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德賢戰鬥之後的第五天還能疲勞的從下午一兩點睡到九點多,這顯然不是身心俱疲就能解釋的了的。


    滄形比葉雲敏感些,兩人叫來晚餐後葉雲一臉沒睡醒的樣子讓她感覺到了不對。


    果不其然,在滄形拿出來的一個古怪小儀器的檢查下,葉雲的問題立刻凸現出來。


    陰氣入體過量!


    如果僅僅是吃地域空間的食物呼吸這裏的空氣,以葉雲的體質本不至於陰氣入體太多的。問題是他在和趙德賢的戰鬥中身體受到嚴重創傷到斷肢的地步,盡管由大紫瓶修複過來,但大紫瓶的意義也不過是吸收空氣中遊離的能量並將其轉化成構成一個生物肢體的能量來對玩家完成補全,這就導致了葉雲修複殘肢時已經造成了地域空間陰氣能量的集中式入侵。


    其實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頂多也隻是身體不適而已。


    但關鍵在於葉雲體內的草薙血蘊含著至陽至熱的大陽火能量,一種至陽,一種含陰,兩種能量在葉雲體內自然是不斷鬥爭。陰氣當然無法阻擋大陽火的吞噬,但大陽火也無法快速的將大量構成葉雲肢體的陰氣驅逐,這就導致了草薙血在葉雲體內的不斷‘征討’,然後造成了葉雲的嚴重疲勞。


    萬物自有因,葉雲對這種疲勞的存在表達了充分的不在乎。


    然而滄形卻是說明了接下來的戰鬥恐怕比葉雲想象的還要恐怖。一絲一毫的鬆懈都很可能造成重大危險,建議這最後一步葉雲不必跟自己去了。


    對此葉雲很是困惑,他嚴重懷疑滄形根本就是以此為借口最後一程不打算帶自己。


    “真是醜陋的凡人心性啊。算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滄形透過盛放著紅酒的高腳杯看著對麵的葉雲。


    葉雲冷笑道:“無論從哪方麵想,你都和君子這兩個字沒有任何關係吧?”


    滄形一臉好奇:“奇怪,先不說我是不是為了不帶著你找借口,你覺得我有什麽理由帶著你一起去呢?”


    葉雲一怔。


    滄形道:“這件事的確是我請求你的幫助沒錯,但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提到過有關‘分贓’的話題吧?你在期待些什麽呢?”


    葉雲當然沒有期待過滄形得到最後的寶物後分給自己,他隻是隱隱對自己幫了滄形這麽大忙後者卻在最後時刻提出分道揚鑣感到不爽而已。


    “你這是什麽古怪的理論,我也沒說離開這裏後不把你召喚回去。最後一戰連我自己都要謹慎對待,你為什麽不覺得這是我對你的一種保護呢?”、


    葉雲道:“保護?你會做這種事?”


    滄形真的有點兒動怒了。她的一雙很好看的大眼睛眯成兩彎月牙,抿著唇的笑容也讓嘴角拉到最大限度幾乎與耳根相連:“如果我沒想過保護你,對於你這樣非常有潛力的很有可能在將來對我很麻煩的對手,我直接在你成長起來之前先一步抹殺不好嗎?如果我沒想過保護你。幹嘛在你大老遠從韓國跑到好萊塢求助的時候還給了你我全部的關於轉生的知識?如果我沒想保護你,幹嘛還提前帶你進入多層空間見識一下?你以為憑我的實力真的需要你來從德拉克那裏拿到東西嗎?誠然你來到地域空間的確給了我一定的幫助,但也不過是讓我省了一點點兒事而已,這幫助真的有你想象的那麽大嗎?”


