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遍喊完之後,上官琳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我是傻子這四個字在山中不停的回響,很長時間才消失.


    "哈哈,姐姐,你看她真是個傻子,居然說自己是傻子."百裏宸開心的拍著手.


    上官西月也很開心,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上官琳,你也有今天,這樣就受不了了?這還隻是個開始,你可千萬別氣出個好歹,不然以後的遊戲可就沒意思了.


    聽著百裏宸的嘲笑,上官琳的臉色變得蒼白,失去了太子,現在又被傻子嘲笑,這一連串的打擊讓她更加惱怒.


    "夷,二妹妹的表哥,你怎麽在這."上官西月仿佛才想起還有一個人蹲在地上.


    "嗬嗬,月妹妹,我,,,,哎喲"江原本想站起身,可是蹲在地上太久了,腿一麻往前一倒,世間就有這麽湊巧的事,這不,上官琳又被江原撲倒在地了,隻不過這次是狗吃屎的姿勢.


    上官琳本來在生著悶氣,壓根沒想到江原會摔過來,沒有防備之下,噗通一聲直挺挺的被江原壓倒在地上.


    唔,好痛.麵部朝地的上官琳剛好磕到牙齒了,痛得眼淚在眼眶轉圈,不行,不能在這些人麵前丟臉,她努力的吸回自己的淚水,惱羞成怒的昂起頭大叫"江原,你該死的,還不趕緊起來."


    "啊,對不起,表妹,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江原邊道歉邊爬起來,誰知再站起來的時候又絆到上官琳的腳,再次摔在她的後背.


    "哈哈,太好玩了,兩個傻子."百裏宸繼續裝傻拍著手,之後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暗中運用靈力打在了江原的後背.


    上官琳沒想到自己又被壓住了,臉色緋紅憤怒的大喊大叫豬,你就是蠢豬,你這該死的豬,給我起來."


    江原也想爬起來,可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動不了了,非常僵硬.


    "表妹,好奇怪,我不能動了."江原將自己的情況說給了上官琳聽.


    "你這個白癡"上官琳見上官西月幾人隻顧著看熱鬧,沒有一絲想上前幫忙的樣子,在心裏把他們幾人詛咒了幾百遍.


    沒辦法,隻能自己努力的將江原掀開,然後狼狽的站了起來.


    "二妹妹,難道是昨晚還沒被壓夠嗎?"上官西月無論何時都不會忘了打擊她,她哪兒痛,就專往哪兒桶.


    "上官西月,你不要太過分!"上官琳橫眉豎眼的看著她,要不是此時這麽多人在這裏,她早上前殺了她.


    "二妹妹,瞧你這話說的,我隻不過是擔心要是太子知道你再次被壓了,不知什麽反應."上官西月就是想看她肉痛的表情,果不其然,上官琳的表情瞬間複雜起來.


    太子,她心心念念的太子把她摔在地上就走了,而這一切都是上官西月這個踐人害的,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讓她付出代價.


    之後她再也沒說什麽哼了一聲轉身跳上馬車,把江原一個人丟在這裏.


    江原剛才被上官琳掀的正好變成躺在地上,,看見表妹要走沒有帶上自己的意思,努力的把頭抬高一點點"表妹,你別走啊,等我一起啊."


    上官琳根本沒有理會他,吩咐好之後,車夫就揚鞭而起,朝前駛去.


    看著孤零零躺在地上無人問津的江原,上官西月踱步來到他麵前俯視著他"這下怎麽辦,你的好表妹把你丟在這裏了."


    "月妹妹,要不然你看..."江原臉上掛著笑意,想讓上官西月同意他和他們一起回去.


    上官西月也揚起笑臉,可是說出的話卻是讓人從有希望變成絕望"其實你也可以和我們一起回去的,隻是..."


    "謝謝月妹妹,謝謝月妹妹."江原一聽上官西月答應了,高興極了,這下好了,不用自己走回去了,要知道這裏人煙罕至,靠自己走回去的話沒有四五個時辰根本走不到.


