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趙七祥與“六哥”等人，一個不漏，全部被抓捕了。
事後，警方的人打電話讓方乾林前去做個筆錄，順便詢問一下趙七祥房門上那一張紙到底是怎麽回事。尤其是那“特別任務支援科”幾個字，更是加重了詢問語氣。
方乾林裝傻充愣，死不承認自己知道有那張紙的事，更不承認自己知道有人在鐵門上掛了鎖。
警察們剛破了案，正高興著，倒也好說話，用一副“小樣你還跟裝”的眼神打量方乾林，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就什麽也不說了。
方乾林離開警局，已經是傍晚。
還沒回到家，胡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老三，兩萬五，不對，你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方乾林鬱悶地道：“警方說，讓我先回家等電話，電話通知到了再領賞金。”
“啊？不會被黑掉吧？”
“應該不大可能吧？110那裏應該有電話錄音什麽的。算了，先不說這個……”
“怎麽能不說這個呢？我的兩萬五啊。”
方乾林暴汗，道：“你那兩萬五，也得等我拿到了賞金才能給你，現在我也沒錢。剛才我想問的是，你那張紙上麵的什麽‘特別任務支援科’和‘雷鋒同誌’，是怎麽回事？”
胡炊幹笑了兩聲，道：“我這不是覺得那張紙上麵沒有好的簽名就沒氣勢嘛，所以特意多加上了兩行字，呃，效果應該會更好一些吧？”
方乾林道：“你可害慘我了，我被訓了一頓，差點不能圓慌。”
“這個，抱歉抱歉。”胡炊連連賠不是。
方乾林道：“這個先不說，比起這件事，我覺另一件事對你可能更重要，暫時地來說，你應該會很擔心。”
“什麽事？”胡炊問。
“是這樣的，過段時間就要開學了，我準備拿點衣服到學校宿舍裏麵放好，結果警察打電話讓我過去做筆錄，我心想：帶著那內衣褲多惹眼啊，就幹脆在附近的商場那裏用個塑料袋裝好，存放一下，是三排13號箱，隨機密碼是201314。如果你方便的話，就過去幫領一下包，再拿回宿舍。”
那胡炊一時沒反應過來，嘀咕道：“你的包丟在了商場，關我什麽事……等等，衣服？內衣褲？”
胡炊一下子倒吸涼氣，想起今天自己讓方乾林帶走的那包“露露學姐”的衣服。
他正想怒問方乾林怎麽把衣服亂丟，旁邊就傳來了雲娜的聲音：“他怎麽說？不是說錢的事嗎？怎麽變成衣服了？還內衣褲？”
胡炊迅速掐斷電話，對雲娜道：“呃，剛才方乾林那混蛋說，他有些東西放在外麵，讓我幫他拿回宿舍，如果不幫忙，那說好的兩萬五就要變少了。”
“什麽？”雲娜很憤怒：“他怎麽可以這樣子？要脅別人，言而無信。”
“是啊，的確是個沒品沒誠信的人。嗯，我這就再打電話催催他。對了，你先在這裏玩會電腦，我出去一趟，順便打包點吃的回來。”
胡炊抹抹頭上的冷汗出了門，心中嘀咕：“老三啊老三，可別怪兄弟出賣你啊。雖然你剛才打電話來故意沒說那包衣服是我給的，怕娜娜姐聽到，很是為兄弟我著想。但是，越是這種時侯，就越是應該‘死道友不死貧道’啊，委屈你了。”
遠處的方乾林正要下公車，不禁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誰在說我壞話？”
在外麵吃了份快餐，回到家，果然有電來了，開上風扇和空調，打開電腦，方乾林就迅速開網頁搜索起來。
他搜索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各種異能啊分身化身之類的東西。
弄了大半個晚上，也沒查到真正有用的東西。
“奇怪，牙刷分身這種事，居然沒有人聽說過？沒道理啊。難道是我的‘異能’太過奇葩了？”
洗過澡後把衣服丟進洗衣機，自動漂洗脫水後拿去晾曬，掛好衣服，方乾林站在樓頂上，就隨手取出那把一直帶在身邊的牙刷。