    葉雲默然。


    連他自己都很好奇,什麽時候和滄形這女人熟到這種程度了,說話居然這麽直白起來……仔細想想,滄形該是未來未來大敵才對。


    見他沉默下來,滄形虛歎一聲,道:“我並沒有欺騙你。你大概不知道獲取神級道具將要麵臨什麽樣的敵人,給你舉個例子吧,每一等級的道具想要獲得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秘寶級道具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一個大洲的玩家都會得到秘寶級道具出世的消息然後出手血腥爭奪。”


    葉雲一震。


    他何等聰明,自然立刻聽懂了滄形的意思。


    如果說秘寶級道具爭奪的代價是和數不清的玩家發生團體或個人的戰鬥的話,那麽作為比最強級別的神級道具,想要獲得的話將要發生的戰鬥烈度絕對不會比與一個大洲的大量精英玩家戰鬥低。


    他釋然一下,但馬上又有些皺眉:“照你這麽說,那麽你豈不是也很危險?就算是轉生玩家也沒有強大到能和一個大洲的玩家戰鬥的地步吧?”


    滄形神秘兮兮的笑:“小女子自有妙計。這就不勞大爺您操心嘍~!”


    葉雲沒心情吃下去,起身道:“我不是為你操心。而是擔心我回不去我們的世界。”


    “切~還傲嬌上了。”


    滄形笑眯眯的切著牛排:“東西拿出來吧,我需要分析一下。”


    葉雲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尷尬:“那個……我也不知道自己拿到了沒有。”


    “納尼!?”滄形真正意義上的大吃一驚:“你早早得過來等我,居然自己也不知道完美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操尼大爺啊!”


    葉雲擦了擦虛汗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把德拉克的藏寶室已經搜刮的一幹二淨,但是我並不知道依西塔布的眼罩究竟是什麽,所以無法判斷是否拿到了手。”


    滄形放下刀叉走過來:“都拿到了什麽?拿出來看看。”


    葉雲握著自己的遊戲徽章隨手一揮,各種書籍字畫古董擺滿了一地,一時間總統套房的大廳都顯得無比擁擠。


    “你……”


    滄形張大了小嘴:“你這還真是卷包燴啊。”


    葉雲攤開手:“東西都在這裏了。你自己找吧。”


    “依西塔布的眼罩……”


    滄形撓撓頭:“我隻知道這東西的名字,但是具體是哪件我也不知道。”


    “那就挑吧,挑你覺得最像的。”


    葉雲走到沙發上拿起上麵一包看起來由塑料製成的黑色物體:“這是什麽?也是我從德拉克那裏得到的嗎?沒什麽印象啊。”


    他把塑料撕開。並把裏麵卷著的東西展開:“咦?這東西長長的薄薄的……”


    他對準自己的眼睛斜著貼了一下:“看起來很像是眼罩啊,不過怎麽很有現代感呢?”


    滄形劈手奪過翻著白眼道:“那他媽是老子的姨媽巾!”


    “啥巾?”


    “衛生巾啊你個山炮!”


    “咦?我在電視上看著的不是那種展開的……中間有兩片半圓的麽?”


    “你個土鱉……”滄形無力道:“反正你知道這不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就是。”


    說著她在一旁的古董堆裏翻了起來。


    葉雲微微臉紅,突地想起一個很奇妙的問題:“你居然還需要使用衛生巾?”


    “廢話,老子怎麽看都是個女人吧?又沒到更年期絕經,為什麽不能用衛生巾?”


    “玩家的話……”


    “你怎麽這麽多廢話!?”滄形翻著古董,突地一怔。


    她起身頗有點鄙夷的看著葉雲道:“你該不會已經沒有了……咿~~~年紀輕輕就……”


    “什麽啊?”


    “遺精啊!精滿自溢啊!洗床單啊!不論怎麽看你小子也不是一個天天擼的死宅吧?沒有天天擼沒有女人卻聽了遺精,你這未免腎太不好了吧?”


    “你這都哪跟哪?”葉雲攤開手:“而且我也有啊。不過拿大陽火隨手清潔一下就好,洗什麽床單啊。”


    滄形翻了個很可愛的白眼:“你他媽自己都有生理現象。憑什麽會覺得別的玩家就沒有了?”


