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我本來就是流氓。-叔哈哈-”陸剛對於這個稱呼還是很滿意的,話說,世界上哪個男人不流氓?


    即使表麵上道貌岸然的男人,骨子裏也是流氓的,隻不過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無恥!”幾個‘女’生見陸剛竟然對流氓這一稱呼欣然接受,不由又異口同聲的說道。


    無恥?我要真是無恥的話,你們幾個今晚就別想保住清白了。


    陸剛不再和幾個‘女’生繼續這個話題,此時他的心思都集中在了即將到來的那個湘西流派的降頭師身上。


    思考著待會兒怎麽對付。


    “對了,待會兒如果晚上,你們在包間裏聽到任何異常的聲音,都不要出去,也不要開‘門’,知道嗎?”


    陸剛必須未雨綢繆,提醒這些‘女’生,不然以‘女’人天生的好奇的個‘性’,肯定會出去看,自己和降頭師到時候大戰的時候,無意中傷到她們就不好了。


    更有可能的是,那個品德低劣的降頭師說不定還會把這些‘女’生當‘成’人質來對付自己,那自己肯定就是各種顧忌,到時候情況就大大的不利。


    “為什麽?”果然,陸剛這麽一說,範玲玲等人立刻興奮的圍了上來,滿臉的期盼之‘色’。


    ‘女’人嘛,對於神秘的東西有一種天然的好奇。


    “我說過了,蔣院長今天昏‘迷’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待會兒很可能有一個神秘的人會來到列車上加害他,為了保護蔣院長,我很可能要出手。你們千萬不要為了一時的好奇心,而開‘門’出去,不然很可能會受到傷害。”


    陸剛認真的說道,他必須認真一點,不然這些‘女’生以為他是開玩笑的就不好了。


    這聽起來很怪誕,但的確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你要出手對付那個神秘人?”趙美美好奇的說道。


    “謝謝你保護我們的院長,你要小心啊!”胡靈顯得極為關切,眼巴巴的看著陸剛,滿目都是關心。


    這個‘女’生雖然‘胸’大無腦,但是內心看起來還是蠻善良的。


    而範玲玲和張子涵都妙目看著陸剛,目光裏是關切,但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很快,時間進入了夜裏,到了大約晚上九點左右,列車車廂裏開始熄燈,自然是為了乘客們的休息考慮。


    範玲玲幾個‘女’生也在各種心情下緩緩睡去了。


    陸剛估‘摸’著時間也快要到了,深吸一口氣,下了‘床’來到了蔣正明的包間裏。


    “小朋友,你來了!”看到陸剛,蔣正明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少去了一些,但是還有一些緊張,畢竟降頭師來取他‘性’命,這件事放在誰身上都不好受。


    說實話,蔣正明心裏對陸剛很是感‘激’。


    本來是不相識的兩個人,大家都是萍水相逢,人家幹嘛要冒著風險幫你對付降頭師呢?


    尤其在這個人情冷漠的年代,誰會無緣無故的幫助別人,而且還是有生命的危險。


    兩人坐在蔣正明的包間裏一直等候。


    一直從九點多等到快要了半夜十二點。


    依然沒有動靜。


    蔣正明心裏騰起一絲幻想:“小朋友,你說那個降頭師會不會不來了?”


    話剛說完,包間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梆梆的敲梆的聲音,這種聲音聽起來遠在天邊,但是又好像近在眼前。


    好像是無意中聽到的梆梆聲,但是似乎這聲音又是每一下,都敲在心裏麵,似乎好像每一下都是為你而敲的一樣。


    “來了!”


    陸剛腦海裏掠過從天機老人那裏學來的知識,知道這是湘西派別的降頭師的專用儀式,就是出場的時候有梆子的聲音。


    說著,陸剛一轉身,躺在了‘床’上,然後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隱藏起來,對蔣正明說道:“蔣院長你別怕,我不是藏起來,而是要給降頭師一個出其不意的攻擊,你放心,盡量裝出自然的樣子。”


    蔣正明聽到這梆子聲音如此詭異,心裏知道這都是世界上極難見到的罕見的東西。


    此時,他自然把所有的希望都托付在陸剛的身上,對陸剛的話,那是一句話都不敢不聽,立刻點頭答應。


    輕輕的‘門’響了,走進來兩個人。


    陸剛從被子的一角,暗暗的觀察這兩個人。


    走在前麵是一個胖子,白白胖胖的,大約四十來歲,戴著一副眼鏡,穿的衣服還蠻‘潮’氣的,渾身上下也透‘露’著一股‘精’明和‘混’世的味道。


    這讓陸剛有點奇怪,媽的,難道傳說裏的降頭師就是這樣的?


    和自己想象的差距也太大了把!