意識轉移過去，用牙刷的視角看周圍的情況。
“這麽神奇的東西，會是靈物？妖物？還是什麽神器？不可能是神器吧？對了，剛才在網上看到，據說在半夜醜時，用牛的眼淚擦眼睛，就能夠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包括鬼魂和靈物之類的，我要不要試……”
方乾林嘀咕了一會，突然神色一滯：“好像……有什麽東西鑽進牙刷裏麵？”
方乾林吃驚地愣了一會，才拿著牙刷亂晃。
“月光，是月光？！！！”
方乾林的意識轉移進牙刷裏麵之後，牙刷對著天空，居然就能隱約感應到，有什麽微妙的東西在向牙刷滲透，經過試驗發現，用手擋住天空中的亮光，就沒有了那種感覺。
他所住的地方，不是商品房，而是居民小樓，距離市中心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
市中心那邊燈火通明，空氣中稍有點雲氣霧氣，燈光照射上去再反射下來，就很難再看得到月亮，但在這較偏的地方，雖然月亮不如燈光亮，但還是能看到的，甚至還能看到幾顆星星。
此時，方乾林拿著這牙刷跑到燈光去試了一下，又再跑回這樓頂。幾番確認，終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果然是月光……我就知道，這隻牙刷不簡單。白天在陽光下，沒感覺到它吸收什麽東西，放在燈光下，也沒感覺到它吸收什麽東西，現在一放到月光下麵，居然就有東西滲透進牙刷裏麵去了。這叫什麽？啊，玄幻一點的說法，就叫吞吐月華……簡直就跟妖怪修煉一樣啊。莫非這是一件妖物？”
方乾林想起自己看過的一些小說，某些修成精的妖怪，會在月圓之夜，吞吐內丹，吸收月光精華。最出名的就是西遊記裏麵的那塊石對，受日月精華感孕，最後還能生出一隻石猴來。一根棍子，連天都捅翻了，嫦娥都得嚇得花容失色。
“這隻牙刷吸收月光多了，會不會也像妖怪一樣慢慢變強？有朝一日，連太陽都吸收？再變成孫悟空？”
方乾林心中yy著，手裏拿著牙刷晃來晃去，但很快就發現，牙刷需要靜靜放著，才能吸收月光，活動的時侯，幾乎不吸收。
把牙刷放在樓頂的一處幹淨地麵上，方乾林盯著那隻牙刷，一心二用，意識同時處於牙刷內和真身之間：“似乎，這樣子被動吸收，有點慢啊，能不能主動吸收？嗯，排除雜念，專心致誌，意念……呃，丹田在哪？經脈在哪？還有，牙刷狀態，要不要盤膝打坐？”
方乾林折騰了一會，就鬱悶了。
因為他試了好多種氣功修煉方法，就連上網查找一些偏僻的妖怪修煉法門也都一一嚐試，但全部沒用。吸收月光的速度，就這樣，既沒變快也沒變慢，還不如省點力氣讓它自動吸收呢。
但他很不甘心，就努力開動腦筋想歪招：“這裏的月光太黯淡了，如果到一些月光明亮點的地方，效果會不會好點呢？”
市裏很難找到月光比這裏亮很多的地方，於是，方乾林跑去找了一些鏡子上來，擺放好位置，用鏡子把周圍月亮的光芒都反射到牙刷上。
“似乎……有一點點效果。但效果不大。反射出來的月光沒有效果嗎？沒道理啊。”
不過，沒道理的事情太多了，月光本身就是月亮反射的陽光，為什麽這牙刷能吸收月光卻無法吸收陽光？還有，這隻牙刷為什麽能讓方乾林奪舍？
這些，方乾林都解釋不清楚。
“算了，先讓它這樣吧。還不知道吸收多了月光，會有什麽用呢。”
方乾林就把牙刷留在樓頂上，自己跑回下麵，吹幹頭發，就上床了。
不過，他的部份意識還是停留在牙刷上的，他擔心這牙刷不知道什麽時侯會被偷走，雖然這種猜測很沒道理。但是，錯有錯著，方乾林突然發現，讓意識停留在牙刷裏麵，似乎並不是什麽壞事。
冰涼涼的月光，溫柔如水，滲透進牙刷內，就如同有一股清涼涼的氣息滲透進他的靈魂當中，雜念什麽的，統統被這股清涼的氣息衝刷掉的。感覺就像是盛暑天氣，身子泡在清涼的溪水裏麵，閉著眼睛享受，非常之舒服愜意。
方乾林就處於這種半夢半醒之間的狀態，度過了大半個晚上。