    “因為我是s級血統啊,人類的血統啊。”


    “老子也他媽是!”


    滄形將葉雲一腳踢飛:“別打擾老子,滾去擼管!”


    半晌,滄形擦著汗來到葉雲房間:“我靠你他媽天才啊。別人擼管都看毛片隻有你擼管看曆史紀錄片?”


    葉雲鄙夷道:“什麽擼你這人就不能文明點嗎?還不是你說什麽這次神級道具和瑪雅人阿茲特克人有關,所以我才看南美的曆史和傳說幫你想想辦法。”


    他合上筆記本:“你找到東西了?”


    滄形一歎,將一大卷畫卷扔到床上。


    葉雲好奇的拿起來:“你怎麽把畫框給去掉了,這是……咦?這就是依西塔布的眼罩!?”


    “是啊,就是這個。”


    葉雲把畫的一麵對準滄形:“你確定這玩意和眼罩有關?”


    畫上,一隻奇形怪狀的四腳八臂長尾鹿頸怪獸正站在森林裏撕扯著一名同樣奇形怪狀滿身烏黑的女性(從胸前特征看出來的),後麵的森林裏有一隻隻怪異動物的腦袋。


    “這是抽象派油畫嗎?”


    “你個窮酸土鱉懂個b的抽象畫派。”滄形鄙夷的搶過畫卷:“看清楚了,這是一種拓印式畫卷,是將石雕或壁畫上麵的東西無比嚴正的用素描手法繪製到紙上。然後再進行上色的一張畫。”


    葉雲隱約聽明白了一些:“可是你怎麽確定這和依西塔布的眼罩有關?”


    “首先是這些野獸,”滄形解釋道:“依西塔布在瑪雅神話中被稱作自殺之神,也有認為是戰神的。你看看這些野獸,大多都不是雙眼,而是從一眼到十眼都有,很符合瑪雅神話中依西塔布的豢養戰獸的傳說。”


    葉雲恍然大悟,指著那隻野獸道:“那這個就是依西塔布了?”


    “不,這隻怪物是傳說中卡門普斯神族老大柯穆的手下。怒神。在瑪雅神話中,卡門普斯神族的反叛中。怒神‘勞’曾經殺死過依西塔布一次,隻不過後來依西塔布複活了。”


    葉雲頓時了然:“原來如此,這麽說這個一身黑的女的就是依西塔布了。可她的眼罩呢?”


    “自作聰明!”滄形冷笑:“這隻一身黑的家夥是和怒神勞同為柯穆.卡門普斯下屬的智神斯凱爾,他們之間的戰鬥幾乎將一整個卡門普斯族敗光。”


    葉雲忍不住惱羞成怒(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和滄形在一起很容易情緒化):“那你倒是說說這畫上除了那些野獸之外和依西塔布有什麽關係!?”


    “切~小男人。”


    滄形嘟囔了一句,指著畫的角落:“看這裏。是不是有一個眼罩?”


    葉雲仔細看著她如蔥玉指點著的部位:“……這不是一塊板磚嗎?”


    “板你個6啊!”滄形一個暴栗甩過去:“這是抽象誇張的描繪懂嗎!?”


    “懂你個板板!”葉雲吼道:“你他媽剛才跟我說這不是抽象派油畫的!”


    “呀哈你小王八蛋牛了那個b了敢跟老娘紮刺今晚不教訓教訓你你都不知道老娘長幾個*!!”


    “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死人妖一句話沒理就往暴力方麵用力老子好男不跟女鬥你……哎呀別……”


    葉雲被滄形撲在身上一口咬在肩膀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這女人牙齒間都纏繞著暴風之力,繞是以葉雲皮糙肉厚也是血水橫流。


    感覺滄形‘動真格的了’,葉雲也是大怒,隻不過力量方麵確實不是滄形對手,再加上本身疲勞產生的虛弱,一時間居然被這女人抱著動彈不得,索性雙手抓出抓哪算哪。卻不料觸手所及居然是一對爆滿的大肥兔子。


    “我日了你居然還想翻天!?”


