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靜那雖然是李世民的謀臣,但是謀臣和謀臣也是不一樣的。例如長孫無忌和他那就是有區別的,這親疏上,那絕對是有差別的。畢竟這人家,那是有姻親的。不過有時候,那有姻親也不一定是好事,例如長孫無忌,那李世民雖然信任他,但是卻也防備著他,因為自古以來,那就沒有一個君王想自己的姻親權勢過大。


    隻是如今這秦王李世民那還沒得到天下,所以這對待長孫無忌他自然是用的居多,所以親近非常。


    不過雖然如此,那劉文靜混的卻是不比長孫無忌差,這當中卻是足見劉文靜的手段了。


    陶晉知道這劉文靜那在李世民身邊的地位,李元吉自然也是知曉的,隻是他安排好的事情,讓劉文靜給攪了,他也不能安心。


    “素聞劉軍師才智過人,這次倒是要好好領教一下了!”李元吉恨聲說道,手裏卻是死死的捏著茶杯的蓋子。


    “這個自然!”劉文靜再次躬身一禮,陶晉知道自己身份,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麽劉文靜那為何會如此厚待於自己。


    若是說自己對秦王那有些利用價值,陶晉相信。但是劉文靜,他素和自己沒什麽往來,何苦為了自己去得罪李元吉,陶晉就有些想不通了。


    劉文靜那自然也不會和陶晉解釋,他是怕陶晉投靠了李元吉,讓李世民沒了經濟上的支援。想著通過陶晉的手,那在這次銅錢改換上,得到大筆的財富,來供給以後之用。


    陶晉知道,如今這個唐朝,那商人地位低下。可是如今看來,自己這個商人,那麵子似乎有些大了。


    此時的陶晉那還沒有細細的攏了陶家的產業,自然不知道,這長安裏麵,基本上大部分的生意,那都是陶家涉及的。若是沒了陶家,那這長安的人,那基本上要有一般的人,要失去職業。


    雖然這唐朝不流行經濟戰,但是卻不能否認,這經濟那也是關鍵的事情。至於陶晉為什麽會得到陶家這個家主之位,那自然也是李淵的謀劃。


    如今國庫因為戰亂,那是沒有多少存銀的,且需要支付大量的餉銀,那負擔是極重。這又不能加重人民的賦稅,所以他少不得要有些打算。


    如今大部分的銀錢,那都掌握在少數的人手裏,若是改換銅錢,那一定程度上可以緩解國庫空虛之事,而另一方麵,也是有利於這錢財重新攏進國庫。


    這做這樣的事情,暗需要極大的經濟實力,陶晉頭腦靈活,生意做的好,僅是短短的時間,那就積累了大量的財富,而陶家又是有名的富商,這盤算了幾回,這李淵自然就把這心思動到了陶晉身上。


    說是讓陶晉進宮打賭做菜,實際卻是無論那菜如何,都會如此賞賜的,且不說,那菜還是真的不錯。


    李淵的這些心思,李建成和李元吉那都沒注意,倒是劉文靜看出了一些苗頭。這事情,他告知了李世民,自然李世民就安排了宮中做菜的險阻,這陶晉就和那兩位皇子,因此也有了隔閡。


    事情本來是順利的,但是卻是有人不甘心,陶晉活的好了,所以這才有了這樣一出。劉文靜那每日研究的就是這些人的心思,自然也猜測到了一些,李元吉會做的事情,所以他是早早的就防患於未然了。


    隻是任憑那劉文靜再怎麽精明,他也沒料到,李元吉那為了陶晉,居然會調走李世民。本以為隻要有李世民在,那自然能護住陶晉,隻是沒料到會有今天。


    這萬般無奈之下,劉文靜隻能自己先過來應付,其實他心裏又何嚐想將自己擺到明麵上去得罪李元吉呢。


    看到李元吉那有些惡毒的眼神,劉文靜心裏一陣苦笑,暗想:希望這陶晉,那真的能有用,否則自己倒是白白得罪了齊王。


    “這在下研究案情,發現了有幾個疑點。這一是,那陶公子,那是沒學過什麽武藝,相信這點齊王殿下清楚。二則是,這屍體上的破綻,這屍體有一處刀傷,且是斃命的。這說明那一刀那是極有準頭的,而在下相信,那沒有一定武力的人,那是沒這樣的水平的!”劉文靜慢慢的說道,雖然心裏也有些苦惱自己得罪了李元吉,但是麵上依然風平浪靜,演繹著一個翩翩公子的形象。