    興奮之極的他沒有注意到上官西月說話的轉折點,當接下來聽到她說出的話,江原仿佛被一桶冷水澆下,全身冰冷.


    "隻是...我們的馬車也隻能坐四個人,人太多就負荷不了,隻能對你說抱歉了."


    上官西月說完就和幾人坐上馬車,揚長而去,隻留下江原一人躺在地上孤獨而絕望的看著天空,反省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


    經過兩個時辰的奔波,終於到丞相府了,上官西月跳下馬車,朝車裏幾人揮了揮手,轉身就進去了.


    車內的百裏宸和龍浩淩都看著上官西月離開的背影,眼裏全是化不開的不舍與思戀.


    回到府中剛走到內廳的時候就發現裏麵十分熱鬧,好像來了什麽客人似的,經不住好奇心,她帶著碧玉偷偷的靠在門旁邊的牆壁上,頭往裏麵伸去.


    隻見上官流風坐在主位上,下麵站了一個少年,一襲月牙色長衫,更加襯托出身材的挺拔,,應該是習武的原因,身子看起來有點單薄,但是並不影響整體的美觀,反而別有一番味道,看背影很年輕,還有一點眼熟.


    上官流風一張老臉笑得都皺成一團了,對著底下的少年問東問西,隻是那少年不怎麽熱衷,問一句答一句,有點心不在焉的.


    奇怪,真的好眼熟,上官西月摸著下巴思索著,突然一個麵孔從腦海閃過,難道...上官西月忍住激動從牆邊移到了門口,


    緩慢的像那少年走去,距離越來越近,上官西月心中也就越來越肯定,是他,真的是他....


    "哥哥"上官西月上前一撲,抱住了那少年的腰.


    原本上官銘瑄一回到府就準備去看自己妹妹的,沒想到卻被上官流風叫去了,他本身對這個父親就沒什麽好感,隻要想著娘親年紀輕輕的去世,而且跟上官流風脫不了關係,他就沒什麽好臉色.


    本來還在聽著他說話,突然被人抱住了腰,還喊了一聲哥哥,讓上官銘瑄自回到府後終於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他興奮地轉過身,抱著上官西月轉著圈.


    "妹妹,哥哥回來了!"上官銘瑄真的非常高興,自娘親死後,妹妹就是她唯一的親人,他絕不會容許任何人欺負他妹妹.


    被上官銘瑄抱起後,上官西月緊緊圈住他的脖子,忍住頭暈目眩開心的笑著.太好了,哥哥終於回來了,以後就可以並肩作戰,睥睨天下了.


    近距離觀看,雖說是孿生兄妹,可是長相還是有點不同的,若真要用詞語形容哥哥的話.一個字,美,兩個字,很美,三個字,還是美.


    若是哥哥穿上女裝的話,絕對風靡萬千少男.


    他光潔白希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斜飛的英挺劍眉,烏黑深邃的眼眸有著滿滿的笑意,修長高大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


    轉了幾個圈後,上官銘瑄放下她,愛憐的點了點她的腦袋瓜"傻丫頭,怎麽看哥哥都看傻了."


    這就是自己發誓要一生一世都要保護的妹妹,上官銘瑄上下打量她,發現她比之前更瘦了,眉頭緊緊的擰起,對上官流風更加不滿,看樣子他不在家的這段日子,上官流風根本就沒有好好照顧她.


    上官西月回過神,被上官西月這麽一說,感覺自己的臉瞬間變紅了"哥哥好看啊,我當然要看了."


    "真是個傻丫頭,哪有說男子好看的."


    "怎麽沒有,哥哥就是好看."


    上官銘瑄兄妹在話著家常,上官流風一人坐在主位上臉色難看的看著他們,對於他們忽視自己感到很不開心.


    "咳咳"上官流風故意咳嗽兩聲想引起他們的注意,誰知他們兩人就當作他不存在似的,準備離開了.


    "哥哥,我們回去說吧."上官西月瞥了一眼上官流風,完全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上官銘瑄攬著上官西月的肩轉過身向外走去"好,走吧!"