    滄形大怒,抱著葉雲的手用力向下一拖身體往上一躍。一口咬在葉雲鼻子上。


    葉雲悶哼一聲,抓著滄形的手更加用力,同時身體也如同砧板上的活鯰魚一般不斷上挺,兩個人就一起在床上劇烈‘跳’動起來。


    “讓你特麽抓老娘*!讓你特麽抓老娘*!”


    滄形黛眉緊皺。抽出一隻手狠狠掐住葉雲左胸那個小點兒用力一擰……


    “!!!”


    葉雲一陣抽筋般的劇痛,呲牙咧嘴之餘,餘光看到滄形紅彤彤的臉蛋,一仰勃子張嘴咬住。


    然而並不牢靠,啃了兩口蹭人家滿臉口水,卻沒有真正咬住……滄形太光滑的臉蛋顯然在這方麵大大有利。


    “你他媽還敢親老娘!?親而不往非禮也!”


    滄形鬆開葉雲的鼻子,無視鼻翼兩端顯眼的牙印,一口咬住葉雲薄的就剩下一層皮的側臉,又咬又吸又裹。


    葉雲的臉皮被他這麽一吸。整張臉都往被她咬住的方向匯聚,一下子變得非常扭曲。


    這種感覺非常……爽還是不爽葉雲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莫名有種心火往上拱。雙手非常不自然的開始拽住滄形那兩隻大兔子往左右兩旁扯。


    “草你姥姥!”


    無論什麽女人,遇到這種攻擊都絕不可能忽視,即便對滄形來說,這也是一種‘要害’攻擊,所以後者毫不猶豫的一條腿跪在葉雲肚子上,將整個平躺的人跪成了個u型。然後立刻回手一抓!


    棍狀物,一句捏住!


    葉雲那東西早已莫名豎起。此刻被大力一抓之下頓時疼得眼淚都幾乎噴出來,兩隻眼睛瞪的老大幾乎凸出眼眶。


    不過他並不是會輕易認輸的人,意識到自己似乎打擊到了滄形的‘要害’,立刻更加用力向兩邊扯……這時候他身體雙倍疊加的虛弱(一層被來就有,另一層真的是莫名的無力),用出來的力氣頂多也就比普通玩家強一些,再加上滄形的身體何等堅韌,自然不會真的把奶扯飛,不過這樣的劇痛也是令滄形眼神晶瑩幾乎流淚。


    受到這種‘慘重’的攻擊,滄形也是憤然無比,抓著葉雲老二的手更加用力。


    兩個人被這麽大力捏住,一時間都有點兒心虛,雖然捏緊對方不能貿然放開,但也不敢再多用一層力,生怕對方反饋回給自己的力量更大。


    場麵很尷尬。


    許久。


    趴在葉雲身上的滄形突然道:“放開。”


    “你……先……”


    “你奶奶的。老子讓你放開沒聽到!?”


    “我先放開一個,然後咱倆一起鬆手?”


    “還跟老子講價?”滄形恨得牙癢癢:“信不信老子直接給你薅下來?”


    “大不了喝個大紫瓶就是!”


    “真是條硬漢啊!難道你不知道一旦這個部位受到重創,就算用大紫瓶恢複。以後也會影響功能?”


    “真……真的假的?”


    “當然啦,本來也不是什麽深仇大恨,老子像是那麽殘忍的人嗎?乖,快點放開,老子真沒騙你,鬆手啊!”


    “好……最後信你一次。”葉雲咬著牙,雙手慢慢放開滄形的兩隻大肥兔。高高舉過頭頂:“可以了吧?你放手。”


    “我放你姥姥個腰子!”


    滄形狠聲說著,沒抓著要害的那隻白皙小手驟然前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捏住葉雲雙腕!


    雖然她的手很小,但這次她可使用了暴風之力,一圈勁風從她的五指間迸發出來化作一道道透明的風氣繩子將葉雲的一雙手腕死死纏住!