月亮漸漸西斜的時侯，牙刷裏麵，似乎凝聚了一個小小的光點，從外麵應該看不出來，隻有方乾林才能感應到。
而且，這粒小小的光點誕生之後，牙刷對周圍的感應能力變大了，“視距”從半徑一米八擴大到一百八十一厘米。同時，對月光的感應越來越敏感。
“莫非這是‘內丹’凝聚的前奏？”方乾林暗暗吐槽。
天亮起來，方乾林感到神清氣爽，雖然一整晚都是半夢半醒的狀態，但比起平常沉睡一整晚要精神得多了。
第二天，上午無事，下午，方乾林就坐車到市郊的一個小鎮處，找了間便宜的小旅館住了下來，而且是要盡量靠頂樓的，還看清楚，從那裏能瞄得到後半夜的月光。
到了晚上，方乾林在鎮子中晃蕩，發現這裏的夜色比市裏的好得多了。
明月高照，牙刷平靜地放在石頭上，就靜靜地吸收著天空中的月光。而且讓他感到欣喜的是，在這裏吸收月光的速度，比他在市裏用鏡子反射大量月光到牙刷上的吸收速度要快得多。
到了深夜，方乾林就把那隻牙刷給綁到窗子邊上，對著月光，然後躺在床上睡覺。
這一次，方乾林又發現了一個秘密，當他的意識全部停駐在牙刷裏麵的時侯，吸收月光的速度，比他的意識隻有部份停駐在牙刷裏麵的時侯要快，比他的意識完全不進入牙刷時更快。
一夜過後，第二天，方乾林就驚喜地發現，牙刷裏麵所蘊著的那一粒“光點”，變亮了不少。
“有用，看起來，天意注意我要發達啊。”
既然知道這隻牙刷能如此“進化”，方乾林就暫時不回市裏麵了，又領了一筆錢，在鎮子上找一處地方租住。
這裏租的房子比較便宜一些，方乾林就選擇了一處可以隨意上樓頂，而房間偏偏又不在頂樓不怕太熱的房間。
手提電腦拿來，裝了無線上網卡，白天就宅在這房中，晚上就將意識轉移進入牙刷裏麵，“睡”得舒服愜意。
一晃幾天時間過去，某一天晚上，這隻牙刷，終於出現了新的變化，方乾林期待以久的牙刷的新能力，終於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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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警方的人打電話讓方乾林前去做個筆錄，順便詢問一下趙七祥房門上那一張紙到底是怎麽回事。尤其是那“特別任務支援科”幾個字，更是加重了詢問語氣。
方乾林裝傻充愣，死不承認自己知道有那張紙的事，更不承認自己知道有人在鐵門上掛了鎖。
警察們剛破了案，正高興著，倒也好說話，用一副“小樣你還跟裝”的眼神打量方乾林，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就什麽也不說了。
方乾林離開警局，已經是傍晚。
還沒回到家，胡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老三，兩萬五，不對，你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方乾林鬱悶地道：“警方說，讓我先回家等電話，電話通知到了再領賞金。”
“啊？不會被黑掉吧？”
“應該不大可能吧？110那裏應該有電話錄音什麽的。算了，先不說這個……”
“怎麽能不說這個呢？我的兩萬五啊。”
方乾林暴汗，道：“你那兩萬五，也得等我拿到了賞金才能給你，現在我也沒錢。剛才我想問的是，你那張紙上麵的什麽‘特別任務支援科’和‘雷鋒同誌’，是怎麽回事？”
胡炊幹笑了兩聲，道：“我這不是覺得那張紙上麵沒有好的簽名就沒氣勢嘛，所以特意多加上了兩行字，呃，效果應該會更好一些吧？”
方乾林道：“你可害慘我了，我被訓了一頓，差點不能圓慌。”
“這個，抱歉抱歉。”胡炊連連賠不是。
方乾林道：“這個先不說，比起這件事，我覺另一件事對你可能更重要，暫時地來說，你應該會很擔心。”
“什麽事？”胡炊問。