    看見他們不打招呼直接轉身就走了,上官流風感覺自己身為家主的威嚴被挑釁了,他用力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桌子隨之顫抖了兩下,可見上官流風是有多生氣.


    "你們兩個給我站住."


    一旁的管家見老爺生氣了,連忙遞了一杯水上前"老爺消消氣."


    上官流風接過茶杯,用力的灌了幾口水,放下茶杯看著他們,希望他們給自己一個解釋.


    上官銘瑄他們聽到怒吼聲,一致轉過了頭.


    "我說丞相大人,您老又發什麽癲."上官西月毫不客氣的諷刺著他.


    "你...銘瑄,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妹妹."上官流風由於太氣憤了以至於手都有點抖的指著上官西月,那樣子感覺就像羊癲瘋發作了似的.


    "我這個樣子,不還是被丞相大人你逼的嗎?"現在還好意思這個表情,當初若不是你放縱本尊自生自滅,讓你的那些庶女隨意對她打罵.她也不會穿越到這裏,既然跟你沒有血緣關係,也不存在念不念舊情了.


    上官銘瑄看到自己妹妹嘲諷的表情,心裏難過極了,知道妹妹獨自一人在這裏肯定受了不少屈辱.


    "爹,當初我去蒼淩學院,您答應過會好好照顧妹妹的,可如今呢!"


    上官流風被質問的啞口無言,不過畢竟是老謀深算,皮也厚的多,他刻意裝作沒聽到上官銘瑄的話,反而提出另一個問題.


    "銘瑄,你好歹也喊我一聲爹,可是她呢,連聲爹都不喊,還諷刺我這個當爹的,這像話嗎?"


    上官西月冷眼看著他的說辭,心裏對他不屑一顧,此時也不想跟他廢話這麽多,她現在隻想和自己的哥哥獨處,然後告訴他上官流風不是親爹的事情,沒想到這個老東西一直在說廢話,為了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上官西月直接撂下一句話"上官流風,你有資格做我爹嗎,你不配!"


    上官西月說完直接拉著上官銘瑄離開了,絲毫不顧上官流風鐵青的臉色.


    上官流風見上官西月居然直呼自己的名字,憤怒的把茶杯掃到地上,清脆的杯子破裂聲在這安靜的地方顯得尤為突兀.


    "孽女啊,孽..."也許是太氣憤了,上官流風沒站住直接坐倒在椅子上,手指一直按著太陽穴,想減輕被上官西月氣得帶來的痛楚.


    "老爺,當心身體啊,您犯不著跟這些小輩生氣."管家老鄭上前接替上官流風的手,細心的按摩起來.


    此時這裏吵得不可開交,上官琳那邊更是翻天覆地.


    先行一步回來的上官琳直接衝到江菲的住處,一回來就把椅子全部推翻,將桌子上的茶杯全都摔在地上.


    可就算這樣,也平息不了她心中的怒火,該死的上官西月,可惡的踐人,居然敢算計她,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天哪,這是怎麽一回事!"聽見響聲的江菲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看見滿屋子的狼藉,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怎麽了這是?"江菲來到上官琳的麵前,捧起她已經哭花的小臉,心疼的問道.


    上官琳本來還處於惱火之中,突然聽到自己娘親的聲音,眼淚迅速的積滿了眼眶,委屈的哭了出來.


    "娘..."上官琳說不下去了,直接倒在江菲的懷中痛哭起來.


    "琳兒,不是說了嗎?要喊姨娘,來跟姨娘說說,究竟發生什麽事了,我不是聽你弟弟說你和太子去賞花了嗎?"江菲將這件事說了出來,昨天沒找到上官琳,就去問了煜兒,才知道原來是和太子賞花了,當時她還為女兒驕傲,可以讓太子對她情根深種,可是現在怎麽這般模樣回來了.


    不說太子還好,一說上官琳就想到自己如何被百裏行摔在地上的,還被上官西月看了笑話,這樣想著,哭聲變得更大了.


