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有什麽科學依據麽？”
昊學覺得自己被虛弱了，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從平一指、平癌，到乾隆號令天下的醫療團隊，到狄雲率眾再次奮戰……
這是多少代人的努力啊，可是哪個正常的醫生，會想到用紅燒豬蹄入藥？
這怎麽跟鬧著玩似的！
“據後來研究，有可能紅燒豬蹄當中的膠原蛋白，遇到醬油、糖分等物質，發生了某種特殊變化，剛好可以對不滿足無傷之體的人群起到某種作用，然後……問題就解決了。”
尼瑪！
這是哪個傻-逼組織下的結論，模模糊糊的太不負責任了吧！
“就沒人深入研究一下紅燒豬蹄在其中到底起到了什麽價值？”
“本來是有不少團隊在研究的，也希望豬蹄入藥的事情能夠給其他幾個重大醫學課題提供支持。可是後來四戊酸鈉橫空出世，完美替代了豬蹄在藥方中發揮的作用，而且完全消除了所有副作用，所以後來繼續研究豬蹄的就漸漸少了。再後來，四戊酸鈉也被替代，醫學持續發展，癌症逐漸成為曆史，沒人再停下腳步去琢磨古方的細節了……”
靠！
昊學單憑想象，更不能知道豬蹄這玩意到底發揮了怎樣的功效。不過，既然已經經過另一個世界的市場檢驗，想必是靠譜的。
悲哀啊，自己看來真的要變成豬蹄醫生了……
次日，舉世矚目的華夏神醫昊學，忽然宣布要召開新聞發布會，聲稱已經提前完成了完美版平癌龍丹的研究。
仿佛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登時蕩起無數漣漪。
在京都第一人民醫院的最大學術報告廳召開的發布會，第一次達到了世界級的標準！
世界各地的醫學界代表、記者、媒體、包括無數想要談合作的醫藥廠商，把偌大的報告廳擠得水泄不通。
“大家好，我是昊學。”
昊學的聲音很輕鬆，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受。
在此之前，昊學因為平癌龍丹的存在，已經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公眾人物，在場的很多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年輕人打交道了。
可是，今天的昊學，卻似乎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渾身上下充滿陽光氣息，仿佛光是看到他的笑容，就有一種莫名的信心。
有不少人立刻明白過來，這個年輕人，之前背負的壓力實在太大，這才顯得有些壓抑和陰冷。
如今難題攻破，現在看到的才是他原本的麵貌。
隻是一句簡單的問候，台下便是掌聲雷動，無數閃光燈瞬間亮起，不過早已習慣這種場合的昊學，這回有了充分的經驗，微微閉起眼睛，把這波閃光彈的影響降到最低。
“幸不辱命，完美版平癌龍丹，於昨天晚上開發成功，經過連夜的幾例臨床檢驗，已經能夠確定，無傷之體的限製不複存在！”
昊學麵帶微笑，麵向無數鏡頭，相當於是麵對整個世界，用力地揮舞手臂，“現在我宣布，人類對癌症發起的衝鋒，已經取得了階段性成果。肝癌作為不治之症的曆史，一去不複返了！”
嘩！！！
發布會才剛剛開始，就因為昊學有意無意的情緒帶動下，進入了第一個爆發式高潮。
所有人都站立起來，全場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為了見證這曆史性的一刻。
隻是，在會場最後的位置，卻有幾個人臉色並不是那麽激動，甚至還有一絲疑惑，看著在台前光芒萬丈的昊學，彼此對視一番，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蛋疼。
很牛逼的藥品發布會，很振奮人心的消息。
然而……我們來這裏的目的……
