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蕭凡，他說的真的假的？”
苑芊芊愣怔稍頃，馬上扭頭望向蕭凡，嚷嚷起來，神情頗為古怪。
蕭凡笑笑，說道：“你剛才是向閻大師求相，不是向我求相。是真是假，不應該來問我，問你自己相信還是不相信就可以了。”
“可他說，我將來是皇帝的小老婆？”
苑芊芊繼續嚷嚷。
唐萱和辛琳對視一眼，神情也一樣的十分古怪。
閻大師莊容說道：“苑姑娘，是貴妃之位！”
苑芊芊一擺手，叫道：“不管是貴妃也好，什麽也好，總之是小老婆啦。”
閻大師也是一愣，居然提不出反駁的話語來。苑芊芊這話說得是比較直接，卻也是事實。除了皇後是皇帝的嫡妻之外，其餘嬪妃，嚴格來說，那就是小老婆。隻是皇帝嬪妃，在一般人眼裏，那可是無比高貴，各類相理之中，這也是大貴之相。
“哎，蕭凡，這麽說，將來你要當皇帝？”
苑芊芊忽然又對蕭凡叫道。
唐萱抿嘴輕笑，辛琳臉色卻有幾分不悅。
至於蕭真人，卻是頭大無比，不知說什麽才好，隻能輕輕搖頭。苑芊芊這聯想能力，也未免太強悍了些。
閻大師卻沒有笑，仔細觀察了蕭凡的麵相，臨了，輕輕歎了口氣，說道：“蕭先生，請恕我功底淺薄，看不出來。”
蕭凡身為大術師，身上天機遮蔽之力極強，在普通相師眼裏，他就是個無相之人。
蕭凡微笑問道：“閻大師夤夜來訪，不是為了來給我們推演命相的吧？”
“蕭先生慧眼，我確實是為了這個缽盂來的。”
說著，閻大師的眼神便掃向擺在茶幾上的雜玉缽盂，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向往之色。
“對不起閻大師，這個缽盂是我們的。”
不待蕭凡開口，苑芊芊立即接過了話頭。這雜玉缽盂，蕭凡說過是玉龜給他的“啟示”，毫無疑問極其要緊。蕭真人是愷悌君子，不擅與人“討價還價”，這種事，自然要由女孩出麵。
閻大師理都不理苑芊芊，徑直對蕭凡說道：“蕭先生，不瞞你說，這缽盂對我而言太重要了，如果不是黎洛誤導，在鑒寶大會上，我是會和蕭先生競拍到底的。”
苑芊芊冷笑一聲，說道：“閻大師，這麽說，你也不是什麽好人。大概你覺得黎洛可以仗勢欺人？既然這樣，還有什麽好說的？硬搶不成，就來軟功夫？”
閻大師瞥了苑芊芊一眼，淡然說道：“苑姑娘，你也不必在我麵前裝得正義無比。我雖然不知道苑姑娘的底細，但你體內，陰煞之氣那麽濃厚，可見你的職業，也不見得光明正大。就不需要我點破了吧？”
苑芊芊不由大怒，杏眼圓睜，冷笑說道：“對，本姑娘就是個盜墓的，那又怎樣？我的職業不光彩，不代表著你想要仗勢欺人就很正義，咱們半斤八兩，大哥不說二哥。現在這缽盂我們已經拍下來了，本姑娘兩百萬也花了出去，這就是我的東西。你休想在我手裏拿走。你在這裏不受歡迎，請吧！”
小丫頭居然有點惱羞成怒了，倒也有趣。
閻大師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如水，眼角不住抽搐，顯見得內心深處也甚是憤懣。
蕭凡淡然說道：“閻大師，芊芊的話雖然說得直接一點，但基本上也是我的意思。這缽盂對你很重要，對我也一樣重要。所以，恐怕不能如你所願。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就不挽留了。”
卻是一樣的下了逐客令。
苑芊芊就扁了扁嘴巴，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不管怎麽說，關鍵時刻，蕭凡還是向著她的，很護短。
閻大師哈哈一笑，說道：“蕭先生，話不要說得這麽絕對，任何事情都有商量的餘地。隻要蕭先生願意將這個缽盂轉讓給我，我也必定會拿出讓蕭先生滿意的東西來交換。”
