼續說。“那牌子，有巴掌大小，黑乎乎的，敲在磚頭上，梆梆響，是鐵的。而在牌子的一麵，還有兩個字，走陰。”
走陰令？！
我瞬間大吃一驚，連忙看向了胖子。
他也是瞪大了眼睛。
接著，他滿臉詫異地問：“山子，你外婆竟然還是一個走陰人？”
“這……我，我不知道。”我也是覺得非常意外。
我是真不知道。
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我讓沈侯爺繼續說，後麵咋樣了，我外婆又發生了啥事？
沈侯爺他們發現了外婆，也看到，她趴著的那個地方，有很多血。
把外婆扶起來後，他們才發現，外婆的半張臉都塌下去了，而且鮮血淋漓的，特別嚇人。
一摸，還要有鼻息。
眾人趕緊把外婆給送到縣醫院去了，沈侯爺更是一直守候在病房外麵。
過了一天，陳子文來了。
他今天穿著白襯衫，頭發也梳得整齊，恢複了往日斯斯文文的樣子。
沈侯爺看到陳子文來了，二話沒說，衝過去，一拳就砸在他臉上。
陳子文猝不及防，當時就被打倒在地。
接著，沈侯爺又對陳子文一頓拳打腳踢。
他認為，外婆之所以遭到這樣的劫難，都是陳子文給害的。所以，他就把憤怒、悲傷，以及對外婆的牽掛和擔憂，全都發泄在陳子文的身上。
陳子文抱著頭，躺在地上，任由沈侯爺打和踹，不還手，也不吭聲。
等沈侯爺累了之後，陳子文才鬆開手，看著他，說：“你消火了沒有？”
這個時候，陳子文的父母也跟著跑來了。
他們看到陳子文躺在地上，灰頭土臉，一身狼狽，臉上還流了鼻血，就連忙詢問出啥事了。
陳子文沒有說，這是沈侯爺打的，而是問他，外婆的情況咋樣了？
沈侯爺這個時候才發現，陳子文居然不發瘋了？
他愣愣地看著陳子文：“你，你恢複正常了？”
“嗯，這都是四姑救了我。”陳子文滿臉歉意。“我知道，四姑變成現在這樣，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剛才的事情，我不怨你。我現在就想知道，她咋樣了？”
沈侯爺很意外。
他當時根本想不明白，陳子文好起來，跟外婆有啥關係。
不過，陳子文沒有計較剛才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再報複陳子文。畢竟，說到根上，這件事情完全是他的錯。
若非他讓陳子文發瘋，外婆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所以，他也沒有再打陳子文，而是實話跟他說了。
陳子文極其內疚，在病房外就流淚了。
等了幾天，外婆醒過來了。但她的臉，少了一半，不再像以前那麽漂亮了。
後來，她出院了。
村裏人看到外婆回來，都跑來看熱鬧。
但當所有人都看到，外婆的樣貌，發生了巨大變化時，又紛紛議論了起來。
“唉，太可惜了，多漂亮的一個姑娘啊。沒成想，一下子就變成了醜八怪。”
“一半臉都塌下去了，這也太慘了。”
“女人沒了臉蛋，以後還咋嫁人啊？”
聽到這些閑言碎語，沈侯爺的心裏真是悔恨到了極點。
當初他害得陳子文瘋瘋癲癲，心裏雖然愧疚，但也沒有達到悔恨到極點的程度。
而外婆肯定也聽到了村裏的閑言碎語。
所以，她隻要沒啥事，基本上就不出門。
即便陳子文來道歉賠禮，外婆也是拿手絹，遮住自己的臉，羞於見人。
沈侯爺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心裏非常痛苦。
他當然知道，臉蛋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麽。
更何況，還是外婆這種年輕未嫁的，曾經還是村花的女人，那就相當於第二條生命。
他本想大膽追求外婆，好彌補自己犯下的錯。
可是，他的父母知道了這事，就極力勸阻，甚至以死相逼，不準沈侯爺去追求外婆。再加上，村裏的閑言碎語，都說外婆完全配不上沈侯爺。
同時，也有人給沈侯爺介紹了鄰村的女人，還是長得很漂亮的那種。