先靜觀其變吧！
昊學短促的爆發之後，卻是沒有長篇大論，把時間留給了自由提問環節。
“請問昊先生，這次平癌龍丹改良之後，還是純中藥湯劑麽？我聽說昊先生在米國的交流會上一力倡導中西結合，不知這次平癌龍丹的改良過程中，是否運用了西藥的成分？”
這個問題很關鍵，場麵上迅速安靜下來。
關於平癌龍丹，既然昊學敢召開這次發布會，那應該是不用過多懷疑，肝癌這個人類健康的大敵，的確隨著剛才這個年輕人手臂的揮舞，從此煙消雲散。
現在到了論功行賞的時候，昊學作為抗癌先鋒，當然是當之無愧的首功。
然而這平癌龍丹的成分，其實也代表了相當的趨勢和潮流。
之前這種湯劑可是純中藥成分，算是狠狠打了全世界一個耳光。被世界醫學界忽視的，甚至是視作迷信巫術的中醫，在抗癌領域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反倒是苦苦鑽研數年的西醫，毫無建樹。
那麽這次最後的改良過程，是否有西藥的參與，能否為已經被打腫臉的西醫，稍稍擦點藥膏？
隻可惜……打臉狂魔昊學，這次沒有給西醫任何機會。
“沒有用西藥，嚴格來說，這次加入的新……新藥材，還是屬於中醫的範疇，符合‘取之於自然’的基本原理。”
說到藥材二字，昊學稍稍有些蛋疼。
這尼瑪豬蹄子算藥材麽……還是算食材？不過毫無疑問，是離中藥更近一些的，畢竟我們這可是散養健康豬，總不能說是實驗室合成出來的化學豬。
籲……
現場發出一陣包含著複雜情緒的噓聲，仿佛是對西藥自始至終沒有參與到抗癌第一戰當中，表示了深深的遺憾。
“再請問昊先生，之前平癌龍丹被您限製在華夏國內，甚至隻有京都第一醫院是唯一指定用藥單位。現在藥方已經沒有缺陷，您對於成品藥物生產和授權，有什麽具體想法？我是安法特公司的負責人，我們公司很希望和昊先生建立良好長期的合作關係！”
安法特公司？
昊學聽熊慧娟說過這個名字，這是世界排名前五的醫藥公司之一，規模要比回天集團大了許多，在世界各國都有分公司，觸角遍及全球。
不過，很多人立刻把同情的目光投向這位安法特公司的負責人身上。
消息靈通的人士早就打聽明白，這位年輕的昊先生，除了以一款平癌龍丹征服世界醫藥界之外，更是早就征服了若幹優秀的女人，金屋藏嬌，養在同一處別墅內。
單是這份齊人之福，就讓昊學身上的光環又多了一圈，成為廣大男人頂禮膜拜的偶像。
其中有一位紅顏知己，據說正是華夏國內醫藥龍頭企業回天集團的女總裁，熊慧娟女士。
你安法特公司就算再牛逼，來個世界第一，在這款藥物上，怕是也根本無法跟回天集團相爭吧？
人家能吹枕頭風，你能吹什麽？吹牛逼吧！
平癌龍丹現在是唯一的肝癌特效藥，若是解決了之前的缺陷，治愈率已經無限接近100%，這其中蘊含著多大的商機，就算是不帶腦子都能用腳趾頭想明白。
這樣豐厚的收益，當然要揣在自己兜裏。
再說了，憑借這款藥物的壟斷地位，回天集團立刻便可以在世家範圍內打響一場席卷全球的戰役。
這場戰役過後，安法特公司是否還能穩穩壓住華夏國的這個後起的同行，還真就在兩可之間，無法預料了。
昊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安法特公司，我沒記錯的話，總部是法國的吧？”
“是是是，昊先生對我們公司也有過關注嘛！”
那個負責人仿佛臉上有了光彩似的，連連點頭，現在昊學可是掌握著一個影響重大的醫學成果，誰也得罪不起。
“行啊，會優先考慮你們的。”
一看昊學這麽好說話，頓時有人急切道：“我是米國默克公司的代表，希望昊先生也能夠考慮我們的合作，默克公司願意和昊先生建立牢不可破的友誼！”
默克公司，這是比安法特更大的醫藥業巨頭，隱隱已是世界第一的地位！
嘿，這會兒來談友誼了？
你們米國進口藥賣高價的時候，我怎麽沒看到這種友誼在哪裏？
昊學心中冷笑，卻又接連有幾個世界赫赫有名的醫藥公司伸出橄欖枝，都打算分一塊大大的蛋糕，讓平癌龍丹為他們公司創造價值。
