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吃蛇肉
“什麽消息？”我對莫不風還有老兵他們這種，活人身上長蛇麟的事情還是挺好奇的。而且，我還答應過莫不風，要解掉他身上的詛咒。
隻是，他現在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從一個朋友那裏得到的消息。他說，大概是一個星期之前，他們那裏有一家五口，一夜之間，居然全都長出了蛇麟，特別嚇人。”
嗯？
這個事情，和莫不風或者老兵的有點不太一樣啊。
不過，我還是問老秦：“有照片嗎？”
“沒有。我那個朋友說，那一家五口已經全都送到醫院去了，都在重症監護室呢。他一再懇求我去幫忙，我本來想找沈侯爺一起去的。可是，我怎麽都找不到到他。”
聽到這裏，我心裏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緊接著，老秦看我的眼神和表情，多了幾分請求：“山子，你本事大，連蠱都能解，要不你跟我去一趟吧？”
果然。
我有點犯難了。
因為在回來之前，我就有了金盆洗手的打算。
可現在老秦居然開口請我幫忙。
拒絕吧？
好歹在畫中仙的時候，他救過我和曹汐。而且，之後我們還一起經曆生死。更重要的是，如果沒有他幫忙，我也不會那麽容易就找到天星婆婆，更不會那麽容易地從畫中仙裏逃出來。
更何況，他還是沈侯爺的朋友。
所以，這麽多情分夾雜在裏麵，我是不好意思拒絕的。
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
“現在就出發嗎？”我問老秦。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就出發吧。他們那邊的情況有些緊急，聽說那一家五口當中，有一個已經開始發瘋了。剩下的，估計也要發瘋。我怕耽擱太久，會鬧出更大的事情。”
我還想回來休息一天，先等魏長遠來找我，說說孫三相的事情呢。
老秦催的這麽急，沒辦法了。
“那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說著，我馬上就站了起來。
“老板，我也要去。”
我看著曹汐。
她的表情很認真，目光堅定，好像非去不可。
“這很可能會遇到危險的。”有任何危險，我去，那都沒問題。但是曹汐的話，我還是不希望她跟著去。
曹汐走了過來，跟我說：“胖哥也說了，我的身份很不一樣，能對付那些青衣人。所以，我去了，也許會幫到你。”
“可是……”
“你不在，胖哥也不在，把我一個人扔在店裏，好無聊的。老板，你就讓我去吧，好不好？”說著，曹汐拉著我的手，晃了晃，對我撒嬌。
我對她的撒嬌是沒轍沒轍的。
好吧，你要去，那就去吧。
其實曹汐的話也有道理。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就坐著老秦的車出發了，連給陳大爺送錢的時間都沒有。
在去的路上，我給胖子打了電話，把老秦的事情簡短地跟他說了一下。
胖子說：“之前在畫中仙，老秦救了你們。而且，他也是沈侯爺的老朋友。既然他親自來請你幫忙，於情於理，你確實應該去一趟。不過，山子，如果這事真得跟青衣人有關係，那你要多小心啊。哦對了，記得把曹汐帶上。”
“胖哥，我跟著老板去了的。”曹汐笑著喊了一聲。
“好，那你們多小心點。”
“胖子，我這邊事情解決完了，就馬上去找你。”這是我的胖子的承諾。
他父親出事了，我當然得第一時間趕過去，看看能不能幫忙。
“山子，謝謝了。行，你先忙你的。我這邊空了，會去醫院幫忙照看你外婆的。”
他一提到這事，我就想起了嶽天麟說的，他要走的事情。
他走了，誰來保護我外婆啊？
看來，我確實得金盆洗手，放下所有的事情，專心去陪伴我外婆了。
但在此之前，我得先把這些該做的事情，都給做完才行。
趕了幾個小時的路，等我們到了地方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我們先到了老秦的朋友那裏。