    沒想到上官琳聽到自己的問話,哭得更加委屈了,疼愛的摸著上官琳的頭發"我的小祖宗,別哭了,快跟姨娘說說情況."


    說著江菲帶著上官琳坐到一邊剛扶起來的椅子上,然後吩咐身後的丫鬟"綠竹,你去給小姐泡杯茶,哭了這麽久,嗓子都快啞了."


    "是"


    "好了,琳兒,說說吧."江菲掏出手帕替上官琳擦了擦淚水.


    "娘..姨娘"看見江菲的眼神,上官琳聰明的改了口"姨娘,這一切都是上官西月那個小踐人害的..."


    之後上官琳整整說了半個時辰終於把事情的經過講清楚了.


    "姨娘,就是這樣的,你一定要替我教訓上官西月那踐人."


    江菲看著上官琳這個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女兒怎麽就這麽沉不住氣,明明說了不要輕舉妄動,還這麽不知輕重自作主張,這樣也好,吸取這次的教訓就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琳兒,姨娘不是說了嗎?這個上官西月跟以前不一樣了,之前你也察覺到了,為什麽還要強出頭,這次就當給你個教訓,那上官西月姨娘會幫你對付的."江菲語重心長的摸著上官琳的臉蛋,看著她哭紅的雙眼,自己心裏也恨不得把上官西月千刀萬剮."對了,琳兒,你剛才說你和原兒都已經商量好了,為什麽後來原兒會變成那樣."江菲抽絲剝繭,挑出了重要的話題.


    對於這件事,上官琳也很奇怪,表哥雖然愛慕自己,平時也愛占占便宜,可從來沒有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像昨晚那樣的事情更不可能發生.


    "姨娘,我也覺得很奇怪."上官琳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當時表哥撲向我的時候,他的眼神很...沒錯,很空洞,仿佛被人控製了似的,而且說的那些話都是一字一句的,跟平時表哥說話的語速一點也不同,我也懷疑是不是上官西月動了手腳,可是憑她一個廢物哪有這麽大的本事."


    江菲仔細的聽著上官琳說的話,想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當聽到她妄自菲薄的話,點了她一下鼻子"琳兒,不論何時,切不可小瞧對手,也許就是你不曾在意的人在背後捅你一刀而你卻不自知.不過,你說的這麽邪門,是不是那個小踐人施了什麽妖術."


    "妖術?她一個廢物哪會什麽妖術,若是會的話,當初還會被我打的半死不活的嗎?"


    “琳兒,你說那上官西月是不是中邪了."江菲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你看她,自從上次醒來之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聽到江菲這麽一說,上官琳睜大了雙眼,認為自己娘親說的很有道理,若不是中邪了,上官西月怎麽會變化這麽大.


    "姨娘,你說的沒錯,那我們該怎麽辦."


    "明天我們就這樣"江菲貼近上官琳的耳邊悄悄說道.


    剛回到院子的上官西月就看到薑嬤嬤站在門外守著.


    "嬤嬤"上官西月鬆開銘瑄的手飛快的跑了過去.


    薑嬤嬤看到上官西月平安的回來了,鬆了一口氣"月兒,昨天我聽小言說了,沒出什麽事吧."


    "當然沒事了,嬤嬤,你看這是誰."上官西月往旁邊一站,露出了後麵的上官銘瑄.


    "你是,小少爺?"薑嬤嬤認出了銘瑄,激動得走上前拉住他的手.


    看著眼前慈祥的老人,上官銘瑄對她也十分尊重,再加上聽說她很照顧自己的妹妹,對她就更感激了,他也回握住薑嬤嬤的手"嬤嬤,您就直接喊我銘瑄就好了."


    "哎,好好,你們兄妹這麽久沒見了,你們好好聊聊,我去吩咐廚房炒幾個菜."


    看著薑嬤嬤開心離去的背影,上官西月拉起銘瑄的手.


    "哥哥,去我房間吧,我有事跟你說."上官西月帶著他來到自己房間,然後吩咐碧玉她們不許任何人打擾.