當然，不管他們怎樣攫取利益，昊學作為藥品開發者，一定會獲得極其可觀的一筆巨款，這是誰也無法奪走的。
派來華夏參加發布會的，居然都是一個個中國通，盡管金發碧眼，卻大都連翻譯都不用，倒是下足了工夫。
“哎呀，人有點多……”
昊學環視一周，笑道：“你們都希望得到平癌龍丹的生產授權？”
“是！”
整齊劃一的答案，也有人暗暗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若是這昊學要價太高，不妨想點其他的辦法。
現在京都第一醫院每天都在收治肝癌晚期患者，要弄來幾副成品湯藥那十分容易。
要是此人開價太高，不妨先拖一拖，自己研究一下成品湯藥，就算遍曆那些藥材的組合，也要研究出仿製品來。
不過，問題是之前的藥物，可並不是完美版本。那個無傷之體的限製，十分恐怖，稍有差池就是爆體而亡。
若是這趟在華夏費勁巴拉，隻是把缺陷版帶回國內，恐怕沒賺錢之前，先迎接了國內民眾的怒火。
可是，這姓昊的也不是笨蛋，他絕對會把這完美版的最終藥方，捂得嚴嚴實實，要想生產山寨產品隻怕困難重重。
卻見昊學雙手虛按，止住了場上的喧嘩，微笑道：
“身為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懸壺濟世，乃是根本宗旨。雖然我僥幸領先一步，攻克了肝癌，卻不能敝帚自珍，應當把成果與世界共享嘛！”
“所以，這個藥品授權，我決定全麵開放！作為人類的公共財產，就不談錢的事兒了！”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落針可聞。
沒人想到，這位昊醫生單憑一己之力，開發出了世界領先的藥物，卻並不打算以此牟利？
業界良心啊！
這是什麽精神？這簡直是偉大的聖母精神！
一個人的能力有大小，但隻要有了這點精神，就是一個純粹的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世界人民的人！
“昊先生仁義！”
安法特公司的代表首先振臂高呼，隻是這個承諾，就要為公司節省至少上億資金，簡直是意外之喜！
所有華夏以外的醫藥公司，全都沸騰了，本來今天是兜裏揣著大量資金過來的，做好準備要被狠殺一刀。
畢竟之前技術壟斷掌握在他們手裏的時候，殺華夏乃是最喜聞樂見的傳統節目之一。
人傻，錢多，速來……
這是在中國銷售壟斷藥品時，這些公司最常用的口號。
華夏人果然是腦子不清醒啊，好容易打一次翻身仗，居然要名不要利？
傻了個逼的！你要名，咱們給你名，這年頭虛名幾個錢一斤，咱們把你捧上世界巔峰，隻要能省錢就好啊。
“我謹代表默克公司，對昊先生的義舉表示由衷的敬意！昊先生不但醫術超群，而且胸懷天下，這種偉大的精神，值得我們每一名醫學工作者學習！”
一番熱鬧之後，昊學話鋒一轉，皺眉道：
“藥方我願意獻給人類，隻是……關於最後完美版的這種補充藥材，恐怕是個難點。”
哦？
眾人一愣，這藥材是什麽，難在何處？
昊學攤開雙手，“大家知道，華夏是肝癌的重災區，每年死亡人數占世界的55%，甚至都超過一半！所以，對平癌龍丹的需求量，一定是極大的。我可以把藥方貢獻出去，可是剛研究出來最關鍵的那種中藥材，我想讓各國自己想辦法，華夏國原則上不提供出口。”
“這可不行！”
還沒來得及問到底是什麽藥材，就有人立刻跳出來反對道：“昊先生剛才提到過，完美版平癌龍丹，仍然是純中藥湯劑。中藥這種東西，除了華夏國之外，我們剛剛開始著手研究，這還是因為您之前在華盛頓醫院做的那次交流。您那會兒說得多好啊，中醫西醫不分彼此，應當互相合作，為人類健康服務。”
“可是現在你讓我們自行解決中藥材的問題，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儲備，甚至很多中藥脫離了華夏的範圍，完全就再也尋覓不到。我們希望昊先生還是要有全局觀念，不能抱有狹隘的民族情感！”
昊學眼角閃過一絲憋不住的笑容，臉上卻是一副極其為難的神色。