他的朋友，姓邱，叫邱文達。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年人，頭發花白，留著平頭，看著就很憨厚老實。
出事的那家人，男的姓王，叫王德貴。女的也姓邱，叫邱麗娟。剩下的三個人，是他們倆的子女。
這邱麗娟，是邱文達的女兒。那王德貴，自然就是邱文達的女婿。那三個孩子，則是邱文達的外孫和外孫女。
我看到邱文達的第一麵，他的眼睛都是紅的，眼眶裏還有著淚水在打轉。
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外孫女出了這種事情，他這個當長輩的，肯定心裏不好過。
但是，看到我們來了之後，他還是擠出了笑容，熱情地招待我們。
在邱文達的家裏吃了頓比較豐盛的晚餐後，又休息了一會兒，我們才朝醫院趕去。
而在去的路上，我就問邱文達，知不知道你女兒和女婿一家人怎麽會出事的？
邱文達搖了搖頭，說他也不知道。
一個星期前，他本來打算和往常一樣，去茶館裏喝茶打牌。
但還沒有出門呢，他就聽人說，他女兒跟女婿出事了。
邱文達一聽這個，當時就嚇壞了，連忙騎著摩托車就朝邱麗娟跟王德貴的家趕去。
去了後，他就看到，王德貴家的外麵站滿了人，都是看熱鬧的，七嘴八舌地在議論紛紛。
而王德貴的家裏，則傳來了痛苦的喊叫聲，一家人大小全都在叫。
邱文達都顧不上鎖車了，扔下摩托車，急急忙忙就往裏進。
進去之後，他看到女兒邱麗娟一家人，全都痛苦不堪地喊叫著。而且，他們的身上還長出了一塊塊鱗狀物，像是魚鱗，又像是蛇麟，很嚇人。
邱文達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怪事。
這時候，120來了，把邱麗娟一家人都接到醫院去了。
邱文達馬上跟著120的急救車去了醫院。
等醫生檢查完了之後，告訴他，說他女兒邱麗娟一家人可能是中了毒。但到底是中了什麽毒，連醫生也不知道。因為醫生自己都說，他行醫十多年，從沒見到過這樣的怪病。
連醫生都沒辦法。
邱文達這下心裏沒底了，就想到了老秦。
他知道老秦懂一些鬼神的東西，本事挺大，所以就急忙給老秦打電話，請老秦幫忙。
我聽完了後，也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到底什麽情況？
看樣子，還是得見到了本人才能知道的更多。
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我們到了醫院，到了邱麗娟一家人的病房外麵。
重症監護室裏，邱麗娟母子四人都在裏麵靜靜地躺著，很安靜。
雖然邱文達是家屬，可也不能進去看。
所以，我們也隻能站在病房外麵看一眼，但這根本看不到太多內容。
沒辦法，我們就隻能去找王德貴。
他不在裏麵。因為，第一個發瘋的人，就是他。
據邱文達說，王德貴醒來後，大喊大叫的，樣子非常瘋狂。而且，見到醫生後，掄拳就打。
醫院沒辦法，就隻得派人將王德貴抓起來。
但因為他的身上還長著鱗片，沒有治好。而且，整個人看著都是瘋瘋癲癲的狀態。
所以，醫生沒有把他請出去，而是帶到了一間沒人的病房裏，然後用繩子給綁了起來。
去了後，一看，果然。
病**，王德貴的手腳都被固定在了病床的四個角，身上用繩子捆著，跟一個粽子似的。
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動來動去的，很不安分。
看到我們來了之後，他瞪著我們，眼睛瞪得很大，眼球裏滿是血絲，看著就很嚇人，好像熬了幾天的夜一樣。
我走近一看，王德貴的臉上、胳膊上，凡是露出來的皮膚，確實有著很多細細密密的鱗片。
燈光照耀下，還有著光彩流動，確實挺神奇，挺邪乎。
但是，這個鱗片，跟莫不風或者老兵身上的蛇麟，不太一樣。
怎麽說呢。
莫不風或者老兵身上的蛇麟，相對而言，比較圓，比較大，比較明顯。而王德貴身上的鱗片，很細，很密。
前者的鱗片，是後者鱗片的差不多兩倍大。
不過，他們身上的鱗片，都排列整齊，看著很瘮人。
“山子，怎麽樣？”老秦看著我。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伸手去摸了一下王德貴胳膊上的鱗片。