“交換？對不起，不管你拿出什麽東西，我們都不稀罕。”
苑芊芊氣呼呼地說道。
“是嗎？蕭先生，真的連這個東西，你也不動心？”
閻大師也不去理會苑芊芊，徑直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遞到了蕭凡麵前。
苑芊芊，辛琳，唐萱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上去，那隻是一小張紙片而已，折成四方的形狀，髒兮兮的，實在不像價值兩百萬的樣子。
蕭凡雙眉微微一蹙，沒有急著去接那張紙片，問道：“閻大師，你這是何意？”
“蕭先生，我要說的話，都寫在這上麵，你一看就知道了。”
閻大師笑笑說道，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好吧，那我看看。”
蕭凡點了點頭。
斜刺裏一隻纖纖素手伸了過來，閻大師還沒有回過神來，紙片就已經到了辛琳手中。閻大師臉上不禁閃過一抹駭然之色。
這動作也未免太快了些。
辛琳將紙片接過去，隨手打開來，苑芊芊和唐萱也湊過腦袋來看，卻一個個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情。卻隻見製片上寫著幾句話語，還畫著三個簡單的圖像。
“這，好像有點像輪回道裏麵的地獄餓鬼……”苑芊芊長長的睫毛撲閃幾下，自言自語地說道，又望了唐萱一眼：“二姐，你還有沒有一點印象？”
身為胭脂社的大當家二當家，經常進入各種古墓，佛家各種寺廟也去過，這些陰森恐怖的圖像，總有似曾相識的意思。
唐萱皺眉想了想，遲疑地說道：“是有點像六道輪回的地獄餓鬼，但這些圖案太簡單了，隻能意會，難以言傳。”
辛琳一言不發，將紙片交給了蕭凡。
作為蕭真人的“貼身保鏢”，辛琳主要是檢查一下這紙片上有沒有什麽玄機，至於紙片上書寫的內容，她就不管了，自然由蕭真人自己去辨別。
蕭凡隨手接過去，瞥了一眼，雙眼卻驀地瞪圓了，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極其震驚的神色。
“怎麽啦？”
苑芊芊等人不由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何等變故，居然讓一貫平靜如水的蕭凡忽然變成如此模樣。不要說苑芊芊唐萱，縱算是辛琳，跟隨蕭凡三年多時間，似乎也不曾見過有如此震驚之時。
對三女的驚訝，蕭凡全然不顧，仿佛著魔一般，雙眼牢牢盯在那折痕宛然的小紙片上，臉上的震驚之色，沒有絲毫舒緩。
“是故輪回之道，去來往複，如輪回旋，六道更替，周而複始，無有不遍……”
蕭凡嘴裏喃喃有聲。
“辛姐姐，這是什麽東西啊？”
苑芊芊實在忍耐不得，壓低聲音向辛琳問道。
畢竟辛琳和蕭凡待在一起的時間遠遠超過她和蕭凡認識的時間，又一直和蕭凡住在止水觀，這些神神秘秘的東西，肯定比自己懂得多。
辛琳也很迷惘，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也不大清楚，好像和他修煉的‘輪回相’有些關聯……”
“輪回相？那又是什麽？”
苑芊芊更加迷糊了。
對於《無極九相篇》篇幅散佚的情形，辛琳是知道的，《天人篇》十不存一，《長生篇》和《造化篇》完全缺失，甚至連蕭凡潛心修煉的《輪回篇》其實也是不完整的，據蕭凡說，原篇缺了大約十分之二三。
這些情況，辛琳自然不會對苑芊芊提起。
蕭凡也沒有說過。
但是辛琳卻知道，自從上回為蕭老爺子逆天改命，蕭凡遭到強敵襲擊，雖然保住了性命，卻境界大跌，各種惡逆之相橫生，想要重新將“輪回相”修煉到圓滿境界，據蕭凡說，就必須將《輪回篇》散失的那些篇章找回來，這才能另辟蹊徑，再造輪回。