“是這樣的，過段時間就要開學了，我準備拿點衣服到學校宿舍裏麵放好，結果警察打電話讓我過去做筆錄，我心想：帶著那內衣褲多惹眼啊，就幹脆在附近的商場那裏用個塑料袋裝好，存放一下，是三排13號箱，隨機密碼是201314。如果你方便的話，就過去幫領一下包，再拿回宿舍。”
那胡炊一時沒反應過來，嘀咕道：“你的包丟在了商場，關我什麽事……等等，衣服？內衣褲？”
胡炊一下子倒吸涼氣，想起今天自己讓方乾林帶走的那包“露露學姐”的衣服。
他正想怒問方乾林怎麽把衣服亂丟，旁邊就傳來了雲娜的聲音：“他怎麽說？不是說錢的事嗎？怎麽變成衣服了？還內衣褲？”
胡炊迅速掐斷電話，對雲娜道：“呃，剛才方乾林那混蛋說，他有些東西放在外麵，讓我幫他拿回宿舍，如果不幫忙，那說好的兩萬五就要變少了。”
“什麽？”雲娜很憤怒：“他怎麽可以這樣子？要脅別人，言而無信。”
“是啊，的確是個沒品沒誠信的人。嗯，我這就再打電話催催他。對了，你先在這裏玩會電腦，我出去一趟，順便打包點吃的回來。”
胡炊抹抹頭上的冷汗出了門，心中嘀咕：“老三啊老三，可別怪兄弟出賣你啊。雖然你剛才打電話來故意沒說那包衣服是我給的，怕娜娜姐聽到，很是為兄弟我著想。但是，越是這種時侯，就越是應該‘死道友不死貧道’啊，委屈你了。”
遠處的方乾林正要下公車，不禁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誰在說我壞話？”
在外麵吃了份快餐，回到家，果然有電來了，開上風扇和空調，打開電腦，方乾林就迅速開網頁搜索起來。
他搜索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各種異能啊分身化身之類的東西。
弄了大半個晚上，也沒查到真正有用的東西。
“奇怪，牙刷分身這種事，居然沒有人聽說過？沒道理啊。難道是我的‘異能’太過奇葩了？”
洗過澡後把衣服丟進洗衣機，自動漂洗脫水後拿去晾曬，掛好衣服，方乾林站在樓頂上，就隨手取出那把一直帶在身邊的牙刷。
意識轉移過去，用牙刷的視角看周圍的情況。
“這麽神奇的東西，會是靈物？妖物？還是什麽神器？不可能是神器吧？對了，剛才在網上看到，據說在半夜醜時，用牛的眼淚擦眼睛，就能夠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包括鬼魂和靈物之類的，我要不要試……”
方乾林嘀咕了一會，突然神色一滯：“好像……有什麽東西鑽進牙刷裏麵？”
方乾林吃驚地愣了一會，才拿著牙刷亂晃。
“月光，是月光？！！！”
方乾林的意識轉移進牙刷裏麵之後，牙刷對著天空，居然就能隱約感應到，有什麽微妙的東西在向牙刷滲透，經過試驗發現，用手擋住天空中的亮光，就沒有了那種感覺。
他所住的地方，不是商品房，而是居民小樓，距離市中心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
市中心那邊燈火通明，空氣中稍有點雲氣霧氣，燈光照射上去再反射下來，就很難再看得到月亮，但在這較偏的地方，雖然月亮不如燈光亮，但還是能看到的，甚至還能看到幾顆星星。
此時，方乾林拿著這牙刷跑到燈光去試了一下，又再跑回這樓頂。幾番確認，終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果然是月光……我就知道，這隻牙刷不簡單。白天在陽光下，沒感覺到它吸收什麽東西，放在燈光下，也沒感覺到它吸收什麽東西，現在一放到月光下麵，居然就有東西滲透進牙刷裏麵去了。這叫什麽？啊，玄幻一點的說法，就叫吞吐月華……簡直就跟妖怪修煉一樣啊。莫非這是一件妖物？”
方乾林想起自己看過的一些小說，某些修成精的妖怪，會在月圓之夜，吞吐內丹，吸收月光精華。最出名的就是西遊記裏麵的那塊石對，受日月精華感孕，最後還能生出一隻石猴來。一根棍子，連天都捅翻了，嫦娥都得嚇得花容失色。
“這隻牙刷吸收月光多了，會不會也像妖怪一樣慢慢變強？有朝一日，連太陽都吸收？再變成孫悟空？”