    "哥哥,你不是應該明天才到家嗎?"上官西月倒了一杯水遞給他.信上明明說的是三天啊,怎麽兩天就回來了.


    上官銘瑄喝了一口水,拉著上官西月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我不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嘛,誰知一進門就被爹叫去了,對了,妹妹"上官銘瑄仿佛想到了什麽"就算爹他再不對,你這麽對他說話也太不該了."


    "哥哥,我要對你說的就是這件事,你看這是什麽."上官西月將當初西晴兒寫的信拿給他看.


    上官銘瑄好奇的接過來,看到最後眼睛越來越大,仿佛不可置信似的"妹妹,這是...."


    "正如你所看的,哥哥,上官流風和我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又何必對他這麽客氣.""可是..."上官銘瑄還是不願意相信,原來自己叫了這麽多年的爹隻是一個陌生人.


    "哥哥"上官西月抓起他的手安慰的說道"他不是我們爹豈不是更好,你都不知道你在蒼淩學院的時候我是怎麽過來的,她們打我罵我,捉弄我,不給我吃飯,更是有一次,上官琳將我打傷,我躺在床上整整半個月才恢複過來.可是這些情況上官流風都知道,他仍是選擇不管不問."上官西月將記憶裏她們對本尊做的事全說出來了.


    上官銘瑄聽著上官西月的話,越說越心驚,他知道自己妹妹的日子不好過,可沒想到會這麽淒慘,妹妹說的不錯,幸好他不是自己的爹.


    "妹妹,對不起,都是哥哥的錯."上官銘瑄愧疚的低下頭,心裏不停的自責著.


    說來說去都是自己的錯,若不是自己去蒼淩學院,妹妹也不至於一個人孤單無助,被人欺負也無處訴苦.


    上官西月看到銘瑄低下的頭,心裏不停的喊著,哥啊,我告訴你這些不是讓你內疚的啊,我隻是想讓你認清上官流風不是咱親爹的事實啊.


    "對了,哥哥,原來我的封印是娘親封的."上官西月故意轉移話題,她不想看著哥哥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在那傷心內疚.


    "那妹妹,你是不是可以修煉了."上官銘瑄果然是個單細胞,很快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問題上了.


    "那當然了,哥,我現在已經是玄靈中級了."


    知道自己的妹妹可以修煉,而且還是玄靈中級了,上官銘瑄高興的合不攏嘴,看下次還有誰敢說妹妹是廢物.


    "哥,你現在是什麽級別了啊."上官西月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哥哥的實力,當初他已經是黃靈中級了,現在肯定更高了.


    "我啊"上官銘瑄摸了摸鼻子"我現在已經是宇靈中級了.""什麽?宇靈中級?哥哥,你這樣我何時才能趕上你啊!"上官西月嫉妒的大叫著.


    天啊,宇靈中級,自己現在隻是玄靈中級,中間差了八個級別,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到,一定要好好修煉,爭取超過哥哥.


    上官銘瑄看到妹妹這個樣子,寵愛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好好修煉,就可以趕上哥哥了."


    "對了,妹妹,你是什麽時候發現娘親的信."


    "嗯"上官西月算了下日子"大概一個月的樣子."


    沒想到時間荏苒,轉眼之間都已經過了這麽久,上官西月現在也不指望可以回到現代了,她想她在古代一定會風生水起,就跟現代一樣,成為一方霸主.


    聽了上官西月的話,上官銘瑄漸漸張大了嘴巴,一個月!也就是說妹妹是一個月之前解除封印的,換句話說也隻才修煉一個月.


    他現在才後知後覺,妹妹居然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到了玄靈中級,這聽起來簡直天方夜譚,短短時間內,就達到有些人一輩子都到不了的境界.


    "妹妹,你說真的嗎,你才修煉一個月?"上官銘瑄想親耳聽見上官西月自己承認.他現在感覺自己腦子都不夠用了,沒想到自己妹妹是個天才.


    "對啊,哥哥,你這什麽表情."