瞧蕭凡如此震驚，嘴裏念叨的又有“輪回”二字，辛琳便隱約猜到，閻大師製片上記載的這些內容，可能正是蕭凡所苦苦尋找的。
閻大師則含笑佇立一旁，似乎對此早就有所預料。
約莫一盞茶光景過去，蕭凡才猛地抬起頭來，目光爍爍地盯住了閻大師，沉聲說道：“閻大師，這些東西哪裏來的？”
閻大師哈哈一笑，說道：“蕭先生，這個你就不要刨根究底了。我就想請問蕭先生，這些口訣和法相，是不是蕭先生所需要的？”
蕭凡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閻大師，這些口訣和法相確實都是我所需要的。但閻大師也應該清楚，這口訣也是殘缺不全的，比我掌握的口訣，多出不了多少。單純憑著這個殘缺的口訣和法相，想要換取這個缽盂，恐怕不大夠。”
閻大師笑道：“這個我當然知道，做生意嘛，就是等價交換。蕭先生放心，口訣和法相，都是完整的。但不瞞蕭先生說，這些口訣和法相並不是我自己修煉的，這些東西也不是我寫的。蕭先生如果想要得到完整的口訣和法相，怕是還要辛苦和我走一趟，去見見我師父。”
“你師父？”
蕭凡雙眉微微一揚，有點吃驚地問道。
“對，就是我師父。蕭先生，意下如何？”
“好，我們這就動身吧。”
蕭凡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道。
這人居然拿出了《輪回相》缺失的口訣和修煉法相，此事當真非同小可。不要說是去見他師父，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蕭凡也絕不會有半分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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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芊芊愣怔稍頃，馬上扭頭望向蕭凡，嚷嚷起來，神情頗為古怪。
蕭凡笑笑，說道：“你剛才是向閻大師求相，不是向我求相。是真是假，不應該來問我，問你自己相信還是不相信就可以了。”
“可他說，我將來是皇帝的小老婆？”
苑芊芊繼續嚷嚷。
唐萱和辛琳對視一眼，神情也一樣的十分古怪。
閻大師莊容說道：“苑姑娘，是貴妃之位！”
苑芊芊一擺手，叫道：“不管是貴妃也好，什麽也好，總之是小老婆啦。”
閻大師也是一愣，居然提不出反駁的話語來。苑芊芊這話說得是比較直接，卻也是事實。除了皇後是皇帝的嫡妻之外，其餘嬪妃，嚴格來說，那就是小老婆。隻是皇帝嬪妃，在一般人眼裏，那可是無比高貴，各類相理之中，這也是大貴之相。
“哎，蕭凡，這麽說，將來你要當皇帝？”
苑芊芊忽然又對蕭凡叫道。
唐萱抿嘴輕笑，辛琳臉色卻有幾分不悅。
至於蕭真人，卻是頭大無比，不知說什麽才好，隻能輕輕搖頭。苑芊芊這聯想能力，也未免太強悍了些。
閻大師卻沒有笑，仔細觀察了蕭凡的麵相，臨了，輕輕歎了口氣，說道：“蕭先生，請恕我功底淺薄，看不出來。”
蕭凡身為大術師，身上天機遮蔽之力極強，在普通相師眼裏，他就是個無相之人。
蕭凡微笑問道：“閻大師夤夜來訪，不是為了來給我們推演命相的吧？”
“蕭先生慧眼，我確實是為了這個缽盂來的。”
說著，閻大師的眼神便掃向擺在茶幾上的雜玉缽盂，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向往之色。
“對不起閻大師，這個缽盂是我們的。”
不待蕭凡開口，苑芊芊立即接過了話頭。這雜玉缽盂，蕭凡說過是玉龜給他的“啟示”，毫無疑問極其要緊。蕭真人是愷悌君子，不擅與人“討價還價”，這種事，自然要由女孩出麵。
