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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熙尚未開口,一旁的飛塵卻起了興致,“你們說的是誰?”


    小若愣了愣,這才想起來她們也沒特地去告訴了飛塵的,立即掩著嘴擦了擦唇邊的湯汁,這才回他,“飛塵大人有所不知,是昨日在村邊來的兩個陌生人,說是病著,被主子給治好了。【ㄨ】”


    飛塵訝異的看向蝶熙,這小丫頭還會治病?隻是想想又了然,當時太後的病症不也是她一眼就給認出來的嘛。


    蝶熙不顧他的想法,看似漫不經心的補充一句,“那位老夫子自稱姓倪。”


    “是呢是呢。”小若見著話已說開,立即接口道:“說是奪情期滿,回京任職的。”


    “倪姓的大人?”飛塵喃喃自語,“京中似乎沒有這號人物啊。”


    “許是六年之前,或者更久。”蝶熙已經放下了筷子,麵前的碗裏已經見了底。


    六年,甚至更久。


    光就著一個數字,就足以讓飛塵停下了手來。


    本朝雖然講究孝道,若是家中有了大喪之事,是會被朝廷強命了回去奪情守孝三年的,可是六年之久,一般都自己主動求了卸任,就這麽進京的,卻是不多見。


    不對,是從未見過,也未聽過,這事不合常理,根本不可能。


    “覺得不可思議?”蝶熙嘴角翹了翹,有些揶揄的看著他。


    哪裏是不可思議,簡直就是震驚。


    飛塵想著,本可以好好說話,可為何她卻總是用了這種態度對自己。一口氣上來,他卻哼哧了一聲,“有什麽不可思議的,倪姓又不是大姓,在京中任職的人也不多,細細想來,不也隻有一個嗎?”


    一個,是誰?


    蝶熙還沒問。小若就替自己問出了口。


    飛塵看著她神采奕奕的眼眸,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看向蝶熙的神情中多了幾分古怪,“主子對京中的大官很熟悉?”


    這話問的糙。可意思卻是沒錯。


    自己是丞相幺女,理應不諳世事,能認出他們的身份已經實屬不易,還要追究就更是不對了。


    可哪又如何。


    蝶熙笑了笑,“我爹是丞相。我是丞相最寵愛的小小姐,知道這些又有什麽問題嗎?”


    “那為何丞相不告訴了您大皇子的師父?”飛塵眼神中的古怪又添了幾分,就連眉心都皺了起來。


    說不通啊,這件事作為談資難道不該比其他的更有意思嗎?


    大皇子的師父?太子少師?


    蝶熙不說話,小若卻奇怪的“咦”了一聲,“飛塵大人可是記錯了?大皇子去的早,現在哪裏還有什麽師父啊。”


    “大皇子是被封為太子之後不久亡故的,至今對他的暴斃還有諸多猜測,流言四起的原因之一就是太子少師的忽然離任。”飛塵頓了頓,看向蝶熙的眼眸中多了幾絲陰沉。她不知道?這麽信誓旦旦,卻不知道?


    大皇子被封為太子的時候還不過總角,立為太子卻也是應當。先皇後去的早,未有嫡子,自然是要立長為太子。


    隻是大皇子還未坐穩東宮,忽然就得了時疫,京中太醫院中的禦醫們輪守在東宮外日夜不斷,可還是救不會來他的一命。為了太子的亡故,不少的人都陪上了性命,也因為太子的忽然亡故。之後的皇帝再也沒有冊立了新太子。


    原來說,太子是病故,可是作為太子少師的倪師父忽然憤然卸任歸鄉卻是讓這件事情忽然撲朔迷離了起來。太子病了,他若是推脫了悲傷過度想要歇上些日子。倒也沒人會說什麽。可是離任,這可是一件大事。


    離任便離任了,偏偏回去了家鄉,又趕上了老父亡故,這一來是想回來都回不來了。他倒也好,遞了折子辭了官。從此再也和朝廷沒扯上了關係。


    蝶熙聽著太子少師幾個字,才有了些模糊的印象,隻是記憶太過久遠,一下要對上也是困難。輕衣衛的影衛隻對在朝官員掌控,卸了任的就是白衣一介,自己當然不會關心。


    她總算也知道了飛塵眼裏的意思,談資,他夠,可自己卻不知,所以奇怪。


    “太子暴斃時我年歲尚小,可能聽過吧,也是忘了。”


    搪塞。飛塵心裏冷哼了一聲,“那之後的事您也不知道?”


    “之後的事?”還是小若無心,完全把這事當成故事來聽,一邊興致勃勃,一邊又去給大家又添了碗湯。


    飛塵點了點頭,接過小若遞來的湯碗喝了一口潤潤唇,眼睛卻依舊盯著蝶熙。


    不知道?還是裝的。


    “之後聽說晉王殿下去請過一次。”蝶熙也接過了自己的湯碗,她已經喝飽了,卻還是沒拂去小若的麵子。


    “晉王殿下為何要請了倪師父?”小若好奇的兩手托著下巴,目光瑩瑩的盯著蝶熙。


    “因為……”蝶熙笑了笑,因為他想對倪師父下殺手,“因為倪師父是大儒,是香餑餑。”


    飛塵聞言差點一口湯噴出來,滿臉黑線的看著蝶熙。這是什麽話,是真的不知也不用亂說啊。


    蝶熙淺淺笑了笑,慢慢放下手裏的湯碗,也看向飛塵。


    “我知道了。”小若一口喝掉自己的湯,邊嚼著彈性十足的魚丸一邊說道:“都說大皇子和二皇子關係很好,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大皇子薨逝,二皇子想要照顧了倪師父,是不是?”


    “恩,就是這樣。”蝶熙點點頭,“你說的對。”


    小若被蝶熙一聲對誇獎的小臉一下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替大家收拾去碗筷,一邊還有些嬌嗔的樣子。


    待小若離了屋子,蝶熙才正色對著飛塵,“倪師父不是教導過晉王殿下嗎?”


    果然是裝的,飛塵的臉色有些冷下幾分,聲音中也透著幾分不寫意,“主子不也不認那句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嗎。”


    “我認,是有些人不認。”牆裏的那些人不認罷了,自己是早早的認定的。


    “主子不中意晉王殿下,是因為殿下的緣故?”飛塵捕捉到了她眼底的不屑,好奇的詢問了一句。


    “不是。”蝶熙卻搖了搖頭,“他做了很多事,都不中意。”比如要害了太後的事。


    這件事雖然至今都沒有定論,可蝶熙心中卻多是幾分不屑。


    是他,隻有他,有動機,也有能力。


    隻是讓他去了南境還遠遠不夠,他一定還會卷土重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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