很光滑。
忽然！
我感受到，王德貴胳膊上的鱗片，動了一下。
我嚇了一跳，趕忙把手收了回來。
“啊！”王德貴突然朝我吼了一聲。
我看到，他的嘴巴裏，四顆犬牙變得好尖，很嚇人。
“怎麽會變成這樣啊？”邱文達急得滿臉愁容。
說著，他馬上看著老秦，想聽聽老秦說什麽。
老秦則是看著我，希望我說點什麽。
我還是沒有說話，又一次把手放在了王德貴的胳膊上，仔細感受。
王德貴胳膊上的鱗片，在跟隨呼吸的節奏，很有規律的舒張，然後收縮。
我仔細感受了差不多十秒鍾，這種舒張和收縮的節奏，非常清晰。
“山子，我怎麽感覺，他這情況，和老兵的差不多啊？”老秦忽然說了一句。
“不一樣。”
“快說說。”老秦馬上催促道。
“他們兩者的鱗片大小不一樣。還有，老兵的眼睛，瞳孔是豎著的，鼻子塌下去了，嘴巴裏，有尖牙，舌頭也變成了蛇信子。但是，你再看王德貴。他的眼球雖然布滿血絲，但瞳孔是圓的，和正常人沒什麽區別。而且，雖然他的牙齒尖，但舌頭很正常。”
老秦一看，馬上說：“還真是。可是，他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怎麽會變成這樣。”
“老板，不是說，他們一家是中毒了嗎？那肯定是吃了什麽，才變成這樣的吧？”曹汐忽然插了一句嘴。
她這話，馬上提醒了我。
對啊，也許真是吃了什麽。
我馬上問邱文達：“醫生既然下判斷說可能是中毒。那他們有沒有調查過邱文達一家人出事之前的飲食？”
“調查了。”
“什麽結果？”我急忙問。
“聽說，他們在德貴他們家的冰箱裏，發現了一碗還沒有吃完的菜。他們說，那應該是德貴他們家頭天晚上吃剩下的。”
“到底是什麽菜？”老秦也急了。
“是蛇肉。”
蛇肉？
難道，王德貴一家，在出事之前的頭天晚上，殺了一條蛇來吃？
雖然我們這邊的人，沒有吃蛇肉的習慣。而且，現在也很少能看到的野生的蛇了。
但是，吃蛇肉的人多了去，也不見得所有人都得了這種怪病啊。
於是，我馬上又問邱文達：“那你知道，那是一條什麽種類的蛇嗎？”
“什麽消息？”我對莫不風還有老兵他們這種，活人身上長蛇麟的事情還是挺好奇的。而且，我還答應過莫不風，要解掉他身上的詛咒。
隻是，他現在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從一個朋友那裏得到的消息。他說，大概是一個星期之前，他們那裏有一家五口，一夜之間，居然全都長出了蛇麟，特別嚇人。”
嗯？
這個事情，和莫不風或者老兵的有點不太一樣啊。
不過，我還是問老秦：“有照片嗎？”
“沒有。我那個朋友說，那一家五口已經全都送到醫院去了，都在重症監護室呢。他一再懇求我去幫忙，我本來想找沈侯爺一起去的。可是，我怎麽都找不到到他。”
聽到這裏，我心裏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緊接著，老秦看我的眼神和表情，多了幾分請求：“山子，你本事大，連蠱都能解，要不你跟我去一趟吧？”
果然。
我有點犯難了。
因為在回來之前，我就有了金盆洗手的打算。
可現在老秦居然開口請我幫忙。
拒絕吧？
好歹在畫中仙的時候，他救過我和曹汐。而且，之後我們還一起經曆生死。更重要的是，如果沒有他幫忙，我也不會那麽容易就找到天星婆婆，更不會那麽容易地從畫中仙裏逃出來。
更何況，他還是沈侯爺的朋友。
所以，這麽多情分夾雜在裏麵，我是不好意思拒絕的。
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
“現在就出發嗎？”我問老秦。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就出發吧。他們那邊的情況有些緊急，聽說那一家五口當中，有一個已經開始發瘋了。剩下的，估計也要發瘋。我怕耽擱太久，會鬧出更大的事情。”
我還想回來休息一天，先等魏長遠來找我，說說孫三相的事情呢。
老秦催的這麽急，沒辦法了。
“那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說著，我馬上就站了起來。