“這……”
昊學覺得自己被虛弱了，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從平一指、平癌，到乾隆號令天下的醫療團隊，到狄雲率眾再次奮戰……
這是多少代人的努力啊，可是哪個正常的醫生，會想到用紅燒豬蹄入藥？
這怎麽跟鬧著玩似的！
“據後來研究，有可能紅燒豬蹄當中的膠原蛋白，遇到醬油、糖分等物質，發生了某種特殊變化，剛好可以對不滿足無傷之體的人群起到某種作用，然後……問題就解決了。”
尼瑪！
這是哪個傻-逼組織下的結論，模模糊糊的太不負責任了吧！
“就沒人深入研究一下紅燒豬蹄在其中到底起到了什麽價值？”
“本來是有不少團隊在研究的，也希望豬蹄入藥的事情能夠給其他幾個重大醫學課題提供支持。可是後來四戊酸鈉橫空出世，完美替代了豬蹄在藥方中發揮的作用，而且完全消除了所有副作用，所以後來繼續研究豬蹄的就漸漸少了。再後來，四戊酸鈉也被替代，醫學持續發展，癌症逐漸成為曆史，沒人再停下腳步去琢磨古方的細節了……”
靠！
昊學單憑想象，更不能知道豬蹄這玩意到底發揮了怎樣的功效。不過，既然已經經過另一個世界的市場檢驗，想必是靠譜的。
悲哀啊，自己看來真的要變成豬蹄醫生了……
次日，舉世矚目的華夏神醫昊學，忽然宣布要召開新聞發布會，聲稱已經提前完成了完美版平癌龍丹的研究。
仿佛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登時蕩起無數漣漪。
在京都第一人民醫院的最大學術報告廳召開的發布會，第一次達到了世界級的標準！
世界各地的醫學界代表、記者、媒體、包括無數想要談合作的醫藥廠商，把偌大的報告廳擠得水泄不通。
“大家好，我是昊學。”
昊學的聲音很輕鬆，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受。
在此之前，昊學因為平癌龍丹的存在，已經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公眾人物，在場的很多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年輕人打交道了。
可是，今天的昊學，卻似乎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渾身上下充滿陽光氣息，仿佛光是看到他的笑容，就有一種莫名的信心。
有不少人立刻明白過來，這個年輕人，之前背負的壓力實在太大，這才顯得有些壓抑和陰冷。
如今難題攻破，現在看到的才是他原本的麵貌。
隻是一句簡單的問候，台下便是掌聲雷動，無數閃光燈瞬間亮起，不過早已習慣這種場合的昊學，這回有了充分的經驗，微微閉起眼睛，把這波閃光彈的影響降到最低。
“幸不辱命，完美版平癌龍丹，於昨天晚上開發成功，經過連夜的幾例臨床檢驗，已經能夠確定，無傷之體的限製不複存在！”
昊學麵帶微笑，麵向無數鏡頭，相當於是麵對整個世界，用力地揮舞手臂，“現在我宣布，人類對癌症發起的衝鋒，已經取得了階段性成果。肝癌作為不治之症的曆史，一去不複返了！”
嘩！！！
發布會才剛剛開始，就因為昊學有意無意的情緒帶動下，進入了第一個爆發式高潮。
所有人都站立起來，全場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為了見證這曆史性的一刻。
隻是，在會場最後的位置，卻有幾個人臉色並不是那麽激動，甚至還有一絲疑惑，看著在台前光芒萬丈的昊學，彼此對視一番，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蛋疼。
很牛逼的藥品發布會，很振奮人心的消息。
然而……我們來這裏的目的……
先靜觀其變吧！
昊學短促的爆發之後，卻是沒有長篇大論，把時間留給了自由提問環節。