所以，幾種原因一綜合，沈侯爺迫於壓力，就不敢去追求外婆了。甚至，都不敢主動接近外婆。
見到她，連招呼也不敢打。
陳子文也沒有追求外婆。
原因，都差不多。
因為誰家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娶個醜媳婦，娶個沒法見人的媳婦。
一下子，外婆成為了全村人的話柄，走到哪兒，都受到了特異的目光。
也正是因為這樣，沈侯爺才深深地覺得，自己對不起外婆，這也成為了他一輩子的心病。
聽完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問沈侯爺：“你今天去看望過外婆的。那你應該看到，她的臉，是整齊的。”
“確實如此。所以，我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馬老三，向他詢問了這事。他跟我說，我離開村子後沒一兩年，四姑的臉，就恢複正常了。”
“那她是咋恢複的呢？”胖子好奇地問。“按理來說，走陰人在拿走陰令之前，都是要破相的。”
這個規矩，胖子跟我說過。
想當初，任婆做了走陰人之後，就變得很醜。而且，胖子還說了，走陰人隻有在死後，顴骨才會重新被人安裝好，完完整整地去投胎。
沈侯爺說：“這件事情，我不太清楚。甚至，我連走陰人都不知道。我問馬老三，他也含糊不清的。不知道，他是知道，但不說。還是，他也不知道。”
好吧。
“那你就沒有問馬三爺，我外婆最後嫁給了誰嗎？你有沒有問他，我爸媽的事情？”我好奇地問。
“我問了。馬老三說，他也不知道。因為，我離開村子後沒兩年，陳子文也結婚了。四姑後來離開了村子一趟。過了幾年才回來的，然後懷裏就抱著一個女嬰。四姑對外說，那是她女兒。而她丈夫，已經死了。”
“就這樣？”我有點吃驚。
“馬老三是這麽跟我說的。”沈侯爺點頭。
“不會吧？這樣很容易遭人說閑話的。”胖子也覺得這事挺可疑的。
“馬老三應該不會騙我。他要是敢騙我，我隻要派人去村裏一打聽，就能分辨是非了。”
這也對。
“那之後呢？”我又問。
沈侯爺搖了搖頭，說：“之後就沒有了。馬老三無論如何也不肯繼續說。說是怕我守不住秘密，把事情全都告訴你。”
看樣子，馬三爺是料到，我可能會為了知道更多事情，而跟沈侯爺有所交流。
這個老東西，真是有夠狡詐的。
這時，沈侯爺說：“山子，我所知道的，已經全都告訴你了。”
他這話很明顯沒有說完。
但我能聽懂。
所以，我就馬上回答：“那好。接下來，就說說那畫中仙的事情。你之前說，還有周天河的事情沒有告訴我。到底是啥事？”
外婆居然被埋在了房子下麵！
這讓我大吃一驚。
我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
沈侯爺說，他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時，也是嚇得差點魂兒都沒了。
他沒有想到，外婆會遭到這樣的劫難。
於是，他毫不猶豫，撒腿就去外婆那裏，要救她。
趕到現場之後，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已經開始救援了。
沈侯爺的心裏非常慌張，也很害怕，擔心外婆有個三長兩短。
而在救援的時候，沈侯爺忽然又聽人喊：“陳子文來了。”
他扭頭一看，陳子文居然真得跑來了。
“哈哈，好，好得很！”陳子文大笑了起來。
沈侯爺突然來氣。
本來他都還覺得有點對不起陳子文的。
但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沈侯爺上去就把陳子文踹倒在地上，然後撿起一塊磚頭，要砸死他。
就在這時，陳子文忽然說：“你是何人？”
“我是你姥姥！”沈侯爺大罵了一句，一磚頭就朝陳子文的腦袋拍了下去。
陳子文抬手就打掉了沈侯爺的磚頭，還把他踢倒在地上。