    “哼,你可知道這陶晉那是有銀子的。既然有銀子,他就能買到許多人,那給他去賣命!”李元吉話不多,卻是一句到位。


    譚勇看著眼前這些,那是有些發暈。因為他已經是一天沒吃過飯了,這如今再加上緊張,竟是萎靡的靠在了大堂裏的柱子上。


    “王爺說的對,隻是我倒是有點問題,想問問這位苦主!”劉文靜見譚勇如此狀態,那竟將苗頭瞄向了他。


    因為此時的譚勇狀態不佳,那要想撒謊,那自然是說不圓滿的是,所以他將目標定向了他。


    宋光忠看了看譚勇,忙道:“倒是請劉軍師直言!”竟是頂著李元吉做事。


    李元吉本來是欣賞這宋光忠,那是個好官,但是此時卻是覺得他是在是討厭極了。不過公堂之上,他也不好多說什麽,隻能點頭答應了。


    “這你家中可是有些田產?”劉文靜看看,那已經平靜下來的陶晉,向著那譚勇問道。


    譚勇怕自己做事做不好,那李元吉不會放過自己,忙道:“是有些田產,不過都是寫薄地,產不了什麽。這平日裏都是父母打點,如今看來是荒廢了!”說著,眼裏還真是湧出了一些眼淚。


    其實譚勇心裏是責怪自己的,若是自己不貪圖富貴,不去偷陶晉的東西,那父母應該都是安然的。隻是此時那後悔都晚了,他傷感的答道。


    “聽你這話,那平日裏田產那都是譚老漢和譚婆子在打點了?”劉文靜徐徐的問道,倒是一點也沒有急躁的意思。


    “這個是自然,我平時去做些零散的夥計,家裏倒是主要靠了父母!”譚勇見劉文靜不問案子的事情,心裏一鬆,倒是少了幾分警惕,說話也流暢了許多。


    “你父親,那還能打理田地,那身體可見是不錯的了!”劉文靜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


    “自然,父親身體很好,那要是沒有這樣的事情,那怕是能做個長壽的老人!”說著,那譚勇又頗為傷感的抹抹眼淚。


    陶晉看出,這劉文靜那是在循循善誘,一點點的掏出那譚勇的實話,心裏也沒了剛才的焦躁,心裏倒是很是佩服李世民身邊的這位謀士。


    “如此身體,那若是陌生人殺他,他自然是會掙紮的!且他有些力氣,那也不是很容易被殺人的對嗎,想那譚老漢死的那是相當的淒慘了!”劉文靜搖搖頭,似乎也非常惋惜的說道。


    這譚勇那因為腿壞了,後來又被李元吉的手下囚禁,那還沒見過那譚老漢的死狀,聞言倒是有些一驚。但是轉念一想,這又有誰人知道呢,於是點了點都,順應了劉文靜的話。


    陶晉聽到這裏,那嘴上卻是掛了笑容,劉文靜也一樣,倒是李元吉麵色難看。因為以他的頭腦,又哪裏看不出,那譚勇是著了這劉文靜的道了。


    “這死者傷口隻有一處,全身無傷痕,這人武力定是強的!想那譚老漢的身體,這譚勇已經說了,這能讓他一點沒有反擊就死去的,怕是是位高手吧!這還有一點就是,那在飯莊後麵的後巷裏,發現那屍體的地方,那竟是沒什麽血跡的。如何能沒有血跡,那自然是不是第一殺人現場。因為這死者身上的血跡,那有流淌出來的痕跡,但是卻是沒到那後巷的地上,那這血跡到哪裏去了呢?”劉文靜一改剛才的緩緩話語,竟是如連珠炮一樣,快速的敘述著,竟是讓人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都是你的一麵之詞,如何能證明那屍體上沒有別的傷痕?”李元吉喘了口粗氣,眼神越發怨毒的看著劉文靜問道。


    陶晉看著這劉文靜對付那李元吉,也為其暗暗擔心,正擔心著,就聽外麵有人說道:“這知道三皇弟你對案件感興趣,那屍身我還命人保留著呢?”


    李元吉抬眼一看,那門口已經走進一個披著紫紅色鬥篷的男子,不是李世民更是哪位。


    這李世民身邊竟然還跟著,那多日躲避他們兄弟的樂兒,李元吉目光不善的看著,卻是冷笑道:“二哥好大的麵子,樂兒幾日都不曾理會我和大哥,倒是對二哥多加親近啊?”沒的,倒是有了一股子的醋味。


    樂兒臉上尷尬,卻也不好說出,那自己是被那竇皇後硬是派出來的。


    其實竇皇後的心思,樂兒也是知道的,隻是這皇族裏的這些醃臢事情,卻是她不想沾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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