“請問昊先生，這次平癌龍丹改良之後，還是純中藥湯劑麽？我聽說昊先生在米國的交流會上一力倡導中西結合，不知這次平癌龍丹的改良過程中，是否運用了西藥的成分？”
這個問題很關鍵，場麵上迅速安靜下來。
關於平癌龍丹，既然昊學敢召開這次發布會，那應該是不用過多懷疑，肝癌這個人類健康的大敵，的確隨著剛才這個年輕人手臂的揮舞，從此煙消雲散。
現在到了論功行賞的時候，昊學作為抗癌先鋒，當然是當之無愧的首功。
然而這平癌龍丹的成分，其實也代表了相當的趨勢和潮流。
之前這種湯劑可是純中藥成分，算是狠狠打了全世界一個耳光。被世界醫學界忽視的，甚至是視作迷信巫術的中醫，在抗癌領域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反倒是苦苦鑽研數年的西醫，毫無建樹。
那麽這次最後的改良過程，是否有西藥的參與，能否為已經被打腫臉的西醫，稍稍擦點藥膏？
隻可惜……打臉狂魔昊學，這次沒有給西醫任何機會。
“沒有用西藥，嚴格來說，這次加入的新……新藥材，還是屬於中醫的範疇，符合‘取之於自然’的基本原理。”
說到藥材二字，昊學稍稍有些蛋疼。
這尼瑪豬蹄子算藥材麽……還是算食材？不過毫無疑問，是離中藥更近一些的，畢竟我們這可是散養健康豬，總不能說是實驗室合成出來的化學豬。
籲……
現場發出一陣包含著複雜情緒的噓聲，仿佛是對西藥自始至終沒有參與到抗癌第一戰當中，表示了深深的遺憾。
“再請問昊先生，之前平癌龍丹被您限製在華夏國內，甚至隻有京都第一醫院是唯一指定用藥單位。現在藥方已經沒有缺陷，您對於成品藥物生產和授權，有什麽具體想法？我是安法特公司的負責人，我們公司很希望和昊先生建立良好長期的合作關係！”
安法特公司？
昊學聽熊慧娟說過這個名字，這是世界排名前五的醫藥公司之一，規模要比回天集團大了許多，在世界各國都有分公司，觸角遍及全球。
不過，很多人立刻把同情的目光投向這位安法特公司的負責人身上。
消息靈通的人士早就打聽明白，這位年輕的昊先生，除了以一款平癌龍丹征服世界醫藥界之外，更是早就征服了若幹優秀的女人，金屋藏嬌，養在同一處別墅內。
單是這份齊人之福，就讓昊學身上的光環又多了一圈，成為廣大男人頂禮膜拜的偶像。
其中有一位紅顏知己，據說正是華夏國內醫藥龍頭企業回天集團的女總裁，熊慧娟女士。
你安法特公司就算再牛逼，來個世界第一，在這款藥物上，怕是也根本無法跟回天集團相爭吧？
人家能吹枕頭風，你能吹什麽？吹牛逼吧！
平癌龍丹現在是唯一的肝癌特效藥，若是解決了之前的缺陷，治愈率已經無限接近100%，這其中蘊含著多大的商機，就算是不帶腦子都能用腳趾頭想明白。
這樣豐厚的收益，當然要揣在自己兜裏。
再說了，憑借這款藥物的壟斷地位，回天集團立刻便可以在世家範圍內打響一場席卷全球的戰役。
這場戰役過後，安法特公司是否還能穩穩壓住華夏國的這個後起的同行，還真就在兩可之間，無法預料了。
昊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安法特公司，我沒記錯的話，總部是法國的吧？”
“是是是，昊先生對我們公司也有過關注嘛！”
那個負責人仿佛臉上有了光彩似的，連連點頭，現在昊學可是掌握著一個影響重大的醫學成果，誰也得罪不起。
“行啊，會優先考慮你們的。”
一看昊學這麽好說話，頓時有人急切道：“我是米國默克公司的代表，希望昊先生也能夠考慮我們的合作，默克公司願意和昊先生建立牢不可破的友誼！”
默克公司，這是比安法特更大的醫藥業巨頭，隱隱已是世界第一的地位！
嘿，這會兒來談友誼了？
你們米國進口藥賣高價的時候，我怎麽沒看到這種友誼在哪裏？
昊學心中冷笑，卻又接連有幾個世界赫赫有名的醫藥公司伸出橄欖枝，都打算分一塊大大的蛋糕，讓平癌龍丹為他們公司創造價值。
當然，不管他們怎樣攫取利益，昊學作為藥品開發者，一定會獲得極其可觀的一筆巨款，這是誰也無法奪走的。
派來華夏參加發布會的，居然都是一個個中國通，盡管金發碧眼，卻大都連翻譯都不用，倒是下足了工夫。