沈侯爺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很痛。
但陳子文沒有搭理他，而是看著旁邊的空氣，說：“你找本神何事？”
沈侯爺愣住了。
他看了一眼陳子文的麵前，是空的，沒有人。
但陳子文那個樣子，很明顯是與人交流啊。
難道，見鬼了？
沈侯爺有些害怕，趕忙後退了幾步，愣愣地看著陳子文。
“好，那本神就給你一個麵子，饒過這個人。”說完這句話，陳子文忽然兩眼一翻白，暈倒在地上。
沈侯爺傻眼了，完全搞不明白是咋回事。
這時候，陳子文的父母跑了過來，看到他暈倒在地上，都嚇了一跳。
他們喊了半天，陳子文也沒有半點反應。
於是，陳子文的父親，就問沈侯爺，這是咋回事？
沈侯爺搞不清楚是咋回事，隻得很茫然地搖頭。
陳子文的父親沒辦法，就隻得把他給背回家去。
等他們一家人走了之後，沈侯爺趕緊轉身去搬磚頭，救外婆。
經過眾人的努力，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在廢墟下，發現了外婆。
當時，外婆是趴在桌子上的。但那桌子，已經被壓塌下了，變成了木板。
她趴在木板上，一手拿著一把金色的剪子，一手拿著一塊鐵牌子。
“鐵牌子？是啥樣的？”我好奇地問。
“咋說呢。”沈侯爺想了一下，才繼續說。“那牌子，有巴掌大小，黑乎乎的，敲在磚頭上，梆梆響，是鐵的。而在牌子的一麵，還有兩個字，走陰。”
走陰令？！
我瞬間大吃一驚，連忙看向了胖子。
他也是瞪大了眼睛。
接著，他滿臉詫異地問：“山子，你外婆竟然還是一個走陰人？”
“這……我，我不知道。”我也是覺得非常意外。
我是真不知道。
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我讓沈侯爺繼續說，後麵咋樣了，我外婆又發生了啥事？
沈侯爺他們發現了外婆，也看到，她趴著的那個地方，有很多血。
把外婆扶起來後，他們才發現，外婆的半張臉都塌下去了，而且鮮血淋漓的，特別嚇人。
一摸，還要有鼻息。
眾人趕緊把外婆給送到縣醫院去了，沈侯爺更是一直守候在病房外麵。
過了一天，陳子文來了。
他今天穿著白襯衫，頭發也梳得整齊，恢複了往日斯斯文文的樣子。
沈侯爺看到陳子文來了，二話沒說，衝過去，一拳就砸在他臉上。
陳子文猝不及防，當時就被打倒在地。
接著，沈侯爺又對陳子文一頓拳打腳踢。
他認為，外婆之所以遭到這樣的劫難，都是陳子文給害的。所以，他就把憤怒、悲傷，以及對外婆的牽掛和擔憂，全都發泄在陳子文的身上。
陳子文抱著頭，躺在地上，任由沈侯爺打和踹，不還手，也不吭聲。
等沈侯爺累了之後，陳子文才鬆開手，看著他，說：“你消火了沒有？”
這個時候，陳子文的父母也跟著跑來了。
他們看到陳子文躺在地上，灰頭土臉，一身狼狽，臉上還流了鼻血，就連忙詢問出啥事了。
陳子文沒有說，這是沈侯爺打的，而是問他，外婆的情況咋樣了？
沈侯爺這個時候才發現，陳子文居然不發瘋了？
他愣愣地看著陳子文：“你，你恢複正常了？”
“嗯，這都是四姑救了我。”陳子文滿臉歉意。“我知道，四姑變成現在這樣，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剛才的事情，我不怨你。我現在就想知道，她咋樣了？”
沈侯爺很意外。
他當時根本想不明白，陳子文好起來，跟外婆有啥關係。
不過，陳子文沒有計較剛才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再報複陳子文。畢竟，說到根上，這件事情完全是他的錯。
若非他讓陳子文發瘋，外婆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所以，他也沒有再打陳子文，而是實話跟他說了。
陳子文極其內疚，在病房外就流淚了。
等了幾天，外婆醒過來了。但她的臉，少了一半，不再像以前那麽漂亮了。
後來，她出院了。
村裏人看到外婆回來，都跑來看熱鬧。