“老板，我也要去。”
我看著曹汐。
她的表情很認真，目光堅定，好像非去不可。
“這很可能會遇到危險的。”有任何危險，我去，那都沒問題。但是曹汐的話，我還是不希望她跟著去。
曹汐走了過來，跟我說：“胖哥也說了，我的身份很不一樣，能對付那些青衣人。所以，我去了，也許會幫到你。”
“可是……”
“你不在，胖哥也不在，把我一個人扔在店裏，好無聊的。老板，你就讓我去吧，好不好？”說著，曹汐拉著我的手，晃了晃，對我撒嬌。
我對她的撒嬌是沒轍沒轍的。
好吧，你要去，那就去吧。
其實曹汐的話也有道理。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就坐著老秦的車出發了，連給陳大爺送錢的時間都沒有。
在去的路上，我給胖子打了電話，把老秦的事情簡短地跟他說了一下。
胖子說：“之前在畫中仙，老秦救了你們。而且，他也是沈侯爺的老朋友。既然他親自來請你幫忙，於情於理，你確實應該去一趟。不過，山子，如果這事真得跟青衣人有關係，那你要多小心啊。哦對了，記得把曹汐帶上。”
“胖哥，我跟著老板去了的。”曹汐笑著喊了一聲。
“好，那你們多小心點。”
“胖子，我這邊事情解決完了，就馬上去找你。”這是我的胖子的承諾。
他父親出事了，我當然得第一時間趕過去，看看能不能幫忙。
“山子，謝謝了。行，你先忙你的。我這邊空了，會去醫院幫忙照看你外婆的。”
他一提到這事，我就想起了嶽天麟說的，他要走的事情。
他走了，誰來保護我外婆啊？
看來，我確實得金盆洗手，放下所有的事情，專心去陪伴我外婆了。
但在此之前，我得先把這些該做的事情，都給做完才行。
趕了幾個小時的路，等我們到了地方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我們先到了老秦的朋友那裏。
他的朋友，姓邱，叫邱文達。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年人，頭發花白，留著平頭，看著就很憨厚老實。
出事的那家人，男的姓王，叫王德貴。女的也姓邱，叫邱麗娟。剩下的三個人，是他們倆的子女。
這邱麗娟，是邱文達的女兒。那王德貴，自然就是邱文達的女婿。那三個孩子，則是邱文達的外孫和外孫女。
我看到邱文達的第一麵，他的眼睛都是紅的，眼眶裏還有著淚水在打轉。
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外孫女出了這種事情，他這個當長輩的，肯定心裏不好過。
但是，看到我們來了之後，他還是擠出了笑容，熱情地招待我們。
在邱文達的家裏吃了頓比較豐盛的晚餐後，又休息了一會兒，我們才朝醫院趕去。
而在去的路上，我就問邱文達，知不知道你女兒和女婿一家人怎麽會出事的？
邱文達搖了搖頭，說他也不知道。
一個星期前，他本來打算和往常一樣，去茶館裏喝茶打牌。
但還沒有出門呢，他就聽人說，他女兒跟女婿出事了。
邱文達一聽這個，當時就嚇壞了，連忙騎著摩托車就朝邱麗娟跟王德貴的家趕去。
去了後，他就看到，王德貴家的外麵站滿了人，都是看熱鬧的，七嘴八舌地在議論紛紛。
而王德貴的家裏，則傳來了痛苦的喊叫聲，一家人大小全都在叫。
邱文達都顧不上鎖車了，扔下摩托車，急急忙忙就往裏進。
進去之後，他看到女兒邱麗娟一家人，全都痛苦不堪地喊叫著。而且，他們的身上還長出了一塊塊鱗狀物，像是魚鱗，又像是蛇麟，很嚇人。
邱文達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怪事。
這時候，120來了，把邱麗娟一家人都接到醫院去了。
邱文達馬上跟著120的急救車去了醫院。
等醫生檢查完了之後，告訴他，說他女兒邱麗娟一家人可能是中了毒。但到底是中了什麽毒，連醫生也不知道。因為醫生自己都說，他行醫十多年，從沒見到過這樣的怪病。
連醫生都沒辦法。
邱文達這下心裏沒底了，就想到了老秦。
他知道老秦懂一些鬼神的東西，本事挺大，所以就急忙給老秦打電話，請老秦幫忙。