方乾林心中yy著，手裏拿著牙刷晃來晃去，但很快就發現，牙刷需要靜靜放著，才能吸收月光，活動的時侯，幾乎不吸收。
把牙刷放在樓頂的一處幹淨地麵上，方乾林盯著那隻牙刷，一心二用，意識同時處於牙刷內和真身之間：“似乎，這樣子被動吸收，有點慢啊，能不能主動吸收？嗯，排除雜念，專心致誌，意念……呃，丹田在哪？經脈在哪？還有，牙刷狀態，要不要盤膝打坐？”
方乾林折騰了一會，就鬱悶了。
因為他試了好多種氣功修煉方法，就連上網查找一些偏僻的妖怪修煉法門也都一一嚐試，但全部沒用。吸收月光的速度，就這樣，既沒變快也沒變慢，還不如省點力氣讓它自動吸收呢。
但他很不甘心，就努力開動腦筋想歪招：“這裏的月光太黯淡了，如果到一些月光明亮點的地方，效果會不會好點呢？”
市裏很難找到月光比這裏亮很多的地方，於是，方乾林跑去找了一些鏡子上來，擺放好位置，用鏡子把周圍月亮的光芒都反射到牙刷上。
“似乎……有一點點效果。但效果不大。反射出來的月光沒有效果嗎？沒道理啊。”
不過，沒道理的事情太多了，月光本身就是月亮反射的陽光，為什麽這牙刷能吸收月光卻無法吸收陽光？還有，這隻牙刷為什麽能讓方乾林奪舍？
這些，方乾林都解釋不清楚。
“算了，先讓它這樣吧。還不知道吸收多了月光，會有什麽用呢。”
方乾林就把牙刷留在樓頂上，自己跑回下麵，吹幹頭發，就上床了。
不過，他的部份意識還是停留在牙刷上的，他擔心這牙刷不知道什麽時侯會被偷走，雖然這種猜測很沒道理。但是，錯有錯著，方乾林突然發現，讓意識停留在牙刷裏麵，似乎並不是什麽壞事。
冰涼涼的月光，溫柔如水，滲透進牙刷內，就如同有一股清涼涼的氣息滲透進他的靈魂當中，雜念什麽的，統統被這股清涼的氣息衝刷掉的。感覺就像是盛暑天氣，身子泡在清涼的溪水裏麵，閉著眼睛享受，非常之舒服愜意。
方乾林就處於這種半夢半醒之間的狀態，度過了大半個晚上。
月亮漸漸西斜的時侯，牙刷裏麵，似乎凝聚了一個小小的光點，從外麵應該看不出來，隻有方乾林才能感應到。
而且，這粒小小的光點誕生之後，牙刷對周圍的感應能力變大了，“視距”從半徑一米八擴大到一百八十一厘米。同時，對月光的感應越來越敏感。
“莫非這是‘內丹’凝聚的前奏？”方乾林暗暗吐槽。
天亮起來，方乾林感到神清氣爽，雖然一整晚都是半夢半醒的狀態，但比起平常沉睡一整晚要精神得多了。
第二天，上午無事，下午，方乾林就坐車到市郊的一個小鎮處，找了間便宜的小旅館住了下來，而且是要盡量靠頂樓的，還看清楚，從那裏能瞄得到後半夜的月光。
到了晚上，方乾林在鎮子中晃蕩，發現這裏的夜色比市裏的好得多了。
明月高照，牙刷平靜地放在石頭上，就靜靜地吸收著天空中的月光。而且讓他感到欣喜的是，在這裏吸收月光的速度，比他在市裏用鏡子反射大量月光到牙刷上的吸收速度要快得多。
到了深夜，方乾林就把那隻牙刷給綁到窗子邊上，對著月光，然後躺在床上睡覺。
這一次，方乾林又發現了一個秘密，當他的意識全部停駐在牙刷裏麵的時侯，吸收月光的速度，比他的意識隻有部份停駐在牙刷裏麵的時侯要快，比他的意識完全不進入牙刷時更快。
一夜過後，第二天，方乾林就驚喜地發現，牙刷裏麵所蘊著的那一粒“光點”，變亮了不少。
“有用，看起來，天意注意我要發達啊。”
既然知道這隻牙刷能如此“進化”，方乾林就暫時不回市裏麵了，又領了一筆錢，在鎮子上找一處地方租住。
這裏租的房子比較便宜一些，方乾林就選擇了一處可以隨意上樓頂，而房間偏偏又不在頂樓不怕太熱的房間。
手提電腦拿來，裝了無線上網卡，白天就宅在這房中，晚上就將意識轉移進入牙刷裏麵，“睡”得舒服愜意。
一晃幾天時間過去，某一天晚上，這隻牙刷，終於出現了新的變化，方乾林期待以久的牙刷的新能力，終於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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