    上官西月直接認可了他的話,要是讓哥哥知道她隻不過才修煉二十來天,不知又要驚訝成什麽樣子了.


    "月兒"上官銘瑄激動的抱住了她"你簡直就是天才啊,哥哥以你為榮,繼續下去,前途不可限量啊."


    上官西月任由他抱了一會,就掙脫開來"哥哥,我可是有法寶的哦."上官西月故意賣了個關子.


    "法寶?什麽法寶?"


    "當然就是....這個嘍."上官西月耍寶似的將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來,放在上官銘瑄的手中.


    上官銘瑄翻來覆去的看著玉佩,感覺有點熟悉,突然他想起來了"這不是娘親的陪嫁物品嗎?"


    "沒錯,哥哥,這可是寶貝啊,我帶你進去看看."上官西月說完意念一動就帶著上官銘瑄進到靈佩空間了.


    上官銘瑄隻感覺眼前一花就到了另一個地方了,看著眼前美輪美奐的景色他此時的感覺就好像當初上官西月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一樣,感覺很不真實.


    "月兒,這..這是哪裏啊."上官銘瑄四處看著,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突然到了這個不知名的地方.


    上官西月神秘的一笑"哥,這就是你剛才看的玉佩的空間,叫靈佩空間.""原來這就是空間啊"上官銘瑄恍然大悟,在蒼淩學院的時候就聽導師說起過,隻不過自己並沒有親眼見識.


    "對啊,哥,你看,那是聖靈果,還有那個...."上官西月一一的為上官銘瑄解說,之後摘了一顆聖靈果遞給他"哥,你把這吃了,可以洗閥筋骨的."


    上官銘瑄接了過來,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也不管這到底能不能吃,反正這是妹妹讓自己吃的,就一定能吃.


    吃下去之後,痛楚襲來,上官西月在一旁提醒道"哥,快坐下調息,一定要忍住."


    上官銘瑄按照上官西月所說的做,半個時辰之後,惡臭陣陣從身體深處發出,上官銘瑄呼出一口渾濁氣,睜開雙眼站了起來.


    "哥,怎麽樣."上官西月緊張的看著他.


    "感覺身體比之前更加輕鬆了,這個果子還真不錯."


    "嘻嘻,主人."一個紛嫩的聲音插了進來.上官西月眼前一陣紅光,之後一個小小的人兒顯現出來.


    "洛洛?"上官西月驚喜的叫出聲,沒想到自己又看見他了.


    "主人"洛洛揚著笑臉邁著小短腿滋溜溜的跳進上官西月的懷裏蹭著頭撒嬌道.


    上官西月很高興的將他抱個滿懷,看到他水嫩嫩的臉蛋,情不自禁的捏了一把.


    "夷"上官西月後知後覺的疑惑了一下,洛洛不是透明的嗎,怎麽自己可以碰到他,仿佛不相信似的,上官西月又捏了他一把,直到手中熱乎乎的感覺傳來,上官西月終於證實了洛洛不再是透明的了.


    "洛洛,你..."上官西月激動得快說不出話來了"你恢複了嗎?"


    洛洛揉了揉被捏紅的臉蛋跳了下來,在地上轉了個圈"對啊,主人."


    上官西月看洛洛站在地上,也蹲下身來和他平視"可是,你上次不是說我要到達洪靈的時候你才可以恢複的嘛."


    "是這樣沒錯啦,可是主人你的精神力現在很強大,所以我也就跟著恢複過來了啊."洛洛看著上官西月,很為她驕傲,這可是自己的主人呢,能力自然是無話可說的.


    "月兒,這是什麽東西,從哪兒冒出來的."一直被忽略的上官銘瑄指著地上的小不點好奇的問道.


    洛洛一聽自己居然被人說成東西,嘴巴一撅生氣了.自己可是偉大神聖的冰龍,現在竟然被人侮辱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什麽東西,你才是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洛洛小手叉著腰故作凶悍的示威道.


    "噗嗤"上官銘瑄笑了出來,看著眼前的家夥明明長得一副可愛的樣子,還在那裝凶悍,這種表情怎麽看都覺得好笑.