我聽完了後，也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到底什麽情況？
看樣子，還是得見到了本人才能知道的更多。
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我們到了醫院，到了邱麗娟一家人的病房外麵。
重症監護室裏，邱麗娟母子四人都在裏麵靜靜地躺著，很安靜。
雖然邱文達是家屬，可也不能進去看。
所以，我們也隻能站在病房外麵看一眼，但這根本看不到太多內容。
沒辦法，我們就隻能去找王德貴。
他不在裏麵。因為，第一個發瘋的人，就是他。
據邱文達說，王德貴醒來後，大喊大叫的，樣子非常瘋狂。而且，見到醫生後，掄拳就打。
醫院沒辦法，就隻得派人將王德貴抓起來。
但因為他的身上還長著鱗片，沒有治好。而且，整個人看著都是瘋瘋癲癲的狀態。
所以，醫生沒有把他請出去，而是帶到了一間沒人的病房裏，然後用繩子給綁了起來。
去了後，一看，果然。
病**，王德貴的手腳都被固定在了病床的四個角，身上用繩子捆著，跟一個粽子似的。
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動來動去的，很不安分。
看到我們來了之後，他瞪著我們，眼睛瞪得很大，眼球裏滿是血絲，看著就很嚇人，好像熬了幾天的夜一樣。
我走近一看，王德貴的臉上、胳膊上，凡是露出來的皮膚，確實有著很多細細密密的鱗片。
燈光照耀下，還有著光彩流動，確實挺神奇，挺邪乎。
但是，這個鱗片，跟莫不風或者老兵身上的蛇麟，不太一樣。
怎麽說呢。
莫不風或者老兵身上的蛇麟，相對而言，比較圓，比較大，比較明顯。而王德貴身上的鱗片，很細，很密。
前者的鱗片，是後者鱗片的差不多兩倍大。
不過，他們身上的鱗片，都排列整齊，看著很瘮人。
“山子，怎麽樣？”老秦看著我。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伸手去摸了一下王德貴胳膊上的鱗片。
很光滑。
忽然！
我感受到，王德貴胳膊上的鱗片，動了一下。
我嚇了一跳，趕忙把手收了回來。
“啊！”王德貴突然朝我吼了一聲。
我看到，他的嘴巴裏，四顆犬牙變得好尖，很嚇人。
“怎麽會變成這樣啊？”邱文達急得滿臉愁容。
說著，他馬上看著老秦，想聽聽老秦說什麽。
老秦則是看著我，希望我說點什麽。
我還是沒有說話，又一次把手放在了王德貴的胳膊上，仔細感受。
王德貴胳膊上的鱗片，在跟隨呼吸的節奏，很有規律的舒張，然後收縮。
我仔細感受了差不多十秒鍾，這種舒張和收縮的節奏，非常清晰。
“山子，我怎麽感覺，他這情況，和老兵的差不多啊？”老秦忽然說了一句。
“不一樣。”
“快說說。”老秦馬上催促道。
“他們兩者的鱗片大小不一樣。還有，老兵的眼睛，瞳孔是豎著的，鼻子塌下去了，嘴巴裏，有尖牙，舌頭也變成了蛇信子。但是，你再看王德貴。他的眼球雖然布滿血絲，但瞳孔是圓的，和正常人沒什麽區別。而且，雖然他的牙齒尖，但舌頭很正常。”
老秦一看，馬上說：“還真是。可是，他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怎麽會變成這樣。”
“老板，不是說，他們一家是中毒了嗎？那肯定是吃了什麽，才變成這樣的吧？”曹汐忽然插了一句嘴。
她這話，馬上提醒了我。
對啊，也許真是吃了什麽。
我馬上問邱文達：“醫生既然下判斷說可能是中毒。那他們有沒有調查過邱文達一家人出事之前的飲食？”
“調查了。”
“什麽結果？”我急忙問。
“聽說，他們在德貴他們家的冰箱裏，發現了一碗還沒有吃完的菜。他們說，那應該是德貴他們家頭天晚上吃剩下的。”
“到底是什麽菜？”老秦也急了。
“是蛇肉。”
蛇肉？
難道，王德貴一家，在出事之前的頭天晚上，殺了一條蛇來吃？
雖然我們這邊的人，沒有吃蛇肉的習慣。而且，現在也很少能看到的野生的蛇了。
但是，吃蛇肉的人多了去，也不見得所有人都得了這種怪病啊。
於是，我馬上又問邱文達：“那你知道，那是一條什麽種類的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