但當所有人都看到，外婆的樣貌，發生了巨大變化時，又紛紛議論了起來。
“唉，太可惜了，多漂亮的一個姑娘啊。沒成想，一下子就變成了醜八怪。”
“一半臉都塌下去了，這也太慘了。”
“女人沒了臉蛋，以後還咋嫁人啊？”
聽到這些閑言碎語，沈侯爺的心裏真是悔恨到了極點。
當初他害得陳子文瘋瘋癲癲，心裏雖然愧疚，但也沒有達到悔恨到極點的程度。
而外婆肯定也聽到了村裏的閑言碎語。
所以，她隻要沒啥事，基本上就不出門。
即便陳子文來道歉賠禮，外婆也是拿手絹，遮住自己的臉，羞於見人。
沈侯爺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心裏非常痛苦。
他當然知道，臉蛋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麽。
更何況，還是外婆這種年輕未嫁的，曾經還是村花的女人，那就相當於第二條生命。
他本想大膽追求外婆，好彌補自己犯下的錯。
可是，他的父母知道了這事，就極力勸阻，甚至以死相逼，不準沈侯爺去追求外婆。再加上，村裏的閑言碎語，都說外婆完全配不上沈侯爺。
同時，也有人給沈侯爺介紹了鄰村的女人，還是長得很漂亮的那種。
所以，幾種原因一綜合，沈侯爺迫於壓力，就不敢去追求外婆了。甚至，都不敢主動接近外婆。
見到她，連招呼也不敢打。
陳子文也沒有追求外婆。
原因，都差不多。
因為誰家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娶個醜媳婦，娶個沒法見人的媳婦。
一下子，外婆成為了全村人的話柄，走到哪兒，都受到了特異的目光。
也正是因為這樣，沈侯爺才深深地覺得，自己對不起外婆，這也成為了他一輩子的心病。
聽完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問沈侯爺：“你今天去看望過外婆的。那你應該看到，她的臉，是整齊的。”
“確實如此。所以，我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馬老三，向他詢問了這事。他跟我說，我離開村子後沒一兩年，四姑的臉，就恢複正常了。”
“那她是咋恢複的呢？”胖子好奇地問。“按理來說，走陰人在拿走陰令之前，都是要破相的。”
這個規矩，胖子跟我說過。
想當初，任婆做了走陰人之後，就變得很醜。而且，胖子還說了，走陰人隻有在死後，顴骨才會重新被人安裝好，完完整整地去投胎。
沈侯爺說：“這件事情，我不太清楚。甚至，我連走陰人都不知道。我問馬老三，他也含糊不清的。不知道，他是知道，但不說。還是，他也不知道。”
好吧。
“那你就沒有問馬三爺，我外婆最後嫁給了誰嗎？你有沒有問他，我爸媽的事情？”我好奇地問。
“我問了。馬老三說，他也不知道。因為，我離開村子後沒兩年，陳子文也結婚了。四姑後來離開了村子一趟。過了幾年才回來的，然後懷裏就抱著一個女嬰。四姑對外說，那是她女兒。而她丈夫，已經死了。”
“就這樣？”我有點吃驚。
“馬老三是這麽跟我說的。”沈侯爺點頭。
“不會吧？這樣很容易遭人說閑話的。”胖子也覺得這事挺可疑的。
“馬老三應該不會騙我。他要是敢騙我，我隻要派人去村裏一打聽，就能分辨是非了。”
這也對。
“那之後呢？”我又問。
沈侯爺搖了搖頭，說：“之後就沒有了。馬老三無論如何也不肯繼續說。說是怕我守不住秘密，把事情全都告訴你。”
看樣子，馬三爺是料到，我可能會為了知道更多事情，而跟沈侯爺有所交流。
這個老東西，真是有夠狡詐的。
這時，沈侯爺說：“山子，我所知道的，已經全都告訴你了。”
他這話很明顯沒有說完。
但我能聽懂。
所以，我就馬上回答：“那好。接下來，就說說那畫中仙的事情。你之前說，還有周天河的事情沒有告訴我。到底是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