    上官西月聽著洛洛說的話,也感覺好笑,突然想起什麽地方不對,洛洛說哥哥全家都不是東西,那豈不是也包括自己了?


    "洛洛,這是我的哥哥,你說他全家,那不就是再說我了."


    洛洛瞬間張大了嘴巴,哥哥?主人什麽時候多個哥哥出來了啊,不過既然主人都這麽說了,肯定沒錯."主人,我可不是說你喔."洛洛急忙的晃著小腦袋為自己辯解"你怎麽可能是東西啊,你本來就不是東西嗎,你是我的主人啊!"


    上官西月看著洛洛一本正經的解釋,不由的苦笑的搖了搖頭,這都是什麽呀,什麽叫本來就不是東西啊,還是不要讓他說下去了,不然又不知道說些什麽驚人的話了.


    "好了好了,洛洛,你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上官西月將洛洛抱在懷裏,愛憐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妹妹,這..."


    "哥,這事說來話長,下次我慢慢跟你說,好了哥,你快出去洗洗吧,臭死了."


    上官銘瑄聞言一聞自己身上果然很臭,就讓上官西月趕緊帶他出去.


    "小言碧玉,快打水讓哥哥洗個澡."走出門就看到她們走過來,就上前吩咐她們了.


    而碧玉她們看到上官西月手中抱著一個小孩,覺得很奇怪,但也沒有多問什麽,直接去打水了.


    待上官銘瑄洗漱好之後,飯菜也都端上桌了."哥,你出來的還真及時,不然我就要開動了."上官西月將洛洛放在自己腿上不停的逗著他玩.


    "趕得早不如趕得巧,這不,我一來就開飯了."上官銘瑄坐在了上官西月的旁邊.


    薑嬤嬤把最後一個菜端上來之後,就催促著他們趕緊動筷子吃飯."嬤嬤,小言碧玉你們坐下一起吃."上官西月指了指旁邊的位置示意她們坐下來.


    薑嬤嬤原本是想推辭的,可是小言碧玉自從上次一起吃過飯之後就放開了,兩人拉著薑嬤嬤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嬤嬤,小姐說了,我們是一家人,不用那麽見外."


    "你這兩個丫頭..."原本薑嬤嬤還想數落她們怎麽這麽放肆,上官西月接過了她的話"嬤嬤,她們說的沒錯,我們是一家人."


    薑嬤嬤看上官西月也這麽說了,也不再說什麽了,眼睛一撇,就看到坐在上官西月腿上的洛洛.


    "月兒,這可愛的小娃是誰啊!"薑嬤嬤想伸手捏捏他的臉的,可是洛洛很不給麵子的把頭轉向另一邊.


    哼,我可是冰龍,哪是這些人類想摸就摸的,當然,除了我的主人,這樣想著,洛洛用臉蛋蹭了蹭上官西月.


    薑嬤嬤被洛洛的小動作逗樂了,收回了手,笑米米的看著他.


    "你們想知道他是誰嗎?"上官西月扶著洛洛站在自己腿上"他是..我兒子!"


    "噗""噗"接二連三的噴水聲音來自小言碧玉,她們剛端著杯子準備喝水,就被上官西月的豪言壯語嚇得不知所措了.


    兒子?小姐也太會開玩笑了吧,是這世界太玄幻了,還是她們太孤陋寡聞了,一個人也能生出兒子?薑嬤嬤也被嚇得愣住了,她瞪大雙眼,結巴的問道"月...月兒,你該不會說真的吧!"


    上官銘瑄在一旁看著因為上官西月的一句話讓她們幾人驚慌失措的,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了,月兒,你看把嬤嬤她們嚇得."聽到上官銘瑄的話,薑嬤嬤幾人才知道是開玩笑的,都將目光盯著上官西月,看她有沒有要說的.


    誰知上官西月不看她們,反而給洛洛喂了口菜.


    "月兒,這種事豈能開玩笑,會有損你名譽的."薑嬤嬤表情嚴肅的看著上官西月.