    但是走在後麵的那個人,卻讓陸剛感覺到了一絲威脅。


    那個人身材瘦高,全身都隱藏在一套黑‘色’的衣服裏麵,頭上還帶著兜帽,臉麵隱藏在兜帽的‘陰’影裏看不到樣子。


    但是他那雙眼睛似乎透出幾分讓人膽寒的綠‘色’光芒。


    打頭的那個胖子麵帶愉快的走進包間,看到蔣正明赫然好好的坐在包間裏,頓時吃了一驚:“啊,蔣正明,你還真的沒死啊!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李導演,原來是你要加害於我。”蔣正明認識前麵那個胖子,正是大導演李明明,“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嘿嘿,還不是你這個老不死的冥頑不靈,現在都是什麽年代了,男‘女’之間那麽開放,老子作為一個國際級的大導演,沒事潛幾個‘女’明星都沒什麽,更何況你的幾個‘女’學生,而你這個老頭,竟然如此不通透,哼!”


    李明明嘿嘿嘿的說道,目光裏透‘露’著‘精’明和狡詐。


    “所以,你就找了個降頭師來對付我?”蔣正明沉聲說道。


    李明明臉上赫然一驚,他沒想到蔣正明竟然能知道自己找了降頭師。


    不過隨即一想,降頭師剛才用降頭術對付蔣正明的時候,竟然失效了,這肯定是被蔣正明察覺了啊,也不足為奇了。


    李明明找的這個降頭師,在降頭界裏還是很有名的,正是他身後那個隱藏在黑‘色’裏的瘦瘦高高的人,名字叫五堰。是有名的湘西派降頭師。


    剛才降頭師當著李明明的麵,對蔣正明使用了降頭術。


    本來以為蔣正明必死無疑的,但是降頭師卻突然‘胸’口一震似乎被人打了一掌一樣,然後就對李明明說道:“降頭失敗了,看來我們得去親自找蔣正明了。”


    所以兩人來到了火車上。


    當然,對於降頭師來說,帶個人跳上疾馳的列車還是很輕鬆的。


    “沒錯,我找了五堰大師來對付你!”說著李明明向身後的男子投去目光。


    那個瘦高降頭師緩緩的走出來,頓時,整個包間裏充滿了一種隱晦的讓人窒息的感覺,就連蔣正明這種見過世麵的人,心裏也突然加速跳起來。


    同時心裏從內到外有一種害怕的感覺。


    這種感覺無法控製,就是那種無意識的害怕,完全屬於人類的自然反應。


    降頭師五堰緩緩的脫下兜帽,頓時‘露’出一張枯槁的臉,這張臉蠟黃蠟黃的,沒有一點血‘色’,如同一張衰落的人皮覆蓋在骨頭上,這種臉看不到任何情緒,沒有喜悅,沒有生氣,如果不是因為五堰在動,似乎就是一個人體標本。


    蔣正明看到五堰的麵目,也不由張大了嘴巴,恐懼淹沒而來。


    “沒想到你竟然能逃過一劫,這真是我五堰的恥辱!”五堰說話的時候嘴皮子不動,聲音非常的難聽,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大師,這次不會失敗吧?”李明明問道。


    “哼,我五堰殺人於千裏之外,在江湖上‘混’了幾十年,也幾乎沒有失手過,殺這個人隻不過如同草芥!”


    說著五堰突然一揚手,一道類似符的東西直奔蔣正明的麵‘門’。


    眼看那道符就要打到蔣正明的臉上。


    陸剛出手了。


    一掀開被子,同時一股巨風如同驚濤駭‘浪’一樣向五堰衝去,那道符就如同驚濤中的一葉扁舟,本來還是如同一支箭一樣筆直的打向蔣正明,但是突然在這巨風之中失去了方向,開始打轉,很快那道符就失去了蹤影,似乎被巨風淹沒了一樣。


    五堰頓時目光收縮,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個年輕人。


    “你是誰?!”五堰腦海裏開始快速的在整個降頭界裏尋找能和陸剛的身影相近的人,但是努力了一遍之後,五堰還是放棄了,同時確定,這個陸剛,從來都沒見過。


    剛才陸剛能輕易化解掉自己的符印,五堰感覺到十分的震驚。


    因為五堰知道,自己的符印是自己多年苦練的結果,雖然是最入‘門’最簡單的降頭術的攻擊方式,但是卻融合了自己的特‘色’和自己多年的心血。


    這就好像雖然同樣是普通的一刀。


    但是武術名家的一刀和普通習武者的一刀絕對是兩種不同的境界。


    但是陸剛年紀輕輕,竟然能輕鬆化解自己最拿手的一擊,這不能不讓五堰感覺到震驚。


    “我是誰?”陸剛嘴角浮起一絲神秘的微笑,突然大聲喝道:“見到師爺還不下跪!”


    這句話一出,不但五堰和李明明吃了一驚,就連蔣正明也是大吃一驚。


    這個小朋友,啥時候成了那個活死人的祖師爺了?


    五堰皮膚枯槁,也看不出實際年齡,但也至少要四十多歲了吧,這個年齡的祖師爺,也至少要上百歲了,這個陸剛,怎麽可能是他的祖師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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