閻大師理都不理苑芊芊，徑直對蕭凡說道：“蕭先生，不瞞你說，這缽盂對我而言太重要了，如果不是黎洛誤導，在鑒寶大會上，我是會和蕭先生競拍到底的。”
苑芊芊冷笑一聲，說道：“閻大師，這麽說，你也不是什麽好人。大概你覺得黎洛可以仗勢欺人？既然這樣，還有什麽好說的？硬搶不成，就來軟功夫？”
閻大師瞥了苑芊芊一眼，淡然說道：“苑姑娘，你也不必在我麵前裝得正義無比。我雖然不知道苑姑娘的底細，但你體內，陰煞之氣那麽濃厚，可見你的職業，也不見得光明正大。就不需要我點破了吧？”
苑芊芊不由大怒，杏眼圓睜，冷笑說道：“對，本姑娘就是個盜墓的，那又怎樣？我的職業不光彩，不代表著你想要仗勢欺人就很正義，咱們半斤八兩，大哥不說二哥。現在這缽盂我們已經拍下來了，本姑娘兩百萬也花了出去，這就是我的東西。你休想在我手裏拿走。你在這裏不受歡迎，請吧！”
小丫頭居然有點惱羞成怒了，倒也有趣。
閻大師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如水，眼角不住抽搐，顯見得內心深處也甚是憤懣。
蕭凡淡然說道：“閻大師，芊芊的話雖然說得直接一點，但基本上也是我的意思。這缽盂對你很重要，對我也一樣重要。所以，恐怕不能如你所願。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就不挽留了。”
卻是一樣的下了逐客令。
苑芊芊就扁了扁嘴巴，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不管怎麽說，關鍵時刻，蕭凡還是向著她的，很護短。
閻大師哈哈一笑，說道：“蕭先生，話不要說得這麽絕對，任何事情都有商量的餘地。隻要蕭先生願意將這個缽盂轉讓給我，我也必定會拿出讓蕭先生滿意的東西來交換。”
“交換？對不起，不管你拿出什麽東西，我們都不稀罕。”
苑芊芊氣呼呼地說道。
“是嗎？蕭先生，真的連這個東西，你也不動心？”
閻大師也不去理會苑芊芊，徑直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遞到了蕭凡麵前。
苑芊芊，辛琳，唐萱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上去，那隻是一小張紙片而已，折成四方的形狀，髒兮兮的，實在不像價值兩百萬的樣子。
蕭凡雙眉微微一蹙，沒有急著去接那張紙片，問道：“閻大師，你這是何意？”
“蕭先生，我要說的話，都寫在這上麵，你一看就知道了。”
閻大師笑笑說道，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好吧，那我看看。”
蕭凡點了點頭。
斜刺裏一隻纖纖素手伸了過來，閻大師還沒有回過神來，紙片就已經到了辛琳手中。閻大師臉上不禁閃過一抹駭然之色。
這動作也未免太快了些。
辛琳將紙片接過去，隨手打開來，苑芊芊和唐萱也湊過腦袋來看，卻一個個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情。卻隻見製片上寫著幾句話語，還畫著三個簡單的圖像。
“這，好像有點像輪回道裏麵的地獄餓鬼……”苑芊芊長長的睫毛撲閃幾下，自言自語地說道，又望了唐萱一眼：“二姐，你還有沒有一點印象？”
身為胭脂社的大當家二當家，經常進入各種古墓，佛家各種寺廟也去過，這些陰森恐怖的圖像，總有似曾相識的意思。
唐萱皺眉想了想，遲疑地說道：“是有點像六道輪回的地獄餓鬼，但這些圖案太簡單了，隻能意會，難以言傳。”
辛琳一言不發，將紙片交給了蕭凡。
作為蕭真人的“貼身保鏢”，辛琳主要是檢查一下這紙片上有沒有什麽玄機，至於紙片上書寫的內容，她就不管了，自然由蕭真人自己去辨別。