    上官西月真心投降了,沒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話讓她們幾人的表情就好像世界末日了似的.


    "知道了知道了,嬤嬤,我這不是開玩笑嘛,不要當真啦,至於洛洛,現在跟你們也說不清楚,以後再說吧."


    這句話說的是真的,上官西月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跟他們說洛洛的來曆,畢竟連她自己都不太清楚.


    "好了,不說了,我們開動吧!"隨著上官西月的話音落下,幾人開心的邊吃邊聊.


    當夜幕降臨,幾人也吃的差不多了,不過他們並沒有離開飯桌,還在那東南西北的聊著.


    "老爺"江菲迎進了今晚在這過夜的上官流風,扶他在床邊坐著,貼心的為他脫去外衫,倒了一杯水給他.


    上官流風滿意的看著嬌羞的江菲,接過茶的時候還順便摸了一下江菲的手.


    "老爺,你真討厭."江菲羞怯的縮回手,臉頰微紅偷偷的看著上官流風,這種小模樣讓上官流風更加心癢癢."哦,你說我哪裏討厭了,是這樣嗎?"上官流風放下杯子一個伸手將江菲拽進了自己懷裏,緊緊的圈住她的腰,肥嘟嘟的嘴唇便想親上去.


    江菲雖說很歡喜上官流風這麽迷戀自己,可是喜歡歸喜歡,她可沒忘了今晚的目的.


    "哎呀,老爺,妾身有話要說."江菲伸出小手將上官流風不規矩的嘴唇掩住.直視他的雙眼嫵媚的拋了一個媚眼,再加上嘴角嫵媚的笑容讓一直看著她的上官流風真是心急難耐.


    到嘴的肉隻能看著幹著急,吃也吃不到,隻能抓起她的手親了幾下不耐煩的問道"什麽事非要現在說不可."


    "老爺,這些話在妾身心裏憋了許久,如今不得不說出來."江菲站起身走到桌邊低下頭故作為難的說道,可是眼神卻偷偷的瞅著上官流風的反應.


    上官流風果然忍不住了,他最受不得美人委屈的神色,他大步走向前,抬起江菲的下巴溫柔的問道"菲兒,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這..."江菲故意吞吞吐吐的,想讓上官流風明白自己也是不得已才說出來的"老爺,我懷疑大小姐是不是中邪了."


    上官流風聞言放下拖著她下巴的手,臉色難看的看著她"中邪?雖說上官西月不得我喜歡,但終究還是我的女兒,你怎麽說她中邪呢."


    江菲看上官流風不高興了,連忙上前抱住他的腰,將臉蛋埋進他的懷裏,小聲的說著"老爺,你先別生氣,聽我說."


    上官流風聽完江菲說的話,懷疑的看著她"有這種事,那怎麽沒來告訴我."


    上官西月這個女兒不就因為是個廢物所以才不得自己喜歡的嗎?如今難道真的有如此大的變化和能力嗎?


    江菲一聽上官流風終於問到主題上了,推開上官流風,站在一邊將已經在辣椒水裏泡了一個時辰的繡帕從腰間拿了出來,裝作擦眼淚的按在眼角處.


    江菲難受得眨著眼睛,辣椒的味道刺得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眼淚也不停地往下流"老爺,您又不是不知道琳兒的性格,那孩子回來得時候哭得撕心裂肺的,我這個當姨娘的看著都心疼,還怎麽告訴你呢!"


    上官流風看江菲哭得那麽傷心,心疼極了,走上前抱住她哄道"別哭了,那你說說你要如何."


    看到上官流風走過來的時候,江菲就將手帕藏在身上,被上官流風抱住後,抬起被辣椒熏紅的雙眼委屈的看著他"老爺,妾身也不想做什麽,隻是懷疑大小姐是不是被什麽妖邪附身了,不然怎麽會有如此巨大的改變."


    "聽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說怎麽解決"


    "老爺,不如明天找個道士來瞧瞧,你看行嗎?"江菲抬起眼偷偷想看看上官流風什麽反應.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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