    “你!居然出爾反爾!?”


    葉雲用力掙脫不開頓時吼道:“這他媽根本不是君子所為!”


    “操,你傻了吧?老子根本不是君子是小女子啊傻吊!”


    滄形猙獰的笑。慢慢起身在葉雲身上跪正,握著葉雲根底的小手用力晃蕩幾下:“小子,你很牛b嘛,差點把老子兩個咪咪都給拽下來啊?”


    葉雲有心放把火,身體裏的大陽火卻第一次對他產生抗拒,居然不聽調遣!


    他隻能用力晃動幾下試圖把滄形晃下來……然而很顯然滄形的力量比他大太多,那看起來嬌小瘦弱如果不算胸前那倆巨物估計連八十斤都不到的小體格,居然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身上一樣,不管他怎麽動都紋絲不動!


    掙紮了幾下後。葉雲虛汗連連,有氣無力道:“你想怎麽樣?”


    “嘿嘿嘿!我想怎麽樣!?”


    滄形小臉刻意做出猙獰的表情,然而可愛狡黠多過狠辣:“你猜猜看!?”


    葉雲幹笑道:“其實你自己都說沒什麽深仇大恨。無非就是我們之間有點兒爭執,大不了我跟你道歉就是。”


    滄形低頭示意了一下自己衣襟大開的胸口:“你他媽性騷擾了老娘,道個歉就算完了?”


    葉雲鬱悶道:“那你想怎麽樣?”


    滄形哼道:“肯定是你見老子美顏蓋世傾國傾城,所以按捺不住出手猥褻!你這種大色狼最應該接受的懲罰就是直接切掉老二!”


    葉雲大汗淋漓:“有話好好說,你剛才說……”


    “會影響功能是吧?”滄形怪笑道:“沒關係,老子不介意。”


    “老子介意!”葉雲瞪大眼睛吼著。見滄形一對鳳目也立起來,頓時萎道:“大哥你慢點兒啊。咱們有話好好說……”


    “你抓著老子咪咪揉了那麽久這會兒管老子叫大哥了?”


    “大姐,大姐……”


    “老子看起來像是比你大的樣子嗎?”


    “小姐……”


    “你媽才是小姐!”


    “妹妹……”


    “妹你個b啊猥瑣男戀妹狂!”


    “我靠你到底想讓我叫你什麽!?”


    “叫親愛的。”


    “親……愛的?”


    “你這種眼神是真的不想要卵子了吧魂淡!~?”


    “親愛的我錯了。”


    “……”


    看著葉雲一臉義正言辭無比嚴肅的表情,滄形愣了愣,突然噗嗤笑了出來。


    她好像很暢快很開心的樣子,一下子就軟倒在葉雲身上哈哈大笑起來,幾乎把眼淚都笑出來。


    雙手的束縛和要害那隻小手都撤離,葉雲也鬆了口氣軟軟的仰躺在床上。


    聽著滄形的笑聲,不知怎的,他突然也忍不住嘴角開始抽動起來,沒幾秒,他自己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女孩子趴伏在男孩子身上,兩個人的笑聲在臥室中回蕩。


    許久,葉雲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我怎麽覺得剛才的你……才是真正的你?那種性情……”


    滄形靜靜的趴在葉雲懷裏,呼吸著對方胸口那新鮮熾熱的陽光的味道,喃喃的道:“你是想說我……其實是女漢子嗎?”


    葉雲道:“我隻是……你為什麽非要總是一副陰戾的樣子呢?難道一定要不斷地殺戮變強、不斷地讓別人憎惡你痛恨你懼怕你,你才能找到自我?”


    “你覺得那個我……是我的偽裝?”


    “我……”


    葉雲看著滄形的頭頂,發絲垂在他的鼻翼弄得鼻子癢癢的。


    他突然說道:“如果你願意……”


    “我不願意!”


    滄形猛的起身,深深地和他對視,臉色一下子變得很冷:“不管你想說什麽,我都不願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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