蕭凡隨手接過去，瞥了一眼，雙眼卻驀地瞪圓了，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極其震驚的神色。
“怎麽啦？”
苑芊芊等人不由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何等變故，居然讓一貫平靜如水的蕭凡忽然變成如此模樣。不要說苑芊芊唐萱，縱算是辛琳，跟隨蕭凡三年多時間，似乎也不曾見過有如此震驚之時。
對三女的驚訝，蕭凡全然不顧，仿佛著魔一般，雙眼牢牢盯在那折痕宛然的小紙片上，臉上的震驚之色，沒有絲毫舒緩。
“是故輪回之道，去來往複，如輪回旋，六道更替，周而複始，無有不遍……”
蕭凡嘴裏喃喃有聲。
“辛姐姐，這是什麽東西啊？”
苑芊芊實在忍耐不得，壓低聲音向辛琳問道。
畢竟辛琳和蕭凡待在一起的時間遠遠超過她和蕭凡認識的時間，又一直和蕭凡住在止水觀，這些神神秘秘的東西，肯定比自己懂得多。
辛琳也很迷惘，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也不大清楚，好像和他修煉的‘輪回相’有些關聯……”
“輪回相？那又是什麽？”
苑芊芊更加迷糊了。
對於《無極九相篇》篇幅散佚的情形，辛琳是知道的，《天人篇》十不存一，《長生篇》和《造化篇》完全缺失，甚至連蕭凡潛心修煉的《輪回篇》其實也是不完整的，據蕭凡說，原篇缺了大約十分之二三。
這些情況，辛琳自然不會對苑芊芊提起。
蕭凡也沒有說過。
但是辛琳卻知道，自從上回為蕭老爺子逆天改命，蕭凡遭到強敵襲擊，雖然保住了性命，卻境界大跌，各種惡逆之相橫生，想要重新將“輪回相”修煉到圓滿境界，據蕭凡說，就必須將《輪回篇》散失的那些篇章找回來，這才能另辟蹊徑，再造輪回。
瞧蕭凡如此震驚，嘴裏念叨的又有“輪回”二字，辛琳便隱約猜到，閻大師製片上記載的這些內容，可能正是蕭凡所苦苦尋找的。
閻大師則含笑佇立一旁，似乎對此早就有所預料。
約莫一盞茶光景過去，蕭凡才猛地抬起頭來，目光爍爍地盯住了閻大師，沉聲說道：“閻大師，這些東西哪裏來的？”
閻大師哈哈一笑，說道：“蕭先生，這個你就不要刨根究底了。我就想請問蕭先生，這些口訣和法相，是不是蕭先生所需要的？”
蕭凡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閻大師，這些口訣和法相確實都是我所需要的。但閻大師也應該清楚，這口訣也是殘缺不全的，比我掌握的口訣，多出不了多少。單純憑著這個殘缺的口訣和法相，想要換取這個缽盂，恐怕不大夠。”
閻大師笑道：“這個我當然知道，做生意嘛，就是等價交換。蕭先生放心，口訣和法相，都是完整的。但不瞞蕭先生說，這些口訣和法相並不是我自己修煉的，這些東西也不是我寫的。蕭先生如果想要得到完整的口訣和法相，怕是還要辛苦和我走一趟，去見見我師父。”
“你師父？”
蕭凡雙眉微微一揚，有點吃驚地問道。
“對，就是我師父。蕭先生，意下如何？”
“好，我們這就動身吧。”
蕭凡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道。
這人居然拿出了《輪回相》缺失的口訣和修煉法相，此事當真非同小可。不要說是去見他師父，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蕭凡也絕不會有半分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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