“哎呀，人有點多……”
昊學環視一周，笑道：“你們都希望得到平癌龍丹的生產授權？”
“是！”
整齊劃一的答案，也有人暗暗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若是這昊學要價太高，不妨想點其他的辦法。
現在京都第一醫院每天都在收治肝癌晚期患者，要弄來幾副成品湯藥那十分容易。
要是此人開價太高，不妨先拖一拖，自己研究一下成品湯藥，就算遍曆那些藥材的組合，也要研究出仿製品來。
不過，問題是之前的藥物，可並不是完美版本。那個無傷之體的限製，十分恐怖，稍有差池就是爆體而亡。
若是這趟在華夏費勁巴拉，隻是把缺陷版帶回國內，恐怕沒賺錢之前，先迎接了國內民眾的怒火。
可是，這姓昊的也不是笨蛋，他絕對會把這完美版的最終藥方，捂得嚴嚴實實，要想生產山寨產品隻怕困難重重。
卻見昊學雙手虛按，止住了場上的喧嘩，微笑道：
“身為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懸壺濟世，乃是根本宗旨。雖然我僥幸領先一步，攻克了肝癌，卻不能敝帚自珍，應當把成果與世界共享嘛！”
“所以，這個藥品授權，我決定全麵開放！作為人類的公共財產，就不談錢的事兒了！”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落針可聞。
沒人想到，這位昊醫生單憑一己之力，開發出了世界領先的藥物，卻並不打算以此牟利？
業界良心啊！
這是什麽精神？這簡直是偉大的聖母精神！
一個人的能力有大小，但隻要有了這點精神，就是一個純粹的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世界人民的人！
“昊先生仁義！”
安法特公司的代表首先振臂高呼，隻是這個承諾，就要為公司節省至少上億資金，簡直是意外之喜！
所有華夏以外的醫藥公司，全都沸騰了，本來今天是兜裏揣著大量資金過來的，做好準備要被狠殺一刀。
畢竟之前技術壟斷掌握在他們手裏的時候，殺華夏乃是最喜聞樂見的傳統節目之一。
人傻，錢多，速來……
這是在中國銷售壟斷藥品時，這些公司最常用的口號。
華夏人果然是腦子不清醒啊，好容易打一次翻身仗，居然要名不要利？
傻了個逼的！你要名，咱們給你名，這年頭虛名幾個錢一斤，咱們把你捧上世界巔峰，隻要能省錢就好啊。
“我謹代表默克公司，對昊先生的義舉表示由衷的敬意！昊先生不但醫術超群，而且胸懷天下，這種偉大的精神，值得我們每一名醫學工作者學習！”
一番熱鬧之後，昊學話鋒一轉，皺眉道：
“藥方我願意獻給人類，隻是……關於最後完美版的這種補充藥材，恐怕是個難點。”
哦？
眾人一愣，這藥材是什麽，難在何處？
昊學攤開雙手，“大家知道，華夏是肝癌的重災區，每年死亡人數占世界的55%，甚至都超過一半！所以，對平癌龍丹的需求量，一定是極大的。我可以把藥方貢獻出去，可是剛研究出來最關鍵的那種中藥材，我想讓各國自己想辦法，華夏國原則上不提供出口。”
“這可不行！”
還沒來得及問到底是什麽藥材，就有人立刻跳出來反對道：“昊先生剛才提到過，完美版平癌龍丹，仍然是純中藥湯劑。中藥這種東西，除了華夏國之外，我們剛剛開始著手研究，這還是因為您之前在華盛頓醫院做的那次交流。您那會兒說得多好啊，中醫西醫不分彼此，應當互相合作，為人類健康服務。”
“可是現在你讓我們自行解決中藥材的問題，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儲備，甚至很多中藥脫離了華夏的範圍，完全就再也尋覓不到。我們希望昊先生還是要有全局觀念，不能抱有狹隘的民族情感！”
昊學眼角閃過一絲憋不住的笑容，臉上卻是一副極其為難的神色。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